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拜訪蔡府

三國之到底應該怎么選 第23章 拜訪蔡府

一連兩天，項寒都沒有等到皇甫嵩的消息，而且，現在曹操剛剛納妾，也是沒有時間理會項寒的，項寒一個人在洛陽城中無所事事。

“算了，閉門羹就閉門羹吧，總比沒有嘗試強。”項寒咬了咬牙，寫了一封拜帖，而后問清了道路，前往蔡府！

“篤篤篤……”

項寒敲響了蔡府大門。

“你是……？”下人開門，見到項寒一張陌生臉，好奇的問了一句。

“后學末生項寒，求見蔡邕，蔡先生，這是拜帖，麻煩幫忙遞一下。”項寒十分恭敬的說道。

“好吧，你等著。”下人接過拜帖，而后進入蔡府，關上了府門。

項寒在府外焦急的等待著，那樣子，比之其上一世家族大比的時候還要緊張。

并不是說見不到蔡邕就不行了，但若是能夠見到蔡邕，再與蔡邕打好關系，這樣的話，他今后的路將會更加好走一些！

“吱呀~”

出乎項寒意料的，很快的，蔡府大門大開，這個架勢，似乎是在迎接什么貴客一樣。

而下一刻，從蔡府之中走出來了一個年約半百的男子，身材適中，面龐英俊，雖然有些歲月的痕跡，但卻不掩其英氣。

“后學末生項寒，項子墨，見過伯喈先生。”項寒知道，這個男子就是蔡邕，雖然有些好奇，為什么蔡邕會親自出門來迎接他，但他還是十分恭敬的一禮到底。

“快快請起，快快請起！”蔡邕笑呵呵的扶起了項寒，“我們進府再說！”

進府之后，分賓主落座。

“內個……”項寒還是忍不住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伯喈先生，您為什么……？”

項寒的話還沒說完，蔡邕便接話道：“為什么對你如此禮遇？”

“沒錯。”項寒點了點頭，忍不住伸手抓了抓腦袋。

“哈哈，能夠寫出靜夜思、春曉還有感懷這三首傳世佳作的青年才俊，如何不值得老夫禮遇？”蔡邕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個……”見蔡邕提到這，項寒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畢竟在他的心中，青樓這樣的場所并不是什么好去處。

“呵呵，年輕人，偶爾去一次無傷大雅！”蔡邕似乎是看穿了項寒的心思，笑了笑道。

“伯喈先生說笑了。”項寒擺了擺手。

“呵呵，不談這些，不談這些。”蔡邕看得出來，對于這件事，項寒還是沒有能夠看得開，但是這也沒有什么，在他看來，項寒能夠作出這樣的傳世之作，并且在書法上的造詣，項寒可以說絲毫不下于他！

尤其是項寒所寫字體，那是罕有人寫的字體，比之漢隸還要端正平直，簡直是書法之中的楷模！

“子墨，老夫便托大一些，稱呼你為子墨了！不知你這手字，是跟何人所學？”蔡邕笑著問道。

“字？”項寒微微一怔，這才意識到，這個時候好像并沒有楷書，或者說，楷書現在只是一個雛形，根本不像后世那樣的完備。

“沒錯，老夫看你的字端正平直，實是好看，故有此一問。”蔡邕點點頭道。

“這個……”項寒抓了抓頭，他總不至于說，是當初自己的爺爺逼著自己練的吧？而且是照著顏真卿的真跡練習的。

頓了一頓，項寒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這是學生自創的，比之伯喈先生的飛白體，還是差了許多。”

沒錯，蔡邕是一個書法大家，其獨創的飛白體可是蒼勁渾樸，使得作品增加了豐富的視覺效果。

“呵呵，子墨過謙了，在老夫看來，子墨的字體更加工整，更加耐看啊！”聽著項寒的贊美，蔡邕也是樂呵呵的。

“父親！聽說家中來客人了，你還把府門打開了？”這時候，一個看上去跟張寧一般大的小女孩風風火火的從后堂跑了出來，來到了蔡邕的跟前。

“呵呵，你這孩子，都多大了，還是這樣，將來可是要嫁不出去的！”蔡邕十分寵溺的伸手擦掉女兒額頭上的汗珠。

“嘿嘿，女兒這不是心中好奇嘛！”這個女孩便是蔡琰了。

“這便是你之前一直想要見的項寒，項子墨！”蔡邕指了指項寒介紹道。“子墨，這是我的大女兒，名叫蔡琰。”

蔡琰，這便是才女蔡琰？

項寒不由得多看了蔡琰幾眼。

而同時，蔡琰也好奇的打量起項寒來。

“咳咳……”見兩人就這么盯著對方看，蔡邕忍不住咳了一聲。

“咳咳……”項寒忽然驚醒，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妥，連忙開口，“項寒，項子墨，見過蔡小姐。”

