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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當妖皇的日子 345.神話符兵,哪兒都好貼
三個月,九十天的時間,剛好足夠讓神悟將一門玄法從完全不會,提升到神話境界的十五層,而神話境界的十五層就是絕大部分玄功的巔峰,因為再往后,所需要的是一種大道加持的感悟,這種感悟通常會在天人五限時才會伴隨性的出現。
所以說,那些通過妖丹,而不是通過修行功法、磨礪心性達到天人層次的修士真的是太浪費太浪費了。
他們成為修士后,在突破了第三限心限,便是可以從元神的角度來觀察物質世界,而領悟能力極大提升,修行功法的速度也大幅度增強,然而...
即便如此。
即便他們可以尋找到能夠修煉的玄功,其巔峰也就是十五層,再也不可能達到十六層。
事實上,這些修士也不會再花費時間再去修行功法,因為壽元限制,他們必須在壽元耗盡前,去讓自己突破身限,打破凡人命輪,只有那些覺得此生不可能成仙的修士才會轉而去研習功法,增強自己在同境界中的戰斗力,四處歷練,然后說不定會有什么奇遇呢?
實話說。
能夠九十年將一門玄功修行到神話境界已是極其不易了。
當女童拿著自己繪著的符兵走上前時,十日扶桑深吸一口氣,以便提升自己的震驚防御力。
女童遞出了第一張。
從這一張上,十日扶桑看到了頂級的附炎,這會使得兵器具備五級火系妖魔頂級層次的火焰,只不過這樣的附炎對于兵器的要求就已經很高了,因為大多兵器根本無法承受這種溫度,會在符兵貼上并且觸發的那一刻,直接熔化。
顯然這是玄功第十層次的才能畫出來的。
所以,老者揚聲道:“青鳥,換兩把上好的飛劍。”
門外...
小巧玲瓏的女童才抱著兩把劍走了一半,便是又轉身折返了。
這三個月的時間里,她覺得自己也有了些提高,因為按理說,她怎么都不會只看到那女童,就產生心魔啊...她自己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呢。所以,這次她半點兒都沒推脫,準備再進去試一試。否則,還真讓這莫名其妙的心魔纏著自己一世啊。
馬面問:“老頭兒,這一張怎么樣?”
十日扶桑略顯麻木,感覺雖然超乎想象,但震驚還在自己接受范圍里,于是問:“你真的不認識道還真?”
說起道還真,他覺得自己真的要把這事兒當做一個正式的議題告知仙帝了,他之前之所以沒說,也是抱著再觀察觀察的態度,而且魔動的地位非凡...
每一位魔動都存在著夸張的愛慕者,無論是明面的還是暗處的,你詢問魔動的下落,要是被愛慕者知道了,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曾經有一位仙尊不信邪,酒后調戲魔動,然后被那位魔動在暗處的愛慕者們往死里搞,搞到進了輪回臺,本來仙尊去輪回臺,十有八九是化生天人道,然而...那位魔動的愛慕者繼續往死里搞,結果,那位仙尊投胎所入的道簡直讓人大跌眼鏡。
那是畜生道!
這些都是絕地天通前的事了。
但因此可見,魔動們的可怕。
所以,十日扶桑這才沒問,因為仙帝沒什么,但仙后就有些八卦了,仙帝和仙后這么一說,保準仙人們都知道有人在覬覦道還真。
馬面搖搖頭:“什么道還真,我不認識。這符兵怎么樣?”
十日扶桑手一招,直接取過一桿朱砂筆,又壓了一張黃符紙,筆點朱砂,全神貫注地在女童面前繪起了符兵。
約莫數息功夫,一張新鮮的符兵便是畫好了。
老者淡淡道:“這是你我第三次論道,既以符兵為名,那自然不是只拼攻伐之術,你既然畫了一張符兵,老朽自然禮尚往來,還你一張。你且看老朽這一張如何?”
