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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當妖皇的日子 206.余生所需追上的背影
陰策1
突破至第十二層
陰策,第十二層,雙重偽裝,明面偽裝。
評價除非高于您一個層次的存在,否則絕對無人能察覺到您的力量境界,即便高于您一個層次,在洞悉的情況下,如果沒有過于謹慎,將會看到您展示給他的第一重境界偽裝。
即便您使用力量時,也可以偽裝成其他相同性質的力量,而讓人難以揣度。
“唔,不錯,從等于我同一層次,變為高于我同一層次了,而且還獲得了明面偽裝”
夏極坐在三層甲板的船舷上。
軍神策真的是有趣。
六大策,每一門修至神話,都是會擁有令人咋舌的效果,而陰策顯然是很適合自己的一部兵道玄功。
看看朝陽剛起,以廚娘蕭櫻的品性,她至少要等到快中午時才會跑過來傳授自己劍法為自己做飯,因為快中午時菜市場的東西就便宜了。
轉身推開門,看著還在床上睡得很熟的白桃花。
地龍開的暖暖的,慕容嫣然一雙大長腿露在被子外,她翻滾在床側,睡得似乎很舒服。
夏極想了想,隨手拈起描金茶幾上的一支檀香,雙指并直,香末凝于額心。
四誅劍道的戮仙v1,純粹的殺意。
再配上陰策的明面偽裝,將這殺意進行了更改,換成了獨孤九劍。
獨孤九劍雖然和戮仙差了幾個大層次,但此時勉強也能擔當起這偽裝的力量,畢竟據夏極所知,這門劍法已經幾乎失傳了。
殺氣逸散而出。
夏極指尖那檀香對向了正在睡夢里的白桃花。
被子忽然被踢開了。
白桃花極其警醒地睜開眼,左手一拉衣架上那層薄薄的銀沙,半空銀沙就如水流般縈繞纏在了她婀娜的軀體上,玉白的足尖一踏床身,她整個人便是往后急退,右手同時抓向墻角的一把傘,粉色的桃花傘。
這一刻,她腦海里閃過諸多念頭
來人很強。
強的可怕。
主上為什么不在
那她如果裝主上,被識破就糟了。
那不如裝與主上偷腥的女人。
畢竟,主上風流之名滿天下。
主上的女人會武功,也很正常,至少要先拿到武器再說。
白桃花。
踢被。
后退。
取傘。
思路清晰,一氣呵成。
然后她看到了門前笑意盈盈的主上。
主上沒動,只是抓著一支未曾燃起的檀香在對著她。
而就是這樣一個靜止的狀態,散發出來的陌生殺氣,就足以讓她如臨大敵。
這是什么層次的實力
白桃花冷聲道“逍遙王不會武功,你不要以為扮成他的模樣就可以讓我信你。”
夏極哈哈笑了起來。
他隨指彈開檀香,檀香一個翻滾插落香爐,“只是試一試新功法,看來很成功,至少把你瞞過去了。”
白桃花冷聲道“什么功法逍遙王不會武功,怎么可能試驗新功法”
這位百花榜上第一甲的絕世美人死不承認,她擔心面前之人在唬她,能進入此處的敵人,必然是主上的敵人,能做主上敵人的必然都是極其可怕的,畢竟主上的層次放在那邊。
雖然這人的面容和主上一般無二,但是殺氣卻陌生的很。
夏極道“嫣然,真的是我。”
“你怎么證明你是你自己”
夏極道“老方法。”
一邊說著,他一邊將手邊一片玉石珠子拋上天空。
神偶同時觸發,白桃花雙瞳陷入了短暫的呆滯。
剎那之后,她再睜眼,便是看到玉石珠子已經出現在了逍遙王腳邊。
“相信了吧”
白桃花眨眨眼,這是神偶觸發,那么肯定是主上無疑了。
她沒有就此罷休。
嫵媚的桃花眼如春波流轉,“我不信。”
夏極笑道“那你怎么才肯信”
“除非除非你用神偶控制著我脫下我的衣服”
白桃花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唇,挑釁地舒展著大長腿,雙眸中秋水蕩漾。
“別天天想亂七八糟的事,長生訣修煉的怎么樣了”
白桃花嫵媚道“你還沒有證明你就是逍遙王,我不和你說這個。”
絕不要和學霸說學習的事
因為你會毫無成就感。
她雙手微微豎起,在長發上一扯,扯開了那束縛的發圈,又一揚,烏黑的長發如星河倒墜般披散在肩上,她昂起了那迷人的雪白長頸,眼神迷離,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在這溫暖如春的船艙里,在這晨起精力最足的時候,沒有男人可以抗拒江湖第一美人的魅力。
“證明給我看呀,快點呀。”
她的聲音如小貓在人心里抓著,越來越癢,越來越燥。
他心底,好色小人兒如被打了雞血,都燃燒起來了,然后喊爆了。
“夏極,快呀,快呀,是你證明你是你自己的時候了,這又沒什么啦,快去證明你是你自己你不是為了女人,你是為了證明不不不,是證道,證道啊啊”
好色小人兒喊到最后的時候,幾乎是在發出聲嘶力竭、撕心裂肺地吼叫,那是從靈魂深處而出的吶喊。
白桃花跪在床榻上,輕輕向前挪著身子,看著逍遙王的目光微微向下移了移,然后雙頰生了桃花三兩,露出了更嫵媚的笑。
夏極閉目,深吸一口氣,轉身推開門,沉聲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逍遙王。”
門后,只剩下白桃花笑瘋了的聲音。
白桃花捧腹笑著,笑的在床上的打滾。
不過,她細細一想,主上真是越來越深不可測了。
剛剛主上顯然用的不是她熟知的劍法。
那種殺氣陌生的很。
完全可以讓她把主上當做另一個人。
主上,原來看起來在睡覺,其實一直在很拼命很拼命的努力嗎
白桃花的笑容慢慢凝固了。
她盤著大長腿坐在朝陽的金光里。
距離主上如果越來越遠,有朝一日被甩下了,怎么辦
主上明面身份是天生道子,皇后也期盼他去修仙,若是有朝一日主上成就仙人,活上一百甲六千年,那自己卻已經早埋在了枯冢里,化作白骨。
她并不怕死。
只是怕死了,去忘了地下,那冰冷的地下連一個家人都沒有。
她的笑容慢慢凝固了,看著門外甲板上,那湖風里的少年,帶上了幾絲憂郁。
那就是她余生所要追尋,所要跟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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