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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屋
我的女友是聲優 205.四國的第二天
三十分鐘的先行首映會,眾人談了十分鐘幕后故事,十五分鐘宣傳。剩下的五分鐘,監督們夸男女主聲優可以出演真人版,兩個聲優說監督們付出了多么多的努力之類的。
第二天沒什么事,所有人等著四月三號,在玉藻公園舉辦的露天演出。
村上悠早上起床,吃過酒店的早餐——一只烤得金黃的蝦、五片小牛肉、三塊三文魚、兩只小章魚,除此之外,只有芥末和醬油。
量非常的少。
他準備出去閑逛的時候,再買點吃的,或者挨餓到中午,一起解決。
早上九點鐘,拉面店也好,咖啡店也好,居然都沒有開門營業。一路走來,只有寫有“揚州”兩個字的飯店開著門。
村上悠在東京也見過不少稀奇事了,但這樣空蕩的城市街景,還是第一次見。
猶豫一會,最終還是放棄進“揚州”店。他在揚州待過很長一段時間,炒飯也好,東關街雜七雜八的東西也好,都已經嘗試過一遍,沒有特別喜歡的。
干脆中午飯一起吃吧。
打定主意,他也不再注意店鋪是否營業,索性直接往昨天主辦方推薦的栗林公園去。
在一個十字路口,左拐時,在他身后三米遠,跟了半個小時的種田梨紗開口了。
“走錯了!兵庫町在前面!”
“你跟著我干什么?”
村上悠轉頭看著她。
“昨天不是說好的嗎?”
種田梨紗還是站在遠離他三米的位置。
“我實在找不到人一起逛街。沒辦法。不過你放心好了,你逛你的,我逛我的。如果有人覬覦我的美色,你只需要出于同情心幫一下就好。可以嗎?麻煩你了。”
她鞠了一躬。
“你是人氣聲優,和我一個男的走一起,不怕傳出緋聞嗎?”村上悠委婉地拒絕。
在東京被看到兩人走一起,還可以推說是商量工作上的事,或者一起前往片場,但在這個偏僻的高松市被看到兩人一起逛街,反而不好說。
就像在劇組被人拍到深夜進了一個房間,都可以說是討論劇本,但被拍到在國外一起逛街,反而不好找理由一樣。
“怕什么?文春還能追到高松不成?”
“文春?”
“你連文春都不知道?”種田梨紗的表情好像他不知道首相是誰一樣,“文春雜志呀,那個專門窺探別人隱私的周刊。業內很多聲優都被他們爆出出軌之類的新聞。”
解釋完,她催促道:
“這樣說話好累,你逛你的,我逛我的,開始好嗎?”
“我今天不去步行街。”村上悠再次拒絕。
“那你去哪?”
“栗林公園。”
“可是我還沒去過兵庫町。”
“和我有關系嗎?”
村上悠不再廢話,繼續往栗林公園的方向走。
隔著三米說話的確很費勁,況且周圍已經有人停下腳步,用奇怪的眼神圍觀他們。
今天穿了西式女襯衫,藍底白花裙的種田梨紗,看著自己手上翻到{兵庫町必買清單}的旅游攻略,急得跺腳。
左右看了看,陌生的街道、毫無親切感的行人,特別是這九點多的街道上,人還沒幾個,她心里慌起來。
“算了,算了,先逛栗林公園也一樣。東西可以晚點買。”
快步跟上走遠的村上悠,在距離他三米的位置減速,不等呼吸平緩,趕緊拿出旅游攻略,直接翻到栗林公園篇。
“栗林公園,始建于1570年左右,最初是富人貴族的私人領地”
一路沒有停歇,走了半個多小時,終于能看到栗林公園里栽滿樹的小山頭。
種田梨紗感覺自己雙腳沉重如鐵,每走一步都像是在靠慣性一樣。畢竟不是逛街,她的精神意志沒有給身體帶來額外的力量。
想提出休息,但感覺自己跟著村上悠已經是麻煩別人了,也只能跟著。
正在她打定主意,這一輩子都不會再來栗林公園時,村上悠在前面停下了。
她心里一喜,立馬又有些得意。
看吧,弄了半天,還是故意惡作劇、欺負她,來引起她的注意。
呵,膚淺。
她松開原本因為疲憊而撐著腰的手,緩步走過去。
“怎么了,怎么停”
話沒說完,站在村上悠前面,一個身穿粉色浴衣,長得雖不漂亮,但很乖巧的女子說話了。
“這位先生是從其他地方來的吧?”