他浸淫符兵之道千余載,每一個境界不僅僅是圓滿,而且是達到了超圓滿的層次,這種超圓滿根本不是練出來的。
馬面瞧了瞧老者丟出的符兵,眸子亮了亮,確實比自己畫的多了一點靈魂,散發著絲絲道意...
她對于道意的敏感程度極為強悍,可以說她看到了,回去悟一悟,哪怕不需要神悟這門天賦,也可以直接掌控了。
“老頭兒,可以啊,不錯,你等等。”
一邊說著,馬面又抓起朱砂筆,開始繪制符兵。
老者瞇眼看了看,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下。
尼瑪啊。
你看了兩眼,就把這十陽符兵道法的精髓給學的八九不離十了?
就在這時,門扉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青鳥抱著兩把上好飛劍來了。
老者道:“你能在三個月的時間里,無師自通,領悟這門玄功的第十層次,足見你天賦妖孽,與道門有緣。
嗯,青鳥,你進來吧。”
“是,老師。”
一道青影掠入,玲瓏的女童把一雙上好飛劍恭敬托著,放在老者面前,老者點點頭,顯然這飛劍是沒問題的。
青鳥輕輕瞥了一眼那女童。
她潔白無瑕,仿如道意本身,正捏著一張黃符紙張,神色專注,好似象征了道意本身的孜孜不倦。
青鳥早已做好了準備,雖然心底生出一絲的自慚形穢,但終究還是未曾如上次那番心神失守。她心底忍不住生出一股驕傲的情緒,仿佛心境隱隱有了些突破,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馬面取過一把上好飛劍,從腰間取了一張新符準備貼上去。
老者:???
新符已經貼了上去。
馬面解釋道:“我準備了不少,先試一下招。”
哧!!!
一簇亮白的光華在飛劍上乍現出來。
伴隨而來的是四逸的高溫氣浪,一蓬一蓬地撞擊在青鳥身上,她急忙掠開。
再看去的時候,飛劍已經變得扭扭曲曲了,顯然是熔化了。
飛劍可不是凡鐵所制...
而即便凡鐵也需要起碼一千五百余度的高溫火焰才能勉強熔化...
老者看向那還在焚燒的新符,忽然顫了顫,“你用的不是剛剛畫的符。”
馬面道:“嗯嗯,那當然,我用的是這個!”
她從身后“啪”地一聲又甩出新符,“這個符畫起來比較費時間,需要足足一分鐘才能畫一個,所以我只是拿了普通的來和你比,而這種符你肯定也有存貨,那么我們就是在真正的比斗中見分曉吧。”
十日扶桑看向那第二張符。
抵御震驚防御力遭受了一次破甲攻擊。
足足一分鐘?
連擊!!
老者咳嗽了兩聲。
尼瑪,這顯然是十陽符兵道法達到超凡之后的特有符箓:大炎兵!
難怪上好的飛劍會被熔化掉!
老者忍不住問:“你以前學過十陽符兵?”
女童道:“沒有啊,我花了三個月時間呢。”
老者在破甲的基礎上又遭到了一記暴擊。
女童想了想,又甩出了第三張符箓,“還有這個,你瞧瞧。”
轟!!!
老者的震驚防御力徹底碎甲了...
他呼吸變得急促,眸子里的淡定終于消失了,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快瞎了!
然而,他還未說話。
女童又直接甩出了第四張符箓:“就這么多了,三個月一共就領悟了這么多,再多就沒有了。”
據后來仙人青鳥回憶:
那一刻,我的老師好像變成了莫得感情的雕塑,他死死盯著那一張符箓,但目光無神,好像是看瞎了眼,我也忍不住好奇地看了過去,看到的只是一張繪著繁復花紋的黃紙。
我想那定然是很厲害的符兵,否則老師不至于如此,但我還不明白那有多厲害。
所以我想問這是什么,但老師似乎早已察覺到了我的念頭,他回過神來,用慎重無比的語氣說“青鳥,什么都不要問,你把你師兄白鶴一起叫過來”。
我大概猜到師父怕我明白之后,心態會崩,于是我很聽話的去叫了師兄...
