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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父與子

作者:凌云不渡  分類:  | 原生幻想 | 凌云不渡 | 為師有個新任務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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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師有個新任務 第250章 父與子

新建好的天南省總督府,比之前那富麗堂皇的莊園要簡樸許多。新總督謝光熙不是個鋪張浪費的人,辦公衙門加上自己所住的小院只也不過是一畝地多點。

剛剛完成了一天的忙碌,謝光熙揉著自己的眉心往后院走去。最近天南行省的公文實在太多,即使是有著賢名的這位老臣子也感到心力交瘁。

回到了家里,幾盤家常小菜已經準備好,謝光熙三兩口吃完之后就接過老妻準備好的滾燙毛巾,蓋在自己的臉上。

飯后睡上一覺,這是他的個人習慣,因為等醒來的時候他還要徹夜批改公文,至少到三更天才能睡下。然后五更就要醒來,要準備去衙門辦公。

可以說,天南行省能夠有今日的安穩,這位新總督占了七成功勞。只是今晚,老妻有點不忍心地對謝光熙說:“老爺,飛兒回來了。”

將臉上的毛巾扯下來,謝光熙皺著眉問道:“發生了什么事嗎?”

謝飛是謝光熙年紀最小的兒子。

謝光熙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如今在太學當個清貴的教書先生,此生雖然與官場無緣,但在朝廷中地位卻不低,是許多達官貴人的“老師”。二兒子則是個大夫,在京城開了一家藥鋪,日子倒也過得安穩。

只有這三兒子當初想要考科舉,卻被謝光熙阻止,結果他一怒之下投筆習武,成為了一個武林游俠。后來拜在白云觀,改了名字叫做謝飛云。

父子二人矛盾頗深,謝飛以及許多年未曾回家,今天突然出現,想來不會是來冰釋前嫌的。

老妻嘆息道:“老爺,飛兒是跟白云觀的道長一起來的,聽說飛兒與人比武,被廢了武功。”

謝光熙臉色未變,但手掌卻捏緊了毛巾。過了一會兒,謝光熙才說:“讓他去書房等我。”

謝光熙并沒有直接去書房見兒子,而是按照平日的習慣,先睡了小半個時辰,然后才慢慢地走到書房。

書房之中,清盛真人和謝飛云兩個都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剛進門謝光熙就看到兒子謝飛云在書房里面不斷來回踱步,清盛真人則不斷將茶杯拿起又放下,直到看到謝光熙出現兩人才停了下來。

謝光熙依舊不動聲色,坐到書桌前拿起一份公文開始批閱。

謝飛云看到自己老爹這樣的做派,忍不住生出一股怒氣,大聲地說:“我們父子二人好幾年沒見,你就放不下你的公務喊我一聲?”

謝光熙頭也不抬地說:“三綱五常中,哪有父親先開口的道理,你這些年將圣賢書都忘了?”

謝飛云怒極反笑說:“哈哈哈,我當年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我想考科舉,結果你一直攔我,要不是你逼我,我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謝光熙一拍書桌罵道:“若是你讀書只為科舉考試,然后當官享福,那才是將圣賢書讀到狗身上去了。”

謝飛云人不縮了縮頭,從小他就怕自己的父親,因為這人從來沒有對他露出過笑容。古板,嚴厲,動不動就斥責和打板子,這就是他對謝光熙的印象。

如今被罵了一句,謝飛云先是害怕,接下來卻更加憤怒,咆哮道:“你自己總督當著,卻不讓我去當官,有你這么當爹的?你從來沒有將我當過你的兒子,你有什么資格斥責我。”

謝光熙看著自己聲嘶力竭的兒子,依舊沒有多少表情變化,只是冷漠地說:“你若是真不認我,又來這里做什么?”

“你!”謝飛云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原本體內傷勢便沒有全好,如今急怒攻心,忍不住就噴出了一口鮮血。

清盛真人連忙扶住謝飛云,給他渡進去一道真氣舒緩他的內傷。

謝飛云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面如死灰地癱坐在椅子上。清盛真人看到這個情形,便開口道:“謝總督,總歸是父子,這血濃于水的親情,你也不該如此冷漠吧?”

謝飛云聽到這話,感覺自己師父清盛真人真是比親爹還親。

謝光熙卻沒接這句話的話茬,反而問清盛真人說:“道長來見我,究竟所為何事,不妨直說。我這里公務繁忙,沒時間與你打機鋒。”

清盛真人眉頭一皺,這謝總督也太不給面子了,白云觀好歹是天下七派之一,他還是謝飛云的師父,怎么連半點客氣都沒有?

