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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異能悠閑生活 第2746章探究
“應該是異能弄出來的。”林飛的目光掃過墻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思索之色。
“用機器挖這么深的通道,動靜太大,會被發現。”
通道里靜得可怕,只有兩人的腳步聲和呼吸聲。
腳步聲在寂靜的通道里回蕩,呼吸聲如同微弱的風聲。
走了一百多米距離,腳下的路漸漸平坦,空氣里的泥土味淡了些,多了股紙箱的紙漿味,味道刺鼻。
又走了幾分鐘,眼前豁然開朗,竟是個兩百多平的空曠地。
地上堆著許多打開的木箱,木板嶄新發亮,邊角連毛刺都沒磨掉,顯然是剛用過沒多久。
保安隊長走到個木箱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內壁,指尖沾了點白色粉末。
“這里面之前肯定放了東西,你看這痕跡,像是裝過易碎品。”
他的臉色越來越沉,眉頭擰緊,額頭上又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林飛的目光落在場地中央,那兒擺著張掉漆的木桌,配著幾把塑料椅子,椅子腿有些搖晃,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桌上扔著個玻璃煙灰缸,里面塞著七八個煙蒂,煙蒂上的煙灰已經變成了黑色,還有幾份卷著角的報紙。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份,頭版標題用粗黑的字體印著……異能管理局搗毀特大走私團伙,查獲違禁品三十余噸。
“這地方?”保安隊長也拿起份報紙,手指把報紙捏得發皺,仿佛要把報紙上的字捏碎,“怕不是走私犯的窩點?”
林飛把報紙放回桌上,指尖在桌面上劃了劃,沾了層薄灰。
“可能性很大,你那兩個失蹤的同事,入職多久了?”
保安隊長愣了下,下意識地反問,“林先生,你懷疑他們倆是……”
“不好說。”林飛搖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謹慎,“得看證據。”
“他們是上個月招進來的。”保安隊長回憶著,眉頭皺得更緊,臉上的皺紋仿佛又深了幾分。
“平時看著挺老實,跟隊里人處得還行,就是值夜班的時候總偷懶,好幾次我查崗,都發現他們躲在值班室睡覺。”
他嘖了聲,語氣中透露出不滿,“就這懶散樣,能當走私犯?我不信……”
林飛沒接話,他的目光掃過場地另一頭。
那里的墻壁看著有些異樣,像是有扇暗門。
他走過去,伸出手,用手推了推,墻壁竟真的往后退了退,發出“嘎吱”一聲輕響,露出條更窄的通道。
兩人鉆進通道,里面越來越窄,起初能并肩走,后來只能側著身子挪。
通道壁是夯實的黃土,偶爾能摸到嵌在里面的碎石。
走了約莫十分鐘,腳下出現向上的階梯,保安隊長扶著墻壁往上爬,掌心沾了層濕土,泥土粘糊糊的,十分難受。
等爬到頂端,推開塊偽裝成石板的蓋子,刺眼的陽光瞬間涌了進來。
保安隊長探頭一看,頓時倒吸口涼氣,外面是條窄巷,巷口正對著工業園區的后墻,后墻上的磚塊有些松動,仿佛輕輕一推就會倒下。
翻過后墻,就是廠區內部。
“他們從倉庫進地下通道,能直接通到廠區外?”保安隊長的聲音都在發抖,他的聲音中透露出震驚。
“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搞了個秘密據點,我們居然現在才發現。”
他越說越氣,抬腳踢在旁邊的垃圾桶上,鐵皮桶“哐當”一聲滾出去老遠,在寂靜的巷子里格外刺耳。
這要是被領導知道了,他這隊長怕是得被撤了。
異能管理局那邊肯定也會來人徹查,到時候整個園區都得雞飛狗跳,他保安隊長的臉可就丟盡了。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額頭上青筋暴起。
林飛看著對方漲紅的臉,彎腰指了指地面,“你看這腳印。”
保安隊長低頭,看到泥地上印著一串雜亂的腳印,有大有小,像是有人扛著東西走過,腳印邊緣還沾著點木屑,跟地下倉庫里的木箱材質很像。
“我們順著腳印找找,或許能有發現。”林飛抬腳順著腳印往前走去,他的步伐沉穩。