“春曉，靜夜思還有感懷都是你寫的？”蔡琰依舊好奇的看著項寒。

“不錯，正是在下！”項寒點了點頭。

“你好厲害哦，是怎么寫出那么好的詩的？琰兒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那么精妙的詩句來！”蔡琰嘟了嘟嘴，那樣子十分的可愛。

“這個……”項寒有些尷尬，總不至于告訴蔡琰，這是他抄來的吧？就算是這樣說，那李白，孟浩然的，蔡琰也不認識啊！

“琰兒，有你這樣問的嗎？看把子墨弄得多不好意思？”蔡邕開口解圍。

“哦！”蔡琰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呵呵，實際上也沒有什么神秘的東西，無非就是看的多了，聽得多了，積累的多了，厚積而薄發，詩詞什么的，自然就水到渠成了！”項寒微微一笑，隨意編了兩句。

“厚積薄發……水到渠成……”蔡邕聽了項寒的話，頓時眼前一亮，“子墨大才，蔡邕受教了！”

“伯喈先生說笑了，實際上這些道理伯喈先生也懂，只不過寒將之總結起來了罷了。”項寒搖了搖頭，這點道理要是都不懂的話，蔡邕豈能成為當世大儒？

“子墨哥哥，你還有沒有什么新的作品呀？能不能說給琰兒聽聽？”蔡琰稍顯急切的問道。

“這……”項寒將目光投向了蔡邕，發現蔡邕也跟蔡琰一樣，以期待的眼神看著項寒。

我勒個去，真的是什么樣的爹，什么樣的娃，兩人的眼神都一模一樣。

項寒無奈，腦中飛速思考了起來，這次，要剽竊誰的詩呢？

“這樣吧，我說幾個詞，你將之串成一首詩就好！”蔡邕見項寒一直沒有開口，于是心念一轉，想要給項寒加點難度。

“額……那好吧，請伯喈先生出題。”項寒還能怎么辦呢？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去了，還好唐詩宋詞那么多，他就不信找不出一首符合要求的！

“那好，我給出的關鍵詞是：春，花，夜！”蔡邕微笑著開口。

這……

項寒腦中飛速的思考了起來。

“我也來我也來！”蔡琰這邊開口了，“還要加上江水，月亮！”

一次五個關鍵詞？

項寒不由得有些無奈，這個蔡琰，來湊什么熱鬧？

蔡邕也有些尷尬，這樣的題目會不會太難了一些？畢竟要想用一首詩將這五個景物都描述出來，著實有些困難。

“子墨，若是你覺得困難的話，我們換一個簡單的。”蔡邕開口，試探性的說道。

“不是，伯喈先生可有筆墨？”項寒搖了搖頭，這首詩他已經想到了。

“有有有，快，上筆墨紙硯！”蔡邕吩咐了一句。

很快的，下人便將筆墨紙硯準備好了，項寒驚訝的發現真的有紙，只不過這紙還是稍稍有點糙，比之后世的宣紙差了不少。

不過，現在的造紙術畢竟還不成熟，所以造紙的成本很貴，一般人是買不起的，能夠用起紙的，基本上也都是達官顯貴。

“子墨哥哥，琰兒給你研墨！”蔡琰主動來到了桌案邊上，擔當起研墨的工作。

項寒微微一笑，隨后拿起筆，緩緩寫下了標題：春江花月夜！

“春江花月夜？”蔡琰見到這個題目的時候，有些失望的嘟了嘟嘴，這不就是那五個關鍵詞嘛，簡單的將之疊在一起，可沒什么意思。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念了第一句，好像有點意思，蔡琰稍稍有些期待接下來的句子了。

“滟滟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好詩，好詩！！”蔡琰連聲贊道。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項寒寫一句，蔡琰便讀一句。

越是讀下去，蔡琰便越是驚喜，這一首詩，比之之前的三首來說，可是一點都不差！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清風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愿逐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蔡琰一句句的讀下來，到最后，她看著項寒的眼神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崇拜。

“好詩，好詩！子墨果然大才！”蔡邕連聲贊嘆，他已經想不出用什么別的詞來贊美項寒這一首詩了。

這一首春江花月夜可以說是完美的將這五種景物糅雜在了一起，呈現在一幅畫面中！

“伯喈先生謬贊了。”項寒稍顯慚愧的說道，畢竟，這只是他剽竊來的結果，沒什么好炫耀的。

“呵呵，子墨太謙虛了！”蔡邕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能夠做到子墨這般謙虛的，實在太少了。”

“之前看子墨所作寫懷，子墨應該是武人吧？”蔡邕轉移了話題。

“不錯，寒志在為大漢開疆擴土，使漢人屹立于世界之巔！”項寒點了點頭，直截了當的說道。

“好！子墨能有這樣的心是好，但是現在大漢……哎！”蔡邕嘆了口氣，也是因為他閑雜在編纂漢史，對于現在的大漢，他著實有些失望。

項寒同樣默然，他不想評論什么，畢竟現在的大漢，實在是爛到了根子里。

“父親，子墨哥哥，你們怎么了？”蔡琰有些好奇的看著忽然間沉默下來的兩個人。

“大漢……”蔡邕說了兩個字，但是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伯喈先生，實際上也無須這樣悲觀，朝代更替是一個民族發展的必然結果，民族想要強大，就需要將骨子里那些糟粕的東西剔除掉，這樣才能不受外族的侵擾。想想之前，匈奴的入侵，武帝將公主嫁往匈奴，才止住了戰爭，這樣的事情，在我看來，并不是明智，而是一個民族的懦弱！”項寒擲地有聲，一字一句的說著。

