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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超級警察 2355、社會恩怨
張穎的一席話,似乎也暗示著,他跟胡哲之間,似乎還藏著某些秘密。
由于之前的所有嫌疑人,都已經排除了相關嫌疑,因此顧晨認為,胡哲的失蹤,歸根到底,還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或者說,胡哲身邊的某些人,或許影響到胡哲。
可現在聽著張穎如此一說,顧晨感覺,事情似乎遠遠沒有這么簡單。
“他到底跟你說什么了?”顧晨屏主呼吸,似乎感覺情況不太對勁。
而電話那頭的張穎,也是幽幽的嘆息一聲,無奈說道:
“我不知道,這些事情,要不要跟你們說。”
“那是當然的,你現在說的這每一句話,都對我們的案件偵破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盧薇薇也是被張穎搞得有些頭大。
都這個時候了,張穎還在猶猶豫豫。
王警官也是趕緊勸說道:“張穎,有什么就說什么吧?沒關系的,你慢慢說。”
“是啊張穎,如果要找到胡哲,你最好把胡哲身邊人的情況,全部跟我們詳細說明一下,否則我們也很難判斷胡哲現在的情況。”袁莎莎也是繼續附和。
張穎有些動搖。
但至少顧晨聽得出來,從張穎剛才說出那番話時,她是有些后悔的,似乎壓根就不想跟警方提及。
只是情緒到了這里,又回想到當初的那些情況,一時間沒忍住,說漏了嘴。
可現在,在所有人的催促下,張穎似乎也不得不說。
猶豫再三后,張穎也是嘆息一聲,這才緩緩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
“那天晚上,胡哲找到我,是想來向我求助的,因為他招惹到了一個惹不起的人物。”
“惹不起的人物?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他胡哲得罪人了?”顧晨聽得出,當時的胡哲,似乎是遇到了麻煩。
顧晨其實也一直在為之前胡哲從酒吧通風管道爬出來感到疑惑,總感覺冥冥之中,這個胡哲是害怕某人,所以才不敢往酒吧正門出去。
可現在聽著張穎如此一說,感覺胡哲還真是招惹到了一些不該招惹的人物。
張穎嘆息一聲,也是緩緩說道:“其實,就是胡哲之前因為樂隊成員的名氣加持,又有了不少女粉絲。”
“加上他當時自信陽光,也深受女粉的歡迎,不少女人都主動向他投懷送抱,這其中就有一個人的女友。”
“而那個人,當時在我們校園附近那一帶,也是做校園貸生意的,手下的小弟比較多,而且為人心狠手辣。”
“但是胡哲并不清楚,其中有一個跟他私下交往的女粉絲中,有一個是那名男子的女友。”
“而且,胡哲還把人家給睡了,結果這件事情,被那名男子發現。”
“所以,他在商演前一天失蹤,實際上是被那名男子給抓了?”顧晨順著張穎給出的情況,大概也分析出了具體情形。
電話中的張穎肯定回道:“是的,就在我們商演的前一天晚上,胡哲跟那名女子還在賓館幽會,結果被一群人堵在賓館里,一頓暴打。”
“那群人,就是那名女子男友的小弟,而那名男子也在。”
“當時就要打死他,胡哲也是拼命護住腦袋,這才沒有把臉打花,但也是遍體鱗傷。”
幽幽的嘆息一聲,張穎也是無奈說道:“我當時真的是懵了,知道他胡哲還有一個女友,可沒想到,他跟女友還沒分手,就又跟另外一名女子好上了。”
“關鍵這個女人也不厚道,她明明有個做放貸生意的男友,卻又跟胡哲廝混到一起。”
“結果好了,把這名老板徹底給惹怒了,揚言要做掉他。”
“當時胡哲也徹底嚇傻了,被打個半死不說,可能連小命都不保。”
“那后來呢?就沒有轉機的辦法嗎?”袁莎莎也是焦急問道。
電話中的張穎哼笑一聲,無奈說道:“也不是沒有,當時胡哲被打個半死,跪在地上求饒。”
