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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孢子分身 第426章 歸途
枯榮蟲不同于寄生異蟲,它們并不會吃腦子增長智商,背叛的幾率非常低,而且就算背叛了,也比高智商的寄生異蟲好對付的多,何況到目前為止,潘多拉軍團也沒出現過背叛的情況。
可以說它們非常適合執行這個計劃了。
這個計劃一旦成功,什么微型炸彈、科研人才,簡直想要什么有什么,把整個世界都拿下都不再是夢,他將成為真正的世界之王!
不過肖仁到底還是有點底線,冷靜下來后,他想了想,說:“這個計劃可以實施,不過枯榮蟲進入人類體內后,要保持潛伏狀態,除非對方做出威脅到我們生命的行動,或者采取了過于下作的手段,不然不可以寄生對方。當然,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不得已的情形下,可以無視這些前提。”
藩勇不解道:“為什么不直接寄生呢?”
肖仁目光有些復雜,良久才說:“因為我是人類,他們也是人類,我不想生活在一群傀儡中間。”
而且,他也不想做假想防衛這種事。
控制全球這種事聽起來挺美妙的,可若是以無數跟他根本不相識,也沒得罪他的人的死亡為代價,肖仁還是承受不起的。
這種情況和滅村那次是不同的,滅村那一次雖然看似是假想防衛,但并不是假想,那群d販子是真能干出瘋狂報復這種事的,可那些財團和利益集團不同,他們中可能有人想搞他,但大多數人都只是執行命令而已,而且就算是那些勢力的高層,跟他也沒什么仇恨,就算將來會有沖突,也只是利益沖突,就算把對方擊退了,他們也許會記仇,但絕不會像那群d販子一樣瘋狂報復,所以他只殺那些不擇手段的對手。
寄生這種事看上去不怎么血腥,也不用他親自動手,所以他這個決定看上去有點過于圣母,可仔細想想,他一刀一個把人殺死,血漿狂噴,用這種方式不用多了,殺十個人,就能被人稱為屠夫了,而他這個決定一下,可是上萬甚至十幾萬的人就得死了,那可比親自動手屠夫多了。一個見血,一個不見血,給人造成的感受卻是完全相反的,想想也是種黑色幽默。
國人總講人在做,天在看,肖仁不知道天會不會看,但他回想往昔,自己肯定是會看得。
肖仁心中有桿秤,雖然經常性不準,可總有一些準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那點良心也會痛吧。
藩勇雖然寄生了人類,可還是不怎么懂人類的心理,見肖仁態度堅決,歪了歪腦袋,也沒再繼續勸說。
肖仁讓藩勇找了個設施先進,利于保存的大倉庫,從寵物空間挪出上百萬顆熒光菇蛋,堆滿了整個倉庫。
散發著瑩瑩白光的蘑菇蛋像是一顆顆小型夜明珠,讓人移不開眼睛。
肖仁朝那些熒光菇蛋點了點下巴:“這些蛋足夠你培養出幾百萬熒光寵物了,務必要看好它,并盡快把這些蛋用光,千萬別暴露了!”
藩勇嚴肅的點了點頭:“一年之內,我會把它們全部用光的!”
“嗯。”
其實這個倉庫暴露的風險并不大,畢竟沒人會想到還會有這種能直接吃下去簡簡單單就能進化的神物,還是掌握在一個武器商手里。
寵物蛋不碎之前也不會泄露進化之力,就算真進來打碎了,普通的盜賊也不知道那些能量是什么東西。
而且就算暴露了,他也不怕,自己和藩勇見面一向是以另一幅樣子,而且見面的時候都很隱秘,連監控都沒拍到他,到時候最多能查到一個神秘人頭上,卻根本找不出這人是誰。
和藩勇又談了一些事,肖仁便離開了這里,他不想讓唐西知道自己和藩勇的關系這么“鐵”,目前她只知道自己的一個“同事”打入了藩勇的團體,要是知道自己和藩勇來往這么密切,肯定會懷疑什么,到時候藩勇做的一些事一旦被查出來,她很可能會猜到跟自己有關。
雖然唐西應該不會出賣他,但這種關系到性命的事情,還是小心點的好。
隔天便是第七天的期限了,接近傍晚唐西才回到武器廠。
肖仁發現一周不見,這妞竟然圓潤了一些,小臉肉嘟嘟的。
肖仁一臉復雜道:“你是不是……”
“增肌,本姑涼正在增肌!”肖仁還沒說完,唐西就面無表情的打斷了他。
肖仁:“……”好吧,我信了,想必增的是蘋果肌吧。
“今晚走,還是明天?”
