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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被過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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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兒子 第194章 被過堂了 今日一早起來,久違的見到小寶在工棚里。 是的已經有一陣子沒見到這貨了,聽四九匯報說也不在倉庫,還道是因條件不好叛逃海軍去做野貓了,沒想今個它又來了,并且長大了一圈,不在肥態,體格很健壯,還比常規的貓明顯大一圈。 張子文便揪著耳朵把它拖了過來湊著研究了一下,很確定沒看走眼,它仍舊是貓,而不是虎。 “喵” 小寶表示不喜歡被蹂躪。 張子文又給它后腦勺一掌道:“小寶最近你到底藏哪去了?” “喵” 小寶一跳一跳的。 它的意思是最近擊殺老鼠太容易,已經提高不了武藝,于是進山閉關修煉了一陣子,現在武功太高快要控制不住了。 張子文倒是信它的。 它哪怕前陣子還帶著半身肥肉,它武功也很高了,海軍倉庫里的老鼠是真被他一群群的排隊槍斃,像是喝水似的。何況,現在它的體格真有點像獵豹的氣質靠近。 “不容易啊,看身材就知道,小寶你終于也大成了。” 張子文感慨的自語,“去年夏天咱們相遇時候,你爬樹都能摔傷,還險些被老鼠拖去埋了。一開始我沒指望你有前途,只是想你健康些多活幾年。沒曾想,在我的精神指導下,你自己造就了自己。” 也不知道它聽懂了沒有,反正這貓自來腦子有病,總會一跳一跳的。 不過也好,打一開始張子文就不指望它明白什么,反正是拉扯大了,真有些成就感就是了。哪怕有一天它變成了虎不能家養了,張子文也很高興和它的際遇。 “見過小張大人。” 正在這時候一個何執中的屬下進來,遞給了張子文一份文書,然后拱手離開了。 打開看看…… 提舉皇家海事局張子文,被樞密院東南房蘇州行在提堂。乃是何執中依律簽署的文件。另外,劉光世也在被審查范圍。 理由是為了調查關于江陰水軍近乎全軍覆沒的事。 “這明顯來者不善,老何這不是執中,是偏頗?”徐寧比較擔心。 張子文遲疑少傾微微點頭,“這是必然的,蘇州沒戰役,但何執中一來瞎指揮江陰水軍就死了五百多人,必然是特大軍事要案,他肯定有責任。所以他已經不可能執中。” 劉光世想想道:“由末將去頂雷好了,大人最好稱病,馬上讓徐寧護送您回京‘養病’,一切讓老張相爺做主,沒必要去東南局行在丟臉?” “沒這么嚴重,不用。” 張子文沒說出來的是:自己若不去的話,劉光世這次必死。 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問題,何執中既然現在敢突然把皇家海事局提堂,一定已經有些點籌碼。 跟在身邊的李惠子忽然小聲說一句,“大人,小女有句話不確定要不要說,也不確定說了會不會闖禍?” 張子文也不逼迫,只是好奇的看著她。 忍了一下最終忍不住,李惠子硬著頭皮豁出去了,“兩日前,我見過剛剛來送提堂文件的人。” “然后呢?”張子文楞了楞。 李惠子道:“他鬼鬼祟祟的戴著斗笠,然后老酒鬼伯伯去見了他,我悄悄跟著酒鬼伯伯,見酒鬼伯伯接了剛剛那人一塊黃金大約三兩。就是這樣,現在我感覺不能隱瞞這事。” 張子文微微色變! 劉光世也猛跺腳道:“哎!末將早說了應該把那貨拖走打死,來啊,還不去把那個酒鬼給老子捉了來!” 當即有兩個軍士和徐寧一起出去找人。 但過了許久卻空手而回,徐寧臉色很不好的樣子湊近道:“他不見了,不在礦井里,不在礦石轉運分揀場,常見的地方都不在,問了許多人都說今日沒見過他。” “走吧,這些過后說了。” 