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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超級警察 2658、他卑鄙,但我不會
似乎是被顧晨拿捏了,徐建波有些郁悶,畢竟在生意場上,只有自己拿捏別人的份,還輪不到像顧晨這種后背拿捏自己的份。
可現在警方似乎也掌握到自己與張晴之間的關系,要想澄清,或者捏造事實,很顯然并不是一件聰明的事情。
猶豫再三,徐建波還是選擇配合:“我跟她有關一段情人的關系,但這都是她送上門來的,她有求于我。”
“至于你們說的,是我讓她離開湘南市,去江南市避避風頭,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我徐建波做生意,向來也是講究自己的原則,她張晴對我來說,沒那么重要。”
“會不會是張晴知道你太多秘密?所以你要支走她?”盧薇薇說。
“絕無可能,我說過,我跟張晴之間,就是簡單的商業來往。”
“她前夫之前不是開工廠的嗎?也需要我這邊的資源,但你要說,我跟她之間,有其他太多秘密,覺悟可能,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做擔保。”
這邊徐建波話音落下,一旁的盧薇薇心里也是一陣鄙夷。
心說就你這樣的人物,還談什么人格?
其實盧薇薇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表里不一的商人,滿口仁義道德,可真正做到道德標準的又有幾個。
隨后的對話中,徐建波也是誠懇的回答,對于顧晨幾人提出的問題,基本上的有問必答。
很快高虎那邊,就收集到大量的線索,眼看資料整理的也差不多了,高虎這才站立起身,對著徐建波握手道:
“非常感謝徐先生的配合,如果這件事情,跟您真的沒有關系,那我們也不會讓您蒙冤。”
“可如果這件事情,在我們調查之后發現,跟你說的有出入,你應該知道后果的。”
“放心吧,我今天所說的這些情況,全部屬實,我是一個商人,有些東西,是必須要講究一個誠信的。”
聽到徐建波談“誠信”,盧薇薇更加覺得惡心,但卻沒辦法表露出來。
隨后,徐建波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不多時,從門外進來一名高大的保鏢,來到徐建波跟前:“徐總。”
“送我這些客人出去。”徐建波說。
“好的。”保鏢聞言,也是對著顧晨幾人客氣說道:
“幾位,請跟我來吧。”
大家也沒多想,起身之后,便朝著門外走去。
還是剛才的那條路,通過層層鐵門,這才來到了大家停車的位置。
而此時此刻,高虎剛解鎖車輛,其中在那里等候多時的保鏢,就立馬將幾個精致包裝的袋子,直接放進了高虎的車里。
高虎見狀,也是趕緊阻止:“等一下,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哦,這是我們徐總新開發出來的一些健康產品,平時只要來別墅的客人,徐總都會讓我們送給客人一些,帶回去嘗嘗。”一名高瘦的保鏢說。
“這可使不得。”見徐建波開始玩人情世故,高虎立馬拒絕著說:
“我們是人民警察,更何況,現在的案件調查,還牽扯到你們徐總。”
“如果這個時候還收你們徐總的東西,我怕到時候是解釋不清楚的,請你們拿回去,告訴徐總,他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就是一些補品。”高瘦保鏢還想再堅持一下,但還是被高虎拒絕:“使不得。”
“好吧。”見高虎態度堅決,保鏢們也沒有強求,畢竟像高虎這樣的人,之前也遇到過不少。
收不收是你的事情,但送不送,是人家徐建波的意思。
高虎幾人在坐上車輛之后,便立馬驅車前往王羅鍋的娛樂城。
可以說,湘南市的娛樂產業發展的還是有聲有色,有阿忠這種娛樂城巨頭,竟然還有王羅鍋。
幾方娛樂巨頭,幾乎瓜分完了湘南市的這塊蛋糕。
年輕警員將車輛停在一處娛樂城的停車場,這才扭頭看向副駕駛的高虎,提醒著說:“這就是王羅鍋的娛樂城,他在湘南市做的也是有聲有色。”