“今晚!”唐西一臉酷酷的換了套男人裝扮,臉也變幻成一個二十來歲白凈青年的模樣。別說,雖然她吃胖了,但是胸還是那么的平,都不用束胸的。
兩人簡單準備了一下,當晚就離開了武器廠。
離開時沒有驚動任何人,肖仁早就給負責人打過招呼,就算第二天發現他們不在了,也不會引起亂子。
兩人一路向西去,沒有走正規的路子,他們準備先潛入老鍋,再從老鍋進入緬鍋,最后通過緬鍋進入南云生。
之所以這么走,是因為y鍋北部的邊界幾乎被兩鍋的菌隊封死了,他們很難過去,而老鍋和鍋內的接壤處很少,還緊挨著y鍋北部邊界,從y鍋的邊界同樣很難過去。
而緬鍋就不同了,它和南云生大面積接壤,加上地形復雜,從那兒可鉆的漏洞很多,肖仁之前讓王偉康給他弄來的那批覺醒者,就是沿著這個路線過來的。
也許有人好奇,從y鍋去老鍋,從老鍋去緬鍋不也得穿越邊界嗎?
是要穿越,但這幾個鍋之間的邊界……只能嘖嘖了,y鍋現在能在北部邊界陳兵,是國內同意,算是雙方合伙堵靈門人、唐門人,可老鍋可沒跟y鍋合作,若是y鍋貿然在西部邊界陳兵,是會引起紛爭的,所以這時候穿越還不是那么難的。
兩人一路上沒開車,全程走地下,肖仁化身勤勞的鼴鼠,堅持不懈的用精神力挖著地道。
這么持續了一周后,唐西受不了了,頂著土不拉幾跟瘋子似的雞窩頭,朝肖仁咆哮道:“你有病啊,上面有路你不走,偏鉆地干嘛!”
肖仁一臉深沉道:“與靈門人一戰,讓我深深意識到自己修煉中的不足,所以我決定抓緊每一分每一秒來磨煉自己!”
唐西煩躁的抓了抓頭:“你磨煉自己關我屁事,為什么我要陪你待在地下!”
肖仁一臉深情的看著她:“你走了我上哪兒找這么好的飯友去!”壹號小說
唐西簡直被他這厚顏無恥的樣子驚呆了,顫抖著手指著他:“你要點碧蓮行嗎,你那是拿我當飯友?你明明就是想吃我的口水!你個hentai!”
早在武器廠的時候,她就發現肖仁好像能一點點吞噬毒物增強抗毒性,但他的行徑實在是太惡心了,有一次他倆吃完飯,肖仁說他來收拾,結果自己想起有件事忘說了,回來找他,就見他拿著自己的碗在那兒舔,簡直了,她生平第一次感到什么叫生理性拒絕!而且肖仁跟她相處的時候,還總是呼吸急促,一開始她還以為:呵,男人。裝的那么冷淡,暗地里還不是個悶騷。
后來才知道,屁!他那純粹是因為自己的汗液和呼出的空氣有毒性,一個勁兒的在那兒吸毒氣呢!這狗幣!
肖仁攤了攤手:“看,你這不是懂嗎,說出來多尷尬啊!”
唐西:抱歉,我實在沒看出你有什么尷尬的,你個不要臉的hentai!
其實肖仁也不想這么hentai,但他總不能讓唐西放血給他喝啊,呼吸毒氣,吃人家口水,那最多就是惡心,但若是讓人家給他放血,那性質就變了,徹頭徹尾的拿人家當工具人、藥人了,就算天罡的自愈力不錯,也不能這么利用。
為了避免唐·口水姬·西甩手不干,肖仁還是帶她上了地面。
此時他們在老鍋的一片熱帶森林里,唐西第一時間找了條小溪去洗澡,還嚴令禁止肖仁去下游喝她的洗澡水。
肖仁當時就不樂意了:“我再怎么著也不會去喝你的洗澡水啊,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唐西冷笑,呵,什么人?變態唄!