“那個老板也不想鬧出人命,但是女友私下跟胡哲開房的事情,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于是,他就拿來一張紙條,要胡哲寫下借據,就是借款15萬。”
“如果三天內不拿錢,那個老板就要徹底毀掉胡哲,會讓胡哲身敗名裂,甚至被學校開除。”
說道這里,張穎也是重重的嘆息一聲,也是哽咽著說道:
“所以那天晚上,胡哲告訴我,他們把他關在賓館內,不僅逼他寫下欠條,還拍攝了許多證據照片。”
“最后又是對他各種暴打,直到那天下午,才把胡哲給趕出賓館。”
“胡哲當時被打懵了,也是先去醫院治療傷口,可是錯過了商演,又怕樂隊成員怪罪。”
“最后實在沒有辦法,這才大晚上跑到我們學校,找我幫忙。”
“他找你借錢?”王警官問。
“對。”電話中的張穎也是毫不避諱,直截了當的道:“他找我借錢,讓我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幫他。”
“否則,他肯定會身敗名裂的,他那么高傲的一個人,卻因為一個女人,差點毀掉自己的前途。”
“他知道,他逃是逃不掉的,畢竟還沒畢業,還要在這一帶演出。”
“加上樂隊成員的光環太過耀眼,他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還有許多把柄在人家手里。”
“所以,胡哲求我幫他一把,一定要借錢給他。”
“否則三天之后,他可能會被那名男子搞得身敗名裂,甚至被學校開除。”
說道最后,張穎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
電話中,顧晨聽到的,全都是張穎的嘆息聲。
顧晨短暫沉默了幾秒,這才問道:“張穎,那后來這些錢,你們是怎么解決的?”
“我是沒辦法,我當時也是個學生,雖然說,做樂隊參加商演,也能分到一筆不錯的酬勞。”
“可樂隊畢竟是一群人,分到個人手上,其實也就沒那么多了。”
“再加上我們玩樂隊的,各種服裝造型,都挺費錢的,平時花費也很高。”
“所以,我當時的存款,還不到3萬,我只能給他借2萬多,剩下的,我實在沒辦法。”
張穎說道這里,似乎也為自己的錢被借走而感到惋惜。
盧薇薇見狀,也是繼續追問:“那其他錢,你們是怎么搞定的?你們樂隊其他成員,向胡哲伸出了援手?”
“沒錯。”這邊盧薇薇話音剛落,張穎也是實話實說道:
“當時已經沒有辦法了,要知道,我們做樂隊的這些人,其實利益都是高度捆綁。”
“而且胡哲還是我們樂隊的主心骨,如果胡哲倒下了,那倒下的并不是他一個人,而是我們整個金屬樂隊。”
“如果因為胡哲的事情,讓我們樂隊面臨接不到商演,不得不解散,那么,我們也絕不答應。”
輕嘆一聲,張穎努力平復下心情,這才繼續說道:
“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所以,我們這些樂隊成員商量之后,還是決定拉胡哲一把。”
“但是這些錢,只能算大家借給胡哲消災的。”
“就這樣,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我們樂隊的全體成員,陪著胡哲,來到了那家網貸公司。”
“我們把15萬放在那人的桌上,也拿回了那張借條,雙方這才勉強和解。”
頓了頓,張穎短暫平復下心情,這才又道:
“所以,你們現在總知道,為什么胡哲現在哪怕自己擺燒烤攤,做小生意,但卻依然不肯放棄樂隊,甚至用自己賺來的錢,補貼整個樂隊嗎?”
“因為這是他當年欠我們的,是我們在最關鍵的時候,拉了胡哲一把。”
“胡哲這個人,雖然有時候很不靠譜,但也重情重義,而且對音樂非常癡迷。”
“所以,我們這個樂隊在畢業之后,雖然經歷了各種源源不斷的困難,但始終沒有倒下。”
“原因是,胡哲在為這個金屬樂隊保駕護航。”
“但是現在,我們不想讓胡哲一直這么硬抗下去,他當年欠我們的東西,已經還給了我們,我們大家其實都已經兩清了。”
“原來是這樣。”聽著張穎的各種講述,顧晨也大概清楚了事情的源頭。
可想到胡哲之后失蹤的怪異舉動,顧晨趕緊又問:
“那從這之后,你們跟這個放貸的男子,是不是結下了梁子?”
