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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崛起 第六十一章 你解釋啊
郭健終于等到了王大家上場,就在他期望王大家能反敗為勝的時候,樓下的一聲‘奴家認輸’傳來,仿佛一拳重擊錘在了郭健的心口,可是他還來不及反應,接下來王大家的話語更是讓他直接愣在了當場。
“至于賭注,奴家自會信守諾言,屆時必將帶著姐妹們前去幫忙。”
聽到王大家這話的郭健,腦袋‘轟’的一下,自己剛才所說調派不開的托辭,好像余音還未散去多久,可現如今王大家這般一說,那置自己又與何地?
自己該如何面對兩位公公和張侖。
正當郭健不知所措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敲響了,跪著的郭健趕緊借機起身,打開了包廂門,準備借此機會偷溜出去統一下說辭。
一個丫鬟顫顫驚驚的站在包廂外面,看到是郭建開門后,更是嚇的深鞠一躬,郭健心中大喜,一邊推著丫鬟向外走去,一邊口中說著。
“可是王大家派你來的?人員有空閑的事情本官怎么不知,帶我先去見她。”
此刻的郭健還想再裝一回,張侖那里他就不想了,可是最起碼不要在兩位公公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丫鬟一聽郭健所言,慌張的解釋道
“稟告郭奉鑾,是聽濤閣有人拿出了東宮的腰牌,說有貴人叫您過去。”
此言一出,包廂里的兩個公公都將目光轉了過來,即使郭健沒有回身,也能感受到兩位公公的目光所在,已經從樓下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知道自己溜不掉的郭健立刻反應過來,聽濤閣不是張侖的那個包廂嗎?怎么又會出現東宮的腰牌呢,他疑惑的問道。
“確定是聽濤閣,確定是東宮的腰牌?”
丫鬟聽到郭健的詢問,快速的點了點頭,常在教坊司中的他們,對于各處的腰牌文書還是認識的,郭健的臉色變得越發疑惑起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不成張侖也與東宮的內官勾搭上了嗎?
聽到丫鬟這話,包廂內的兩位公公如何還不明白,這定是太子殿下要為這張侖出頭了,想明白這些的趙公公,看向郭健的眼神頓時變的冰冷起來,心中更是暗道。
你這是惹誰不好啊,偏偏惹到天下第二大的那個。
想到這里,已經預感到郭健下場的趙公公,趕緊將方才已經裝起來的禮盒又掏了出來,放回到了桌案上,一旁的呂芳也是如此,坐回到包廂內的趙公公,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對著還站在門口心中疑惑不已的郭健冷冰冰的說道。
“郭奉鑾您有事就先忙去吧。”
郭健回頭一看,往常對他親近無比的趙公公,此刻仿佛不認識他一般,而旁邊的呂公公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還有那桌案上,原本已經消失的禮盒,也又放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趙公公,這……”
郭健的話語還沒說完,趙公公那冰冷的話語又在包廂內響了起來。
“怎地,咱家想清凈會,難道郭奉鑾也不許嗎?”