女子的聲音下意識輕柔,浴衣領口寬大。種田梨紗保證靠那么近、個子相對較高的村上悠能看到些什么。
“的確是。”村上悠說。
“我買了栗林公園的年卡,有事沒事就去一次,在這條路上,從來沒見過您這樣帥氣的人。”女子淡淡笑著,既不給人諂媚,也不讓人疏遠。
“謝謝。”
種田梨紗慢慢走到兩人身邊,假裝對路邊的河水感興趣,停留在他們旁邊。
心里好奇地直癢癢,難道,這就是{村上流找路邊素人直接回家睡覺}的現場直播?
說不定自己壓根就沒有誤會他,那天之所以去書店,只是因為他身體撐不住了?
種田梨紗埋頭看著溪水,嘴角下意識露出微笑,耳朵豎的老高。
浴衣女子指著兩人旁邊,寬兩米左右的小河,說:“這條小溪的水,都是從山上流下來的山泉水,是可以直接飲用的。”
“是嘛。”
“嗯”
浴衣女子溫婉地整理好浴衣下擺,然后緩慢蹲下,雙手伸進流動的溪水里。
“好冷嘻嘻現在還是春天,等到夏天的時候,這水可好喝了。”
浴衣女子笑得像舞臺的上故意賣萌的女聲優,然手雙手捧起溪水,喝了一口。
“春天果然沒有炎熱的夏天好喝。”一面說著,她拿出別在腰間的絲巾擦手,末了,還撩了撩因為蹲下而散亂的幾縷長發。
兩人圍繞著山泉水的流量、每個季節的水位和口感聊了好一會兒。
種田梨紗不耐煩了。
你這又不領回家睡覺,又不帶著這個女人一起去逛公園,傻愣著在這里聊天干嘛?腳都站累了。
就在她猶豫著是否開口催促時,浴衣女子說:“先生,你這是要去栗林公園嗎?”
“嗯。”
“需要我陪你去嗎?我對栗林公園哪里好看,什么時間人最少,哪個角度能拍出最好看的照片,都很清楚。”
“這倒是不用。我喜歡一個人去隨便走走,沒有一定要去的地方,也沒有非看不可的景色。謝謝你為我解說這條小溪的故事。再見。”
誒?這就走了?
種田梨紗望著剛才還聽的有滋有味,下一秒卻突然轉身走人的村上悠。
確定不帶上這個女人嗎?她的拍照技術應該是用得上的呀?
種田梨紗有些戀戀不舍地跟上,走到一個轉角處,忍不住回頭。
在全是山泉水的小溪邊,浴衣女子還靜靜地矗立在那里,眺望著村上悠遠去的背影。
過了轉角,種田梨紗忍不住問:
“為什么拒絕別人?有一個熟悉的本地人做導游,不好嗎?說不定你今晚還能去她家住一晚。旅店的錢都省了。”
“一個陌生男人突然要給你做導游,晚上還領你去家里住一晚,你樂意嗎?”
兩人隔著三米,村上悠也不回頭,一面往越來越近的栗林公園走,一面和后面的人說話。
“這怎么能一樣?男人去女孩子家住,怎么都不會吃虧吧?”
“你這是在歧視男性。我可以是一個男女平等主義。”
“哈?男女平等主義?在這種地方?”
“不行?”
“我覺得不行!”
“看來我們沒有共同話題。我對不支持男女平等主義的人,沒什么可說的。”
兩人就這樣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陷入莫名其妙的安靜。
種田梨紗感覺心里怪怪的,這話題結束的突然,最后怎么好像她是有錯的一方?
