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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是idol 268章 初戀這件小事
“既然有了夢想,一直等到完成高中學業之后再報名不好嗎?”
當時說出之后,母親是這樣反應的。
沒有反對,只是希望能夠“延遲”它。
“雖然是這樣...但覺得如果不現在去做的話,那個時候可能會遺憾。
而且一旦被選中了,聽說JYP也會幫忙安排學校的事情的。”
坂本舞白記得很清楚自己當時是這樣回答的。
“好吧,既然你決定了,到時候走的時候記得帶些好吃的吧,路上不會餓。”
父親想要把她送到東京陪同,在遭到了拒絕之后這樣補充道。
“嗯”
“你在東京有認識的人嗎?如果能夠讓你的朋友陪同你過去的話...我們也會放心些。”
“朋友啊,倒是有一個非常可靠的。”
那瞬間,坂本舞白在腦海中里想到了瀧一的身影,恰好她有著對方的手機號。
叮咚叮咚。
閨房里的鬧鐘,秒針在發著機械般的轉動聲。
安靜到在這里僅能聽到自己的呼吸頻率,與身軀在床上扭動的摩擦聲。
這種境遇場景如電視劇般。
雖然有種像電視劇里一樣羞澀好笑的感覺。
但她卻感動的熱淚盈眶,源于與瀧一的文字交談,正不停的驅散她體內的疲憊之意。
“瀧一醬,我去參加試鏡,是一個人去的哦,所以...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嗎?”
在編寫出這句話的時候,版本舞臺的小嘴微微張開。
腎臟腺素飛速運轉,她覺得自己的身軀像破開銹跡的齒輪。
因注入了潤滑油而變得更加靈活了起來。
“京都地區是父母陪我一起的,如果通過了初次試鏡的話...只剩下東京地區的總決賽了。”
如果他能陪自己一起去,那樣自己的信心便會增長百倍。
趴在床上的雙腿跟著心臟的加速跳動左右搖動著。
兩手拇指。
她至今都無法忘記當指尖敲動在發送鍵上,軀體之內的力氣宛如被水泵抽干帶來的酥軟感觸。
果然感覺還是很奇怪。
“試鏡嗎?聽起來很有意思的,什么時候需要,記得跟我聯系下。”
手機的震動,抵在背面殼上的無名指像是被刺激到。
終于看到了他的回復,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沖上眉梢。
“這算不算約會?應該不算吧,只是作為很好的歐尼醬去給我加油打氣。”
坂本舞白躺在床上,雙腳飛速蹬著。
激動的情緒遍布全身。
即便事到如今,也沒有太過強烈的實感。
不久之后的再次重逢,一起前往東京。
這些事情當下看起來并沒有想象中的遙遠,那么朦朧。
離別之際下定決心下次重逢,要成為讓他感到驚訝與驕傲的人。
這樣一來,自己所期盼的事情都以現在進行時的方式,現實的向著坂本舞白襲來。
她甚至想,這也許是命中注定。
以此為契機,坂本舞白與瀧一之間開始了頻繁的短信交流,毫不心疼手機話費的消耗。
交流從近況到提及很久以前的事情,在相識之前各自的生活里,每次當她感受到文字里傳來的關懷,她都會覺得異常滿足。
一條一條短信的進出,坂本舞白都會因為彼此心靈相通及深有同感而感動。
她知道,自己所經歷過的時期他曾經也經歷過,雖內心很是困苦,但卻在用各自的手段努力著。
在給她回復時,瀧一是絕對不會借助“嗯”,“知道了”,“哦”這些簡短看似很敷衍的沒禮貌字眼來表露他們之間的共鳴。
他會用心的在品讀自己編寫的文字,試圖感受到這種情緒的波動。
他選擇了用自己最想聽到的話傳遞出他的理解,這就是瀧一的方式。
這便是迄今為止,坂本舞白所感受到的瀧一不為人知的魅力,他收放自如的將這一方式植入到長短不一的言語中。
那么,自己呢?
此時此刻,他一定在與朋友交談的同時,手握著手機放在桌下去編輯著回復的東西。
即使不看屏幕也能做到正常的打字,這個舉動在酬恩庵的時候她便看見過很多次。
當以往“一心二用”在多數人眼里是貶義詞匯,形容某個人做事不認真,想要投機取巧時。
那樣的東西在瀧一身上轉變成了褒義詞。
坂本舞白認為,自己唯一能夠確信的便是這一點。
可令自己非常吃驚的是,僅憑這一點她的“失眠”一去不復返,入睡輕松許多。
這是為什么呢?
為何只是被理解這一點就能讓自己產生這樣的心情呢?
在從酬恩庵回到京都的家中,那個時候坐在金屬碰撞聲的車廂內。
坂本舞白全程一直在想的都是與瀧一在寺中的過往。
例如清晨起床后,與他人手一把掃把在陡峭的石梯上清掃著地上的落葉與垃圾。
或是起早前往宮水神社,在前往神社的山路上,見不到其他的游客與當地人。
在春日清晨的陽光所照射光亮的石梯上,被彩色的世界覆蓋的人間仙境。
在那些灑下的金光下,在看似冰冷凄涼空無一人的前往神社的朝圣之路上。
有兩行足跡正在走向神居住的領域。
其中一個是男生,另外一個是女生。
他和她懷著從睡夢中醒來的喜悅,與對神靈,對自然的崇敬。
回憶中的兩個人在坂本舞白的心中永遠定格,可眼下不斷流逝的時間的現實讓她倍感厭惡。
一定是那幾天的相處太令人印象深刻和感到愉悅的緣故。
這是第一次和異性相處感到時光短暫和輾轉反側的經歷。
無論是這之前還是這之后,都只有這一次是感觸深刻。
而且,這是一次怦然心動的經歷。
怦然心動的畫面可以成為親筆寫下的情書,且是沒有轉交給對方的情書。
它與那時使用手機相機拍攝下來的照片,他所創作出來的歌曲以及臨別之際拜托他親自給自己畫一幅寫生,都一起被放在了歸來的那個書包內。
寫生在一個油黃色的紙袋里,但自從放入之后一直都沒開封。
掀開被褥,赤腳下床,打開書包里抽出紙袋。
在昏暗的臺燈下依舊,坂本舞白目睹那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寫生緩緩出現在光亮之下。
但在打開之前,她有些糾結。
她想著也許不看就這樣原封不動的放在那里,是不是會更好些。
她在自己還處于少女時代的房間內欣賞著這幅栩栩如生的畫像,只需靠近鼻尖依舊能嗅到的淡淡石墨味道。
正面朝向自己,畫像開始毫無保留的被光穿透,這便是它的威力。
微弱在閃爍的熒光燈像無法燃燒的火焰將紙張的表面變成暗黃色。
耳邊沙沙回蕩著鉛筆在紙上摩挲的聲音,手指撫摸著角落上簽下的名字“平井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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