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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1、尋親20年

作者:李氏唐朝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李氏唐朝 | 我就是超級警察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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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超級警察 1731、尋親20年

老礦有過輝煌,但現在也是落幕的時候。

海棠鎮現在的經濟轉型也是迫在眉睫,所以礦區子弟都有心理準備。

要么礦務局幫忙安排其他工作,要么給一次性買斷補償,大家拿錢去其他地方謀生。

總體來說,礦務局的底子還是有的。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用這些年賺來的錢安置二處子弟,基本上沒有太多問題。

車輛一路行駛,終于能夠看到礦區設備。

老舊的建筑,在這里顯得格外復古,仿佛大家穿過迷霧,直接穿越到了幾十年前。

設備也是格外老舊,似乎沒有更新過。

齊天將車停到一處礦區中轉站,這才下車,帶著大家一起來到一拍平房的最左側位置。

老舊辦公室內,一名穿著礦區工作服的中年男子,正在上班摸魚。

躺靠在座椅上,雙腿直接翹到桌面,仰著頭在那聽著音樂。

“篤篤篤!”齊天走到門口,敲門三下。

摸魚男子這才反應過來,見來人是齊天,當即“喲”了一聲,趕緊站起身道:“大圣,你怎么跑虎山來了?”

“我說來看你你相信嗎?”齊天走上前,調侃著說。

“瞧您說的,看我?你這鬼話騙騙小姑娘還行。”走到一側,中年男子準備給齊天倒上熱水。

這才發現,齊天的身后,直接又走來其他幾名男女警察。

所有人都在參觀這間不大的屋子。

“這什么情況啊?”看著眾人,中年男子哼笑著說:“我這只剩一個紙杯,你們卻來了5位客人。”

“我們不喝你的茶,只是來這跟你打聽一個人。”

齊天也沒功夫跟他扯皮,直接將手機掏出,點開相冊,將徐偉的監控截圖照片,亮在男子跟前。

“仔細看好咯,這個人,有沒有見過?”

“這個人?見過啊,怎么了?”中年男子回答的很爽快。

“那他現在在哪?”聞言中年男子說辭,顧晨感覺是碰個正著,趕緊湊過來問。

“他好像是去陸家村那邊。”

“陸家村?”顧晨趕緊掏出手機,點開手機地圖,開始查找起來,嘴里也是喃喃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去陸家村的?”

“呵呵。”男子干笑兩聲,也是淡淡說道:“這有什么知不知道的?昨天晚上我在這里值班,他騎著一輛摩托車,過來跟我問路。”

“手里還拿著一張手繪的地圖,說附近有沒有這個樣子的村子?”

“這我一瞧,也看不懂啊,感覺這畫的有些潦草,但感覺跟陸家村有些相似,所以我就告訴他,可以去陸家村看看。”

“所以他就去了陸家村?”王警官也是趕緊催促著說。

男子默默點頭:“是呀,我這么跟他一說,他立馬就騎著摩托車過去了,感覺很焦急的樣子。”

“離開的時候,都是烏漆嘛黑的,我讓他騎車小心一點,畢竟這邊的道路并不算好。”

“而且陸家村那邊,人口基本也沒多少,也不知道他去找誰,不過找誰跟我也沒關系。”

拿起桌上冒著熱氣的保溫杯,男子抿上一口枸杞茶,也是事不關己的樣子。

而這時候,顧晨也通過手機地圖,找到了陸家村的具體方位,隨后看了眼齊天道:“齊師兄,我們現在過去,陸家村距離這邊不過兩公里路。”

“好吧。”感覺這一晚上再加這一早上,自己都快折騰壞了。

可看到顧晨已經找到徐偉的下落,心里還是有些慶幸。

當即坐上駕駛位,提醒著說:“趕緊上車,現在就去陸家村。”

車輛再次沿著一條更加破舊的老路,開始往陸家村方向行駛過去。

陸家村方向,距離礦區不算很遠,處在一處山腳下。

這里有泉水從山上留下,村里的屋子,大多比較破舊。

盧薇薇看得有些好奇,便問齊天:“大圣,這邊的農村都不修建新房嗎?”