郭健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卑躬屈膝的退出門去,郭健心中猜測,兩位公公已經提前知道了什么,可是這聽濤閣內,除了張侖究竟還有誰,能讓兩位掌印公公僅僅聽到東宮名號,就如此望而生畏。
郭健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聽濤閣門口。
郭健努力的讓自己嘴角翹起,露出謙卑討好的神情后,敲響了包廂的房門。
“咚咚咚……”
郭健敲完許久后,門后突然傳來一道聲響。
“進來。”
聽到這不善的口氣,郭健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起來,盡量維持著謙卑諂媚的神情,郭健躬著身推門走了進去。
進入包廂內的郭健,抬眼望去,此刻包廂內除了張侖外還有兩人,看著乖乖站立在一旁的張侖,郭健心中咯噔一下,英國公的嫡長孫竟然只能站在一旁,在聯想到之前兩位公公態度的突然轉變,郭健的心中越發忐忑起來,眼神也自然的朝著坐著的那位望去。
‘不認識。’
郭健努力的回憶著,確認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少年。
可是平日里根本不管教坊司事務的他,哪里想得到,眼前的這個少年,曾經還是他們這里的熟客。
不過這不妨礙郭健見機行事的本能,雖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這位貴人,郭健還是利索的跪了下去,將頭深深的伏在地上。
“卑職郭健參見貴人。”
朱厚照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郭健,很自然的將自己的二郎腿放下,順勢就將那支腳踩在了郭健的頭上。
正將腦袋伏在地上,等著對方吩咐的郭健,突然感覺腦袋上一股大力傳來,郭健一下沒忍住,疼的直接叫出聲來。
“哎呦……疼……”
一邊的鳳兒看著太子爺這囂張的動作,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朱厚照加大了腳下的力道,并開始不停的碾著腳尖,鞋底下的郭健,哀嚎聲越來越大,眼淚鼻涕一股腦的流了出來,也許是臉上已經被碾壓破皮的緣故,地上的木板漸漸開始有了別的顏色。
郭健不敢反抗,不敢質問,到現在還沒搞清楚情況的郭健,可是心中卻越發的害怕起來,要知道自己雖是一個九品小官,可這也是朝廷所封啊,而對方一照面,連話都未問,就敢如此作為,在聯想到方才出門時兩位公公的態度,郭健身體突然開始哆嗦起來,甚至連哀嚎聲都變得越來越小,任由朱厚照的鞋底在他的腦袋上碾壓揉搓。
張侖在一旁看著在朱厚照腳底下哀嚎的郭健,心頭的那股怨氣也慢慢的消散開來,轉過頭一臉感激的看向朱厚照。
聽到腳下的哀嚎聲漸緩,以為是自己松了力道的朱厚照,又用力的碾壓起來,可是腳底下的郭健也只是悶哼兩聲,再無他響,朱厚照頓時感覺有些無趣起來,將腳收回后,開口說道。
“區區一個九品小官,居然將英國公的嫡長孫玩弄于鼓掌之間。”
“是誰給你肆意妄為的權利?是禮部?還是誰?”
郭健的嘴唇已經腫了起來,聽到少年開口,趕緊解釋道。
“嘿時屋喊,夠似屋回。”
朱厚照皺了下眉頭,一旁的鳳兒在一旁小聲提醒道。
“他說卑職不敢,都是誤會。”
朱厚照冷笑道:“誤會嗎?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說完的朱厚照猛的站起身形,飛起一腳,直接將瘦弱的郭健踢到了張侖的面前。
“啊!”
郭健原本以為責罰已經結束,突然的一腳還是讓他叫出聲來,耳旁又傳來了那個少年的聲音。
“你不是說誤會嗎?那你解釋清楚不就得了?”
郭健抬起頭朝著上面看了一眼,淚眼朦朧的看到是張侖,哭泣的解釋道。
“剛夠革……”
“砰!”
郭健還未說完,旁邊跟過來的朱厚照又是一腳,嘴里還大罵道。
“說他媽人話!”
“剛夠革……”
“砰!”
見自己口齒不清,說不清楚話語,郭健索性沉默下來,等這位貴人消氣了再說,可是郭健剛這么打算完,突然腹部一痛,又是一腳。
“砰!”
“為什么不解釋?”
郭健已經哭成了個淚人,他想解釋,可是嘴上的腫脹根本不能正常發音,現在的他如何還看不清楚,對方就是來挑他毛病的,索性郭健就老實的趴在那里,任你作為。
朱厚照踢累了,坐回到了椅子上,對著張侖說道。
“想出氣就趁早,本宮替你撐著。”
此言一出,郭健終于確定的心中猜想,凌亂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悔恨,一旁的張侖見狀,嘿嘿一笑,對著自己腳下的郭健,抬起胖腳踢了過去。
“啊!”
……
看著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一臉傻笑的張侖,地上的郭健早已被蹂躪的面目全非,渾身上下充滿污垢,朱壽不喜屋中的腥臭氣味,站起身形,就要離開,張侖看見趕緊起身跟上,臨出門前,朱厚照輕聲說道。
“打也打了,鬧也鬧了,別背后再給本宮使壞,回去給禮部送封信過去,教坊司該換個管事了。”
聽到此話,原本以為事情已經結束的郭健,一口心血上涌,直接噴了出來,接著腦袋一沉,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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