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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兩個驚嚇

作者:沈半閑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沈半閑 | 鳳棲南枝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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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南枝 第二百三十三章 兩個驚嚇

何婧英再次醒來之后,徐楚河已經不知何時來到了瑤華殿中。徐楚河看見何婧英睜開了眼睛,那緊繃的下頜才松弛了一些。

徐楚河又將手搭在何婧英的手腕上,細細地診了一番,半晌才開口說道:“娘娘已經無恙了。只是神思郁結,還需要娘娘多多休息才是。老臣給娘娘開一副安胎的藥。娘娘不可再動氣了。”

——安胎藥!

何婧英腦中“嗡”地一響,有些麻木地回頭看著徐楚河。

她與蕭昭業成婚八年,無子嗣一直是她的一塊心病。但現在她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她努力地牽動了下嘴角,也沒有辦法揚起合適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是將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蕭昭業輕輕地拉起何婧英的手:“阿英,是本宮不好,本宮不該惹你生氣。”

何婧英緩緩抬起頭,看見蕭昭業眼中布滿了血絲,眼底一片青紫。

徐龍駒見狀趕緊走來,笑著對何婧英說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

何婧英下意識地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肚腹,平平坦坦的一點感覺也無,只有方才因為吐得太厲害的喉嚨還在一陣一陣地燒著。

徐龍駒見何婧英一個表情都沒有,氣氛有些尷尬,趕緊陪著笑臉說道:“娘娘,太孫殿下可是一直守在娘娘旁邊,守了一整晚呢。”

何婧英抬頭涼絲絲地看了徐龍駒一眼。徐龍駒只好把原本想要說的吉祥話都咽到了肚子里去。

蕭昭業眉頭微微擰著,冰冷的語氣中帶了一點小心翼翼的味道:“阿英,你不高興嗎?”

原本以為的殉情,變成了隊友拖著自己去死,然后自己心里還一直念著、感激著、尋覓著、歉疚著那個拖自己去死的人。若是一輩子都不明白也就罷了,可是偏偏知道了,那心情就有點不太好了。數年的時間喂了狗,還身體力行地證實了自己是個睜眼瞎。哦,還花了兩輩子才看清,不是誰都能輕易接受這樣的事情的。

何況在這種三觀被震得稀碎的時候,還發現自己肚子里多了一塊肉,何婧英很想懟蕭昭業一句,換你你高興嗎?但是話到嘴邊何婧英還是咽了下去。因為不管是不是殉情,當初蕭昭業也未曾虧待過她,八年之中也絕非沒有真情,只是沒有自己想的那么轟轟烈烈,那么情真意切罷了。

也罷,總之是不再欠著這個人了。

何婧英重重地吁出一口氣:“我想出趟宮。”

蕭昭業臉色僵了一瞬。

何婧英終于抬起了半闔的眼眸,看了蕭昭業一眼,莞爾道:“既然有了身孕,理應去給母妃請個安。”

傻里傻氣的過完了上一世,比上一世更傻的過完了這一世的上半輩子,真是能耐,但兩清的感受還是讓何婧英從最初的震驚與失望中很快的走了出來。好在現在心上的包袱沒了,那就為自己活著吧。雖然這個“自己”范圍很廣,帶上了姓何的全部人馬。

蕭昭業哪知何婧英心里想了那么多,只是看著何婧英面色逐漸緩和,那一直以來堵在心頭的焦躁感總算和緩了一些。蕭昭業溫和地點頭道:“這是自然,你若是想讓母妃來東宮,也可以讓徐龍駒將母妃接進來。”

“不用了。”何婧英有些厭厭地回了一句。她再不出這個籠子透口氣就可以真的去死了。

蕭昭業和緩地點點頭:“好,那你去吧。”

蕭昭業見何婧英閉上了眼睛,識趣地跟徐楚河交代了幾句便走了。剛要走出瑤華殿時,何婧英忽然開口到:“殿下,請等一下。”

蕭昭業頓了頓,心中有那么一瞬的期盼。希望何婧英會像徐佩蓉那樣讓他留在瑤華殿里。

只聽何婧英說道:“我既然懷上了皇子,是不是可以封太孫妃了?”

蕭昭業:“……”

何婧英指了指萱若閣的方向:“那邊那位不是也要求進封個位份么,殿下不如就順了徐大人的心意?”

