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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重生啊 994、陳子衿和陳子佩永不見面的“原則”
沈幼楚的這套公寓毗鄰紫金山,視野非常寬闊,冬天稀稀落落的太陽光斑透過玻璃窗,溫暖的落在木地板上。
主臥室里,沈幼楚坐在床邊,安靜的注視著手機屏幕。
沈幼楚沒有在意蕭容魚為什么會有自己的號碼,因為她想要的話,也能夠拿到蕭容魚的聯系方式。
“咯吱吱”
客廳里傳來防盜門打開的動靜,緊接著就是莫珂見到小小憨包后,高興說話的聲音:“哎呀,寶寶在干嘛呢,又在吐泡泡呀,你今天有沒有翻身啊”
小小憨包四個多月了,至今還沒學會翻身,相比之下姐姐三個多月就能獨立翻身了。
醫院檢查后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看著主任醫師欲言又止的表情,大家都明白了,主要原因還是寶寶自己太憨了。
“媽媽呢,我們去找找媽媽在哪里”
這應該是莫珂抱起陳子佩,一邊逗弄,一邊找著媽媽。
莫二媽現在越來越像“外婆”了,她也真的很疼陳子佩,這樣一個氣質典雅、習慣素食、有著強烈精神潔癖的教授級官員,居然能夠耐心的給寶寶換尿褲。
這說明陳子佩在莫珂的心里,已經超過她一直以來堅持的習慣和信仰了。
“原來媽媽在發短信呀,那就不打擾她啦”
在臥室門口看到了沈幼楚,莫珂又親熱的抱著小小憨包離開。
莫珂以為沈幼楚只是發著普通短信,她哪里知道這條短信對沈幼楚的觸動,尤其是落款“蕭容魚”那個名字。
沈幼楚第一次見到蕭容魚,還是在大一的時候,這才曉得原來陳漢升身邊還有這樣一個漂亮驕傲的女孩。
后來在陳漢升解釋和掩飾下,“蕭容魚”這個名字從生活里漸漸的遺忘。
偶爾不經意的想起來,沈幼楚只會凝望著天邊紅彤彤的夕陽,慢吞吞的眨著桃花眼。
第二次見到蕭容魚,那時已經大四了,她哭著拿走了那盞小臺燈。
沈幼楚心想,或許那盞小臺燈對蕭容魚很重要吧。
第三次的時候并沒有見到蕭容魚,不過她的好朋友邊詩詩過來了,邊詩詩告訴自己,蕭容魚懷孕了,孩子的爸爸是陳漢升。
那一刻對沈幼楚來說是天塌地陷的,傷心、難過、崩潰但她從沒恨過任何人,只是覺得自己需要退出了,因為蕭容魚有了寶寶呀。
再后來自己也懷孕了。
沈幼楚從沒想過打掉孩子,這一點就連胡林語都是知道的,所以小胡根本沒勸過,女兒出生后,沈幼楚沒有阻止陳漢升和寶寶見面,因為這是真正的父女。
但是對于自己和陳漢升的感情,沈幼楚已經沒有了期待,天使一樣的小小憨包,能夠彌補她所有的遺憾了。
往事就像一部舊電影,在腦海里一幀一幀的跳過,沈幼楚思索了很久,終于還是回信息了。
沈幼楚:有很重要的事情嗎?
“叮”
蕭容魚很快回信息,兩人就這樣交流起來。
蕭容魚:具體的事情只有一件,大年三十的那個晚上,陳叔和梁姨應該在哪邊過,我估計他們也會為難的,所以想和你溝通一下。
這個問題倒是事實,就算“一碗水端平”理論研究得再透徹,陳兆軍和梁美娟始終還是要面臨的。
“爸爸媽媽”
沈幼楚剛要打出“爸爸媽媽在哪里都可以”,后來又覺得不妥,陳兆軍和梁美娟是自己的“爸爸媽媽”,其實也同樣是蕭容魚的“爸爸媽媽”。
不知道蕭容魚剛才發信息的時候,是否也遇到了這樣的問題,所以才換成了“陳叔和梁姨”。
所以,沈幼楚也同樣換了稱呼。
沈幼楚:陳叔和梁姨在哪邊都可以,我沒有意見的。
蕭容魚:那就這樣吧,大年三十的晚上,陳叔和梁姨在你那邊過,大年初一的早上來我這邊,這是最后一個團聚的春節,我希望大家都能夠開心一點。
沈幼楚皺了皺眉頭,蕭容魚的語氣里,似乎蘊含著分別。
“嗒嗒嗒”
或許是因為善良,或許是因為其他原因,沈幼楚還是問道:你怎么了?
