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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奇俠傳 第一百七十九章含淚離別啟殺機
云飛揚說這話的時候,中氣有一些不足,戈廣牧關切詢問云飛揚怎么了,云飛揚告訴戈廣牧,自己沒有什么事情,對于他這個將死的人來說,有沒有功夫都無關緊要了。
戈廣牧心中激蕩萬千,雖然有什么想要說,但是最后還是忍住了。
云飛揚開口,有些感傷地說:“這是我這個當老師的,最后能夠為你做的一件事了,你明天就下山去吧。如冰呀如冰,希望你能夠明白如何堅守道心,如何能夠在這紅塵之中,尋找到大道。”
戈廣牧恭敬地磕了三個響頭,說自己絕不會忘記云飛揚的教導,云飛揚絮絮叨叨說著自己的往事,他有些感嘆,若不是耿電的話,自己怎么會當上昆侖的掌門,有這一番遭遇。
云飛揚說完之后,已經是晚課的時候,在晚課之后,云飛揚當著眾人的面,允許戈廣牧回去探親。
對于這一件事,虛白最開始是反對的,但是轉念一想,戈廣牧不在門中,反而是一個好機會,到時候常青當了掌門,等到戈廣牧回來,這一沒有根基,二沒有人脈的,想要取代常青就是癡人說夢了。
若是戈廣牧在,常青不管是虛情還是假意,都要推舉戈廣牧當掌門,這戈廣牧到時候不推辭,就當了這個掌門,他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虛白說這出家人,也應該有孝道,若是不能當一個孝子,自然也不可以成仙。
虛白同意了,大家自然不會反對了,于是戈廣牧第二天收拾行李,會到西京城。
離開之前,戈廣牧在此前去道別,這一次石中玉也來送別,石中玉淚眼婆娑地看著戈廣牧,明眸之中,全是不舍得。
戈廣牧見到這個眼神,也是有些不舍,但是這一次他卻不能不狠下心來,回去西京城。
在戈廣牧離開之后,云飛揚讓石中玉到了自己云房,云飛揚坐下之后,對著石中玉說:“石姑娘,不知道我那大師兄準備利用你如何對付我。”
石中玉聽聽到這話,不由臉色一變,然后連忙說:“云掌門,這件事和小女子無關,小女子只是學武心切,還請掌門從寬。”
云飛揚聽到這話,嘆息一聲,對著石中玉說:“石姑娘,你身負重任,貧道自然不好說什么,只是你就算殺了貧道,昆侖上下又如何容得下你。”
“這,虛白仙長,不會這么做吧。”
“他會不會,這就不好說了,畢竟若是我派弟子審問你,你將他供出來,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說到這里,石中玉的臉色蒼白,連忙說:“掌門,還請你大發慈悲,救救我。”
云飛揚說救石中玉不難,只是不知道這虛白要怎么對付自己。
“道長,這大醮你將要畫符,飲用符水,虛白仙長就是讓小女子找準機會,在那符水之中下毒。”
云飛揚聽了之后,搖頭說:“我這大師兄,這么多年了,竟然沒有絲毫長進。”
云飛揚對于這個點子是鄙視的,若是自己這么容易就被毒死的話,自己也不會和他們斗這么多年了。
不過云飛揚有了別的想法,他不愿意再和這些人斗下去了,如今他心愿已經了結,自己也就沒有必要迷戀這紅塵了。
石中玉見云飛揚一直不說話,只能率先開口說:“掌門,這一件事,小女子有錯在先,還請掌門責罰。”
“這命中自有定數,當初耿祖師何等武功,尚且還死在自己徒弟之手。命數,命數到了,想要逃也是逃不了的。”
云飛揚說到這里,對著石中玉說:“你去告訴虛白,就說我已經將全身功力傳授給如冰了,如今我已經沒有武功在身,讓虛白也不用動那些歪腦子了,直接了當,用他的劍助我兵解。”
“掌門,掌門,你這又是何苦,你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打算,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石姑娘,希望你日后能記得如冰的恩情,這昆侖掌門終究是如冰的,日后如冰回來執掌我門,還需要你從旁協助了。”云飛揚盯著石中玉的眼睛,好像看穿了石中玉的內心的想法,石中玉連忙低頭,不敢對視,對著云飛揚說:“云掌門,弟子知道了,如冰道長乃是你的高徒,自然應該繼承這昆侖掌門之位。”
云飛揚搖搖頭,告訴石中玉,并非是這樣,是因為戈廣牧有這個才能當掌門,自己才收他為弟子,而不是他是自己弟子,才要當這個昆侖掌門。