十日扶桑看著馬面:“符兵之道,其實重在符兵,所以,你我的交手并不能證明符兵的強弱,但我有兩個徒兒,白鶴與青鳥,兩人實力相差無幾,所以,老夫有這么一個論道的打算。
你我各準備一沓黃符紙,一方朱砂硯,一支符箓筆,然后以一炷香時間為限制來繪制符兵,之后再將符兵交由白鶴與青鳥使用,他們兩人交手,誰贏了就證明誰的符兵之道更強。”
馬面:“若是你的徒兒故意偏袒你呢?”
老者搖搖頭道:“你我在書后繪制符兵,然后交于兩人,之后無論白鶴與青鳥,自然都不知道哪些符兵是你所制,哪些又是老朽所制。”
女童赤著雪足從大青石上一躍而下道:“那好,之前這些就全部作廢!”
說著,她看也不看就把自己之前畫的符兵全部都撕了。
符兵最可怕的地方在與...幾乎什么人都能用,所以符兵很是昂貴,她隨手撕掉符兵,尤其是那第四道符兵,簡直讓老者想要嘆息。
但是,直至此時,老者還是無法相信他看到的第四張神兵符...
那是神話境界的兵符?
而且還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神兵符?
片刻后。
白氅男童與青衣女童有些茫然地接受了這個規則,各持一把劍。
老者讓青鳥進來時順便取了個面紗,然后遞給了馬面。
馬面冷冷地問:“老頭兒,我為什么要戴?”
十日扶桑咳嗽了兩聲,還是決定說實話,“小姑娘,你若是看著他們倆打,我怕他們會惹出心魔來。”
馬面露出嫌棄之色,一臉“廢物”的模樣。
十日扶桑道:“戴上好不好?”
馬面:“也不是不可以,但你這邊靈氣充足,我想多住些時候,反正這邊這么大,就你一個人,太浪費了!”
這是主魂給她的提示。
夏極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他雖然坐在黑暗里,然而卻是四方觀察,而且在通過秘術夢域積極地了解著各方的信息,“白桃花”慕容嫣然自然是早早和他聯系上了。
白桃花竟是他在這世上真真正正、完完全全信賴的一個人。
總之,諸多地方的信息與判斷,可以直接明白“圣會的最強者”就是這十日扶桑,如果說圣會是仙界的工具,那么十日扶桑某種程度上就是“總司令”,一道道命令從他這里發布向各方,又被執行。
扶桑殿里,截至目前出現或是聽到的人物就有:金烏太子、紅雀、鬼鴉、黑鯊、白鶴、青鳥、小師弟...
金烏太子便是白璞,其實力之強,傳承之深自然不用多說。
紅雀似乎是藏在妖族中的間諜,鬼知道這紅雀是誰,又是怎么藏著,并且精準地反饋最新動態的。
鬼鴉應該是這九峰修士界的地下君王。
黑鯊似乎是一個強大的執行者。
白鶴,青鳥都是仙人。
至于那個懶散的小男孩,至今只知道他叫小師弟。
以上只是接觸到了的,還有未曾接觸的呢?還有圣會十八席位呢?還有夢域呢?
那十日扶桑當真是和自己一樣,哪里都不用去,就可以掌控一切,或者說他的信息網、執行網比自己可是大了太多了。
所以,夏極是希望自己的馬面分魂能夠留在這里的,不說別的,就是吸收靈氣也在其他地方強。
但若是想要留下,有一個問題就需要解決。
十日扶桑笑道:“你想留下?老朽這里有什么好的?”
馬面直接道:“靈氣足。”
十日扶桑:“老朽不回絕你,但是這事兒老朽一個人定不了,可好?”