這樣求位份的后妃,何婧英大概是頭一個。

蕭昭業有一瞬的怔愣,隨后他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

按照規矩,在出宮拜會太子妃之前,何婧英要先去一趟昭陽殿,然后才能出宮去看望太子妃。所以雖然有一日的時間,但實則一點都不夠用。何況昭陽殿里那位范貴妃得之何婧英有了身孕,不知怎么就像是忽然之間母愛泛了似的,絮絮叨叨不停說了好久,活像何婧英的親媽。

何婧英真正的親媽在何婧英出生那一年就死了,所以聽著范貴妃這一番絮絮叨叨倒也覺得親切,在昭陽殿耽擱久了,等再去到太子府與太子妃敘完話已經是月上樹梢的時候了。

何婧英這番有孕,算是解了王寶明許久以來的心結——整整八年,王寶明一直懷疑自己兒子哪方面有問題,直到聽說瑞兒不是自己親孫子之后,她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

雖然徐佩蓉也有了身孕,但徐佩蓉是直接接進東宮的,在王寶明看來,只有何婧英能算作她的媳婦兒。所以今日何婧英帶著喜訊前來,王寶明幾乎是當著何婧英的面把能數出名字的菩薩都謝了個遍。

直到走出太子府何婧英才從這些重如泰山的母愛中解脫出來。

雖然壓力大,但卻還是令人感覺到溫暖的煙火氣。何婧英回頭看了看太子府,她的那些執念,或許與這一抹煙火氣也有關吧。

歲蓮為何婧英系上披風:“娘娘,現在雖然三月天但夜里還是涼,您現在的身子可矜貴呢。”

何婧英將披風攏了攏,清清淡淡地說道:“這日子過矜貴了怪沒趣的。”

“娘娘您又在說什么啊?你這福分,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何婧英點點頭,莞爾一笑:“你說得對。”破天荒的,何婧英竟然贊同了歲蓮這句話。雖然此之甘露,彼之砒霜。但她一個堂堂準太孫妃若是一直這樣傷春悲秋下去,著實有些不知好歹。既然活著總得好好活不是。

“歲蓮,南郡王府空著嗎?”

“還留著幾個粗使的丫鬟,平日里徐公公會讓人來打掃著。娘娘可是想要去看看?只是這時間晚了,宮門怕是要落鎖了。”

“無妨。”何婧英抬腳就往南郡王府走去。

從太子府到南郡王府這條路,何婧英很熟悉了,走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只是平日里為了方便大多時候都坐的車。現在在這條路上走走,點點滴滴的往事就如同空中星辰倒影在青石板上,籠罩在何婧英身周。

這南郡王府前到皇宮的路,她被蕭練拖著跑了八百遍,連跟他們一起跑步的胖虎都跑瘦了兩圈。

南郡王府靠近懿月閣的那堵墻,被他們做賊似的翻進翻出好幾著,回自己王府還要做賊似的,估計這世上也就他們兩個了。

還有王府里的涼亭里,蕭練曾抱著她,說了那句她不敢回應的話。那個繾綣的吻,還在唇角留有余溫。那時的何婧英心懷愧疚,她沒有勇氣也沒有機會去回應那樣一個吻。

其實不過也就才一個月的時間,卻是恍如隔世,如同一個旖旎的夢。

只是誰能想到,那一個吻就是匆匆的告別呢?

如果她知道是告別的話,或許她會再多說一些話吧。不去講她與蕭昭業的曾經,只是去數數二人相處時那些彌足珍貴的經歷。他們并肩作戰,一同出生入死,無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抑或是下一世,可能都不會再遇到這樣一個同樣的可以引以為知己的人。

知己、同伴、甚至是戰友,何婧英只能用這些詞去定義兩個人的關系。雖然不公平,但只能如此。

人這一生,仿佛要伴著遺憾才能成長。

歲蓮見何婧英站在涼亭久久不動,輕聲勸到:“娘娘,夜里風涼,我們該回去了。”

何婧英嘆道:“歲蓮,你在這里等我吧,我去看看我的那株芍藥花還在不在。”