“真正強大的民族，不會以和親來結束戰爭，要打，就要將他們打怕，怕到不敢再來惹事生分，怕到從骨子里臣服！”項寒道。

“哎，說著容易，但是做起來何其難啊！”蔡邕搖了搖頭。

“不，實際上并不難，那些異族之所以強大，是因為這些異族能做到全民皆兵，無論是誰，上馬便能戰！如此強大的戰斗力，單就這一點來說，我們大漢還差得遠！”項寒道，“想要做到不受外族欺侮，那么首先就要向外族看齊，大力加強軍事上的建設。”

“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跟外族一樣，茹毛飲血？”蔡琰不解的插嘴道。

“呵呵，我這里說的跟外族可不一樣，加強軍事建設，并不是放任別的方面不管，而是提高士兵們的待遇，加強訓練強度，讓大家對當兵打仗并不排斥，而且在戰場之下多流汗，這樣在戰場上才能少流血！”項寒道。

“強化我大漢士兵，讓烏桓、鮮卑、匈奴這些外族都知道我大漢的天威，凡日光所及，盡皆為漢土！”項寒站了起來，遙望窗外的天空，嘴里喃喃，“弓背霞明劍照霜，秋風走馬出洛陽。未收天子遺落地，不擬回首望故鄉！”

“好！好！好！”聽了項寒的這首詩，蔡邕再也忍不住，直接叫嚷了起來。

而蔡琰的眼睛，看向項寒的目光之中也滿是崇拜。

“呵呵，伯喈先生見笑了，寒只是一時有感而發。”項寒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

“子墨此來洛陽，是為何事？”蔡邕開口問道。

“之前在平叛黃巾的時候立了一些功勞，這次是隨皇甫將軍回洛陽準備領賞的，但是這都已經好多天了，皇甫將軍那邊一直也沒有什么動靜。”項寒將自己的功勞一一細數了一遍。

“哼！我看皇甫嵩八成是被那幫閹人坑了！”蔡邕有些不滿的說道，“子墨你放心，我跟陛下還是能說上話的，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多謝伯喈先生！”項寒心中一喜，現在的蔡邕可是帝師，他說話，在劉宏那邊，多多少少肯定是有分量的！

“謝什么都不必了，老夫剛剛聽你所說，也明白你的心意，所以，老夫決定要幫助你！”說到這里，蔡邕嘴角微微上揚，壞笑了一下，“不知子墨師從何人？”

“額？”項寒微微一怔，這蔡邕是什么意思？

項寒搖了搖頭：“寒并沒有師父，一切都是寒自學而來。”

“自學？”不單單是蔡邕了，就連蔡琰都不淡定了，自學能夠學成這樣？能夠做出千古名篇，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沒錯，寒自幼無父無母，是鄰居將寒帶大的。”說到這里，項寒不由得神色有些低落。

“呵呵，子墨啊，老夫有個提議，你看如何？”蔡邕轉開了話題。

“伯喈先生請講！”項寒不知道蔡邕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是這樣，老夫在這大漢還算是有些名望，不如子墨就……”蔡邕還沒說什么，蔡琰率先開口，“父親，你要是想要幫助子墨哥哥，直接把琰兒許給子墨哥哥就好了！”

啥？！！

蔡琰這話一出，不單單是項寒，就連蔡邕都不淡定了，瞪大了眼睛，看向蔡琰。

“琰兒，你……”蔡邕有些難以置信。

“父親，琰兒……認真的！”蔡琰面頰微微一紅，隨即瞥了項寒一眼，在目光與項寒剛剛觸及的一瞬間，便又將目光收了回來。而后害羞的低下頭去。

“哎，既然這樣的話，為父便尊重你的意思！”隨即，蔡邕將目光投向了項寒，“不知子墨意下如何？”

“啊？我……”項寒還能說什么？現在他有點懵，不，是十分懵，他完全想不到蔡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畢竟，這是他跟蔡琰第一次見面啊！

“男子漢大丈夫，婆婆媽媽的像什么樣子？！”蔡邕罵了一句。

“我……多謝蔡小姐抬愛！”項寒深吸一口氣，朝著蔡琰禮了一禮。

“哈哈哈，好！今日能有這樣的結果，老夫甚是開心，來人準備晚宴！”蔡邕哈哈大笑，原本，他只是想要收項寒為徒的，至于女婿，他還沒想過，畢竟以他對蔡琰的溺愛，婚姻大事基本上都是要尊重蔡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