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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27世紀 第376章 不要你榮耀加身,只要你平安無事
“封王?”
蘇越一愣,隨后茫然的看著袁龍瀚。天才一住三五第一35d1
他表情里沒有狂喜,只是一種麻木和冰冷。
蘇青封也皺著眉。
他沒有想到,袁龍瀚竟然會用封王這件事情來誘導兒子。
得確。
封王,是一個武者的最高榮耀。
一般情況下,武者都是在八品才會去考慮封王這個至高榮耀。
當初自己七品封王,已經在神州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而假如蘇越完成任務之后,大概率應該是五品。
五品封王,這在神州歷史上聞所未聞。
以兒子一直以來的性格,或許……自己沒道理強加干涉他。
少年熱血。
這種封號名聲,很容易讓他頭腦發熱。
可潛伏到八族圣地,那真的是十死無生的險境。
蘇青封不想讓兒子去冒險。
起碼,不是因為這個封王的名聲。
不值得。
“對,封王,最高榮耀。
“如果任務完成,將會成為神州第一個非宗師的封王者,還會得到很多資源,以及封王后所帶來的一系修煉便捷。
“爸之所以能從死刑改判為死緩,他封王的功績,也是官府量刑的一個重要原因。
“現在還小,可能還體會不到封王的所有好處,以后會明白!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封王,已經是神州所能給的最高稱號!”
袁龍瀚一臉凝重的說道。
封王這件事情,他甚至都不敢百分之百保證,他還得征得內閣的同意。
這會牽扯到很多利益集團的對峙。
“元帥,不謙虛的說,即便沒有這次任務,我穩扎穩打,也一定會在宗師之后,成功封王。
“說實話,封王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沒有任何說服力。
“我以前拼死拼活,一副唯利是圖的小氣嘴臉,我斤斤計較著每一枚軍部勛章,網上有很多辱罵我的帖子,罵我搶功勞,罵我愛慕虛榮。
“我吃相這么難看,并不是多么愛慕那些虛名,也并不是我多喜歡搶功勞,我就是想用功勛,去換我爸的自由。
“可我努力了這么久,連封王的稱號都可以給我,卻還是救不了我爸,我還有什么意義去玩命?”
蘇越很平靜的笑了笑,他的表情甚至有些自嘲。
他現在就像個攢錢去買樂高玩具的小孩子。
玩具很昂貴。
他積極做家務,替同學寫作業,替同學跑腿買冰糕,替同學做值日,賺著幾毛錢的微薄酬勞。
終于,他一毛又一毛,攢夠了錢。
他興高采烈,要得到心愛的玩具。
可玩具店卻告訴他,沒有買樂高玩具的資格,有錢也沒用,這東西不出售。
蘇越現在就是這種心情。
我攢夠了錢,可買不到心愛的玩具,還玩什么,我不懂躺著舒服嗎?
以前我替人做值日,可以賺五毛錢。
現在告訴我可以賺一元。
但我要這一元,又能干什么?
“元帥,我現在大一,我還有三年時間才畢業。
“大學期間,我可以經常來濕境做點簡單的任務,我可以來深楚城找我爸,我可以和親人在一起的同時,就把殺敵數量攢夠,我八品之前,一定可以封王,我又何必這么早去爭這些名利?
“我爸在牢里受罪,還要替我這個兒子擔驚受怕,我覺得這有些不孝!
“所以,這次我決定聽我爸的意見。”
蘇越搖搖頭。
哪怕袁龍瀚用保家衛國這個爛俗的理由來說服自己,他或許都會考慮一下。
畢竟,蘇越內心也不是個自私的人。
而且系統在身,蘇越也有能力去冒險。
但這個封王的條件,就像是一張嘲笑自己的臉,讓蘇越心里有些惡心。
“還有,我覺得神州對戰斗武者有些太不公平。
“我們在濕境出生入死,可氣血武者卻在神州內部享受著紫醉金迷的闊綽生活,他們所謂的強行兵役,就是花錢雇人,來濕境旅游一趟而已。
“甚至,他們還要嘲笑戰斗武者貧窮,嘲笑戰斗武者傻。
“白智庸哪怕犯了罪,他也只是被判刑,被判到深楚城戰場參戰而已。
“如果這也能叫刑罰的話,那七大軍團的所有武者,應該時時刻刻都在受刑。
“甚至,武大的學生們,也已經在受刑。
“酮信集團隨隨便便就可以承包竹林,就可以讓一個剛剛才抓了黑頁的功臣束手無策,甚至耽誤他的修行,元帥您覺得公平嗎?