懿月閣的芍藥花是蕭練專程從宮中要來的。這株芍藥幾經胖虎摧殘仍然能屹立不倒,也算是芍藥中的上上品了。當初搬到東宮之時,何婧英燒得厲害,是被半抬過去的。那株芍藥就被落在了懿月閣,也不知有沒有人照料。

何婧英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了懿月閣,剛剛走過懿月閣的垂花門,她的腳步就頓住了。只聽前方一個清清朗朗的說話聲傳來:“媳婦兒。”

低沉的聲音里帶著磁性,說話之人面容俊朗,眉骨突出,鼻梁高挺,點漆似的雙眸里就像落了星辰。原本這樣的聲音配著這樣的面容,會很容易讓人沉溺進去,無法自拔。

但是……

何婧英看到的景象實在太他娘的驚悚了啊!

發出那聲音的人就站在那株芍藥旁的樹下。正確的來說,那不能稱之為人,說話的只有一顆頭而已!

那顆頭就懸在樹枝的下面,沒有身子!那顆頭下連著一條修長的脖頸,脖頸之下是露出來的鎖骨和線條流暢結實的肩部曲線,可是鎖骨之下就什么也沒有了!就像是一副未畫完的肖像,在畫了肩膀之后,沒墨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同時也是看起來像丹青而不是一塊掛起來的殘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顆頭很干凈。這顆頭沒有任何血腥的氣息,地上既無零碎的血肉,也沒有什么參差不齊的邊緣。再加上那顆頭雖然面色有些蒼白,但沒有什么怨氣,眼角眉梢都是充滿了活力,嘴角斜斜地挑起噙著三分笑意,雖然帶了點邪性,但卻讓人看上去是活的。

若是何婧英細看的話,這樣的眉眼是有七分像楊珉之的。只不過比楊珉之黑一些,面部線條更加硬朗一些。但是……誰有膽子去細細端詳一顆懸在空中的頭?

在這樣的條件下,他那聲音再磁性也像鬼嚎;眼角眉梢再英氣,也只想陽氣尚未散盡;至于那嘴角的三分邪性,就是真的邪性。

何婧英整個人就像被一根從天而降的冰楞從天靈蓋刺入直穿腳底,整個人被冰楞釘在地上,連脊柱都凍住了,半分也動彈不得。

偏生那顆頭還不知趣,竟然張了張嘴又喚出一聲:“媳婦兒。”

“……”何婧英“咕咚”吞了口口水,下意識地就將手放在腰際,卻發現今日自己忘了佩劍。

真要和這顆頭打起來,何婧英最厲害的武器就是入了東宮后為了迎合后宮各位娘娘的審美而留的指甲,和自己的牙齒。要是用牙咬的話……想想就瘆得慌,就可能指甲還能用,畢竟懸在空中的只有頭,沒有手。

那顆頭看何婧英手撫著腰一臉牙疼的表情,往前又飄了飄:“媳婦兒……”

何婧英一顆心跳到嗓子眼,心想你再近一步,姑奶奶就要動手了!

這個時候那顆頭卻忽然停下了。他從何婧英身上收回了視線,低垂了目光看著某處,約莫是在看自己并不存在的手。這顆頭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又往下看了看,約莫是在看自己那并不存在的腳。

頭:”臥槽……”

隨后這顆頭暴怒了,他仰著頭對著天空暴吼了一句:“禿驢!老子的身子呢!!!”

吼完這一句之后,這顆頭就奇跡般的消失了。留下何婧英獨自在風中凌亂。

“哐鐺”一聲,歲蓮從外面走了進來。

何婧英還沒從看見那顆頭的震驚中緩和過來,冷不丁聽見后面來了人,一個激靈抬手就要劈下去,幸好在轉身時瞥見了歲蓮那一身綠衣,手懸歲蓮脖頸附近停住了。

何婧英驚魂未定地看著歲蓮:“剛才怎么了?”

歲蓮往院子里看了一看,疑惑道:“娘娘,奴婢在外間聽見有個男人在吼什么,奴婢怕您有危險就趕緊進來了。怎么這里沒人?”

何婧英心驚膽戰地看了看方才那顆頭懸著的位置:“你聽見了?”

歲蓮篤定地點點頭:“聽見了,是有人好像在罵禿驢。難道是刺客?”

一顆頭能行哪門子刺?

何婧英又打了個激靈:“我們還是趕緊回宮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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