“還修啥新房啊?很多人都已經搬遷到城里去了,老屋能住就行,再說了,礦區這邊都快關停了,等這邊關停之后,或許會進行生態修復。”

“到那時候再修建新房,豈不是更好?聽說生態修復之后,還要搞一個礦區文化景區呢。”

說話之間,齊天已經將車輛開到一處村落的廣場。

此時此刻,一名老太太盯著警車,不由站立起身,還以為是哪個村里的熟人回家了。

見幾名警察陸續下車,老太太也是好奇不已,但她認識齊天。

齊天曾經來村里反詐宣傳過,尤其知道他那響亮的綽號叫大圣。

“老太太,家里就你一個人呢?”齊天自來熟的跟她套近乎。

“對呀。”老太太微微點頭,問齊天:“大圣啊,你怎么跑這來了?是又要給我們下載什么反詐APP嗎?之前不是下載過來嘛?這次下載,能給我們送點油嘛?”

“哈哈,老太太,這次不是來幫你們下載反詐APP的,也沒有油米相送,是來跟你打聽個人的。”

齊天話音落下,直接將徐偉的照片拿出,亮在老太太面前:“這個人看見過沒?”

“他?”老太太似乎有些印象,當即看向遠處一座房屋道:“昨天晚上,倒是看見有個男子進了村子,直接就往那邊過去了。”

“那邊是誰家?”袁莎莎問。

“嗯,是陸康家,不過陸康一家早已搬走了,早就不在村里住了,我還納悶呢,感覺這人好陌生,也不知道是誰,但是大晚上的,看他往那邊走,我也沒多問。”

“確定在那邊嗎?”王警官再次確認了一遍。

老太太盯著遠處的房屋回想幾秒,這才確定的說:“確定的,就在那屋里待著吧?我記得他是騎摩托車過來的,摩托車應該也在那邊停著。”

“因為這一大早上,我還沒聽見摩托車的動靜呢。”

“就是他。”王警官聞言,頓時喜出望外。

感覺這家伙還沒走,那堵他就是現在。

王警官也不廢話,直接對著齊天道:“大圣,我們現在去抓人。”

“好。”齊天也是附和一聲,當即跟在顧晨幾人身后,往后邊的房屋走了過去。

那是一座帶著小院的老屋,只有一層,房屋建筑極為老舊復古。

而此刻的院落中,還停著一輛摩托車。

顧晨對著大家做出禁聲手語,這才示意大家小心謹慎,不要發出任何動靜。

而此時此刻,前方大門忽然傳來一陣動靜,徐偉推開房門,拿著手里的杯子和牙刷,剛好從屋里出來。

兩方人對視一眼,頓時都感覺有些尷尬。

“是你們?”徐偉發現了顧晨和盧薇薇,頓時也是一臉驚詫。

齊天和王警官則行動迅速,瞬間躥到徐偉左右,當即將他一個反手擒拿,按在墻上。

“哎呦喂,你……你們干什么?”

“干什么?這屋子是你家嗎?”齊天問。

“我……我也不知道。”徐偉疼得嗷嗷直叫。

“呵呵,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敢住進人家屋子?”王警官也是氣笑著說,感覺這家伙倒是不把自己當外人。

徐偉頓時一臉懵逼,也是求饒著說:“各位,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哪里得罪你們了?你們能不能先松開我?”

“老王,放開他吧,他跑不掉的。”盧薇薇坐在他的摩托車上,也是牢牢占據著徐偉的交通工具。

王警官見狀,這才對著齊天使了使眼色。

兩人松開雙手,徐偉頓時“哎呦”一聲,坐在門檻上揉著胳膊,嘴里也是喃喃道:

“你們這是怎么了?一見到我,就給我來這個?”

