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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崛起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先從他開始
谷大用對于兩人的謝恩。
臉上沒有絲毫的反應。
隨意的揮了揮手之后,就算是回應了對方。
而伴隨著谷大用這般詭異的舉動,屋中的其他幾人,也開始變得疑惑起來。
就連之前一直在叫囂的石報奇和阿隆古,此刻也是停下了叫囂,緊皺眉頭的兩人,一臉不解的看向谷大用,似乎想琢磨透他這般作為的緣由。
站立在谷大用身旁的陳遠,聽聞到谷大用的話語,同樣不理解谷大用這般作為意欲何為,干脆在旁輕聲說道:
“谷公公,你是來幫本官忙的,怎能讓你破費,這些銀錢直接從本官這里撥付就是。”
說完這句話的陳遠,轉頭看向一旁的兩名刑吏,開口說道:
“那百兩紋銀,之后本官自會給你們,谷公公是來幫本官忙的,若是讓本官知曉,你們偷偷的拿他錢銀,本官定不饒你們。”
兩名刑吏聽到陳遠的話語之后,面色雖然微微有些不自然,卻依舊慌不迭的向陳遠躬身道謝,不過相對于面對谷大用時的熱忱,兩人此刻明顯都是冷靜了許多。
要知谷大用即不是他們的上官,平日里又沒什么來往,收了也就收了。
可是這陳遠則不然,日后還要在其手下當差的兩人,對于他的錢,又怎敢真的要。
谷大用站立一旁,對于陳遠的話語到是不以為意,陰冷目光緊盯著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的他,一臉冷笑的說道:
“這錢誰給都行,陳大人若是想替咱家省些的話,那咱家就謝過陳大人了,但那是辛苦錢,陳大人日后莫叫咱家失言就是,咱家可不想被人在后面戳脊梁骨啊!”
陳遠聽到谷大用的話語,微微點頭的他,干脆直接沖著身后的護衛吩咐道:
“去本官后院拿百兩紋銀過來!”
“卑職遵命!”
這名護衛得到命令,轉身快步離去。
兩名刑吏聽聞此言,面上微微有些喜色的兩人,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谷大用,等待著他的后續吩咐。
可是此刻的谷大用,依舊只是一臉陰狠的盯著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根本沒有下達任何命令的意思。
兩名刑吏稍稍等待了片刻遲遲等不到谷大用命令的兩人神情也隨之開始變得越發疑惑起來,目光更是不時的朝著谷大用偷瞄望去。
此刻的谷大用一臉陰狠站立原地一動不動的他,目光更是在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身上來回掃視可是也就僅此這般而已,除了眼神掃視之外,就再無其他的舉動出現。
見到這一幕的陳遠,眉頭皺起的同時,更是滿面疑惑,想要出言問詢谷大用。
可是一想到自己都已經答應了谷大用此事交由他負責,眼下若是再過多問詢的話,未免有些不信任對方的感覺。
所以陳遠站在旁邊幾欲張口可是話語到了嘴邊之后,還是生生忍了下來,如此一來陳遠的心中頓時變得越發糾結焦急起來。
時間流逝。
對面的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
在看到谷大用對他們兩人謾罵侮辱的話語沒有絲毫反應后,兩人的神情非但沒有變得焦躁,反而開始變得凝重的起來。
要知道有一句古話叫做會叫的狗不咬人除了言明這個道理之外也是在警示眾人,告知他們要小心那些不喜叫吠的犬類因為這般狗類是真正可以咬人的存在。
而眼下谷大用的反應就給了兩人一種這般感覺。
不知為何看著對面沒有絲毫舉動的谷大用,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反而卻是后背冒涼風,心中有些懼怕起來。
時間又過去了少許,就當陳遠都有些受不了這般寧靜的時候,遠處突然有一個護衛快步跑了過來。
兩名刑吏見到狂奔過來的護衛,面上頓時就是一喜,就在兩人以為是那百兩紋銀送來的時候,卻忽的發現,這名護衛手中所拿的,僅僅只是一個油壺。
見到對方手中之物的兩名刑吏,神情微微一滯的同時,更是抬頭朝著一旁的谷大用和陳遠偷瞄了一眼,見到兩人均皆沒有將目光放到兩人身上后,兩名刑吏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谷公公,您要的香油找到了!”