由于肖仁直男本男,唐西也不怕他看,拖了衣服就下了水,肖仁也真的沒看——他偷偷摸摸的去了下游。
不過他倒沒真hentai的去喝洗澡水,而是在抓魚。
記得他上高中那會兒阿衰正傳和烏龍院正熱銷,有個梗在他們同學之間玩的特別溜:洗了個澡,環保局寄來一份罰單。
這事在漫畫里就是嘲笑長時間不洗澡或者腳臭的那些人,而在唐西大小姐這兒,真的是洗一次澡,就得收一份罰單。肖仁看著從上游漂過來的一條條肚皮朝上,肥美白嫩的大魚,如此想到。
人家洗澡要錢,你這洗澡要命啊!
肖仁一邊撈著魚,一邊腦補一個個古代版小劇場:
第一部劇:唐貴妃一浴,尸橫遍野。
皇帝:“美人兒,咱們今天洗個鴛鴦浴吧?”
唐貴妃嬌羞:“這……這不好吧?”
皇帝大手一揮:“怎么不好了,來人,放水!”
十分鐘后,唐貴妃靠在水池邊,一言難盡的看著浮起來的白胖尸體:“唉,都跟你說不行了。”
自此權力傾軋,大唐亡了……
第二部劇:乾隆與毒妃
乾隆帝在香妃娘娘死后非常傷心,小安子揣摩圣意,讓下面的人尋了個同樣身具異香的妹子,名曰口水姬。
口水姬體香奇特,乾隆帝非常喜歡,大婚后三日不上朝,天天聞聞聞。
第四天,一聲哀嚎傳遍紫禁城:“陛下被口水姬熏死了——”
想著這些腦補的小劇場,肖仁忍不住噗嗤笑出來了。
唐西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肖仁一邊在那兒怪笑,一邊撈著魚,搓了搓雞皮疙瘩:“你又在干嘛?”
肖仁回頭看了她一眼,小妞現在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女孩臉,不過換了身軍綠色短袖和長褲,配著那頭剛洗完澡的短發,倒有種颯爽的感覺。
肖仁指了指那疊成小丘的魚:“你洗一次澡,我們兩天的飯都不用愁了!”
唐西沒聽出他這是調侃自己,懷疑道:“你會烤魚嗎?”
“嘿,瞧不起誰呢!小爺別的菜不好說,烤魚、烤青蛙絕對是最拿手的!”
唐西一臉嫌棄:“你還吃烤青蛙?”
肖仁有點尷尬道:“咳,人嘛,總有生活所迫的時候嘛!”
沒獲得系統之前,他長時間沒找工作,有時候饞肉饞的不行,又沒錢買,就去郊外的小河里扎泥堰,抓魚、抓泥鰍,有時候還去一個大河那兒釣蛤蟆,一般在鄉下釣過魚的大都知道,相比起魚,其實蛤蟆更好釣,只不過他們這邊的人,大都不喜歡吃蛤蟆,釣到就放了。
可肖仁餓狠了啥都不忌口,不管是魚、泥鰍,還是蛤蟆、老牛,統統都吃。
為此還特意去網上查過怎么烤田雞,也是很有貝爺的精神了。
肖仁在河邊用土元素做了幾個簡易的燒烤臺,火元素加熱,因為沒有佐料,他只簡單的烤了,但盡管如此還是很香,唐西抓著一個半米長的大魚,啃得小臉沾上好幾塊黑灰。
這也是他們這些天以來吃的唯一一頓熱乎飯,之前他們都在地下,唐西吃著壓縮餅干等食物,肖仁則把自己那份口糧省下來,偷偷吃著從寵物空間里拿出來的熒光菇等食物,后來唐西發現了他不知從哪兒弄到的食物,卻也沒問,把肖仁那份口糧也吃上以后,兩人就吃的一樣了。
不過肖仁也沒當著她的面拿出來,都是裝作從地道里拐個彎,過一會兒再拿著食物回來。
一般肖仁能吃的,唐西都能吃,肖仁是有抗毒性,唐西是天生毒體,根本不怕毒。
但對于一個吃貨來說,吃了這么長時間的生食,還是很崩潰的,若是還在唐門當ci客,這些自然是可以忍的,可自從叛離唐門以后,她就漸漸忍不了那種禁yu的生活方式了,用心理學的說法,大概就是以前壓抑的太狠,突然釋放,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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