抬頭看了眼顧晨和盧薇薇,徐偉又道:“還有,你們兩個不是在江南北站過來接人的嗎?你們原來是警察?”

“沒錯。”盧薇薇上前兩步,也是蹲下身問:“徐偉,我問你,張琪現在在哪?”

“張琪?”徐偉呆了兩秒,這才反應過來道:“哦哦,你們是說,那個跟我一起坐車來江南市的那個女生張琪對嗎?”

“知道還裝傻?趕緊說,張琪在哪?”感覺這徐偉裝得倒挺像那么回事,王警官也是沒好氣說。

徐偉也是莫名其妙,反問王警官:“話說,我跟張琪也就一面之緣,又不是很熟,你們現在問我張琪在哪?這我哪知道?她不是一直跟他男朋友待在一起嗎?”

“那我問你。”顧晨將執法記錄儀對準徐偉,也是緩緩說道:“那次我們在北站見過之后,你有沒有再見過張琪?”

“有。”徐偉倒是不隱瞞,直接交代:“第二天,我正好在商場附近碰見她。”

“也就是說,張琪昨天見過你?”盧薇薇說。

“是的,見過,我們也是剛好碰見……”

徐偉還想再辯解一番,卻又被盧薇薇給懟了回去:“剛好碰見?這么巧?你干嘛不說自己中彩票呢?就這概率能碰見?”

見徐偉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子,盧薇薇又道:“說,那天從北站打車離開后,你是不是讓出租車跟蹤我們?”

“啊?”聞言盧薇薇說辭,徐偉頓時驚訝抬頭,似乎自己的行為被警方戳穿一樣。

“看來被我說中了吧?”感覺事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困難,這家伙臉上就寫著答案。

然而面前的徐偉在揉搓胳膊之后,也是站起身道:“警察同志,你們到底想問什么?”

“為什么跟蹤我們?”盧薇薇說。

“那是因為……因為我要找張琪,她拿了我一樣東西。”

“他拿你什么了?”袁莎莎也問。

“害,跟你們也說不清楚。”感覺自己有些解釋不清,于是徐偉轉身走進屋子。

王警官和齊天見狀,也是守在門口觀望一番。

沒過多久,徐偉拿著一張草稿圖,直接走到眾人跟前:“她拿了我這張草圖,我得問她要回來?”

“這什么?”齊天拿在手里查閱起來,感覺像個小朋友隨便亂畫的作品。

徐偉也是長嘆一聲,這才跟大家解釋著說:“這張草圖,是我憑借自己的記憶,畫出的家鄉樣貌,因為在我4歲左右的時候,我被鄰居一個糟老頭子,賣給了人販子。”

“從此之后,我就不知道自己的家鄉在哪?但是我能憑借記憶力,知道家里房屋布局,還有周邊環境的大概樣子。”

“所以被拐走之后,來到新的環境,我就一直努力憑借記憶力,將這張草圖不斷完善。”

瞥了眼齊天手上的草圖,徐偉也是懇求著說:“你輕點,別弄壞了,這張草紙,是我20多年前畫的,紙張有些腐爛,所以我用透明膠粘過,但是折痕破損的依然很嚴重。”

“你說什么?你從小被人販子拐賣?”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盧薇薇也是一頭霧水。

顧晨問他:“所以你憑借著這張草圖,一路來這邊尋找自己的親人?”

“對呀。”徐偉也是一聲嘆息,有些沮喪著說:“小時候被鄰居那糟老頭子給拐賣了,直接把我騙到村口,然后被一個人販子帶走。”

“那時候,我只有4歲,壓根也不知道啥情況,被人販子帶走的時候,手里還拿著人販子給的棒棒糖,說帶我去個好地方,像我手里那種棒棒糖,要多少有多少。”

嘆息一聲,徐偉也是苦笑著說:“當時我傻,也不懂事,給根棒棒糖我就不鬧了,然后就這么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被帶到哪里?”