張子文鐵青著臉,帶著劉光世一起進蘇州…… 東南局臨時征用了州衙。 到的時候只見猶如閱軍似的,還有許多軍伍聚集在外圍,有蘇州駐泊司,有江陰水軍的,另外還有廂軍。 “見過小張大人。” 一個平時相對熟悉的蘇州差人急忙給張子文見禮,還低聲提醒,“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所以為了震懾、防止生事,知州大人今晨臨時把廂軍調遣入城。” “哦,原來是裝逼的,我還奇怪怎么廂軍也在這里。”張子文道。 進去前,只見朱勔也來了。 那差人又急忙見禮,“卑職見過將軍……” “走開,本將沒時間。” 朱勔不耐煩的擺手,刻意沉著臉看了張子文一眼,先進去了…… 帶劉光世進入大堂,各路人馬基本齊聚。 何執中高座堂上,臉色不太好看的看著最后進來的張子文,“毫無規矩和觀念,記住你們也是軍伍,等了你們不少時候,再不來老夫就要抓人了。” 張子文不禁眉毛一揚。 不過卻被朱勔搶著一唱一和的道:“人家有龍圖出身,又是宰相兒子,自來愛耍大牌。” “針對性太強,又是正式場合,大人忍忍算了。”劉光世湊近低聲道。 張子文只得微微點頭。 任由諸多的人各自交頭接耳一會后,何執中正式敲下驚堂木開始問案: “今日東南房行在升帳,是因為有些事忍無可忍。” “前陣子,本部基于諸多原因,親自于這蘇州簽發了兩浙路兵馬戒嚴令。但皇家海軍頂風作案,拒不履行戒嚴令,仍舊找理由開船出海了。” “戒嚴令下,離營者視同軍伍調動。為了弄清楚這個錯綜復雜的局勢,江陰水軍緊急出動攔截海軍,試圖讓其歸營,卻很不幸,發生了聳人聽聞的大傷亡……” 以上就是何執中開場拋出來的“論點”。像是為了加重形勢上的危機感,他一張嘴反復圍繞這點講了大約一炷香時間。 如此導致許多人云里霧里,基本忘了何執中說辭中的細節,只在大方向上覺得挺嚴重的樣子,海軍違反戒嚴令,而水軍為此死了五百多人。 張子文何嘗不知何執中的套路,但很無奈這是部委級的軍政機構升帳,有森嚴規矩,作為一個“被告”,老爺不問的時候不能隨便插口。 花了近乎一炷香時間反復強調“標題”后,何執中略微停頓了一下,掃了張子文和劉光世一眼,卻不急著說話。 導致兩人就此成為風口浪尖,被堂里的各級官僚和將軍以怪異的神色圍觀著。 張子文還好。 劉光世心口薄涼薄涼的,這尼瑪像是要被“殺良冒功”的節奏。 “明府在上,下官有話要說。” 有個要點是“下官有話要說”這句,第一次說時候都不會形成打斷公堂的罪名。 當然這只是明規則,沒有宰相做爹就不建議模仿學習。 何執中掃了張子文一眼,卻沒搭理,只看向了江陰水軍主將馬繼,淡淡的問:“作為當時身在現場的前線指揮官,本部問你之話,你需的如實回答。” 馬繼急忙出列跪地,“是。” 何執中道:“當時海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導致你們五百多人死了?” 馬繼做出了回憶的神態說道,“一,末將的人如常巡視河道,發現兵馬戒嚴令下皇家海軍存在異動。二,江陰水軍部根據異動,上報東南房后獲得跨區授權。三,末將根據明府之授權追尋出海,追上了海軍,并有部分軍士登船阻止水軍的違規舉動,但海軍拒不履行東南房指示。四,正在扯皮間,遇到罕見風暴。基于海軍的船更特殊,對海事更有經驗,江陰水軍的船沉了,而海軍的船沒事。” “五,當時登上海軍船只的軍士幸存了,但風暴之后,末將請求劉光世搜救其余軍士時,劉光世以航位偏移補給不足為由,拒絕搜救。” 邏輯很通暢的說了這五點后,馬繼一副非常傷感的表情。 堂下諸多人面面相視,又開始交頭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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