走過一家私塾,兩人終于來到栗林公園東門。
遠處藍天白云,種滿樹木的小山微微起伏。
村上悠的第一印象是:莫不是一個全是松樹的森林吧?
實在是門口的松樹太有生命力了,給人公園后面紫云山上,也全是松樹的錯覺。
兩人進門左轉,在售票處買了票,410日元一張,四瓶礦泉水的錢。
等正式開始游逛時,松樹的確很多,但不時傳來的杉木香,告訴游客“這里不全是松樹的地盤”。
“哇,這個樹枝太奇怪了吧!”
剛入園,種田梨紗就對著頭頂松樹蜿蜒如蛇似龍的枝丫拍個不停。
村上悠抬頭看了一眼,的確奇怪,枝丫交錯,像是一張網。換成晚上或者陰天,應該會給人很陰森的感覺。
“誒?怎么就走了?我還沒拍完呢?”種田梨紗見村上悠看了幾眼就走,連忙跟上。
兩人走走停停,種田梨紗拿著旅游手冊,問:“村上桑,你知道這園里有多少棵松樹嗎?”
“我一沒看過相關的資料,二還沒逛完整座公園,從哪知道?”
“我知道哦,一共有1400棵。”
“真厲害。”村上悠看著面前樹皮如龜殼一般的松樹,說道。
種田梨紗也不在乎他敷衍的語氣,繼續炫耀道:“不僅如此,這里每一棵松樹,都是人工修剪的。”
“這樣?”村上悠回頭看著她,“我在門口牌子上,看到寫的是1000多棵,怎么變成每一棵?”
“不可能!”種田梨紗把旅游手冊翻過來,把蠅頭小字對著三米外的村上悠。
“你看!”她指著一張圖片下更小的字體:“這里寫的很清楚,{園內共有1400棵松樹,每一棵都是由匠人親手修剪。}”
“那就奇怪了。”
“一定是你看錯了。”種田梨紗繼續翻看自己的旅游攻略,“我想在門口拍照都沒來得及你就進來了,怎么可能把牌子上的內容看清楚?”
“說的是。”村上悠也不分辯。
“接下來我們去{龜鶴松}這個景點。這上面說它是園內最美的一棵,拍照指數三星。”
“你自己去好了。”
“嗯?為什么?”
“我打算隨便逛逛,能看到就看,看不到就算。”
“你這樣很沒效率。慢慢走,怎么可能把所有重要景點看完?”
“看完,看不完,怎么都無所謂。”村上悠繼續往前走。
種田梨紗憤憤地對村上悠的背影“開了一槍”,嘴里還輕聲模仿中彈聲,然后跟上。
太陽高升,零星與兩人擦肩而過的一家人或是情侶,都把毛衣或者外套脫下來,要么挽在手上,要么搭在肩頭。
村上悠也把黑色夾克脫下,從衣服中間的位置拎著。
“那邊有休息的地方,還有吃的。我們過去吧!”
種田梨紗先走了過去,她已經累得不行,感覺今天一上午走的步數,趕得上在東京一個星期的量。
等村上悠走過去時,她已經買了一只抹茶冰激凌,坐在一張長凳上,拿著手機自拍或者對著冰激凌拍照。
村上悠也走到賣冰激凌的窗口,看了下。
抹茶400日元,半抹茶半原味350日元,原味300日元。
村上悠買了原味的。隨后在遠離種田梨紗一張長凳的位置坐下,一邊享受著寧靜,一邊吃著冰激凌。
有一個還不能分辨出性別的孩子,一搖一擺地走到他旁邊,手扶著村上悠的膝蓋,睜著比山泉水還要清澈的眼睛,望著他手里的冰激凌。
“好可愛”
種田梨紗小跑過來,蹲在村上悠跟前,和小孩對視著。
小孩理都不理她,直勾勾地盯著村上悠手里冰激凌。
村上悠吃,他眼睛上挪,村上悠放下,他眼睛就跟著向下。
微微長著的小嘴,能看到晶瑩剔透的口水在積蓄。
“寶寶想吃?”種田梨紗用手指勾了一點點,輕輕放在孩子嘴邊:“姐姐喂你。啊”
小孩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繼續抬頭望著村上悠。
“誒?為什么?”