“反正,之前我很少出村子,只記得村子附近,有座礦山,然后就是我們村子的大概分布情況,我記得我家門前有個小水塘,房子是個老舊小平房,但是我唯獨不知道我家叫什么地方?”

說道最后,徐偉鼻頭一酸,整個人變得沮喪起來,眼淚也開始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顧晨感覺事發突然,也需要驗明真偽,于是又問徐偉道:“那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我這些年,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自己的親人。”吸了吸鼻子,徐偉繼續哽咽著說道:“所以當智能手機能玩轉熟練之后,我就開始利用手機上網,搜索全國各大縣級市,找出哪些地方有礦山。”

“可是后來我發現,挺傻的,全國礦山那么多,根本沒辦法排查,但我不死心,因為我記得,我的家鄉,小時候基本上每年都會下一場雪。”

“所以,我就把調查的重心,放到江南地區這一帶,因為江南地區,基本上每年只下雪一兩次,這些年更是幾年下一次。”

“確定了大概分方向之后,我就按照這片地區,不停的尋找,利用網絡搜尋礦山位置。”

“然后,每年利用工作間隙,在這一帶的城市到處尋找。”

“你其實可以在網上求助的。”盧薇薇也是提醒著說,對待徐偉的態度,也瞬間變得柔和起來。

徐偉則是默默點頭,附和著說:“我當然想過,要在網上尋求幫助,但是我個人的力量實在太小。”

“也加過一些互助群,但是收效甚微,直到后來,我在江北工作的時候,有一個工友閑暇至于,看著我拿著草稿愣愣發呆,就問我什么情況?”

“我把我的遭遇告訴他后,他也看了一下我的草稿圖,雖然潦草了一下,但是他說他好像見過這個地方,有點印象。”

“這么巧嗎?”顧晨聞言,也是一臉驚詫。

感覺這應該就叫苦心人天不負吧?

徐偉激動的擦了擦眼角的淚珠,也是哽咽著道:“對呀,這個工友說他在江南市海棠鎮那邊的礦山工作過一段時間。”

“閑暇的時候,就會跟工友去附近轉轉,剛好去過一個類似的村莊,但是他又叫不出名字,直說是在虎山礦區附近,讓我可以來這邊碰碰運氣。”

“所以,我讓那位工友,幫忙聯系了一下海棠鎮礦務局這邊的朋友,讓他幫我租一輛摩托車,等我過來的時候,接應一下。”

“所以,我從江南北站下車之后,卻發現了圖紙竟然搞丟了,因為我在車上,也跟張琪說過這些。”

“所以張琪一時好奇,那拿在手里查閱起來。”

頓了頓,徐偉又道:“而剛好那個時候,我又去上了躺廁所,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車輛到站,所以急急忙忙的拿著行李。”

“而張琪一時沒注意,急著下車的同時,連同這張草稿一起,跟他的手包一起塞進了背包里。”

“所以我在幫助張琪拿著行李一起出站之后,也沒注意這些,就這么傻乎乎的打車離開。”

“所以,你是在打車之后才發現,自己的草稿圖可能在張琪手里對嗎?”顧晨問他。

徐偉默默點頭,承認著說:“當時我放好行李,這才想起那張草稿,可翻遍背包,卻都沒有看見。”

“我才想起,在下車之前,曾經借給張琪查閱過,所以我斷定,那張草稿,或許還在張琪手里,她并沒有還給我。”

“因此我讓司機停車,準備折返回去,可這時候,我看見你們開車從我身邊路過,才叫司機師傅跟著你們。”

“原來是這樣?”聽徐偉這么一說,顧晨這才感覺,之前的一切都能夠解釋。

可跟蹤時候的各種詭異車距,也讓顧晨無法理解,于是又問徐偉:“可是,你直接可以把車開快一些,把我逼停,可為什么要一直保持一個合理的車距呢?”

“這……這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感覺自己有些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樣子。

盧薇薇則是哼笑著說:“你該怎么解釋就怎么解釋?為什么要跟我們保持車距?”

