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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毒液吞噬萬界 第二十一章 誰救華云飛?我救
搖光圣主和太玄掌教、眾多名宿、長老打過招呼。
太玄掌教讓眾多迎接的弟子退出大殿,眾弟子說了一聲,“喏。”
齊齊離開大殿。
顧北并無特殊,跟隨眾多‘師兄師弟’一起離開。
他人向屋外走,心在殿中留。
顧北心中清楚也明白,接下來,恐怕就是華云飛命運的轉折。
華云飛將被選定成為吞天魔功繼承者,而太玄掌教與諸多長老名宿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華云飛成為搖光圣子的鼎爐。
這是自己的機會。
顧北回頭,眼底閃過一絲狠厲,退出了星峰大殿。
待得弟子紛紛離開,有仆役端來木桌,擺滿了果品與佳釀,用以招待搖光圣主。
諸多大人物就坐席位。
搖光圣主拂袖坐下,他臉色淡然,有著仙君之氣度,淡淡然地說道。
“我此次前來,想必諸位是知道所來何事吧?”
太玄掌教臉色愈發難堪,他看向身邊抱著琴的幼孫,心有戚戚。
“圣主,非要云飛不可嗎?他只是一介凡體,性子淡慢,不善于修行。”
其他長老暗暗捏拳,心中憤慨,沒有人愿意交出自己門派的天才成為他人鼎爐。
要不是搖光圣地勢大,他們定然含怒出手。
此次太玄門如此多大人物出席,就是為了表明決定,不愿讓華云飛成為鼎爐。
搖光圣主將一眾太玄門的人表情看在眼里,他絲毫不將太玄放在心上,只是語氣平淡地說道。
“如果你們不愿意,自然可以和那一脈的護道者談談,他今日也到了貴門派之中。”
太玄掌教神情一怔,他何等的修為,聽到護道者三個字,竟然心生無力。
他只覺嘴角充滿了苦澀,他看著自己的幼孫,難不成自己真的保不住云飛嗎?
搖光圣主語氣漸冷,帶著威脅的意味,“你們應該知道,我搖光圣地鏟除你們太玄門,易如反掌。你們心中的思量,最好多一些。”
太玄掌教渾身冰冷,太玄門乃是歷代掌教傳下,他萬萬不敢毀了祖宗基業。
事到如今,只能讓云飛接受鼎爐命運。
不然,太玄門危矣!
諸多長老面露怒容。
他們恨啊,搖光圣地勢大,將他們太玄門視為魚肉,要分而食之。
今日是華云飛,明日后日誰又知道會要什么?
搖光圣主起身,“明日,在星峰后山,云飛和圣子,會進行最后一場比賽,如果云飛贏了,護道者會為云飛扭轉吞天魔功為不滅天功,如果輸了,哼哼。”
這話,讓眾多太玄門大能心懷不忿,華云飛練吞天魔功,搖光圣子修不滅天功,功法相克,這怎么可能打得過!
搖光一脈從來沒有給過太玄門機會,搖光圣主說這句話,分明就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搖光圣主離開星峰大殿的那一刻,星峰殿大門重新打開,落日的斜輝照射在眾人身上,卻沒有溫度,只有無盡的冰寒。
大殿內,太玄掌教好似蒼老了十幾歲,他修為通天,容貌早已不在變化,卻因心神交瘁而衰老的外貌。
他看著自己的幼孫。
那個抱著比人還高的木琴,整日與鳥兒松鼠嬉戲的孩童,天真爛漫,卻注定了一生的不幸。
心中大慟。
一時間老淚縱橫,“孫兒。”
華云飛很年幼,卻也很懂事,他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卻卷起袖子為太玄掌教擦干眼淚,“爺爺怎么了,云飛在這。”
看到這一幕,眾多太玄長老長嘆一聲,內心之中充滿無力。
他們無能啊,為太玄長老名宿,卻救不了太玄弟子!
愧對祖宗!
整個殿宇之內,充滿了悲戚之感,華云飛之命運,乃是整個太玄門的錯,太玄門沒有保護好他。
這時候,一個報信的弟子急忙走入殿內,“稟告掌門,有一位弟子求見。”
太玄掌教心力交瘁,不想管理門派事物,他揮了揮袖子,“讓他明日再來見我吧。”
太玄門的長老們也理解掌教心情,此刻掌教心中悲切,不想理會事物。
他們正要斥退弟子。
報信弟子面容古怪,搶先一步說道,“那弟子讓我跟掌教稟告,他能救華云飛師弟的性命。”
一股大勢,如煙云浩瀚,如星辰縹緲,無所不包容,自內而外,充斥在整個星峰大殿之中。
諸多長老朝著太玄掌教看去,這是他的勢,磅礴大氣,似山岳一般。
太玄掌教面容震驚中帶著激動,以致于神通泄露,可見他的心神晃蕩。
他不清楚報信弟子口中的人物是誰,竟敢說出自己可以救下華云飛的海口。
若是平時,太玄掌教定然不屑一顧,可這一會,他心中絕望,聽到這個消息,只覺得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想要嘗試,嘗試拯救自己孫兒的性命。
“讓那人進來!”
一聲令下,一穿著星峰弟子服飾的人進入殿宇內。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北寄宿的裳。
說要救華云飛性命的人,是顧北!
此時此刻,大殿之內,太玄掌教,眾多太玄大能看著臺下的顧北,要顧北給出一個說法。
一般太玄弟子,要是被這群大人物注視,恐怕要哆哆嗦嗦,連話都說不利索。
可顧北毫不慌亂,侃侃而談,“見過掌教,諸位師叔師伯,弟子裳。”
太玄掌教見顧北氣勢不凡,冷靜十分,心中對顧北所說能救華云飛一事,多了一份信任。
他壓下下頭激動,沉聲問道,“裳,你說有辦法救云飛一事,是否屬實?”
顧北環視大殿內的眾人,所有人臉色凝重,希望能聽到顧北說出自己心中想要的答案。
顧北微微一笑,“屬實。”
大殿之內,包括太玄掌教在內,所有人皆是一驚,而后露出狂喜之表情。
太玄掌教不自覺加快了問話,“你有什么辦法。”
顧北笑而不語。
裳身體之中,顧北真正的本體,那一團黑色的液體,和裳慢慢地斷開了共生狀態。
一點點地從裳的身體毛孔之中如水銀一樣流淌出來,匯集在裳的一只手掌中。
裳發出冷淡的聲音,“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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