“走,進去看看。”高虎也沒想太多,當即便帶著顧晨和盧薇薇幾人,開始朝著建筑走去。
這里面各種嘈雜的電子音,讓大家顯得有些不太適應。
或許這樣的娛樂氛圍,是年輕人所喜歡的,但是對于高虎幾人來說,那就是噪音污染。
“你好,我們是市局的,想找你們王老板。”高虎攔住一名經理模樣的男子,也是隨口一問。
“哦,我們老板在辦公室給下屬開會呢。”工作人員說。
“哪里?”顧晨問。
“就樓上,三樓,最右邊的那間辦公室,他目前應該是在那個會議室。”
“好的謝謝。”得到結果,顧晨也沒想太多,直接跟高虎幾人,開始王三樓走去。
等大家來到了所謂的會議室門口時,透過門縫,大家能夠看見,一名駝背嚴重的男子,正在那里“指點江山”,似乎對于下屬的工作非常不滿。
“我每年給你們開出這么高的工資,你們就給我交出這樣的業績?還想不想干了?”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成績,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也是被王羅鍋罵得狗血淋頭,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一個個低著腦袋。
似乎對于老板的這種責罵,大家早就已經司空見慣。
而此時剛才跟顧晨幾人聊天的工作人員,也從外頭走了回來,手里還拿著一些文件。
進屋之后,工作人員立馬來到了王羅鍋的身邊,看著門口的顧晨幾人,小聲的跟王羅鍋匯報著什么。
王羅鍋表情一呆,也是定了定神,這才對著工作人員擺擺手,示意把文件發下去。
完成所有工作后,王羅鍋這才推開會議室大門,來到了門口位置:
“幾位,是來找我的?”王羅鍋問。
“我們是市局的,有件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高虎也是自報家門。
王羅鍋摸了摸下巴,也是若有所思:
“好吧,那你們跟我過來吧。”
王羅鍋將大家帶到了其中一間辦公室,從辦公室里的裝潢拍攝不難看出,這就是王羅鍋辦公的地方。
“坐吧。”王羅鍋伸手示意,大家可以隨便坐在沙發上。
見沒有人來倒水,也是對著門口大喊道:“小麗,過來給客人倒茶。”
話音落下,門口的走廊上,立馬出現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的動靜,一名穿著職業裝的女子,趕緊走進了辦公室。
隨后,動作嫻熟的,開始給幾人泡茶。
而就在泡茶的間隙,王羅鍋也依舊假裝在處理自己手頭的文件。
等女秘書將所有茶水遞給眾人后,并隨手關上了辦公室大門,王羅鍋這才放下手頭的文件,抬頭看向眾人道:
“剛才讓你們見笑了,手下人工作總是馬馬虎虎的,不鞭策一下,同樣低級的錯誤,下次還會犯。”
幽幽的嘆息一聲,王羅鍋也是一臉無奈:“現在要招靠譜的員工,真的太難了,一個個都是木愣的不行啊。”
說道最后,王羅鍋還是各種嘆息。
隨后才抬起腦袋,看向了顧晨幾人,忙問道:“哦對了,你們說來這里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阿忠這個人你認識嗎?”顧晨也是開門見山。
“阿忠?”聞言顧晨說辭,王羅鍋也是表情一呆,這才哼笑著說道:
“這個人我當然清楚,他跟我是同行,跟我也是競爭關系。”
躺靠在座椅上,翹起二郎腿的王羅鍋也是繼續解釋:“可以這么說吧,我跟這個人不對付,這是整個湘南市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簡單點來說吧,我倆就屬于競爭對手。”
說道這里,王羅鍋也是繼續追問:“哦對了,你們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關于阿忠的事情。”高虎說。
“阿忠?他怎么了?”王羅鍋表情一呆,也是一臉茫然。
“他死了。”高虎也不喜歡繞彎子,也是直截了當的說。
可這下王羅鍋卻是表情一怔,整個人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片刻的表情僵硬后,王羅鍋這才問道:“阿忠是怎么死的?”