“對,算是吧。”聽著顧晨如此一說,張穎也是嘆息著道:
“因為那件事情,放網貸的那個家伙,一直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
“他做放貸生意很賺錢,換女友的速度也很快。”
“那個跟胡哲混在一起的女人,很快就被他拋棄了,但是,那名男子對胡哲的恨意是消不掉的。”
“所以,在之后的一些日子里,我們經常會碰見。”
“但每次他們看見胡哲,總會找他各種麻煩。”
“等一下。”顧晨聽到這里,也是趕緊打斷道:
“你是說,之后他還會來找胡哲的麻煩?具體怎么說?”
“害!”張穎嘆息一聲,也是哼笑著說道:
“說來也挺氣人的,因為那個放貸的家伙,身邊有不少小弟。”
“而這些人,都是幫那個男人催債的,也都知道,胡哲這個人,曾經睡過他們老板的女人。”
“所以這個仇,那些人也不會放過胡哲,但凡要是在公開場合碰見胡哲,都會有意無意的過來挑釁。”
頓了頓,電話那頭的張穎短暫的思考,這才又道:
“就比如,走過來,故意碰你一下,然后就說看你不爽,爭執起來。”
“再然后,可能會故意找茬動手。”
“總之,這幫混蛋為了挑釁欺負胡哲,是能變著花樣來欺負你。”
“胡哲也是被他們欺負慣了,所以每次碰見他們這群人,都會有意無意的躲著他們。”
“可是這些事情,你之前為什么不說?”也是聽著張穎終于說出了關鍵信息,顧晨感覺有些不悅。
這跟自己發現胡哲從酒吧逃走的情況,完全符合這些情況。
可張穎卻從來沒有跟自己提及過。
張穎沉默了幾秒,也是無奈說道:“顧局,我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
“胡哲這個人,很要面子,他曾經反復告訴過我們,當年的這些事情,無論如何,都要讓我們爛在肚子里。”
“因為他知道,一旦這些黑料被其他人知道,那么不懷好意的人,總會把這件事情曝光出去。”
“而作為一名音樂人,一旦有污點被人曝光,那么路人緣基本上就沒了。”
“要想在音樂領域混出名堂,那也絕對不可能,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劣跡藝人,許多平臺都不會喜歡這樣有問題的藝人。”
“更何況,我們的金屬樂隊,名氣還是起起伏伏。”
吸了吸鼻子,張穎也是哽咽了幾聲,這才又道:
“所以我們需要靠著不斷的巡演,來提高我們樂隊的知名度。”
“胡哲還幻想著,我們能夠像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一樣,被各種追捧,用遙遙領先的實力,獲得各種商業比賽的冠軍。”
“可大家都知道,這根本不可能,已經是不可能了,我們隨時可能解散,只有胡哲一根筋的不愿接受現實。”
說道最后,張穎的情緒,似乎也被帶動了起來。
整個人說話都帶著咆哮,似乎這些年,她也已經受夠了。
尤其是樂隊巡演,早就讓身為護士的她筋疲力盡,甚至都感覺自己每天的工作,如同行尸走肉。
電話中,忽然變得沉默起來。
顧晨將這些記在心中,也是緩緩說道:“張穎,我能理解你們樂隊這些年的不容易。”
“我現在也終于能從你這里,了解到一個更加全面的胡哲。”
“可以說,胡哲的確是一個名利心很重的人,他為了讓自己出名,的確付出了很多,也有很多次栽了跟頭,但是他不想放棄。”
“他不想放棄往日的榮光,但是這種榮光,其實早就結束了,做樂隊,如果不能在畢業之后,做出一番成就。”
“那么之后,就像現在的你們,都有了各自的工作,卻依然努力支撐著這支半死不活的樂隊,其實你們都想拼最后一把。”
“沒錯。”聽著顧晨誠懇的說辭,電話那頭的張穎,此刻也是淚流滿面:
“我們這些人,這些年,吃過的苦,走過的路,實在太多了。”
“我們每個人都很累,我們都知道,這個金屬樂隊,遲早有一天會解散的。”
“音樂夢想,早就在畢業之后結束了,我們不能回到過去,也不能將自己沉浸在過去當中,應該向前看。”
說道最后,張穎也是努力的吸了吸鼻子,繼續哽咽著說道:
“所以,那天我代表樂隊的其他成員,來到胡哲的燒烤攤,跟他敞開心扉的說樂隊解散的事情,我們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原本以為,胡哲會就此放棄,可我不知道,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家伙,他為什么要給胡哲希望?”