“我們加速你也加速,我們減速你也減速,你這是玩哪一出?”

就感覺這家伙是鬧著玩似的。

徐偉一臉尷尬,也是搖了搖頭,趕緊解釋說:“事情是這樣的,我讓司機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車,可能是司機師傅自己在腦補畫面吧?誤以為我是警察,正在跟蹤不明身份人員呢。”

“因為他車上的廣播里,當時正在播放懸疑警匪,正好也有一個跟車的劇情,而我當時又正好坐在他車上。”

“我這么一說,他可能就自己入戲了,所以就一直跟你們保持一個合理的車距。”

“快慢我不清楚,畢竟只要能跟上就行,可誰知道,他直接把你們跟丟了。”

說道最后,徐偉也是一臉無語。

雙手扶住額頭,也是苦笑一聲道:“我又沒有張琪的電話,當時又把張琪給跟丟了,只能讓司機師傅趕緊調頭,跟著你們的車快速行駛,但依然是沒有任何蹤跡。”

“但是聽司機師傅說,往之前那條道路的右側行駛,只有一個片區人口很多,還有一個大商場,他說估計張琪會在這里。”

“所以我就聽了他的鬼話,司馬當做活馬醫,直接讓他把我送到商場落腳,然后,我就到處找人,找不著,就先找了一個便宜的旅館先住下。”

“所以,第二天你是怎么見到張琪的?能不能具體跟我們說一下嗎?”顧晨也是用筆錄本記錄著說。

徐偉現在也沒啥負擔,坐在門檻上,抬頭望著天空,若有所思道:

“后來第二天,我剛好從旅館出來,說巧不巧,張琪正好從我面前經過。”

“當時我可高興壞了,我……”

“你等等。”這邊徐偉話音未落,王警官便直接打斷了說:“你說你一出旅館,就碰見張琪?那張琪當時什么情況?”

“張琪當時……她當時背著包包,好像是去辦事情,然后我就叫住她,跟她打招呼,她也很驚喜見到我。”

“我問她那張草圖的事情,跟她說明情況,她當時立馬就從包里拿出草圖還給我,還給我各種道歉。”

頓了頓,徐偉也是嘆息一聲道:“本來是想請她吃頓飯,感謝一下,但是她好像有急事要辦。”

“然后跟我道別之后,在巷子路口的盡頭,直接坐上一輛黑色轎車離開了。”

“坐上一輛黑色轎車?”盧薇薇若有所思,問道:“那你記不得,黑色轎車什么牌子?”

“這個……不太記得,因為是側面嘛。”徐偉說。

“那時間呢?”袁莎莎也問。

“時間大概是上午7點左右吧,好像是7點到7點半之間。”

“那之后你就來到海棠鎮?”齊天問他。

“對呀。”徐偉默默點頭,也是實話實說道:“后來我就打電話給之前工友的朋友,也就是海棠鎮那個朋友,他說晚點過來,需要租車。”

“反正,我就打了一輛車,來到城鄉公交車站附近,然后坐車來到海棠鎮。”

“再然后,我見到了那位朋友,交給他租車的錢,打聽之后,就趕緊來到這邊。”

想了想,徐偉又道:“我記得來到這里的時候,已經是昨天晚上,但是我思鄉親切,問了礦區的人后,就往這邊一直趕。”

“來到陸家村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而且陸家村似乎也沒什么人口,但我可以肯定,這應該就是我從小居住的地方。”

“因為從我來到這個村子的第一刻起,我就有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摸著自己側邊的老舊木門,徐偉又看向面前的水塘,說道:“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老房子,小院子,門口還有個小水塘,后邊是一片小竹林,這跟我苦尋多年的家鄉是一模一樣的。”

帶著哽咽,徐偉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也是吸了吸鼻子說道:“這邊的房子,有個倉庫沒上鎖。”

“而且又是大晚上過來,天氣有些寒冷,所以我就像暫時在這里睡了一晚,畢竟這房子看上去沒人在家,我家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就想著,等今天一早醒來之后,再去村里問問情況。”