“也許他喜歡吃原味的。”村上悠說。
“那你喂他一點啊。”
“我不習慣和別人吃一個,不管是小孩還是大人。而且這么小的孩子,在春天能不能吃冷的也是一會事。就算他能吃,他想吃,你喂了之后,別人父母不一定想讓他吃”
“啊?”
絕世美女呆呆看著平時寡言少語的村上悠。
“你這樣做只會給別人添麻煩而已。”
說完,村上悠加快速度把自己手上最后一口冰激凌吃掉。
小孩的嘴唇開始顫抖,還沒哭出來,眼眶就開始紅了。
“別哭別哭別哭,”種田梨紗沒拿冰激凌的手趕緊摟著他,“叔叔不給你,姐姐給你買。”
村上悠:“”
種田梨紗正要抱著去買,村上悠伸手把孩子抄在手里。
“做什么?”種田梨紗問。
“別給小孩亂吃東西。”
“但他要哭了呀。”
村上悠把小孩放腿上,輕輕抖動,小聲唱著《為美好的世界獻上祝福》的片尾曲《小小冒險者》。
不小心摔倒而擦破的地方
滲出血來而又隱隱刺痛
沒關系的啦馬上就會痊愈的
明天就能結好疤了
小孩發出“哈哈,哈哈”斷斷續續的小聲,小手也不知道干凈不干凈,一直想摸村上悠的臉。
一首歌唱到一半,上完廁所連手都沒來得及洗的媽媽急急忙忙跑過來,對兩人一直道謝。
“不用謝,不用謝,沒什么的。”種田梨紗說,“這孩子想吃冰激凌,我們怕吃壞了,不敢給他吃。”
“幸醬這兩天一直拉肚子,就是前幾天嘴饞吃壞的。還好你們沒給她吃。謝謝你們。”
“啊?不是什么大事。”
媽媽舉著孩子的手,對兩人說了再見。
種田梨紗看著村上悠:“村上桑,你怎么知道她不能吃冷飲?你思慮還挺周全的嘛,厲害呀。”
她帥氣地朝村上悠比了一個大拇指。
“我只是怕麻煩。”村上悠拿著衣服站起來,“動物園的猴子都不允許亂投食,更何況人呢。”
“猴子?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你能不能換一個比喻方式?那么可愛的一個小女孩。”
“誒?你去哪?我還吃完呢?!”
兩人亂走一通,在小松亭買了烤年糕,在吹上亭吃了據說最正宗的烏冬面。
兩人出了栗林公園,種田梨紗把旅游攻略{栗林公園}篇對折。
“六個亭子,只去了三個,最受歡迎的掬月亭沒去,藩政時代藩主招待貴賓的大茶屋也沒去,船也沒坐。這次旅游太虧了。”
她一個人在后面,用自以為村上悠聽不到的聲音嘀嘀咕咕。
又走了半個小時,兩人來到兵庫町和栗林公園的十字路口。
“村上桑,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我有點東西想買。拜托了。”
村上悠想了下,點點頭:“可以。”
“謝謝。”
等交通燈變成綠燈,種田梨紗率先走過斑馬線,村上悠更在她身后三米的位置。
一路上,種田梨紗時不時回頭確認他是否還在,看到他后,才繼續翻看手里早就準備好的清單。
她應該早就有做計劃,每次都是直奔目標店,倒是省了村上悠不少功夫。
還剩最后幾樣的時候,她看著兩手空空的村上悠。
“村上桑,你不幫朋友帶禮物嗎?”
“她們沒叫我幫她們帶。”
“這村上君,我不得不說你了,這種東西別人不說,你也得帶啊。關系是需要維護的。”
“這樣?”