“為什么?這個金屬樂隊,明明早就該解散了,半死不活的,可那個人,卻要在那個時候,突然站出來,鼓勵胡哲去東湖營地的音樂節試試。”
說道這里,電話那頭的張穎似乎非常氣憤,也是怒喝道:
“我當時真想過去揍那個人一頓,讓他閉嘴,可胡哲在那個時候,已經魔怔了。”
“我知道,他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他想成功早就想瘋了。”
“在他看來,這或許是他最后的機會,我又有什么理由不答應他這最后一次努力呢?”
“我想著,這次的結果,估計也不會太好,也好讓他自己去結束這該死的音樂夢。”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失聯,又像當初商演前一天一樣,忽然給我們玩失蹤。”
“可這一次,我們或許根本再難找到他,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心理就這么難受。”
說道最后,或許是悲傷情緒再也繃不住,電話那頭的張穎,竟然直接哇哇大哭。
顧晨將手機移開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車內的同事。
大家也是相互看看彼此,感覺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是向張穎打聽消息,可現在看來,似乎整個電話中都充滿著悲傷情緒。
可畢竟現在的新線索是有了,顧晨在短暫平復下心情后,還是鄭重其事道:
“張穎,你先冷靜一下,樂隊解散的事情,先不說,我們先說一說胡哲。”
“你之前說過,胡哲現在碰見當初那幫放貸的,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躲著他們,是這樣嗎?”
“是的。”電話中的張穎吸了吸鼻子,也是哽咽說道。
“那胡哲在最后一次出現在監控畫面中,是從酒吧內的廁所通風管道爬出來,并沒有走酒吧正門。”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胡哲在酒吧內尋找乞丐的蹤跡時,不小心碰見了放貸的那幫人。”
“所以他為了避免麻煩,不敢從酒吧正門出去,于是選擇爬上廁所上面的通風管道,再通過通風管道離開酒吧,我可以這么理解嗎?”
話音落下,電話那頭一片死寂。
盧薇薇見狀,也是追問一聲:“張穎,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
“或許吧。”好半天后,大家從電話中才聽見張穎的回復。
顧晨長舒一口氣,這才又問:“那你認識那幫放貸的人嗎?”
“認識一些吧。”張穎又道。
“很好。”見張穎是認識的,于是顧晨趕緊提醒:
“那么我現在,把一些監控截圖發給你,你看看,這些監控截圖中,有那些是你認識的哪些放貸人員,越詳細越好,我現在發給你。”
也是在一陣溝通之后,顧晨這才掛斷電話。
很快,顧晨將手機圖片發送給張穎,讓張穎盡快查明那些放貸人員的具體身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眼看照片發送過去,已經過去將近10分鐘,而張穎那邊卻沒有半點反應。
盧薇薇有些坐不住了,準備再次撥打過去。
可就在此時,顧晨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見來電人是張穎,顧晨趕緊劃開接聽鍵,問道:“怎樣?有沒有?”
“有一個,就是你發給我的第二章監控截圖的照片中,靠右邊那個,穿著黑色上衣,染著一些紅頭發的那個人。”
聽著張穎的解釋,顧晨和大家,同時將那張照片找出,然后尋找紅頭發的男子。
“就是這個人。”顧晨身旁的盧薇薇率先找到,趕緊將照片拿給顧晨參考。
顧晨默默點頭:“我看見了,所以這個人,就是放貸集團的,也經常來找胡哲麻煩的那個人對嗎?”
