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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倒插門 第三八八章 古代筆友
有時候是一些新鮮水果,有時候是字畫,有時候是道經。
張玄與趙佶做了個筆友,張玄偶爾訴苦,但都是一帶而過,又叫人帶了些土特產,紅土,干花,樹枝什么的送回去。
趙佶就喜歡這個調調,其他民族的文化服飾,特別的風俗,都讓他津津有味,尤其是邊疆的物件。
每年地方上進貢,都是奇珍異寶,一些玩意趙佶根本都看不到,而張玄則讓人帶了一些回來,讓他也不由的暢想起外面的世界。
“張玄真是有心了!”
趙佶看著信中夾的貼梗海棠笑道:“這就是遠在千里之外的花,朕還從來沒見過!”
太監福生也是點頭道:“張大人在千里之外,還信件不絕,如此思念圣上,實在難得,慈君臣之誼,日后必定傳為佳話!”
張玄遠在府谷,自然不知道宮中事情,每的生活簡單的很,
但是這年頭沒有防曬霜,也沒有什么護膚品,張玄被曬的黑黑的。
“今又曬蛻皮了啊!”
張玄一點點撕掉脖子后面的死皮,薄薄的一層,讓張玄想起軍訓的時候。
那時候有防曬霜,但是用起來,總感覺非常娘炮,
現在張玄想做娘炮都沒有機會,曬的這么黑,回去之后也不知道受不受趙佶待見。
趙佶喜惡分明,長得丑的,就是沒有機會。
怕丑,不只是張玄一個人,這年頭男人愛美,涂脂抹粉,插花熏香,都是正常。
“老爺,這曬傷,用油灰是最好!”
武松笑道:“人在清涼寺習武的時候,烈日曝曬之下皮膚開裂,教習師父便教我這個方法!”
“算了,我已經不打算在出去練武了!”
張玄搖頭道:“就在大營里面捂一捂,恢復原來膚色,不然回去有礙觀瞻啊!”
魯智深道:“老爺,在大軍之中,曬黑也是常事,童太尉不就是黑黑的嗎?”
童貫本來是膚白的太監,太監沒有黑臉的,而童貫卻是例外,因為他帶兵。
“人家已經是重臣了,皇上不管喜不喜歡,都離不開!”
張玄搖頭道:“我現在看是春風得意,年少有為,但是沒有根基,我這次非要過來,就是想混個軍功,得到殿帥之位!”
“殿帥之位?”
武松意外道:“但是老爺坐鎮后方,功勞不顯,如何憑軍功去得殿帥之位啊?高太尉可是中軍右翼都指揮啊!”
“放心,童太尉可對上次高衙內的事情頗有異議,而且我這不是另辟蹊徑,把自己的辛勞直接呈于圣上了嗎?”
張玄笑道:“我這是會哭的孩子有乃吃,不到最后,勝負未知啊!”
目前能與張玄競爭殿前司都指揮使的,只有高俅一個。
剩下的都虞侯李巖鄭闖,都不夠資格,他們不附庸于那個,跟皇上也不親近,乃是先帝留下來的。
畢竟趙佶也不可能把所有職位上的老人都擼下去,他也沒有這么多的手下能頂上去啊,
趙佶開始只是個王爺,端王,王府的人,拋除女人之外,沒有多少人手。
而王府之中,正統讀書人沒多少,畢竟王府的老師都是朝廷分配的,最多的就是高俅這樣陪著玩的。
趙佶念舊不假,所以那些老人過得都不錯,但是想要再進一步,卻是千難萬難,
畢竟玩樂這種事情,誰都會的,哄皇上玩,做臣子的都會。
但,即使趙佶再怎么念舊,當了皇上,看中的還是能干的臣子,所以能幫他大批收集書畫,還能打仗的童貫,就能上位。
趙佶需要平衡新黨舊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能做成這件事的蔡京就能迅速的爬上去。
而張玄現在,一方面是給趙佶解悶,更重要的一點是,給趙佶提供報告。
這年頭沒有錦衣衛跟東廠,消息沒有那么靈通。
張玄的信件里面,會時不時的帶上一點童貫的行軍布陣以及戰況,畢竟趙家一直都是忌憚帶兵的武將。
所以不管能不能打,武將地位都不高。
楊家將里面楊業,撐死了就是個觀察使而已,種世衡,種師道雖然不錯,但是也只是團練使,制置使。
這種官位,品級是從五品,比張玄這個殿前司四品的副都指揮使還要低,這是人家奮斗了一輩子的成果。
你氣不氣吧。
童貫因為是太監,太監無后,依托皇帝,反到能做到最大,但皇帝照樣懷疑。
這是傳統,不管是什么人,統領十幾萬大軍,黃袍加身奪位的趙家,都會生出懷疑之心。
所以這種大軍集合體,都會在戰斗后迅速打散,需要的時候在重組。
這種忌憚之心,再后來金兵圍京的時候,趙佶命令勤王軍就地駐扎,不得再進,以至于后來靖康之事。
只要認清楚這一點,身為皇帝的趙佶,并不難猜了。
除了享樂,追求長生之外,趙佶就是要牢牢的把持自己的皇位,決不許任何入記,絕不允許任何人有能力威脅。
所以張玄那些看似寒暄思君的奏折,卻是帶著別饒一點點黑料,童貫打仗,撒錢為主,用兵為輔。
帶著大軍屁顛屁顛的去給西夏遼國守軍送錢,接著再花錢去策反溪哥臧征的手下,大軍在邊上轉一圈,做一套戲。
這些消息,都是馬如龍跟肖萬里帶回來的,張玄身為后軍總管,財神爺,自然沒人敢糊弄他。
西夏,遼國,大離,開國已久,大戰基本上沒有,但是摩擦就是不斷,打來打去的,還是為了錢。
當然除了錢,童貫還心翼翼的命人帶著大軍游曳,令遼國西夏邊境不敢擅動,聲東擊西,一邊散錢一面佯攻,發揮自己的優勢。
沒多久便找到了溪哥臧征的老巢,其中劉仲武進言道:
“大人,我們大軍壓來,王子臧征仆哥必定偷襲,但是就怕他還有其他巢穴,若是拖延一二,修建木橋,便可一戰而定!”
童貫看著地圖也是點頭道:“的不錯,分出兩軍,從上游下游造橋,各自襲殺而去,我來拖住臧征仆哥!”
眾人各自行事,張玄又調了一批鋸子繩索送過去,大河之前,臧征仆哥看著使者帶著金銀而來,臉上卻是看不出來什么異色,他是吐蕃王子,臉上要圖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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