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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中的農場 第二百三十五章 琢磨人是老板的活
她姐倆的到來也預示著春節來臨的倒計時,這期間白東來了一趟,跟李赟講了一下最近航空公司的工作狀態,也沒有什么大的動作,都是在做一些準備和事項的審批工作,這個確實不是可以很快見到效果的,畢竟需要審批的太多,對于這一行業,管理部門還是比較慎重的。這也是他第一次來李赟的老家,住的是花鄉酒店。在吃飯時他很驚訝的說:“我這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了,在咱們北方的農村,你這里算是很有特色的了,不靠近大城市,沒有工業,發展的這條路可算是獨一份。”
“這也是讓窮逼的,我們村不靠大城市,沒有礦產資源,發展工業沒有基礎,就是一個革命老區的帽子,這個出門還讓人認為是貧困落后,吃救濟的地方,我們這里只有這點土地,只能靠這個翻身吃飯,所以就結和集團的優勢,發展花卉產業和旅游,真的,人在窮的什么都沒有時,只要是有一絲的希望也都要緊緊抓住,我們村幸運的抓住了。”李赟感嘆的回答,當時雖然集團調查項目可行,但是事情沒做,誰也不敢保證就能成功,真的算是背水一戰。
“我越是了解你,越是認為你有現在的成就,確實是不容易,你的出身貧困,沒有高等學歷,但是你走的每一步都是踩準了步伐,這個不是幸運,而是這里培養了你堅韌不拔的性格,就像你說的,有一絲希望就緊緊的抓住,還有你有底線,能懂得感恩,這也是在你周圍聚集了這么多的人才為你的事業努力。”
這話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李赟說,就連大魏這個專門做新聞調查的,也沒調查出這么深層的東西。
這個白東確實是人才,只是第一次來李赟老家,就通過自己的觀察和李赟的幾番話得出結論,成功不是幸運得來的,貧困沒有限制住李赟的手腳,而是塑造了他堅韌的性格和感恩的心,讓他能在事業上堅持和團結起一群人,要是論專業知識和眼界、文化程度,這些李赟都不行。
不得不說作為在天子腳下長大的就不一樣,看人看的透徹,這個很重要。李赟這段時間在梳理產業的同時,也在琢磨人,這個琢磨不是說想陰人,而是琢磨這一個人的長處是什么,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上能發揮出他最強的能力。
集團的具體經營已經不用李赟去考慮,他現在只是在一些產業的策略方面提出意見,再就是琢磨人,知人善用,這才是一個老板應該做的,而不是去以老板的身份干涉手下具體的工作,產業需要梳理,人員也需要完善,李赟和馮瑤姐一直想要的副總,獵頭給找了幾個都沒達到心中的滿意。
這次年會,丹尼爾的報告,是讓李赟眼前一亮,他的做法比較符合自己,善于開拓但不冒進,有眼界,有能力,雖然不像那些獵頭給找的有某些跨國公司或者是世界500強的工作經驗,但是他的業績已經證明了能力,李赟已經有了想法讓他擔任集團副總裁,擔負起集團開辟國際市場的任務。
不過他有個缺點,不知能不能讓董事會的人支持,這個李赟心里沒個數,相等馮瑤姐過幾天來在跟她好好聊聊。
目前國內也有公司聘請外籍人員擔任管理,但是李赟知道,那些其實都是一些名不副實的炒作,雖然聘請了外籍管理,但是權利還都是握在老板的手里,有能力的管理者根本無法施展拳腳。
還有一些實際上聘請的真實能力和檔案嚴重不符的,把公司給搞了個亂七八遭,根本就對公司沒有任何的幫助。
丹尼爾沒有這些缺點,他負責的公司已經證明了,李赟擔心的就是他的花心讓董事會的人接受不了,而否決他進集團高層。
在這個時代有接受西方教育認為改革開放也包含了所有都的開放,像是生活作風了也得開放。
還有的一群人認為生活作風還是要保持以前,這個群體占多數。
丹尼爾正是這類人的焦點,會不會因為他放蕩不羈的行為作風,董事會不認同他呢。
李赟的觀點始終是,私人生活只要不犯法,不違背道德,這個就不能用來影響工作,丹尼爾雖然是女友換的勤,但是李赟得知,他都是分開上一個才交往下一個,至于在酒吧,女人投懷送抱的,那個不應該怨到他頭上,哪里能跟一個陌生男人喝酒的女人,本來就目的不純,只要不是強迫的,只能說是互相情愿,再說丹尼爾在這方面是玩歸玩,但是絕不扯到工作,分的很清楚,他因為這方面的思維還是他們西方人的思維,認為工作就是工作,玩就是玩,不會因為在酒吧玩了就會有人情關系,而帶到工作中。
這點也恰恰是讓李赟放心的,因為在集團主管國際市場的副總裁,在工作中免不了的吃喝玩樂,這個不能用工作制度去制止,也不能靠道德類的去約束,只有丹尼爾這種方式才是對這個職位最好的。這個道理可以用:“你可以用糖衣炮彈打我,但是我可以把糖吃掉,炮彈不接受。
這種處理方式可能會讓一些圣母婊說是無恥之類,但是在生意場上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所以說李赟要說服馮瑤姐他們幾個董事會的同意這個決定,首先在家里要先說服韋欣,雖然韋欣對于集團的事全部有李赟做主,但是集團副總裁這個位置干系重大,必須得讓她從心里支持。
晚上趁著韋欣躺在床上做面膜時,李赟把媽媽煮的冰糖雪梨給端來放到臥室的桌子上,等她做完喝上,這段時間,冬季干燥,一家人嗓子都有點干,媽媽就連著幾天煮這個。
“老婆,我給把冰糖雪梨放到這里,等會你做完面膜好喝。”
“嘿嘿,謝謝老公。”
“伺候老婆是應該的。”
李赟稍頓一下開口說道:“老婆,我跟你說個事。”
“什么事?你說吧。”
韋欣現在心情是每天跟個小燕子似的,都是晴天,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父母在跟前,老公能干(咳,這個是李赟自己加上的)所以她的心情是比較放松的。對于李赟想說的什么事,并沒有影響她輕松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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