“對。”電話中的張穎肯定回道:
“我們樂隊去參加商演,反正那件事情之后,經常能在一些活動上碰見這個人。”
“因為他們的業務都在幾所高校附近,加上我們之前都是從校園起步,把樂隊名氣做出來。”
“在這些高校片區,還是有著很高的人氣,因此高校園區的商家,也樂意找我們去商演。”
“可這樣一來,免不了要跟這幫人碰面,所以每次遇到這個人,他都要各種挑釁,尤其要跟胡哲過不去,給我們找了不少麻煩。”
“有些時候,甚至大打出手,還驚動了警察。”
“好在大家都比較克制,反正,后來的胡哲,有些神經兮兮,總是害怕見到這些人。”
“有時候,在大馬路上,見到這幫人也在逛街,他甚至會繞道走,別提多憋屈,反正就是不敢招惹這幫人。”
“好吧,這個人我會去調查一下。”聽著張穎的講述,顧晨也是鎖定目標。
可片刻之后,顧晨這才又問:“你之前說的,都是胡哲跟那名女子男友小弟之間的事情,各種恩怨。”
“可是我現在想知道,胡哲的正牌女友呢?雖然是異地,但是,那件事情之后,他們有沒有分手?”
這話一出,電話那頭的張穎,直接就給愣住了,好半天都沒有回復。
王警官也是趕緊催促:“那什么?張穎,你有話就直說,沒關系,我們現在需要全面了解這些。”
“我知道。”聽著顧晨和王警官的一番說辭,張穎只是短暫的沉默幾秒,這才緩緩說道:
“其實,胡哲的女友,壓根就不清楚胡哲那邊發生了什么?她只感覺,胡哲為了自己的樂隊,開始慢慢疏遠她,甚至都是愛答不理。”
“所以,漸漸的,胡哲的女友,也開始對他沒有感覺。”
“再加上,他女友本身條件也不錯,在學校也不缺追求者。”
“所以很快,他女友直接跟他提出分手,聽說是跟她們學校的一位學長好上了。”
“那胡哲……”袁莎莎也很想知道胡哲的看法。
但張穎卻是不急不慢道:“胡哲?他能有什么看法。”
“背著女友,做出那些事情,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他配不上他女友。”
“所以,后來也就答應了,從此兩個人,再無來往。”
想了想,張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趕緊又道:
“哦對了,我記得,前段時間,胡哲跟我們說起過這件事情,就是他前女友,好像要結婚了,時間可能就在這些日子吧?”
“他前女友結婚?”聽到這番回答,袁莎莎思考片刻,也是緩緩說道:
“這個好像跟他失聯,并沒有太多關系。”
“對,我也覺得,反正我也只是聽他偶然間提起的。”深呼一口氣,張穎也是努力讓自己調整好情緒,這才笑著對顧晨道:
“顧局,你向我打聽的事情,我基本上都已經告訴你了,包括我們之間的秘密,我也都沒有隱瞞。”
“我只希望你現在能夠快點找到胡哲,我不希望胡哲有危險。”
“放心,這個交給我們。”聽著張穎的說辭,顧晨也是好心安慰。
大家簡單的在電話中溝通之后,這才雙雙掛斷電話。
顧晨回頭看了眼袁莎莎,問道:“小袁,那張紅頭發男子的照片,有沒有告訴何師兄?”
“有。”聽著顧晨的提醒,袁莎莎抬起腦袋,也是趕緊附和:
“我剛才已經把照片圈出,讓何師兄重點調查一下那名紅頭發男子,看看那名紅頭發男子在當晚什么情況?”
