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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崛起 第一百七十二章 完了
弘治皇上也早就想到了這些,此刻聽到朱厚照問起,眉頭皺的越發深索起來,對著朱厚照回道。
“這也是朕困惑的地方,如果按著李兆蕃所言,李閣老無疑是沒有參與此事,可問題就是,這個事情怎會那般巧合,一邊是自己的兒子伙同右侍郎偷盜舊幣,一邊是李閣老上書言奏要舊幣流通于世。”
“不是朕懷疑李公,朕還是相信李公的,只是這一切太過巧合,朕有些想不明白而已。”
而同樣想不明白事情緣由的朱厚照,又琢磨了一會,想不明白的他干脆繞過了這個問題,對著還在皺眉思索的弘治皇上建議道。
“父皇,在這里想也沒有任何用處,不如派人先將那王儼抓住,審問一番,倘若與李兆蕃的口供能對上,那就能證明了李公的清白了。”
“以后發生的事情,也許就真是巧合了。”
弘治皇上聽到朱厚照的諫言,想了想后,點了點頭,轉頭對著東廠檔頭吩咐道。
“抓住王儼和李兆蕃,分別審問,互相驗證。”
“速速去辦,一有情況立刻回報。”
說到這里,弘治皇上怕自己說的還不夠清楚,在后面又表情嚴肅的補充了一句。
“尤其是牽扯到李公的,立刻回報。”
東廠檔頭聽明白了皇上的旨意,下跪領旨后,起身快步的退了出去。
而坐在龍椅上的弘治皇上,頓時也好似沒了氣力一般,坐在椅子上,茫然的看著遠處,對著朱厚照喃喃說道。
“燳兒啊,你看到沒?這就是人心,朕給了他們權利,他們還嫌不夠,還想要的更多。”
“然后朕若再滿足他們,相信他們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絕對會露出更加丑惡的嘴臉。”
父子二人沒有指名點姓,可是乾清宮內的所有人都聽懂了弘治皇上話語里的意思,這是拿王儼做例子,將滿朝文武都說了進去,一旁的蕭敬聽到此言,一雙厲目不停的在殿內還剩下的那些太監和侍女身上掃過,仿佛要把這里的所有人都銘刻在心里一般,朱厚照敢確定,一旦方才皇上所言的那些話泄露出去,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好過。
不過朱厚照也明白,弘治皇上所言非虛,而且歷史上也確實是如此,明朝的這幫朝臣,確實也開始越來越過份起來,再過幾十年,東林黨就開始橫行朝堂了,想想明末京師被李自成攻破的時候,他從那些文武百官家中搜出來的錢銀吧。
不是中飽私囊、貪污受賄,難不成是祖宗積累不成,而且還個個如此?
劉府。
劉文泰的夫人汪氏剛從外面回來,家中原本富麗堂皇的廳堂,現在已經清減了許多,一些掛在墻上的名人字畫,也被汪氏送給了那些和夫君關系相熟的朝臣,為了營救夫君,汪氏也算是拼了,這幾天汪氏的心情越發焦躁起來,因為營救夫君的事情,幾乎就沒有絲毫進展。
這陣子朝堂上的事情她也通過以前夫君相熟的關系,聽到了一些,皇上大病痊愈后的幾次登朝,幾乎都有大事發生,眾位關系相好的朝臣,根本尋不到想要為她夫君幫忙說話的機會。。
先是太子帶兵闖宮,鬧得朝中沸沸揚揚后,結果卻是為了救駕,接著就是皇上接連幾日的不登朝處理政務。
幾天過后,皇上好不容易登朝了,又出現了美品薈開業一事,鬧得朝堂之上亂哄哄的,而這次傅瀚到是站出了臺班,可本就因為美品薈一事煩躁的皇上,根本就沒搭理傅瀚等人,這次求情又草草的結束了。
就當時間一過,眾人又在準備上諫求情的時候,比武贏地一事又震驚朝堂,眼瞅著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汪氏一想到還在天牢里受苦受罪的夫君,坐在椅子上的她就忍不住落下淚來。
在椅子上呆滯了許久的汪氏,終于回過神來,看著已經臨近晌午,可是每回在前廳蹦蹦跳跳的孫子孫女們,還是沒有出現,汪氏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
“應槐他們呢,今天怎么沒看見他們?”
站立一旁的奴仆,聽到汪氏的問詢,輕聲回到。
“早上在夫人走后,來了一伙人,說是少爺的朋友,帶著他們出去游玩去了。”
聽到奴仆這話的汪氏眉頭就是一皺,心中更是暗道。
‘你爹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游玩!’
可是很快汪氏就反應過來,盯著奴仆繼續問詢到。
“全部都去了。”
奴仆點了點頭,頓時感覺有些不對起來,別人去她可以理解,那幾個不成器的子嗣,沒準真能干出這種荒唐的事情,可是應馨出去,她有些不相信起來,要知道他這個孫女這幾天正感上風寒,有些咳嗽,在家都是足不出屋,又怎能出去游玩呢。
想到這里的汪氏心情頓時有些緊張起來,站起身形盯著奴仆厲聲問道。
“他們走的時候可曾留下什么?”
奴仆搖了搖頭,道。
“少爺他們什么也沒有留下,就帶著夫人孩子離開了。”
汪氏的心跳越來越劇烈起來,正當她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門房跑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封信件,朝著汪氏遞了過去。
“夫人,這是剛從門縫塞進來的一封信,小的開門去瞧的時候,人已經跑沒影了。”
汪氏奪過信,撕開信封后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當把信全部看完后,身上一軟,直接癱坐到了椅子上,雙目開始變的無神的她,口中喃喃自語道。
“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戶部右侍郎王儼很快就被東廠的番役從班房中找借口帶了出來,不知道發生何事的王儼,剛走出院門便被埋伏在一旁的眾東廠番役,堵住嘴巴,用麻袋罩住腦袋裝了起來,二話沒說直接就將他帶進了東廠詔獄,進入東廠詔獄后,開始還吆五喝六的王儼,當得知自己所處的地方是東廠詔獄后,還沒待東廠眾番役對他用刑,膽小怕疼的他就直接坦白,痛哭流涕的將一切都交代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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