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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棋傳奇 第七三九章 他耳朵紅了
李維屏并沒在京城待多長時間,半天之后,他就匆匆告辭離開,前往香港忙兩兄弟的賺錢大計。
堂兄走后,時間也來到了7月底,和古大力的“富士通杯”決賽很快就要來臨了,李襄屏去了一趟棋院,想確認一下具體行程安排。
“襄屏,過來過來。”
在棋院一樓,李襄屏被張文東九段攔下:
“張老師,啥事?”
“鳳凰古城杯的參賽名單基本敲定,考慮到9到10月是比賽旺季,大多數棋手都比較忙,因此就還是年初定的那6個人吧,你自己有什么意見嗎?”
“我當然沒有什么意見,6個人下10盤棋?”
張文東九段笑道:“是的,十番棋的形式還是不丟,至于那邊怎么排兵布陣?誰多下一兩盤?這個就還沒有最終確認,我們只定這6位棋手,主要還是本著寧缺勿濫的原則,想挑選最有代表性的棋手,你看看,小常和曦河是小龍輩代表,大力和孔二是小虎輩,小強和小羊則算是代表豹子輩出戰,這個陣容也算是很有代表性的吧。”
“喲,龍虎豹三代棋手,嘿嘿,我李襄屏大戰龍虎豹呀。”
張文東見李襄屏笑得有點奇怪:“襄屏你笑啥?”
“呵呵沒啥沒啥。”
李襄屏卻是想起當年香江的一本色情雜志了,也不知道現在還存不存在,當然像這樣的話肯定是說不出口的。
“張老師,沒其他事吧?”
“對,沒其他事,你是來問富士通杯決賽的是吧?快去快去,這次是馬老師親自帶隊。”
8月份第一個周末很快到來,李襄屏和古大力在馬曉飛的帶領下,輔以老謝和張大記者等人,再次前往日本東京,參加第20屆“富士通杯”決賽。
這場決賽還是備受世界棋壇關注,怎么說呢?一如真實歷史中李滄浩稱霸的時代,只要能贏他一次那就是新聞,多贏幾次就有可能帶上“大李克星”的帽子,比如韓國崔毒,比如日本依田基紀,甚至中國的周鶴洋九段,都曾經戴上過這頂帽子。
現在當然沒人說古大力是李襄屏的克星,但作為當今棋壇對李襄屏戰績最佳的那位,他倆交手還是備受關注
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說,如果問當今棋壇誰和李襄屏交手最有懸念,那么之前是大李,現在則是古大力。
兩人連續三年坐在同一個賽場,各種流程也是熟門熟路了,所以閑話少說,比賽當天上午10點,裁判長林海峰先生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在之前剛剛結束的猜先中,本局是李襄屏執黑先行。
倆人交手已經接近30次,彼此都已經非常熟悉,李襄屏也就沒多想,稍微定一下神后,他很快落下本局第一手棋。
同樣因為兩人太熟悉了,所以上午的進程沒啥好說,至少李襄屏本人沒多大感覺,幾個已經變得很尋常狗招,大路貨一般的定式,上午一共55手,整體上形成李襄屏的黑棋取勢,古大力白棋取地的格局。
走出對局室的時候,李襄屏自我感覺還行,雖然現在還難言優勢吧,但黑棋的局面較為開闊,之后大有可為,因此稱一聲“黑棋充分可戰”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然而讓李襄屏沒想到的是,他是覺得自己“充分可戰”,外掛老施卻有不同意見,在李襄屏吃過午飯后,老施突然感慨一聲道:
“唉,經過最近兩年磨礪,此人確實已經今非昔比,棋力大有長進也,竟然在面對襄屏小友時候,都能在序盤階段占據少許優勢,嗯,下得極好!今日此人下得極好。”
“啊?!!定庵兄卻是認為白棋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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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難道襄屏小友覺得自己還不錯?”
兩人同時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因為兩人朝夕相處這么多年,共同訓練,共同研習狗招,雖然棋風還是有少許差異吧,但是判斷還是趨同的。
并且隨著兩人水平越高,判斷也越來越趨同。
所以像今天這種情況,兩人在判斷上產生差異,李襄屏都已經記不請是幾年前的事了。
當然嘍,圍棋實在太難,尤其現在才50多手,所以出現這種分歧,也不是完全無法理解的事。
兩人在那發了一會楞后,還是老施率先笑道:
“呵呵,襄屏小友天賦之高為我生平僅見,恐怕那月天前輩和吳泉后輩亦有不如也,所以這種判斷上的事,也許是我錯了吧。”
“呵呵哪里哪里……”
李襄屏雖然口中謙虛,心里也不覺得自己的判斷存在問題
首先這是作為一名職業高手的堅持,因為圍棋中的判斷無所不在,甚至還不夸張的說,比賽中每下一手都是一個判斷的過程,假如連對自己的判斷都沒有自信,那是沒法成為職業高手的,尤其沒法成為像李襄屏這樣的頂尖高手。
其次,憑借李襄屏對自己外掛的了解,如果說自己在極致算路上比不上他,這個李襄屏承認。
另外在行棋的嚴謹縝密方面,李襄屏這個也是要服,然而若是比較兩人的判斷,這方面卻應該是李襄屏稍微占優了,要不然的話,李襄屏也不可能在21路大棋盤上長期占據優勢。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再加上目前在比賽中,兩人很默契的沒有交流比賽細節,下午一點鐘,李襄屏再次進入對局室。
下午開賽前半個小時,李襄屏依然沒多大感覺,他依然還是覺得自己形勢不錯。
直到下午一點55分左右,當古大力落下全局第76手
這是一步好棋!
這步棋的選點極為刁鉆。
在李襄屏到那手棋的一剎那,他當時就感覺自己有點為難,已經陷入一種左右為難的窘境。
當然連李襄屏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在思考了5分鐘沒找到合適應手之后,他的耳朵竟然漸漸紅了。
只可惜現在沒有記者注意到這個,不然沒準能演繹出一段“現代版耳赤之妙手”的故事。
“要怎樣對付這手棋呢…….”
下午兩點左右,李襄屏陷入本局最長一次長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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