“當然。我建議你也買些禮品,不需要太貴。”
村上悠打算聽從她的意見。
但買什么好呢?他立馬想到五千日元的絲巾。
等種田梨紗買完東西,他去了那家店。給悠沐碧買了綠色,佐倉櫻花色,東山白色,中野黑色。
付錢的時候,他注意到人體模型頭頂上戴了一頂白色貝雷帽。
穿和服戴貝雷帽,真是奇怪的組合。
店長注意到他眼神。
“這是店里最后一頂,我本來想留著裝飾用,客人如果需要的話,給一千日元就賣給您了。”
村上悠打算拒絕,他拿女式貝雷帽干嘛?但想了想,反正是個添頭,拿回去誰喜歡誰拿去就是。
“謝謝,那我就收下了。”
“好嘞,我給您包裝好。保證收到的姑娘喜歡。”
種田梨紗在三米外的位置,看到店長給了村上悠五個盒子,心里掰著手指頭數了下。
佐倉、東山、中野、釘宮,還有一個是誰呢?
不會要送給自己吧?畢竟自己長得這么好看,今天一天的相處下來,應該足夠他喜歡上自己了。
不行,不行,我得拒絕。
{盡管你今天陪了我一天,但你和我的旅游方式實在沖突的很,請再努力改變自己。還有,你說話的方式太奇怪了,這點也請務必改掉。之后,我們再從朋友開始。相處個一兩年,等有一定的好感再來送東西。}
嗯,差不多就這樣。
“走吧。”
“啊?”
“怎么?你還有東西要買?”
“沒,沒了。”
出了兵庫町,走了七八分鐘,種田梨紗非但沒有收到東西,反而自己手上拿的大包小包已經讓她不堪重負。
“那個,村上桑,能不能幫我拿一些?”
村上悠考慮一下,自己當初似乎就幫佐倉小姐主動拿過東西,后來事情變得麻煩不得了。
但這樣拒絕一個女士,而且還是經常見面的同事,似乎也不太好。
他左右看了看,發現距離昨天去的麻將館挺近。
“我們先休息一下吧。”
“這也行。”
村上悠領著她去了環境嘈雜的麻將館。
昨天輸錢的老頭,在他進門的剎那,就吼道:“東京人!過來!把我昨天輸的錢還回來!”
后面原本對場所和環境,都相當嫌棄的種田梨紗,聽到這句話,瞬間來了興趣。
“村上桑,你昨天說的是真的?真的贏了很多錢?”
“我從來不說謊。”
村上悠把袋子寄存在柜臺,走了過去。種田梨紗也趕緊把東西寄存,跑過去圍觀。
在座的不管是老頭子,還是老太婆,對村上悠這個明明一臉斯文,卻善于賭博,贏了他們錢的俊雅帥氣毫無興趣,對樂觀活潑的絕世美女種田梨紗倒是很感興趣。
“姑娘,也是從東京來的?”
“不是,我是高松本地人。”種田梨紗乖巧地說。
村上悠出牌的時候,瞄了種田梨紗一眼,這也是一個撒謊不眨眼的家伙。
“和這個東京人是情侶?”
“不是。我是做導游的,他今天花高價私人雇傭我。”
“姑娘,小心咯,外地人壞的很,特別是東京人。”
“嗯嗯,我會小心的。”
幾圈下來,村上悠把今天花出去的錢全贏回來后,收手了。
再次輸錢的老頭罵罵咧咧。
“這兩天我沒有去神社參拜,運氣不好!東京人,明天可敢再來?”
“那可不行,明天我還有事。”
“東京人凈愛撒謊!昨天說好今天不來!今天卻跑來了!騙人!”
那老頭又轉身對種田梨紗再三叮囑{東京人凈愛撒謊}之類的,東京人種田梨紗笑嘻嘻地點頭,說自己絕不會上東京人的當。
回去的路上,{東京人凈愛撒謊}成了種田梨紗的口癖,不管和村上悠說什么,都要笑著把這句話復述一遍。
“東京,南京,西京,北京,沒有哪個京的不撒謊的。”村上悠說。
“京撒不撒慌,和我高松本地人有什么關系?”絕世美女笑嘻嘻的,露出雪白的牙齒。一頭烏發在夕陽下熠熠生輝。
“這是京不京的問題?我使用四個京,代指全人類。”
種田梨紗雙手拿著東西,不能“開槍”,只能眨了眨右眼,一本正經地又說:
“東京人凈愛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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