他心底對這位“刷新了他關于天賦”認知的女孩其實是充滿了喜愛的,看著她,就好像看著一個未來的圣人在冉冉升起。
是的,只能是圣人,就算是大帝都概括不了這種恐怖的天賦。
馬面道:“那好吧。”
她戴上了面紗。
然后從扶桑樹后走了出來。
白鶴青鳥只看了一眼,頓時面色大變。
無他。
因為兩人知道這女童的面容,如今她戴著面紗,竟然殺傷力再上一個層次,直接讓兩人心態直接崩了。
白鶴青鳥頓時轉過頭,露出虛弱之色,如是心底飽受折磨。
十日扶桑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片刻后...
佝僂著背的老者,以及一個只留了眼洞和傳遞口的大木箱子出現在了扶桑樹前。
白鶴與青鳥這才覺得舒服了些。
“你兩人可知曉規則?一炷香時間后,來此吧。”
“等等!老頭兒,我們以一個時辰為限吧。”
老者想了想道:“也對,畢竟一些符兵的繪畫確是需要很久的時間,一個時辰就一個時辰。”
白鶴與青鳥點點頭,轉身暫離,等到一個時辰之后。
老者與那大木箱子對視一眼。
兩人都不猶豫。
符箓筆,朱砂硯,黃符紙迅速到了兩人手中。
馬面直接開啟了了道法時間,無CD,無消耗...
刷刷刷...
刷刷刷...
不能裝逼的時間飛快而過。
一個時辰后...
白鶴與青鳥再進門時,看到了青石上的兩個封袋,封袋里就是兩人之后要用來對戰的符兵了,只不過一個是老師的,一個則是那位神秘的陰司馬面。
老者這是舒了一口氣,因為看封袋的厚度,沒太大差別,基本都是20張的模樣。
這個小怪物能夠在兩個時辰制作20張,已經是難以想象了。
要知道符兵比符箓的制作更難,10層的附炎還好,但之后超凡的大炎兵,傳奇的超炎兵,神話境界的唯一符兵,就都需要極多時間了。
而自己也真的是可以自豪了。
因為在這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里,他硬生生繪了一張神話符兵,一張超炎兵,一張大炎兵,還有十六張附炎,平時要制作一張神話符箓,哪怕是幾天都未必能做出來,但今天算是超常發揮了,畢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被同一個人打三次臉吧??
真是寶刀未老啊。
白鶴與青鳥瞥了瞥老師和那大木箱子...
兩人分別選了個封袋。
然后飛射兩邊,拉開了千米距離。
白鶴率先拆開了封袋,看了看符兵,眼中露出激動之色。
神話符箓!!
這一定是老師的符箓了吧?!
平時只是聽聞,卻從未見過,沒想到也有自己能夠試用的一天!
這體驗,一定會爽飛吧?
他心底激動,面色卻依然平靜,微微一笑,左手探入,將那一沓二十張符兵放在腰間,然后手指微微掠過寒芒四溢的長劍。
“師妹,來吧!!可不要留手!”
白鶴擁有了神話符兵,他已經有了必勝的信心。
只
他面對的青鳥師妹表情有點古怪。
青鳥師妹拿出了20張符兵,在翻動著,查看著,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白鶴笑道:“師妹,我們先用最普通的符兵來試試手吧。”
青鳥師妹右手拿著飛劍,左手看著那一沓符兵在發呆。
然后半晌...
青鳥師妹露出要哭的表情:“師兄,哪個是最普通的符兵啊...”
白鶴疑惑道:“老師的符兵之法,你沒學過嗎?”
青鳥師妹無奈道:“學過。”
白鶴:“你我師兄妹,好久未曾御劍對決了,先用附炎之法來熱熱身吧!”
說著,他左手迅速從腰間抽出一張黃紙,“啪”地一聲貼在了長劍上。
劍身頓時火熱,散發出白色火焰,焰舌昂昂,往外半丈,很是可怕。
下一刻,白鶴一捏手訣。
飛劍直接向著對面的青衣女童射去。
青鳥無奈地嘆息了一聲,似乎是認命了一般,從那一沓符兵里隨意抽出一張,該符兵的使用方法便是入了她的腦海之中。
然后,她猛然將這張符兵往下飛射而去。
“啪”地一聲,貼在了地面上。
白鶴:???