“很好。”聽著袁莎莎已經先自己一步,把照片傳給何俊超,顧晨這才松上一口氣,整個人躺靠在座椅上,安靜的閉上雙眼,等待何俊超的回復。
大家也瞬間放松身體,準備在車內休息片刻。
大概過去半個鐘頭,顧晨放在車上的手機忽然響起。
剛才還是休息狀態的顧晨,立馬條件反射般的接過手機,趕緊劃開接聽鍵:
“何師兄,那個紅頭發……”
“紅頭發的男子有點可疑。”這邊還不等顧晨把話說完,電話那頭的何俊超,便趕緊匯報著說。
顧晨眉頭一蹙:“怎么說?”
“很簡單。”何俊超也不啰嗦,直截了當的回復道:
“我根據你們發來的截圖照片,重點調查了一下這個紅頭發的男子。”
“發現這個人,是個催債的馬仔,就是專門幫一家放貸公司收賬的。”
“你們看到他在酒吧的舞池內狂歡,但實際上,這個家伙,是跟著胡哲進來的。”
“跟著胡哲進來的?”聽著免提電話中何俊超的一番分析,盧薇薇有些不明白,趕緊問道:
“我說何俊超,你說這個人是跟著胡哲進來的?有證據嗎?”
“有啊。”何俊超短暫沉默了幾秒,大家能夠聽見手機另一頭敲擊鍵盤的動靜。
也是沒過多久,何俊超便繼續回復著說:
“我已經把當天晚上,這個紅毛男子的行蹤照片發到臨時工作群里了,你們自己看看。”
“這天晚上,胡哲是沿著濱江路的酒吧,挨家挨戶的打聽乞丐的消息。”
“可這個家伙,行為舉止也很怪異,胡哲去哪家酒吧,他就去哪家酒吧。”
“跟著胡哲,來來回回的,在濱江路那邊,去了三家酒吧。”
頓了頓,何俊超又道:“而且,我根據紅毛男子跟蹤胡哲這點出發,又仔細分析了一下胡哲尋找乞丐時的微妙動作。”
“我發現,胡哲其實有多次警惕四周的細微動作。”
“之前看,我以為他是在左顧右盼的,尋找乞丐的蹤跡。”
“可現在經過我對監控視頻一幀一幀的去分析,我發現,胡哲其實并不全是在尋找乞丐,而是下意識的,警惕四周。”
“他在提防對他有威脅的人,直到他進入最后一家酒吧,像里面的人打聽關于乞丐的消息。”
“而且,你看我最后發送給你們的那張監控截圖。”
聽著何俊超在電話中的介紹,大家統一將手機拿起,點開臨時工作群。
這時大家才發現,何俊超已經將照片做了編輯處理,將紅毛男子與胡哲的動作截圖。
從這張圖片不難看出,胡哲其實是與這名紅毛男子對上眼了。
“看見沒?胡哲發現了這名紅毛男子,雖然紅毛男子很快假裝自己在舞池內,跟著音樂狂歡,但是胡哲還是發現了他。”
“之前我以為他是在尋找舞池中的乞丐,可現在看來,壓根不是這么回事。”
“他是在尋找舞池中的那名紅毛男子,就是因為胡哲發現這名紅毛男子一直在跟蹤他,他這才做出假裝不知情的樣子,去到了廁所方向。”
“然后,就是從廁所上頭的通風管道逃走,我想也是這個原因,他肯定是想通過廁所的通風管道,擺脫紅毛男子的跟蹤。”
“而之前我們調查的那幾個,從廁所通道出來的男子,壓根和這起事件沒有任何關系。”
何俊超說道這里,似乎真相也在逐漸的浮出水面。
王警官不可置信的看著照片,也是一臉驚奇道:“原來是這樣?我們之前一直都搞錯了調查方向,原來這個紅毛男子,才是導致胡哲逃走的關鍵。”
“那這名紅毛男子現在的動向呢?”袁莎莎也趕緊追問。
“我還在調查,但是很可惜,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個胡哲從酒吧的通風管道逃走之后,后面這個紅毛男子也等了很久。”
“并且有些不耐煩,甚至還自己親自去廁所查看情況,但是當他意識到,胡哲已經離開后,他也就趁著夜色,離開了酒吧。”
“可奇怪的是,最后他的行蹤,也同樣消失在江邊位置,之后便再沒那名紅毛男子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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