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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佛系田園 第820回
一大早的,兩位媽媽的到來,使大孝子農伯年陷入水深火熱當中。
“摘這邊,摘這邊……”
這邊是哪邊?養母的方向感和小青一樣好,永遠分不清東南西北中。
“阿年,摘上邊的,上邊的好像比較綠……”
親媽,上邊的椏杈太細,恐怕承受不住他的體重。
“偶巴加油,采完這棵采那棵……”
真心消受不起她這種矯揉造作的腔調,若是昨晚她這么喊,他保證使她走音變調,恢復正常音頻。
如今不行,在樹上的他聽得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抖落一地……
被三個女人指揮了一個早上,幸虧阿蓋、湯圓也來了。有阿蓋幫忙,苦逼的男人總算在午飯之前完成任務。
回到院子,把鮮嫩的茶葉攤開晾著,湯圓已經招呼廚房的員工把飯菜端到餐廳,一貫清靜的枯木嶺難得熱鬧一次。
農伯年今天不工作,凈陪家人說笑和炒茶了。
阿蓋和湯圓對炒茶倍感興趣,吃過飯,興致勃勃的協助他干活。而羅青羽在兩位婆婆的注視之下,緩緩走動,讓她倆看看她的裙子是否存在安全隱患。
偶爾興致一來,輕巧的一個飄移,輕松踩出幾個花樣舞步,以此證明這裙子不絆腳。
梅姨觀察過,兒媳婦的前后裙腳都是不著地的,等于普通孕婦穿的長裙。她只是選擇的款式不同而已,不存在踩絆的危險性。
經過大半天的相處,崔堂姑那番話帶來的憂慮,至此煙消云散。
吃過飯不久,兩位媽媽便離開了,回自己那邊放牧。
她倆最喜歡到種草的山頭放羊放騾子,草青青一片,山風掠過,立刻浪濤似的翻滾著,引起一陣舒適。
歲月那么美,教人唯恐賞之不及。
葉喬數著散落草叢間的羊,梅姨站在高處舉目遠眺,無意中看見親家母谷寧帶著一名小姑娘在遠處的樹林間穿行,仿佛在尋著什么。
“哎,葉喬,你看看,親家母身邊的那位小姑娘是誰呀?”
葉喬過來一瞧,笑了,“她是村里的孩子,叫小梨。阿青和她爸說這孩子的武術天賦極高,阿寧卻認為她的醫學天賦高。這孩子也好學,教什么學什么……”
六年級的小學生,今年升初中,同樣在鄉里讀。
因其父母見孩子對藥草感興趣,便讓她在鄉里讀,每逢周末過來跟谷寧種藥、采藥和認藥。
萬丈高樓平地起,先把基礎學扎實了,將來學什么都容易些。
看看羅家,每個人各有所長,利用自己的本事發家致富。
如今,鄉里的女孩子讀書不用交學費,一直讀到大學畢業,能省不少銀錢哪。索性培養孩子的興趣愛好,期望將來也像寧姑婆或者青姑那樣發揮所長。
就算達不到羅家那種成就,家里有位學醫的也不錯,遇事心里淡定,還能節省不少醫藥費。
將來到青臺市讀高中,和兩位姐姐、父母團聚。
爺奶不去。
二老時常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還是在村里住著舒適自在。
怕孤苦無依?
不可能,首先他們家不算窮,夏有空調,冬有暖氣,談不上苦;二老健在,也不算孤;村里人時常走動,誰家有事,八方聚集幫忙想法子,怎會無依?
孩子們在城里才叫孤苦無依,除非住的時間長了,和鄰居們建立起感情。
難得谷寧肯用心教這孩子,便鼓勵她認真學。
“哦?這么看來,親家兩口子過得挺充實的。”梅姨略感慨。
“是啊,兒女都成家立業了,用不著他們操心。平時看看孩子,干點自己擅長的活。等阿賓有空陪老婆孩子,老兩口便出去旅游,充實自在。”別無所求了。
“那咱們得學學他們。”梅姨一臉羨慕。
“唔,等孫兒出世,你還舍得走開再說。”葉喬揶揄道。
呃,這個真的很難保證,梅姨呵呵一笑,算是一種消極的回復,轉身和葉喬學習放牧。
多一種體驗,多一份樂趣嘛。
等孫兒們出生,老兩口天天看著三個小皮猴攆著小羊羔滿山跑的情形,想必更充實……
山里的日子平淡,各有各的事忙。
農伯年把自制的茶葉分成幾罐,一罐給親爹媽,一罐給養父母和老丈人。剩下兩罐,一罐留給丁大爺,一罐留給自己喝。
在往年,羅青羽肯定把茶葉研磨成茶粉,偶爾取來泡奶茶或做點心。
今年她不做了,使大家可以多分一點。
忙碌的日子,稍縱即逝,不知不覺間,枯木嶺上繁花怒放。她今年不采了,笑看阿蓋和湯圓采,教他們自制花茶。
年哥日常不在家,他也有工作忙。
父母那邊忙著照顧嫂子,因為大哥回城里上班了。舍得出錢請月嫂,人手充足,大家并不覺得累。父母幾乎每天過來一趟,看看閨女和胎兒是否平安。
主要是想擔心閨女悄悄閉關,無人照顧飲食,現在的她可餓不起。
“我現在不閉關了,你們不用擔心我,照顧好嫂子就行。”羅青羽安慰父母說,順便遞給他們兩瓶丹藥,“這個你們收好,每月給嫂子吃一回。”
還有治傷藥膏什么的,一并使用,助她早日恢復身材。
羅青羽是真的忙,忙著煉丹,忙著編舞,偶爾關心一下村里年輕人的種植項目發展進程。
顧一帆和種植專家們聯系上,先后到他家的山,和村里其他人家里的山頭觀察過,給大家制定改良土壤質量和種植方案。
能否成功,就看大家的努力了。
閑暇時,羅青羽想起娜娜的那份工作,忍不住一臉八卦的問她后續,那名撞邪想自殺的少女是否真的沒救了。
“撞什么邪,她裝的……”丁寒娜沒好氣道。
原來,那名少女早戀,導致學習成績下降,成天惦記著給男朋友做什么好吃的,十足小媳婦的模樣。
父母見狀氣瘋了,自然是極力反對,對她進行各種教育。
后來,少女聽男友的話,表面上和他斷了,暗地里依舊來往。再后來,少女無法忍受這種見不得光的戀情,便和好友們商量,扮鬼裝瘋,逼父母就范。
對于父母來說,與鬼上身、鬧自殺相比,女兒和誰談戀愛根本無足輕重。
少女打的正是這個主意,鬧一陣子,再恢復正常,懇求父母同意她和男友繼續相好。
父母表面上答應了,背地里請了丁寒娜過來驅邪。
丁寒娜一眼看穿對方身上啥毛病都沒有,卻沒有當場說破。而是讓少女的父母設法取來一海碗新鮮的童子尿,每天灌她一碗,保證一個月后恢復正常。
如果她不肯喝便按住強灌,因為那是惡靈在作祟。
這番話,把少女嚇得面如土色,又要死要活的,被丁寒娜用一張符給定住。見她有真材實料,家長對她的話言聽計從,少女沒轍,只好承認自己是裝的。
真相大白,丁寒娜拿錢走人,至于少女和家長的糾纏,這她就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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