“被人毒死的,同時被毒死的,還有阿忠身邊的一些跟班。”高虎說。
“這樣啊?”聽到這里,王羅鍋表情復雜,也是雙手十指交叉,若有所思道:
“他這個人,怎么會被人毒死呢?難道說,是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
搖搖腦袋,王羅鍋又道:“也不對啊,他就算是仇家很多,但是也不至于要毒死他吧?而且還毒殺了這么多人。”
“所以我們想來找你了解情況。”這邊王羅鍋話音剛落,一旁的高虎便立馬說道。
王羅鍋聞言,表情一怔,也是眉頭緊蹙道:“你們的意思是,阿忠的死跟我有關?”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現在只是懷疑,阿忠的死跟他的仇家有關。”
“但是在聽取了湘南市許多人員的表述,他們認為,如果說阿忠這些年最主要的仇家,就是你,畢竟你們都屬于同行業競爭關系。”
“而且我還聽說,當初你們因為一些商業利益,甚至還撕破臉,所以,這也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顧晨頓了頓,也是繼續說道:“所以說,如果要懷疑,那么你王總肯定是其中之一。”
“可是這件事情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啊。”見顧晨這么說,王羅鍋頓時也急了,也是極力替自己辯解道:
“我承認,有些時候,我跟阿忠之間,的確存在許多不可調和的矛盾,就比如之前拿下那座商業城的經營權,他阿忠就被地里使壞,讓我錯失了這個項目。”
拍拍胸脯,王羅鍋又道:“我老王是個粗人,但是我心思都寫在臉上。”
“我討厭誰,根本藏不住,但是也沒必要因為這件事情去殺人,這樣做對我有什么好處?”
“怎么會沒有好處?”這邊王羅鍋話音剛落,一旁的盧薇薇就附和著說:
“如果阿忠死了,還有他的那些核心成員都死了,那么他的娛樂城必然也經營不下去。”
“這個時候,你完全可以吞并阿忠的產業,讓湘南市娛樂城這塊大蛋糕,直接成為你的囊中之物,這不是對你的好處嗎?”
“可是。”感覺盧薇薇這么說,的確有些傷害自己,王羅鍋也是立馬反駁道:
“警察同志,我想說的是,我老王做生意,向來光明磊落,不像阿忠這種卑鄙小人。”
“競爭不過,就暗地里使絆子,在我看來,阿忠那種人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他的仇家也多。”
“但要說那個最有嫌疑的人是我,我一萬個不答應。”
似乎是有些急眼了,王羅鍋立馬拿出了剛才教訓那些下屬的口吻,態度也開始變得強硬起來。
高虎見狀,也是立馬說道:“我們現在只是懷疑你,你那么激動干什么?”
“難道說,你跟阿忠之間沒矛盾?任何有嫌疑的人,我們都要去調查清楚,你激動什么?”
“我……”
“我勸你還是認真配合我們辦案。”見王羅鍋還想再多說幾句,高虎也是立馬回懟了回去。
似乎平時教育起自己的手下,嗓門比較大的緣故,可在面對這些警察時,王羅鍋卻是有些招架不住。
但心里似乎憋得慌,也是繼續說道:“你們說的也有道理,可是,我跟阿忠就算是競爭關系吧,那我為什么要在這個時間段,去毒殺阿忠呢?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阿忠一死,整個湘南市的娛樂城蛋糕將會被重新洗牌,那個時候,你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實力,吞并阿忠的產業,做到一家獨大。”
“難道說,這還不夠解釋的嗎?”
“這只是你們的猜測啊。”見盧薇薇如此一說,王羅鍋也是有些不服氣道:
“我這個人說一就是一,了解我的人都知道,脾氣都是寫在臉上,要是有仇,我也不會背地里使絆子,我可不是那樣卑鄙的小人。”
頓了頓,王羅鍋又道:“反而是這個阿忠,他跟我完全就是相反的兩種性格,為人奸詐。”
“否則光明磊落的競爭,他為什么要給我使陰招?他卑鄙,但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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