觀看的老者:???
哧哧哧哧哧!!
一圈圈火浪以她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而去,形成了一方數百米的火域,她站立不動,就好像站在這火焰漩渦的中心。
燃燒的飛劍穿過火浪,青鳥抬手隨意一抓,那火劍就落入了她手里。
青衣女童又隨手把飛劍丟出。
哐當哐當。
飛劍在地上跌撞了兩下,其上火焰早已全滅。
老者本來還在撫須,忽然動作僵硬了...
一旁的大木箱子,完全莫得感情。
白鶴道:“師妹,這不是附炎...”
青鳥:“師...師兄,我也沒辦法啊,這里都是這樣的符兵,我沒得選。”
白鶴:??????
“這不可能!!”
青鳥:“那...我就進攻了啊。”
說著,她祭起飛劍,飛劍射出。
白鶴瞪大眼。
師妹好像一團數百米大的多頭火焰巨蛇,而這火劍就好像其中一只蛇頭猛然飛出,狩獵而來,其根子完全連在那火焰座基上。
白鶴忽然明白了,他冷哼道:“師妹,你不就是想贏嗎?那我也不客氣了!”
說罷,他直接掏出了第二張符兵,那一張神話符兵。
右手一揚,飛劍入手,神話符兵直接貼在其上。
飛劍頓時化作了一只振翅的火鳥,火鳥展開羽翼,約有百米,再斂翅,就如神話時代的可怖兇鳥,激射向那只火焰蛇頭。
蛇頭被撞飛。
兇鳥速度完全不減,穿入火域。
老者又恢復了撫須動作,微微頷首,自己的這一道特殊符兵“大炎兇雀”到底還是厲害,只不過青鳥這用的符兵是什么?
為什么能貼在地上?
還能在地上生出火焰漩渦?
還有,為什么青鳥能夠在火域里暢行無阻,完全不懼怕火焰的高溫?
這馬面居然也在這一個時辰內畫出了神話符箓...
而且還似乎很有趣啊。
下一刻。
青鳥顫聲道:“師兄,你用了第二張符兵,那我也用了啊。”
說著,她“啪”地一聲將第二張黃符貼在了地上。
哧哧哧!!!
又是一圈兒高溫火焰散發而出。
這一圈火焰與剛剛的疊加,溫度驟升起,半徑也從數百米擴展到了近千米。
白鶴一驚,急忙往后退,然后猛地抬頭看去。
只見...
那擴張的火域瞬間吞沒了火焰兇鳥。
兇鳥還在火域里前行。
十米,百米,一百五十米...
忽的,一聲凄厲尖銳的鳴叫響起。
火焰兇鳥的虛影完全消失不見。
只剩下那飛劍從高空再次“哐當”一聲落下的聲音。
再然后,是一種金屬開始被熔化的“哧哧”聲,飛劍已經被熔了。
白鶴感受著鋪面的熱浪,哭喪著臉道:“師妹,你可是真沒留手啊...”
青鳥委屈道:“不!師兄,我留手了,不信你看...”
說完,這青衣女童“啪”地一聲再甩下了第三張符箓。
嘩嘩嘩!!
又是一圈兒火焰漩渦生出,那火焰區域頓時突破了千米,高溫昂昂,連周圍的空氣都完全扭曲了。
青鳥無語道:“師兄,你看,我是沒騙你吧?我手上的二十張符兵都是這個...你讓我怎么試招,怎么用普通符兵啊。”
白鶴崩潰。
不遠處。
莫得感情的大木箱子發出一聲嫌棄的輕笑,如是在說著“廢物”。
十日扶桑徹底石化。
良久...
“老朽敢問一句,姑娘領悟的這一道神話符兵叫什么名字?”
“老頭兒,記好了...這一道符兵叫做:哪兒都好貼。”
十日扶桑:(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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