蕭容魚:我年后打算去國外,帶著小小魚兒一起走,這也是想和你見見的原因,因為我突然想起來,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交流過。
沒過多久,沈幼楚回復了,只有一個字:
蕭容魚和沈幼楚這次的見面和溝通,陳漢升完全不知情,他還在前往小米電子廠準備送別鄭觀媞。
鄭閨蜜母親今年入了族譜,于情于理她都要回香港的,另外鄭老爺子大概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情了,屬于見一面少一面的情況。
經過1206咖啡花館的時候,陳漢升下意識瞅了兩眼,門鎖緊閉,不過貼出一個公告寫著明年開業的時間。
商妍妍和小池都回滬城了,商富榮經歷那一次的破產后,他變得特別珍惜家庭,根據商妍妍的描述,老商洗浴中心的vip會員卡早已積灰很久了。
對于商妍妍和陳漢升之間的關系,精明的商富榮似乎已經猜到了,但是他沒有問出口,因為商妍妍現在的生活狀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滿足。
因為她什么都不缺了,連心里都不再迷茫,只是整天著和沈幼楚電腦視頻,看一看呆呆的小小憨包。
在小米電子廠的門口,陳漢升見到了鄭觀媞。
鄭閨蜜一身高檔的黑色風衣,長靴裹著細細的小腿,咖啡色的秀發在陽光下閃著光澤,臉上罩著一個漸變色的太陽墨鏡,顯得非常時尚。
她身邊還站著蔣云云,看來這個小秘書也要跟著回香港了。
“辛苦陳董”
蔣云云看到保時捷慢慢的駛過來,一邊往上面搬行李,一邊笑嘻嘻的說道:“居然能夠讓陳董當司機,我這是沾了老板的光啊。”
蔣云云是貼身秘書,她和鄭觀媞的關系,幾乎等同于聶小雨和陳漢升的關系,所以蔣云云可能意識到了,兩位老板之間應該發生了點什么。
這一點都不意外,男女之間哪有真正的閨蜜關系,所謂異性純潔友誼的小船,最后只有兩種可能性。
要不升艙,要么沉底。
很顯然陳董和鄭董應該是“升艙”了,只是他們處理的很好,表面依然和往常一樣。
“今年你們公司哪個高管值班?”
上了車以后,鄭觀媞問道。
“老曹啊,還能是誰。”
陳漢升回答道。
“嗯。”
鄭觀媞沒有意外,果殼電子里有什么苦活累活臟活其實都不需要多問,基本都是曹建德頂上。
不過相對的,老曹也熟悉了很多業務,參與籌建了舊廠,又獨立負責滬城青浦區的新廠,熟悉互聯網經濟發展,也精通實體銷售業務,明顯是按照下一任“接班人”的方式去培養的。
果殼上市以后,應該要進行更深入的機構改革,那個時候大概就要設置“ceo、coo”等職務了,ceo本是孔靜的位置,但是她好像更希望退居二線。
“等到果殼上市,我的擔子就算完成了,希望能去大學里教教書。”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孔靜經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
孔靜當初從深通快遞辭職時,就開玩笑想去大學當個顛勺的廚娘,后來又被陳漢升“三顧茅廬”請了出來,但是對象牙塔里的環境依然很向往。
當然她再去大學,那肯定不會是廚娘了,大把985和211高校的經濟學院,愿意聘請她當榮譽教授。
孔靜退居二線后,股份并不會少,她每年可以拿到大量的分紅,同時還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陳漢升覺得不能繼續強留了,孔御姐已經仁至義盡,而且自己和她不再是上下級關系后,也許相處起來更加舒服。
所以,老曹就是陳漢升培養的“備胎”。
備胎是啥意思呢,簡單地說,如果孔靜退了,曹建德有希望接班ceo;
如果孔靜到時改變想法了,仍然希望在幕前享受燈光和贊賞,那只能委屈老曹繼續當“太子”。
陳漢升和鄭觀媞就這樣閑聊著來到祿口機場,在安檢口的時候,陳漢升張開雙臂:“一路平安,新年快樂。”
這是要擁抱一下的意思了,鄭閨蜜并沒有拒絕,不過禮節性的擁抱后,鄭觀媞從錢包里抽出幾張紙幣,笑著遞給陳漢升:“我說過了,咱倆之間只有金錢交易,這是擁抱時的小費。”
“行!”
陳漢升沒客氣的收下:“謝鄭董賞!”
“哼”
鄭觀媞把墨鏡拉到鼻梁上,露出一雙漂亮又調皮的眼睛,她嫵媚的瞅了陳漢升一眼,然后又把墨鏡推了上去,瀟灑的走進了機場。
“嘖嘖”
陳漢升忍不住咂咂嘴,那個晚上以后,鄭閨蜜似乎開發出“風情”這個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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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機場回到江邊公寓,恰好老陳也剛到,他正在開心的逗弄著小小魚兒,壓根不想搭理兒子。
第二天是大年28號,王梓博父親和邊詩詩父母都過來了,至此在建鄴過年的家庭全部到齊了。
下面的流程,就是一大群早就認識的、剛認識的、年輕的、年老的一起吃飯聚會、貼對子買年貨,好不熱鬧。
大年29的上午,陳漢升正在陪著小小憨包,突然接到了梁美娟的電話:“在干嘛?”