看著面前的顧晨幾人,徐偉也是一臉無奈:“可我怎么會知道?這一推開大門,還想著刷牙洗臉,結果就碰見你們。”

“哎呦。”感覺是鬧出大笑話,齊天也是抱歉著說:“如果真是這樣,那對不起啊,因為張琪失蹤了,加上之前你又跟蹤過人家,所以我們以為張琪的失蹤,跟你有關。”

“張琪失蹤了?”聽齊天這么一說,徐偉這才恍然大悟,嘴里不由喃喃道:

“難怪,難怪你們一看見我,就把我給抓了,合著你們是以為張琪是被我給帶走的?”

“嗯,事情就是這樣。”盧薇薇也是非常無奈,只能抱歉的笑笑:“所以剛才委屈你了。”

“不委屈,能來到家鄉,我已經很開心了。”徐偉說道最后,竟然捂臉痛哭。

那種壓抑在內心許久的情緒,在此刻瞬間爆發起來。

也就在此時,村里的不少老人,也都緩緩走出家門。

見警方來到一座許久沒人居住的房子面前,似乎是在調查什么。

出于吃瓜屬性,不少老頭老太太,都緩緩圍攏過來看熱鬧。

顧晨見村里人都在,這才走到眾人跟前問:“大家知道這戶人家,也就是陸康家里,20年前,曾經走丟過一個孩子嗎?”

“20年前?好像是。”一名老大爺率先嗯道:“好像是被人販子給拐走了,當時那孩子還挺小的。”

“對呀。”又一個老太太附和著說:“當時我記得,陸康家里,那是哭得死去活來的,陸康他老婆,差點就急得跳河自殺呢。”

“可不是嘛,全村人都出動了,幫他到處去找人,還找了礦上的領導,讓二處的人都發動起來,但愣是沒找著。”又一個胖胖的老大爺說。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似乎在顧晨的提醒之下,才記得陸康家有這么一個走丟的孩子。

顧晨見狀,這才又問:“那陸康家人呢?現在在哪?”

“在市區做點小買賣,好像是在批發蔬菜吧。”一名高瘦的老太太說。

盧薇薇見狀,也是激動不已道:“那就是說,陸康家里人都還健健康康的,他們都還在江南市咯?”

“對呀,都在。”老太太也是笑笑回應,露出一口烤瓷假牙。

顧晨聞言,這才趕緊折返回去,一把扶起坐在門檻上的徐偉,將徐偉架到眾人跟前,這才說道:

“他就是過來尋找親人的那個孩子,可能就是陸康家丟失的那個孩子。”

“什……什么?他就是那個被拐走的孩子?”老太太一聽,當即將目光看向徐偉。

“我的天吶,這孩子自己找回來了?”一名高瘦的老大爺,頓時杵著拐杖上前兩步,也是用看待奇珍異寶的眼神打量起來。

其他人也都議論紛紛,瞬間圍攏過來,上下打量著徐偉。

片刻之后,一名胖大爺這才嗯道:“好像跟陸康他老婆長得是挺像的,應該是他孩子吧?”

“什么叫應該?我看就是,你看著眼睛,還有這鼻子嘴巴,哪個不像陸康他老婆?”

“像,真像,跟他老媽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

剎那間,所有人都開始議論起來。

徐偉第一次見到家鄉的親人,頓時眼淚汪汪,激動的說不出話。

而此時的盧薇薇才想起,當年將徐偉拐走的,正是隔壁鄰居一糟老頭子。

于是盧薇薇趕緊問徐偉:“徐偉,把你拐走的鄰居住在哪里?”

“就住這。”徐偉指了指左側的一座老屋。

盧薇薇頓時上前兩步,詢問面前這些大爺大媽:“各位,這座屋子有人住嗎?”