但他不能拂袖而去,這次他確實是有求于人。

“謝總督,我來此,當然是要為我的徒兒飛云討回公道。你可知道他是被誰傷了,以至于一身武功都廢了?”清盛真人義正言辭地說。

“是誰呢?”謝光熙問道。

“空桑山御劍門,這個門派的人卑鄙無恥,使用下三濫的手段暗算了飛云,才讓他武功盡失。謝總督,你是他的父親,難道不打算幫他報仇嗎?”清盛真人問道。

“道長是出家人,也講究冤冤相報?”謝光熙問道。

“當然,以直報怨一直是我們白云觀的處事原則。”清盛真人回答說。

“道長你說得如此肯定,當時你應該在場吧?”謝光熙問道。

“當然,是我親眼所見。”清盛真人肯定地說。

“既然如此,明日我會令空桑縣令調查此事,還請道長你去做一份筆錄,等到提堂之時,還請道長你出庭作證。”謝光熙說。

清盛真人一聽,覺得好像有點不對,追問道:“就這樣?”

“不然呢?既然道長你說了是比武中使了不公正的手段來害人性命,那只要證據確鑿,我當然會為犬兒討回一個公道。道長你既然是他的師父,又是目擊證人,與御劍門的人當面對質不是理所當然嗎?”

“可是,御劍門的人狡詐無比,光是打官司,怕是根本無法定罪啊。要不,謝總督你想些更有效的法子?”清盛真人暗示說。

謝光熙終于抬起頭,盯著清盛真人說:“道長,我敬你是飛兒的師父,這句話我可以當沒聽見。但若是還有下次,別怪本官公事公辦。”

清盛真人這才聽明白過來,這謝光熙竟然是不愿意幫自己兒子對付御劍門?他真的震驚了,這是怎么一個父親,自己兒子都被廢了,他作為一省總督,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

敢情自己剛才說了那么多,這人完全是當成笑話來看?

清盛真人怒氣大盛,返虛境帶來的氣勢威壓毫無保留地放出,朝著謝光熙壓過去。他必須要給這個謝總督一點教訓,否則白云觀的面子就真的丟盡了。

然而就在他想要對謝光熙施壓之時,這位看起來已經年邁老朽的總督大人發出了一聲冷哼。這一聲猶如洪鐘大呂,直接擊潰了清盛真人的氣勢,在他耳邊嗡嗡作響。

“好強的修為!”

清盛真人只覺得自身的真氣漩渦被投入了一塊巨石,真氣瞬間紊亂起來。一口逆血噴出,清盛真人便像是謝飛云一樣委頓在地。

“你……你竟然……也是返虛境?!”清盛真人有點口齒不清地說。一半是嚇的,另外一半則是傷勢太重,已經傷到經脈了。

謝光熙可不僅僅是返虛,而且是比清盛真人強出幾倍的返虛絕頂,不然絕不可一聲冷哼就將他震傷,卻又不影響旁邊的謝飛云。這份修為,就算是跟白云觀觀主相比也不遑多讓。

“清盛道長,你剛才可是襲擊朝廷命官,我大可以將你收監發落。但我念在你初犯,這次既往不咎,你好自為之吧。”謝光熙揮了揮手,清盛真人便覺得有一股旋風升起,將他推出了書房之外。

這一手,跟蔣萬仁隨發空桑派長老有異曲同工之妙。

謝飛云愣愣地看著這一幕,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竟然是返虛境高手,而且能夠將白云觀的清盛真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在他印象里面,謝光熙從未練過武功,只不過是個終日沉迷于公務的“清官”而已。

而且這個清官為了避嫌,明令禁止他的三個兒子從政,一個打法去當教書先生,一個去當大夫,剩下一個不服氣的謝云飛要考科舉,結果被他強行壓了無法上榜,不得不流落江湖。

謝云飛心想,自己當初為了練武,花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苦頭,結果自己的親爹竟然是天下間有數的絕頂高手,卻從未打算教自己武功?

用無比憤恨的眼神看著謝光熙,謝飛云這次是真的死心了。

這是什么親爹啊?自己怕不是撿來的吧?