“在求你孫女翻身呢。”
陳漢升懊惱的問道:“媽,我小時候有沒有這么憨啊,4個多月都不會翻身,就知道吐泡泡。”
“你急什么啊。”
梁太后不樂意了:“老話說的好,翻身晚的孩子,以后都有大出息的。”
“那陳子衿呢?”
陳漢升問道:“她翻身的早,三個月就獨立翻身了。”
“這是好事啊。”
梁太后依然很高興:“老話說的好,翻身早的孩子,腦袋更聰明。”
“我”
陳漢升心想在親媽的心里,兩個寶貝孫女連頭發絲都是金貴的,沒有任何的缺點。
“幼楚呢?”
梁美娟說起了正事:“小魚兒剛剛出去了,她說要好幾個小時才能回來,你要不要找個理由”
陳漢升立刻明白了,奶奶又想看著兩個孫女牽手的畫面了,于是說道:“沈幼楚也出去了,我現在就帶著小小憨包過去了。”
“這可是太巧了。”
梁美娟喜滋滋的說道:“你趕快過來,我們現在就要培養這對小姐妹的感情,不能讓她們像媽媽一樣,永遠的不見面。”
梁太后這次是錯了,兩位媽媽并沒有永遠的不見面,而且她們各自出去,其實就是按照約定坐一坐的。
建鄴圖書館附近的一家飲品店,玻璃門突然“叮咚”一聲被推開了,一股冰冷的寒流也隨之涌進來。
甜品店里的客人被凍了一下,都想發出一些嫌棄的語氣助詞,不過他們剛張開嘴,頓時又咽了回去了,因為這次進來的是兩個美女。
盡管一個戴著口罩,只露出眼睛;另一個戴著漁夫帽,低著頭安靜的跟在身后,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就是美女。
因為她們身高都在1米68以上,即使穿著臃腫的羽絨服,也依然擋不住窈窕的身材。
等到那兩人找個僻靜的地方坐下后,一個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精致自信的瓜子臉;
另一個取下漁夫帽,似乎不太習慣抬頭,只是在點餐的時候,才晃動著一雙澄澈的桃花眼。
臥槽!
這么漂亮的嗎!
針不戳!
甜食店的氣氛突然活躍起來,雖然沒人大聲喧嘩,沒人故意走動,不過就是能夠感覺到。
這就好像班級里轉來一個漂亮的插班生,雖然大家并不認識她,也不敢過去搭訕,但是課堂上總有一種異樣的興奮。
不過要是別人聽到她們的對話,估計要心碎了一地,原來她們都已經做母親了。
這是沈幼楚和蕭容魚第一次這樣面對面的坐下,兩人似乎都不知道如何開口,各自攪著面前的飲品。
半晌后,蕭容魚終于抬起頭,由孩子開始正式開啟了本次談話:“你女兒叫陳子佩吧。”
“子衿子佩”明顯是雙胞胎的取名用語,爺爺陳兆軍給孫女們取這樣的名字,除了本身寓意的美好外,還包含著小姐妹相親相愛的期望。
“對”
沈幼楚點點頭。
梁美娟以前帶孩子的時候,偶爾會叫錯,比如明明想叫“陳子衿”,結果卻喊成了“陳子佩”,最后陳漢升給她出個辦法,實在不行一律叫“心肝寶貝”或者“乖孫女”,直接通殺。
不過蕭容魚還是知道了,原來沈幼楚也生了個女兒,只比小小魚兒晚幾天。
“我沒有把陳子衿帶過來。”
蕭容魚輕聲說道:“以后也不打算告訴女兒,她還有一個妹妹,我希望她的生活能夠簡單一點。”
“嗯”
當了母親的沈幼楚,非常理解蕭容魚的想法,她沉默了一會也說道:“我也不告訴子佩,她還有一個姐姐。”
接下來兩人又陷入一陣沉寂,不過,這次談話開頭就奠定了一個“冷酷”的原則:
小小魚兒和小小憨包,永不見面。
當然,這個原則是絕對不成立的,甚至頗有喜劇效果。
因為就在江邊公寓樓下的一輛保時捷上面,這兩個“永不見面”的寶寶正抱在一起玩耍呢。
5個月的小小魚兒似乎要長牙了,奮力啃著妹妹的胖臉蛋。
小小憨包這時也不淡定了,使勁想推開姐姐,小桃花眼淚汪汪的可憐。
爸爸陳漢升笑嘻嘻的護在旁邊,偶爾還比劃一下兩個女兒的個頭大小。
“差不多大小,外面再包著棉被,應該看不出來的。”
陳漢升淡淡的想著。
(改了好幾次,這個時候情節不能急,謝謝大家理解,順便求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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