保安隊長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的火氣,趕緊跟上。
越往前走,周圍的房屋越稀疏,路燈漸漸沒了。
腳印穿過一片荒地,野草被踩出條小路。
大概走了十幾分鐘,前方出現一片茂密的樹林,風穿過樹梢,發出嗚嗚的響聲。
保安隊長停下腳步,往樹林里瞥了眼,聲音壓得很低,說道。
“林先生,再往前就是野外了。最近總有人說樹林里有異獸出沒,我們……”
林飛回頭看對方,說道,“你要是怕,就先回去。”
保安隊長脖子一梗,認真的說道,“我不是怕。”
他摸了摸腰間的對講機,手指在對講機上輕輕摩挲著,咬了咬牙,“我就是想弄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兩個家伙到底去哪了,這些走私犯又藏了什么東西。”
他頓了頓,挺了挺腰板,眼神中透露出堅定之色。
“我跟你一起去。”
林飛笑了笑,沒再說話,繼續往前方的樹林走去。
靈界。
午后的太陽宛如一團燒得通紅的烙鐵,帶著一股要將世間萬物都熔化的狠勁,死死地釘在天空中,仿佛永遠都不會墜落。
熾熱的陽光如同洶涌的金色潮水,帶著灼人的重量,毫無保留地潑灑下來。
當它落在皮膚上時,像無數根細小的針在同時扎刺,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體感溫度早已越過了四十度的紅線,空氣仿佛被放進了巨大的烤箱里,每一口吸進肺里,都像是吞下了一口滾燙的棉絮,干澀灼熱,讓人難受得直皺眉頭。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靠坐在一棵大樹下,大樹粗糲的樹皮緊緊地蹭著他的后背,雖有些硌人,但在這酷熱之中,卻比別處多了絲絲難得的涼意。
他緩緩抬手,抹了把額角不斷滾落的汗水,汗水在指尖還沒來得及滴落,就被一陣裹挾著熱浪的風猛地卷走。
他的視線漫不經心地掃過腳邊的草地,只見原本翠綠鮮嫩的草葉,早已被這無情的烈日曬得卷成了細筒,邊緣焦得發脆,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碎成粉末。
就連最耐旱的荊棘,此刻也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垂下了尖刺,蔫頭耷腦地貼在地面上,毫無生氣。
遠處的群山被一層厚厚的,蒸騰的熱浪所包裹,原本清晰的山巒輪廓,變得模糊不清,像是隔了一層晃動的,扭曲的玻璃,讓人看不真切。
“我得再等等。”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低聲對自己說道。
他的指尖無意識地摳著背包帶,背包帶在他反復的摳弄下,已經有些微微發毛。
此時,背包被曬得發燙,里面的水壺就算隔著厚厚的布,都能清晰地摸到溫度。
早上灌滿的清水,如今只剩半壺,晃一晃,能聽見水撞著瓶壁發出的沉悶聲響。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從背包側袋摸出一塊餅,餅有些硬,餅渣粘在嘴角,怎么也弄不下來。
他皺著眉頭,用力咽下去時,喉嚨里干澀得像吞了口沙,難受極了。
不知等了多久,地上的影子開始發生變化。
原本緊緊貼在腳邊的影子,慢慢地開始爬開,越拖越長,直到斜斜地掠過十米外的矮樹叢。
就在這時,風忽然變了,不再是之前那裹著熱浪的悶風,竟摻了一絲微弱的涼意。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猛地抬起頭,眼睛緊緊地盯著天邊,只見一團厚云慢悠悠地飄了過來,像一塊浸了水的灰布,緩緩地罩住了毒辣的太陽。
剎那間,地面上如同被鋪開了一大片陰涼,連空氣都似乎輕了些,不再那么沉重壓抑。
遠處蔫了一天的草木,仿佛都松了口氣,葉片微微舒展。
“可以出發了。”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塵土在褲子上揚起一小片灰霧。
他站起身時,膝蓋“咔”地響了一聲,仿佛是身體在發出抗議。
他將背包往肩上一甩,帶起的風里還裹著樹影的涼氣,讓他感到一絲愜意。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所在的地方是個向內凹陷的陡坡,土坡上長滿了帶刺的藤蔓,那些藤蔓像一條條綠色的毒蛇,肆意地纏繞著。