謝光熙趕走了清盛真人,對兒子的目光絲毫無懼,就像是他的為官之道一樣。剛正不阿,從來沒有什么需要愧疚的地方。

只不過,看到兒子如今的慘狀,他終于還是嘆了口氣,對謝飛云說:“我知道你恨我,當初你以為自己能中狀元,是我將你的名字拿下來了。這件事,算是為父對不起你。”

謝飛云咬著牙,問道:“我要知道為什么?”

“兩個理由,一是你的性子與才智根本不適合當官。第二,因為你當初的狀元本來就是假的。”謝光熙解釋說。

“不可能,我查過當初所有考生的試卷,我的文章是毫無爭議的第一。分明是你故意讓我落榜的!”謝飛云不甘心地說。

“當初你能考第一,那是因為比你更出色的考生都被威脅利誘,全部都不敢考得比你好!你之所以能寫出那份文章,是半個月前有人提前給你泄露了題目,還專門找了名師來指點你。結果你還以為是自己運氣好,猜到了考題,靠自己寫出來那份錦繡文章。

“飛兒,你以為你真是狀元之才嗎?只不過是吏部那些人想要拉為父下水。他們送你一個狀元,其實是要抓住為父的把柄,要讓我跟他們沆瀣一氣。

“你連這個都看不清楚,讓你入朝為官,只會讓我謝家家破人亡!”

謝光熙第一次對兒子說這么多,說這么深入的話題,只是現在說來卻像是一把把尖刀,刺入謝飛云的心中。自己竟然沒有狀元之才,全部都是別人設下來的陷阱?

那自己這么多年來堅持的驕傲,豈不是可笑至極?

“不,不是這樣,一定不是這樣的。”謝飛云完全無法接受這個真相。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查當年的卷宗,在你科考之后,吏部十三個大小官員下獄,就是因為他們徇私舞弊,其中一個就是你的老師。”謝光熙繼續說。

“這怎么可能,這絕不可能!”謝飛云喃喃自語地說,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快要崩潰了。

“飛兒,你是我的兒子,天下哪有不愿意看到兒子出色的父親。但你們三兄弟,沒有一個有做官的才能啊。你以為靠著為父在朝廷的關系,就能平步青云出將入相?這官場,猶如深海,看著平靜,實際上波濤洶涌,一不小心就是誅九族的下場。

“當朝太子,本來要登基為帝,但不過短短數月,情勢就徹底逆轉,連命都丟了。即使為父如今的地位,也是如履薄冰。這武朝看似盛世,實際早已衰弱不堪。為父只希望你們能夠安安穩穩過完這一生,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而已。”

謝光熙這番話語重深長,說得謝飛云淚流滿面。自己這么多年來,難道真的錯怪了自己的父親?可是,如果父親真的是疼愛自己的,為什么看到自己武功盡失,都不愿意幫自己報仇?

謝飛云啞著嗓子問道:“爹,那你為什么不幫我?兒子現在知道錯了,只要你幫我報仇,我一定誠心悔過,絕對不會再想以前的事。”

謝光熙看著這個小兒子,忍不住又嘆息了一聲,問道:“飛兒,我問你一句,你這傷勢,真的是因為御劍門的人對你用了下三濫的手段暗算嗎?”

“當然……”才剛說了兩個字,謝飛云就說不下去了。

此事來龍去脈,他自己心里清楚。說松鼠航用了詭計,這個沒錯,但要說對方是下三濫暗算自己,那就是純粹的污蔑了。

“飛兒,你難道還看不清楚嗎,你如今跟當初考科舉一樣。白云觀將你當做棋子,想讓為父出手對付御劍門而已。”

“不會的,師父對我一直很好!”謝飛云堅持說。

“你若是不信,那為父跟你賭一局。若是你勝了,我為你修復經脈,保證你武功更勝從前。你若是敗了,乖乖跟我回家,以后再也不要四處廝混。如何?”

“爹,你想賭什么?”

“就賭白云觀的心思,你如今可以追隨清盛道士離開,就說我將你趕出家門。三日之內,必定有結果。到時候,你自然就明白了。”謝光熙說。

“好,我賭了!”謝飛云說完,也不顧自己的傷勢,邁著虛弱的步子離開了書房。

謝光熙看著兒子的背影,第三次重重嘆息。重新坐到書桌上,謝光熙從那些公文里面抽出來一本,封面處御劍門三字清晰可見。謝光熙仔細地看完了上面的內容,然后在公文上批了一個“可”,然后蓋上了自己的印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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