一直將目光放在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身上的谷大用,在聽聞到耳旁傳來的奏報聲后,終于將目光收了回來,轉過頭看向一旁護衛手中拿著的油壺,滿面陰森笑意的同時,更是咧嘴笑語道:
“好了!終于來了!”
說完這句話的谷大用,又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那兩名刑吏,開口說道:
“答應你們的事情,咱家絕對不會食言,那百兩紋銀絕對會到你們手中,若是接下來的活計,你們能做的好的話,咱家就是再賞你們一些,也未嘗不可!”
兩名刑吏聽聞到谷大用所言,神情變得越發欣喜之余,更是躬身拱手奏言道:
“卑職謝過谷公公,卑職定當用心做事,絕對將差事辦好!”
谷大用聽到兩人的話語,微微點頭的同時,眉宇之間也開始變得越發冷冽起來,轉頭看向一旁石報奇和阿隆古的他,直接厲聲說道:
“把他們兩個人的褲子給雜家扒了,他們不是想看咱家的,那咱家就先看看他們的,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兩名刑吏聽聞到谷大用的話語之后,再聯想到之前這兩人對谷大用的羞辱,心中隱隱約約想到什么的他們,瞳孔猛然一縮的同時,更是一臉探尋的朝著一旁的陳遠望去。
要知道別看現在這兩人還在不斷叫囂,可是就在方才,整個府衙所能做的刑罰,已經全在他們的身上輪了一遍。
這般刑罰之下,兩人未死已經就是幸事,若是再將他們閹了,屆時一旦失血過多死在當場的話,那還去哪里搜尋他們同伙的蹤跡。
而在這兩名刑吏朝著陳遠望去的時候,站立在一旁的陳遠,也在聽到谷大用的這番命令之后,想到了這般可能,所以在谷大用話音剛落之后,陳遠就快步上前,走到谷大用的身邊,輕聲勸解道:
“谷公公,這上來就是宮刑,是不是有些太狠了啊,一旦失血過多的話,這兩人丟了性命到是小事,本官只是擔心,還有女真余孽潛伏在天津衛城的某處,到時候一旦再對太子殿下出手,那時你我都不好交差啊!”
谷大用聽聞到陳遠的話語,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目光陰冷的他,朝著陳遠看了一眼之后,冷冽的話語,更似在牙縫之中鉆出來的一般,道:
“咱家是那般不知道分寸的人嘛,事情沒有查明之前,咱家怎會讓這兩人輕易的死去,陳大人,您就放心吧,既然這兩個女真余孽鐵骨錚錚,硬抗刑訊而不發一言,那就證明硬的對他們根本就沒有絲毫用處。
既然如此,硬的不行,咱家就試試軟的,沒準還有成功的可能呢!”
陳遠聽到谷大用的話語聲,原本緊張的心情為之一松,對著谷大用微微點頭以示贊同之后,就慢慢退到了一旁,示意谷大用可以開始起來。
谷大用見到陳遠退后,目光也順勢落在了那兩名刑吏的身上。
正在旁傾聽著兩人對話的刑吏,忽的看到谷大用的目光朝著他們望了過來,見到這一幕的兩名刑吏,神情猛的一緊的同時,接著快步朝著被綁縛住的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跑去。
因為方才谷大用的話語聲音并不太大的緣故,所以當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看到兩名刑吏朝著他們跑來的時候,心中猛然一驚的同時,更是將目光朝著谷大用所在的方向望去。
可是此刻的他們二人,除了看到谷大用那陰森冷冽的笑容后,根本就未再得到其他的提示。
就在兩人心中揣測,接下來這谷大用會用什么辦法來對付他們的時候,那兩個刑吏也已快步跑到了兩人的近前,接著兩人從桌上拿起匕首,走到兩人近前,對著小腹的部位就是一揮。
見到對方這般動作,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的瞳孔都猛然一縮,就在他們感嘆自己這回要絕后的時候,卻忽的察覺,身體之上并沒有其他的疼痛增加,若說唯一的變化,也就是腰部以下開始嗖嗖冒涼風而已。
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見到自己得以保勢,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忽的想起眼下的境況,知曉此次已經難逃一死的兩人,稍稍猶豫之后,直接沖著正朝著他們走來的谷大用厲聲叫囂的。
“沒把的那個,怎么樣,看到你爺爺的這個了吧,你沒有是不是特別羨慕啊!哈哈哈!”