“有,之前有,后來在路上被車撞死了,正好又是孤家寡人的,所以是村里人幫忙把他安葬的。”一名高瘦老大爺說。

“是啊。”又一老奶奶附和道:“都走了將近20年啦,我記得是這娃被拐走沒一個月,就在路上被車撞死。”

“而且司機逃逸了,還是被礦上人發現的,通知我們村里人過來把尸體抬走。”

聽聞老太太說辭,盧薇薇也是冷哼一聲,道:“可能這就是報應吧,當初把你賣給人販子,結果自己不到一個月就被車撞死,這應該就叫惡有惡報。”

這邊盧薇薇還在給徐偉出氣,但此刻的徐偉似乎也沒那么多恨意,只是深呼一口氣,感覺這一切都已經過去。

“徐偉。”見徐偉一臉釋懷,顧晨也是問他:“那你有什么打算嗎?需不需要我們幫忙,找到你父母?”

“如果可以,當然希望。”徐偉面帶淚珠,也是哽咽著說。

“行,這事交給我們。”顧晨扭頭看向這些老太太和老大爺,問道:“你們知道陸康一家人,現在在哪個地方賣菜嗎?”

“好像是城南菜市場吧?”一名高瘦老大爺扭頭看向身邊眾人,確認的問:“是城南菜市場吧?”

“對,就是城南派出所,幾個月前我還在那邊見過她們呢。”一位老太太說。

“行,謝謝各位了。”顧晨上述一口氣,對著徐偉笑笑說道:“你馬上就可以見到你家人了,如果可以,建議你做個DNA鑒定,這樣穩妥起見。”

“嗯。”徐偉現在充滿希望,也是擦掉眼淚淡笑著說:“這么多年都等過來了,我也不差這點時間。”

“那你就去打扮一下,看你這一臉邋遢的,看看去誰家洗把臉什么的,等我們幫你聯系好父母,你們可以直接過來。”盧薇薇也是提醒著說。

畢竟20年都已經等過來了,也不差這點時間。

感覺大家原本是來找尋張琪下落的,卻意外發現,徐偉是當年海棠鎮陸家村被拐賣的兒童。

這讓大家一臉驚喜。

于是安排好這頭,讓陸家村村民幫徐偉洗漱一番,好好招待一下這位被拐20年的同村孩子。

而顧晨和大家則返回海棠派出所。

順便盧薇薇還通知了電視臺的白小蘭,將這個消息告知給她。

讓白小蘭那頭,幫忙聯系到徐偉的父母,并且給雙方安排一個見面的地點。

這些交給電視臺安排,絕對是一個新聞爆點。

這也是芙蓉分局跟江南電視臺長期合作的慣例。

但大家接下來,卻要繼續尋找張琪的下落。

在海棠派出所,顧晨也見到了所長高進。

但是由于時間緊迫,顧晨并沒有選擇過多的停留,跟大家打好招呼之后,便又匆匆忙忙的趕往芙蓉分局。

上午11點。

芙蓉分局刑偵隊。

何俊超被顧晨幾人圍在中間,大家都在等待著最后結果。

“找著了。”何俊超指著一處監控畫面道:“按照你們說的,那個徐偉提供的具體時間。”

“這個時間段,從這個小巷子駛出的黑色轎車,一共就這三輛,張琪可能就在這其中一輛車上。”

“那趕緊的,別墨跡。”盧薇薇也是催促著說。

何俊超有些無語道:“我說盧大小姐,能不能淡定一些,這調查總要時間吧?不要急。”

安撫好眾人之后,何俊超也是搖搖腦袋,開始排查起來。

片刻之后,何俊超調出了幾輛黑色轎車的車主信息,但這些似乎都只能當做參考。

而目前顧晨要知道,張琪去到哪里?為什么會手機關機?

還是說,是她張琪故意的?

又或者說,張琪有跟趙波說過,是趙波在撒謊?