“一句讓他滾去偵捕局受審,這公平嗎?
“酮信集團承包了竹林,他們為什么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蘇越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心里真的是不服氣。
親眼目睹白智庸這群人耀武揚威,他們最終下場,就僅僅是罰沒了財產,然后被審判到濕境戰斗。
這算什么懲罰?
“元帥,我知道洗星石對科研院很重要,哪怕沒有我,軍部也會想辦法讓其他武者去冒險。
“我可以替去神州拿回洗星冰晶,這次我甚至可以放棄酬勞,放棄功勛。
“但對白智庸的審判,我不服氣。”
竹林沒有一絲風,死寂的可怕。
袁龍瀚和蘇青封都一臉意外的看著蘇越。
二人聆聽著蘇越的想法。
袁龍瀚的眉頭皺著很深。
他發現自己好像低估了蘇青封這個兒子。
“蘇越,想要讓我怎么懲罰白智庸?
“按照神州律法,他雖然偽造密令,但屬于未遂,還罪不至死。
“我也沒辦法殺了他。”
袁龍瀚問蘇越。
“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不公平。
“他們連我爸都敢威脅,平時又威脅過多少戰斗武者?
“我們提著腦袋在濕境廝殺,我覺得不應該被氣血武者肆意踐踏尊嚴。
“氣血武者憑什么欺負他們?
“神州律法不是氣血武者手里的劍,他們也沒有資格拿起這把劍。”
蘇越語氣越說越冰冷。
他性格其實有些偏執。
他忘不了剛才白智庸咄咄逼人的嘴臉,也忘不了老爸無奈的一聲嘆息。
封王又如何?
氣血武者就可以讓英雄氣短。
白智庸這件事情如果不解決,蘇越過不去這個坎。
他也可以離開竹林,回西武繼續學習。
自己并沒有任何義務和理由,去幫神州拿回洗星冰晶。
按照律法,這和自己無關。
“唉,關于白智庸這件事情,我和道歉。”
幾秒種后,白智庸嘆了口氣。
他看著蘇越,表情有些無奈,也有些欣賞。
袁龍瀚欣賞蘇越對蘇青封的維護,這才是一個兒子該有的脾氣。
他維護蘇青封,就一定會維護神州。
這是骨子里的性格,不可能改變。
但袁龍瀚也無奈蘇越的固執。
這種人如果別住一根筋,就很難改變。
“氣血武者和戰斗武者的矛盾,其實是困擾了神州很久的矛盾。
“不僅僅在神州,在地球的各個國家,氣血武者和戰斗武者都有很深的矛盾。
“但國家運轉,是個很復雜的事情,很多事情沒有氣血武者又不可以。
“所看到的的氣血武者,只是冰山一角。
“白智庸是氣血武者,煉丹師是氣血武者,鍛造師和科研院的研究人員,他們同樣都是氣血武者。
“他們一樣都很重要,很難分出什么高低貴賤。
“商務部的事情,也不可以交代給普通人,那樣的話,武者和普通人之間的矛盾會更加突破,更加尖銳。
“在矛盾的旋渦中,神州官府也只能勉強尋找一個平衡的點。
“我承認,這是我們這些掌權者的失職。”
袁龍瀚又嘆了口氣說道:
“其實,這些矛盾也有解決的辦法,那就是等世界徹底和平。
“等濕境異族徹底被鏟除之后,戰斗武者可以專心修煉,他們可以當神州的國防力量,但大概率不會有生命危險。
“而氣血武者,同樣還會擔任科研工作。
“到了那時候,兩種武者可能才會真正意義上的平等,誰都不吃虧,但現在沒有任何人可以端穩這碗水。
“所以,那些犧牲的戰斗武者,值得被后代敬仰,他們是最無私的人。”
袁龍瀚又解釋了一句。
“兒子,天下沒有百分百公平的官府,以前在科技時代沒有,現在武道時代更復雜,更不可能有。
“別老想這些事情,容易抑郁。
“律法必須得遵守,咱們也要有人的道德準則,否則神州就會和異族一樣,那并不是咱們想守護的世界。
“沒事的!”
