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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偉大舵手 第258章反擊打臉
米柱設宴招待鄭芝龍,在米利堅內部引起極大的轟動,米柱位高權重,又有名士之風,是天子一號紅人,米利堅集團至高無上的存在,現在他請鄭芝龍吃飯,還親自倒酒相敬,鄭芝龍受寵若驚,這時代沒有朋友圈,如果有,他非第一時間發朋友圈不可。
用胡椒、玻璃換人,米柱是真正做夢都笑醒,這將極大緩解他們的人口壓力,也緩解了資金壓力。
后世日本學者伊藤博文在《日本沒落》一書之中指出:“幕府將軍和大名用胡椒和波璃與大明換了幾十萬人口,是日本沒落的開始,在十五世紀,即使是戰國時代的日本都無比強大,他們派出浪人攻打大明沿海,豐田秀吉還差點占領了朝鮮,但自臭名昭著的胡椒換奴隸貿易后,日本在十年時間內,流失了近百萬人,全是青壯,其中有七成為年輕婦女,大量人口的流失,讓日本無人耕田,擁田幾十萬石的大名,都要自己趕牛耕田,貴族淪為農夫,日本青年唯一的出路,就是偷渡去大明、呂宋和澳州,日本遂成純農業漁業窮國。”
日本一直是中華的大敵,想想后世,他對中華造成多大的傷害?現在好了,居然用這么簡單的方法解決,米柱自我陶醉:“我真是非常厲害,非常優秀。”
所以米柱讓黑水艦隊三大指揮官之一的鄭芝龍負責此事,出動軍艦護航,以確保萬無一失。
后世亞盟,以海軍稱霸全球,亞盟海軍公認的創始人是李旦、李國助、李暮、顏思齊等,其中并沒有鄭芝龍之名,因為他有一個大名鼎鼎的外號販奴艦隊司令官,這是一個相當羞恥的外號,進入文明時代的亞盟,一直處于羞于提起之事。
但是在米柱時代,販奴艦隊司令官鄭芝龍,卻是米柱手下最有權勢最受看重的司令,他每次返回大陸,必受米柱宴請,他的兒子鄭成功,也成為米柱的學生,與米柱的三個兒子并稱為帝國四杰。
不過米柱的販奴貿易又與傳統的奴隸貿易不同,他們不會剝奪這些人的身份,而是稱之為移民,進入寶島和呂宋第一件事,就是安排組建家庭,一旦組成了家庭,就可以向當地政府申請貸款,用于購買農具和生活用品,他們住著政府免費提供的房子,耕種著政府提供的土地,開始五年,交五成的稅,五年之后房子歸自己,土地交二成的稅,處于全球最低水平。
這吸引了許多移民自發的涌入,據歷史記載,在十六世紀初期,大明處于歷史上罕遇的小冰河期,不是大旱就是大澇,年年欠收,民間壓力極大,幸好在這一時期向外移民幾百萬,加上土豆、番薯、玉米的普及,安然的渡過了千年一遇的小冰河期,后世的歷史學家,對當時的大明康熙皇帝朱由校贊不絕口,是一代不比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遜色的偉大君王。
不能搞租界,卻多了日本這條路子,不但解決了手中積壓的胡椒,還解決了人口危機,這叫柳暗花明,米柱大為喜悅。
而對于他強力的封鎖,幾大海商們是坐不住了,正準備找人與米利堅談判,此時卻傳來了朝廷派大理寺少卿惠世揚前來復查按察使張若定縱子行兇、包庇兇手一案,這還是出自吏部天官趙相公的授意,許多人覺得有戲可看,便不再談判,如果可以通過官方壓力,將東廠逐走,最好不過,就不用分他們一塊肥肉了。
惠世揚三代為官,又是東林黨后起之秀,被譽為東林黨未來的領袖,后臺極硬,他快馬南下,日夜兼程,趕至了福建,受到了當地仕紳名士的熱烈歡迎,布政使林覺先抱病來迎,而按察使張若定和都司譚總兵更是拉來了上百仕紳耆老,大伙兒熱情如火:“八閩大地讓東廠搞得水深火熱,天怒人怨,此番惠公前來,乃是拔開烏云見青天了。”
惠世揚擲地有聲凜然道:“本官奉命前來,定要查明底細,還受冤者一個公道,還八閩大地一片青天。”
朝廷上使如此硬氣,大伙兒拍手叫好,就是要這么強硬的能人,才可以和東廠對抗。
這等風光場面,惠世揚意氣風發,頗有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豪氣,他正要再吹幾句,裝裝B,出出風頭,誰知蹄聲如雷,鐵蹄裂地,數百錦衣衛緹騎殺至,領頭的是米柱衛隊隊副秦拱明,將軍秦邦屏之子。
秦拱明大聲道:“犯官張若定,涉嫌縱子行兇,包庇罪犯!立即鎖拿,違者就地撲殺,不得有誤!”
