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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斬破九重天 三八七、海會躁怒,無妄之災
“我的凌虛葫蘆,可是能飛天遁地,無遠弗屆。靈劍山大陣開啟,它豈不是也能當成飛劍?反正都是一座金山般的劍光,用靈山劍和靈劍山大陣,并無不同,反而用劍陣,威力更大一些。”
王崇伸手一拍,把兩口靈劍山送入了靈劍山大陣的核心,同時也把這座大陣隱入了凌虛葫蘆的深處,洞府中再也看不到。
雖然他也不缺飛劍,用上這口“靈劍山大陣葫蘆”的機會甚少,但卻也算是多了一件得用的法寶。
若是王崇還能煉出靈山劍的劍胚,只要投入大陣之中,讓舊日的小陽宮門徒催動法力,注入大陣,就能日夕磨煉,從而把劍胚煉成飛劍。
不過他此番來,可不是忙這件事兒,而是為了推行大敕封靈神法。
王崇也不用去麻煩,只是捏了天邪金蓮,就把這門法術傳入了凌虛葫蘆內所有生靈的心中,用不多時,就有三三兩兩的兩派修士,組成陣法,祭天煉地,溝通虛空。
這法術一時半會,也瞧不出效果,至少幾十年內,都不會祭煉出一盞靈神天燈出來,故而王崇也沒在凌虛葫蘆內久呆,稍稍吩咐了一番,安排了一些雜事兒,就退出了凌虛葫蘆。
重新出現在黑風洞府,王崇暗暗忖道:“接下來不知道是要斗法,還是要怎地,這些賊贓擱放在手里,未免不妥,還是都送回去大羅島。”
“本來這些東西,讓邀月姐姐收著最為穩妥,可惜一來都是賊贓,二來日后也不方便送人……”
王崇先把凌虛葫蘆,送回了本身處,又把小篁蛇送回去了一趟,把那些車駕都存入了阿羅教的庫房,這才把小篁蛇重新召喚了回來。
經此一番折騰,王崇望著空空如也的黑風洞府,忍不住念忖道:“如此空曠,看著也不得勁,不如再去搶一家門派?”
小陽宮已經撅了根,再沒得搶,云樓山,玉明山他也不敢再去,小賊魔思忖了一會兒,就忽然想到了明山宗,心道:“干脆一不二不休,反正連他們宗主都收了,也不差搶些門人弟子,宗門的寶貝。”
王崇圖謀明山宗的時候,云樓山已經大亂。
車駕舍和靈獸舍忽然都沒了,海會道圣最珍愛的八座車駕,一輛也不剩了,就連他門下徒子徒孫的車駕,也都被人一網撈光。
此是何等大事兒?
也有人去問過了,被封鎮的海會道圣二弟子血如來!
卻仍舊不得要領,血如來被封印,好些法力都施展不得,沒能認出來王崇的身份。
至于車駕舍,靈獸舍都是只剩下圍墻,什么也不剩了,也沒人能招來問詢。
甚至就連只見過王崇一眼的太乙宗守護山門弟子,都被小賊魔“滅了口”。
太乙宗上下搜尋了一番,居然也不知道,是“吞海童子”搞了事情,只是從“作案的手法”上推測,應該就是那位撅了小陽宮根基的峨眉南宗小霹靂白勝出手。
這等把什么都搶的干干凈凈的作風,哪里還有第二個?
正因為有了這么一個嫌疑目標,所以太乙宗的人更忽略探究根底。
匆忙把這件事兒,寫了書信,送去了玉明山。
玉明山上,干蔭宗和呂公山,帶了小狐貍,剛剛下了海升月樓車,海孤生見氣氛不對,就扯了一個相熟的玉明山之人問道:“怎么連護山大陣都放出來了?”
此人匆匆說道:“武當派來人了,勒索了兩口飛劍,一件法寶,還有一個搭頭,這才帶了門人走。四位大老爺都在生氣,說還有人來,就跟人硬懟。”
海孤生嚇了一跳,急忙對干蔭宗和呂公山說道:“如此怎好?”
干蔭宗和呂公山也是茫然,兩人也湊過來,仔細問了幾句,這才知道玄武道人過來,一派道家“恬淡沖和”的脾氣,卻把太乙宗的四位道圣惹毛了。
兩人也知道,這會兒沒法去要人了,只能面面相覷。
海孤生頗喜歡這個兩個朋友,說道:“不若這樣吧!兩位先在玉明山住下,待我尋找機會,把這件事兒稟報上去。我可以保證太乙宗絕不會虧待了昆虛山的諸位仙子。兩位此時上去,四位老爺正在氣頭上,說不定弄巧成拙,反而不美。”
干蔭宗嘆了口氣,說道:“也只好如此,有勞海兄!”
兩人跟海孤生住下沒半日,云樓山就又來了書信。
海會道圣看了書信,知道自己的家底都被人給偷了,氣得暴躁,大罵了一通門下所有的弟子。
海孤生來玉明山,當然要來見過師父,他見師父這般躁怒,不敢吭聲,心道:“只怕干兄和呂兄的事兒,還要多耽擱些時候。”
海會道圣罵來罵去,忽然見自家四弟子在身邊,忍不住罵道:“你不在云樓山,弄得山上丟了東西,還有臉在這邊嗎?”
海孤生被老師劈頭蓋臉罵了一通也不敢回嘴。
倒是旁邊的善勝道圣見他可憐,問道:“你是有什么事兒來我的玉明山?”
海孤生本想替干蔭宗和呂公山隱瞞幾日,被善勝問起,也不敢隱瞞,只能說:“是逍遙府的干蔭宗和云臺山的呂公山來訪,恰好師尊不在,我就帶了他們來了玉明山。”
海會道圣罵道:“逍遙府和云臺山又什么事兒?難道也跟他們相干?”
海孤生無奈,說道:“小陽宮擄掠的昆虛山女弟子謝翩躚,就是干蔭宗未過門的未婚妻。”
海會道圣氣的,大叫道:“小陽宮真能招惹禍端。”
他心頭煩躁,喝道:“把小陽宮宮主和那兩人一起,都關押起來。”
海孤生心頭惶然,急忙給干蔭宗和呂公山求情,才說了幾句,海會道圣哪里有心情?直接把這個四徒弟也并做一處,關押了去。
謝翩躚和她的兩位同門,本來見得武當派的人被接走,還抱了些希望,但過了許久也不見人來,三位女仙這才苦惱。
尤其是謝翩躚,惱恨的說道:“早知道,我也就不做這一場宴會,就算嫁了個蠢豬也罷,何至于連累諸位姐妹。”
她話音才落,就見到三個男子被押解了進來,為首的一個正是帥氣逼人的干蔭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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