蘇青封捏著蘇越的后脖子。
這小家伙,連元帥都為難的一愣一愣,也是個人才。
不過蘇青封也被感動的夠嗆。
兒子終于長大了。
為了自己,連元帥都要爭辯幾句,是個好兒子。
“我能理解神州官府和軍部的難處,我也知道神州武者都得遵守律法,但我就是見不得我爸被白智庸羞辱。
“元帥,我還是那句話,我可以幫神州去取洗星冰晶,但我一定要讓這群人受到應有的代價。
“否則,我念頭不通達。”
蘇越依然是一臉固執。
如果是羞辱自己,或許還可以先記賬。
畢竟來日方長。
但老爸是蘇越心里的一座山,沒有任何人可以羞辱老爸。
既然被自己看到了,這件事就不可能完。
我不管是什么背景,我心里就是過不去這道坎。
“蘇越,洗星冰晶對神州至關重要,可以拒絕去八族圣地當臥底,但洗星冰晶的是事情,還真的要請幫忙。
“至于白智庸的事情,可以說說的意見,在律法許可的范圍內,我可以給一個交待!”
袁龍瀚平靜的說道。
蘇越現在有提條件的資格,袁龍瀚甚至更加欣賞蘇越。
這小子固執的有些可愛。
而且比他爸精明。
“酮信集團這群人既然來竹林,那就讓他們深入竹林10里,就朝著那個方向。
“他們喜歡叫囂戰斗武者,那就親自去體驗一下戰斗武者的艱辛。
“如果他們能成功從竹林里走出來,這筆賬一筆勾銷,我替神州去拿洗星冰晶。
“其實白智庸也不冤,那條路,就是通往洗星冰晶的方向,我可以為了神州犧牲,他們同樣也應該去冒險,更何況,是他們想方設法得到了封鎖權,這是他們的義務。”
蘇越想了想,隨后他指著洗星石的方向。
在那個地方,聚集了密密麻麻的短捕豬。
因為洗星石被破的原因,這群畜生已經發瘋。
白智庸雖然是七品,但其氣血值薄弱令人發指,他甚至都不懂任何一部戰法。
他不懼一只短捕豬,但不可能不懼一群。
至于其他氣血武者,更是一群垃圾。
我是神州公民,我遵守神州律法。
但要弄死幾個人,并不是只有拔劍這一種方式。
神州判不了死刑,那就用濕境的方式來進行。
我去冒險,可以。
氣血武者,也得去。
公平合理。
“唉,確實,我也無話可說,沒什么可反駁的。”
氣氛凝固了幾秒。
隨后,袁龍瀚苦笑了一聲。
蘇越比他爸要更加聰明,也更加善于利用規則。
如果是蘇青封,他可能沖動之下,直接殺人。
可蘇越不同,他會利用規則。
白智庸可以利用規則活下來,而蘇越同樣可以利用規則,剝奪白智庸活命的機會。
這小子不簡單。
沒錯!
白智庸拿到了封山的資格,他就必須得進去。
至于是生是死,只能聽天由命。
在神州,一個武者死在濕境,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袁龍瀚有私心,他確實想讓白智庸茍活著。
但他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最擅長的就是懂得取舍。
一個蘇越,作用比一萬個白智庸都要重要。
“我去通知震秦軍團,讓白智庸和他的人,來竹林走一趟。”
袁龍瀚答應了蘇越的條件。
雖然,白智庸很可能會死,但洗星冰晶對神州明顯更加重要。
“多謝元帥。
“至于我可不可以去八族圣地冒險,我聽我爸的。
“我爸同意我去,我還會去。
“我爸不同意,我也沒有義務去送死。”
蘇越朝著袁龍瀚點點頭,隨后又說道。
聞言,袁龍瀚看著蘇青封。
他眼神里出充滿期盼。
“元帥,抱歉。
“如果是讓我去冒險,我可以去,但我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
“作為家長,我覺得蘇越承擔不起這種重任,他還是個孩子。
“我拒絕這次任務。
“對不起。”
蘇青封很鄭重的朝著袁龍瀚鞠躬。
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可以替袁龍瀚去死,但蘇越不行。
兒子沒義務替自己還債。
“兒子,我對的期望,并不是榮耀加身,我只要平安無事。”
蘇青封又捏了捏蘇越的泥臉蛋。
兒子承受的已經夠多了。
神州是大家的神州,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讓兒子去承擔。
“嗯,青封,我尊重的意見,也理解的想法!”