大伙兒正興高采烈的準備喝酒慶祝,錦衣衛就來這一出,專門上門打臉來了,有如騎馬游街夸耀,卻發現光著屁股。
光天化日,公然鎖拿一省按察使,也只有錦衣衛做得出來。
林覺先拱手道:“大人借一步說話!”他是眾人中領頭的,如果人當眾鎖走,臉丟大了。
秦拱民翻身下馬,厲聲道:“皇上密旨!福建布政使林覺先接旨。”
林覺先大驚,忙跪下說道:“臣接旨!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拱明道:“這是皇上密旨!”他將中旨交于林覺先,林覺先恭恭敬敬的打開,看完后臉色蒼白,將中旨放入懷中,突然一個踉蹌,驚曰:“老夫頭暈目眩,不能視物矣!”
這是暗號,長隨們急急迎出,他們將林大人扶住,迎進轎子,大聲嚷道:“大人老病復發,快快送醫,誤了大人就醫,打殺了爾等狗奴!”轎夫們抬著轎子,身輕如燕,飛快的走了。
堂堂一省布政使,就這樣臨陣脫逃,在場的仕紳耆老,無人面紅耳赤又是惶恐。
張若定道:“本官乃三品布政使,除非朝廷下令,否則誰敢拿我?”
秦拱明道:“張大人,你事發了,還裝什么大尾巴狼,乖乖的隨我們走一趟,免受皮肉之苦。”
惠世揚道:“張大人乃是朝廷三品命官,你們有什么資格審他,除非朝廷下令,違者格殺勿論。”
秦拱明道:“錦衣衛要拿誰,難道還用問你小小一個大理寺少卿?東廠里面還關著一個傻B大理寺少卿呢?拿人,有敢抗命者,按謀逆算,格殺勿論。”
上百錦衣衛齊聲大吼:“喏!”他們一起摘下火槍,齊齊指著對方,還拿出火折子,隨時準備點火。
仕紳耆老們大驚,紛紛逃命,他們的長隨扈從們跟著逃命,讓錦衣衛打死白打死。
只有惠世揚羞刀難入鞘,張若定不敢逃。
四名錦衣衛越眾而出,直接鎖拿了張若定,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
惠世揚的臉瞬間腫了,臉也丟在了地上,他不可一世而來,人家根本不當他一回事,簡單粗暴,直接打臉。
張若定臉色蒼白,我乃堂堂一省按察使,居然讓錦衣衛直接鎖拿,朝廷顏面何在?法律何在?
錦衣衛指揮使強勢,要數六十多年前的陸柄,之后的幾十年,錦衣衛一直弱勢,以致于讓人認為,錦衣衛是無牙老虎,可愛的乖寶寶,現在米柱突然出手,拿了張若定,讓他非常不適應,如果是太祖時代,拿幾個伯爵侯爺那是幾句話的事,誰敢不服,誰敢炸毛。
這張若定被鎖拿,直接送至欽差行轅,米柱已在此恭候多時,他設起了公堂,米柱身穿蟒袍,高踞首席,威風不可不世,大聲道:“堂下何人?見到本官,還不下跪。”
張若定道:“汝乃三品,本官三品,為何跪你?”
“跪下!”秦拱明一棍子打在張若定腳彎,張若定慘叫聲中跪下,他怨毒的望著米柱,咬牙道:“本官乃三品朝廷命官,你如此折辱本官,與折辱朝廷,造反何異?”
湯正道:“這是圣旨,張某人且看看。”他將一份圣旨交給了張若定:“查福建按察使張若定,罔顧圣恩,參與走私,縱子行兇,包庇犯罪,著削去官職,裭奪功名,貶為庶人,永不錄用,欽此。”
張若定臉色蒼白,他顫聲道:“本官乃朝廷命官,不經吏部,不經內閣用印,此乃中旨,乃亂命,本官拒不接旨。”
“抗旨不尊!重打八十!”米柱懶洋洋的道。
錦衣衛們齊聲應道:“喏!”
張若定又驚又怒,像是被綁架的國王,厲聲道:“爾敢如此折辱本官,本官與你同歸于盡,不死不休。”
兩名錦衣衛將張若定按在地上,剝去官衣,扒去褲子,露出白白的屁股,一個錦衣衛掄起棍子,大力打下去,每打一下,就有人大喊一聲在數數。
張若定殺豬般慘叫,他惡毒的咒罵,他罵得越兇,錦衣衛打得越重,一個打得接不上,另一個錦衣衛上前交換著打。
八十大板下來,張若定只剩半條人命,也沒有力氣罵人了,出氣多入氣少,茍延殘喘。
在后堂的李暮一臉崇拜的望著米柱,這是一個擁有巨大力量的男人,在她們眼里土皇帝一樣的張若定,在米柱眼前,只是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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