種種一切,讓顧晨不得不重新考慮。

坐回到自己的座位,顧晨也是拿起保溫杯,準備去飲水機旁裝熱水,然后再等待何俊超那頭出結果。

盧薇薇見狀,立馬搶過顧晨手里的保溫杯道:“顧師弟,我幫你裝水。”

“有勞盧師姐了。”顧晨也是笑笑說道。

“不勞煩。”盧薇薇咧嘴一笑,心甘情愿的走向飲水機。

王警官看了看杯中僅剩的枸杞,也將空杯伸向盧薇薇:“盧薇薇,也幫我賺點吧。”

“你自己不是有腿有手嗎?你是殘疾人嗎?”盧薇薇調侃一聲,直接無視走過。

王警官不由酸溜溜道:“這顧晨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王師兄給我吧,我幫你倒水。”正好路過的袁莎莎,也要去飲水機旁裝水,順便接過王警官的保溫杯。

王警官樂呵呵道:“看看人家小袁,盧薇薇你就知道什么叫溫柔賢惠。”

“我又不用討好你。”盧薇薇將保溫杯遞給顧晨,也是點開桌上的手機音樂軟件,舒緩一下大家連日來的緊張氛圍。

“謝謝盧師姐。”結果水杯的顧晨,放在嘴邊抿上兩口,這才問盧薇薇:“盧師姐聽的什么歌曲?是杰倫的新歌嗎?”

“杰倫的新歌?別鬧了。”盧薇薇也是淡笑一聲,無奈說道:“杰倫要是今年能出新歌,我倒立洗頭。”

“今年也就這幾天了,你這不就是廢話嘛。”王警官接過袁莎莎遞來的保溫杯,不由抿了一口枸杞茶。

盧薇薇嘿嘿一笑,立馬對著顧晨說:“顧師弟,我把我的歌單分享給你。”

話音落下,盧薇薇立馬將音樂歌單分享。

顧晨拿起手機一瞧,頓時驚訝道:“盧師姐竟然也喜歡杰倫的歌?你這歌單基本上都是杰倫。”

“那還不是你顧晨喜歡杰倫,我記得盧薇薇以前可不聽杰倫的歌。”抿上一口枸杞茶,王警官也是調侃著說:“這就叫愛屋及烏。”

“老王,喝你的枸杞茶吧,信不信我在你保溫杯里養青蛙?哪都有你的事。”盧薇薇也是踢了一腳王警官凳子。

王警官嘿嘿一笑,無所謂道:“對了顧晨,要不要知道我喜歡聽什么歌?我也可以分享我的歌單給你的。”

“別,千萬別。”聞言王警官說辭,盧薇薇立馬擺出一副阻止的手勢,這才對著顧晨道:

“顧師弟,你怕是不知道,老王喜歡聽《粉紅色的回憶》和《媽媽的吻》吧?”

“噗,哈哈哈!”

聞言盧薇薇說辭,辦公室內的新老同志,頓時一陣哄笑。

“嘖嘖,盧薇薇,你又偷看我的歌單?”王警官一聽不干了,感覺在盧薇薇面前就像個透明人。

盧薇薇倒是無所謂道:“老王,你就別分享歌單了,真的沒人在意你聽什么?”

“畢竟大多數朋友歌單上的歌,我都有沒聽過,隨意點開一兩首也不是我的菜。”

頓了頓,盧薇薇又道:“但是很奇怪,有些人的音樂靈魂157歲,有人年度歌曲里有一串沒見過的文字符號。”

“還有人在某天把一首歌聽了47次,是emo了?還是睡著了?我都覺得好有趣。”

“說的也是。”王警官抿上一口枸杞茶,也是淡笑著說道:“我就喜歡看別人分享美食,分享日常流水賬,分享出差途中隨手拍到的夕陽。”

“可能因為分享就是分享吧,這是令我感到愉悅的一部分,而失去觀看分享欲,就如同失去分享欲一樣,都是危險的信號。”

“所以我認為,分享欲是最高的浪漫主義。”一旁的袁莎莎也是調侃著說。

“你們都別分享這分享那的,趕緊過來吧。”這邊大家還在調侃,那頭工具人何俊超似乎有所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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