“石姑娘,我這個徒弟,是一顆青松,如今正是盛夏,所以才不會顯出他的優點,等到寒冬到來,那么你就知道,昆侖會中興在他手中。若是石谷娘你不相信,盡可以拭目以待,希望日后,你不要懊悔。”
石中玉說自己自然相信,自己第一眼見到戈廣牧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其不凡,常青等人和戈廣牧比起來,如同石頭相比于玉,實在不能比。
云飛揚知道石中玉說的不是真心話,他也沒有說什么,他知道,日后石中玉終究會聰明反被聰明誤,敗在戈廣牧手中。
云飛揚讓石中玉下去,石中玉離開之后,到了后山,找到了正在練劍的常青。
常青收劍之后,有些惱怒地說:“那該死的戈廣牧,沒有想到中元這么好的日子,也不能送他上路。真是委屈你了,讓你去伺候那么一個呆子。”
“這走了也好,對了,我聽他說了,他師尊已經將自己畢生功力傳授給他了,這一次下山,是將武功鞏固了,然后在上山來。”
“怪不得這上山才這么一點時間就離開,原來是這個打算。”
常青說著,看著石中玉說:“既然那個傻小子沒有那個福氣,那么不如讓我來安慰安慰你。”
石中玉退后一步,對著常青說:“這件事可不是小事,道長你要稟告仙長,這若是仙長要是想要攔下,也好派人前去,若是時間久了,戈廣牧走遠了,那么豈不是誤了大事。”
常青點點頭,于是前去稟告虛白,虛白聽了之后,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對著常青說:“怪不得我今天就察覺到了這云飛揚有些不對,如今看來,他武功就算沒有全丟,也是損了七七八八了。”
“那么師尊,我們應該怎么辦呢?”
“下毒之事,不是那么容易,不過我可以施展搜魂爪,如今云飛揚內力大不如從前,決不能排除這陰寒之氣,三四天之后,云飛揚就會寒氣攻心而死,到時候誰也不知道。”
說到這里,虛白對著常青說:“你要負責,將那姓石的丫頭給除去,如今的她,已經沒有什么用了,留在我們身邊,只會夜長夢多。”
常青聽了之后,有一些為難,他想了想對著虛白說:“師尊,石中玉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么應該說,什么不應該說,我看不如留下她來,若是這戈廣牧回來,我們也可以利用石中玉牽制他,你看是不是?”
虛白上下打量這常青,常青被虛白看的不好意思了,于是詢問說:“師尊,你這是,徒兒有什么話說錯了嗎?”
“丟人,你和那戈廣牧有什么區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打的什么主意,這益安府美人又不少,何必為了這一個女子留下隱患。”
“師尊,這美人雖然不少,但是懂得分寸的可不多,若是徒兒的事情,被一個多嘴的說出去了,不但徒兒臉上無光,就算你老面子也過不去。”
聽到這話虛白只能搖頭說:“盡說一些混賬話,罷了,罷了,你喜歡就好,我們師徒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子傷了和氣。”
說到這里,虛白想了想說:“你什么時候帶這個姑娘過來,我好傳授她心法,既然要讓她保密,不可能不給她一點甜頭。”
“師尊,高還是你老高。”
“高什么,我要是真的手段高,就直接不讓你動手了,導致現在不能殺她了。”虛白還是有些生氣地說著,常青連忙說是自己的錯,自己該死,自己道心不堅固。
虛白也沒有辦法,心想自己這幾個徒弟,也就常青像樣了。
常青詢問虛白,去不去刺殺戈廣牧,將兩把神劍拿回來。
“混賬話,這今明兩天戈廣牧死了,過幾天云飛揚死了,天下就算全都是笨蛋,也應該想到,是我們干的了。”
“那這么就放他離開了?”
“是呀,等到要獻神劍的時候,召他回來,然后你以掌門的名義,讓他獻出兩把神劍,他若是不愿意,那么他昆侖弟子的身份也當不了了,若是獻上了神劍,那么就讓他去藏經閣之中,清點典籍,當一個傳經法師。”
常青又是拍著虛白的馬屁,說虛白這真是高,自己還要像虛白多多請教。
虛白得意摸著自己的胡子,心中也是十分得意,心想若不是耿電突然選定了云飛揚,自己一直當著昆侖掌門,昆侖早就中興了。
想到這里,虛白對云飛揚的恨意不由加深了幾分,恨不得立馬將云飛揚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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