“閹人,你想干什么就痛快一點,別他么的那個東西一沒,僅剩的那點爺們氣也隨之被切斷干凈,要還真當自己是個爺們的話,就給我們一個痛快!”
谷大用漫步向前,對于兩人的叫囂,絲毫不以為意,只是冷眼望著石報奇和阿隆古,走到兩人近前,嗤笑了一下之后,轉頭對著那兩名刑吏吩咐道:
“你們倆,把那香油,給咱家抹到……”
說完這句話的谷大用,目光開始在這房子四周掃視起來,片刻之后,忽的看到一物的他,眼前頓時一亮,伸手一指那物件,對著兩人吩咐道:
“去!將那個鐵鍬的鍬把,給咱家卸下來,然后前端光滑的地方給咱家摸上香油,他們不是說咱家沒把嗎?那咱家金日就給他們開開眼,讓他們知曉知曉,咱家到底有沒有把!”
谷大用厲聲叫囂,滿面更是一臉癲狂神色,之前的陰狠冷冽,在此刻更是消失皆無,狀若瘋狂的他,仿若是將自己之前一直積壓的憤怒全部發泄出來一般。
站立在其對面的兩名刑吏,在聽到谷大用的命令之后,滿面震驚的同時,在看到谷大用那癲狂的神情后,更是嚇的臉色煞白,一時之間竟然呆傻在了當場。
谷大用嘶吼過后,眼睛大睜的他,看著面前依舊無動于衷的兩名刑吏,似乎連等待都有些來不及,干脆直接起身,快步尋到了那根鐵鍬,打掉鐵鍬留下鍬把之后,上下打量了一下的他,直接將鍬把朝著兩名刑吏伸去,厲聲呼喝道:
“抹油!快!”
聽到谷大用的厲喝,呆滯當場的兩名刑吏,終于是回過神來,快速拿起一旁的香油瓶子,開始在那鍬把上面涂抹起來。
谷大用一臉癲狂的盯著面前的鍬把,待到兩名刑吏將其涂好之后,快步走到了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的身旁,此刻的谷大用舉著手中涂滿香油的鍬把,虎視眈眈的朝著兩人來回掃視著,森寒的話語配上他那癲狂的神情,更是讓人遍體生寒起來。
“說!咱家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若是實話實說的話,一切就都還有機會,否則的話,咱家金天絕對要讓你們明白,投錯胎的代價!”
被綁縛于架子之上的石報奇和阿隆古兩人,看到谷大用的諸般舉動,頓時明白了方才那兩名刑吏脫掉他們褲子的緣由。
從未見識過這般刑罰的他們,滿面驚懼的同時,更是忍不住被嚇得吞咽了一口唾沫,一臉驚恐的朝著面前的谷大用望去。
站立在其對面的谷大用,見到兩人沒有絲毫開口的意思后,露出一臉狂喜的他,直接舉著鍬把就朝著兩人的身后行去,邊走還邊大聲招呼道:
“你們兩個,快點過來幫忙,剛才不是這個家伙嚷嚷得最兇嘛!咱家就先從他開始!”
谷大用說完這句話語之后,直接就將涂滿香油的鍬把搭在了石報奇的肩膀之上,一臉癲狂的說道:
“這活計咱家也是第一次玩,但是在宮中聽他們提起過,咱家聽說這個玩意啊,不僅不會痛,而且還很舒服,沒準待會你還會叫出來呢!”
滿面驚懼的石報奇,聽到谷大用的這番話語之后,臉色變得越來越白不說,身體更是緊緊夾住。
眼睛的余光,不斷朝著肩膀上的鍬把望去,抗拒的神情,更是遍布眉宇,僅僅只是這么會的功夫過去,之前諸般刑罰都未露怯意的他,額頭之上已然開始有汗珠開始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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