坡底卻鋪著一層碎石子,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銀光。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深吸一口氣,屈膝發力,腳在土坡上碾出淺坑,然后猛地一躍,身體像一只繃緊的箭,瞬間掠過兩米多高的藤蔓。
落地時,膝蓋微屈,碎石子被踩得咯吱作響,他穩穩地站住了。
隨后,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確認方向后,便大步往前趕去。
腳下的路比上午好走得多。
上午的時候,他得揮著武器,全力地劈斷齊腰深的灌木。
劍刃撞在硬枝上,“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如今,只剩些及膝的野草,踩過去時,草葉掃著褲腿,帶起細碎的草籽。
天漸漸柔和下來,日頭斜斜地掛在西邊,將群山的影子拉得老長。
山尖上的巖石被染成了紅色,在夕陽的余暉中閃耀著奪目的光芒。
“嗷……”
“嗚……”
“吼……”
遠處的獸吼忽然密集了起來。
中午時,那些獸吼還有氣無力的,仿佛是困倦的在打著盹。
可這會兒,竟變得清亮起來,此起彼伏地在山谷里撞來撞去。
有的像悶雷滾過,震得空氣發顫,仿佛整個山谷都在搖晃,有的像尖銳的哨子,刺得人耳膜痛,讓人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皺著眉,緊緊地攥緊了腰間的武器。
劍刃上還沾著早上的汁液,被曬干后結成了暗褐色的痂,像是一道道丑陋的傷疤。
他腳步不停,眼神銳利地掃過兩側的密林。
但凡聽見草叢里有異動,他便立刻放慢腳步,身體微微下蹲,隨時準備迎戰。
等有確認只是風吹草動,才繼續往前。
這片區域從未踏足過,誰也說不清哪叢灌木后藏著雙發光的眼睛,仿佛隨時都會跳出一只兇猛的異獸。
一個下午的時間,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找到了兩個合適建造營地的地方。
一處背靠著斷崖,那斷崖像一座堅固的堡壘,能擋住夜里的風。
另一處旁邊有片平坦的石灘,石灘上的石頭大小不一,排列得錯落有致,也非常適合搭建營地。
加上昨天找的,已經有三處地方了。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忙碌很久,此刻坐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稍作休息。
他認真地算著,“還差兩個,明天再跑一天,應該能搞定。”
休息好之后,再次啟程。
風從山坳里鉆出來,輕輕地吹得額前的碎發飄起來。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心里一松,連帶著腳步都輕快了些。
天邊的日頭漸漸沉下去,將云朵染成了胭脂紅,顏色美麗動人。
山風里的熱氣一點點褪去,竟有了絲涼意。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抬頭望了望,太陽只剩半個臉埋在山后。
“得趕緊找地方過夜。”他嘀咕了一聲,而后揮刀劈向擋路的荊棘,動作干凈利落。
“咔嗤”一聲,荊棘被斬斷,斷面立刻涌出黏糊糊的汁液,汁液散發著一股惡臭,猛地炸開。
氣味像是打翻了一筐臭雞蛋,混著腐爛的菜葉味,直往鼻孔里鉆。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下意識偏過頭,緊緊地屏住呼吸,喉結滾了兩下才壓下反胃的沖動。
他皺著眉,把劍刃放在草上用力蹭了蹭,想著要把那股惡臭從劍刃上抹去。
然后,他加快腳步往前沖,靴底碾過斷枝時,那股臭味更濃了,仿佛鉆進了毛孔里,讓他渾身不自在。
總算沖出了惡臭的荊棘叢,迎面撞上一陣風。
這風是從山坳口灌進來的,帶著股清冷的氣息,像有人拿涼水潑在身上,讓心間的燥熱迅速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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