袁龍瀚也沒有生氣。
他上前拍了拍蘇青封肩膀,表示贊同他的意見。
蘇青封是囚犯,蘇越是學生。
父子倆,沒有軍人職責。
接下來的事情,沒有任何波瀾。
在袁龍瀚的命令下,白智庸他們重新被押回濕境。
雖然白智庸嚎啕大哭,瘋狂喊救命,但酮信集團一群人,還是被強制驅趕到竹林深處。
這群人的下場很凄慘。
助理第一個被短捕豬群撕碎。
是真的撕碎。
沒有任何活命的可能,短捕豬都是五品實力,而且實力比神州武者要強一些。
最終除了白智庸,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但白智庸也廢了。
他被短捕豬撕碎了一條腿,一根胳膊齊根斷裂,另一只胳膊雖然在,但手掌被短捕豬咬了半個。
白智庸靠著七品的氣血活了下來,但他成了一個殘疾人。
有時候,活著比死了還要凄慘。
而蘇越也信守承諾。
他在蘇青封和袁龍瀚的幫助下,最終成功拿到了那塊透明的洗星冰晶。
袁龍瀚和蘇青封雖然發揮不出宗師實力,但他們畢竟是戰斗武者,哪怕是低階的氣血強度,也可以綽綽有余的抵抗短捕豬族群。
“蘇越,好好修煉,爭取以后成為一個強者。”
事情結束,袁龍瀚拿著材料準備離開濕境。
沒有了洗星石,竹林的封印已經開始松動。
臨走前,他很真誠的鼓勵著蘇越。
洗星冰晶在自己手里,雖然只有蘇越可以擁有百分之百的契合度,但科研院也可以勉強讓其他武者使用。
他沒有再勉強蘇越。
“嗯!”
蘇越點點頭。
“元帥,對不起!”
蘇青封依舊是一臉愧疚。
他清楚,洗星冰晶兒子使用最合適,如果其他人用,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但他不能讓蘇越去送命。
“沒事,蘇越年紀還小,還沒有開始享受這個世界,他確實也不應該承受這種責任。”
袁龍瀚拍了拍蘇青封肩膀。
隨后,袁龍瀚離開了濕境。
當然,他給蘇青封留下了足夠量的洗星石碎片,蘇青封已經可以搭建起歸神塔。
“兒子,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父子倆朝著深楚城走去。
修煉任務結束了,蘇青封沒想到速度會這么快。
他看著蘇越,兒子有些悶悶不樂。
“老爸,我想休息一段時間,徹徹底底忘記修煉,忘記武道,就像普通文科生一樣休息幾天,放個假。”
蘇越說道。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感。
很累。
身體累,心里更累。
雖然靠系統可以免去睡覺的需要,但蘇越就是想狠狠睡一覺,睡個天昏地暗。
他第一次對自己的人生有些茫然。
拯救老爸,希望渺茫。
甚至,這根本就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只要神州一直穩定,只要神州還需要法治治國,就很難釋放老爸。
所以他一時間沒了目標。
“嗯,休息休息也好,一直以來繃得太緊。
“回去吧,當個普通人,好好游山玩水,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們這代人雖然優秀,但所有人都活的太累。”
蘇青封點點頭,很贊同兒子的想法。
“老爸,接下來準備干什么?繼續修煉?”
蘇越問道。
“嗯,我想盡快沖擊九品。”
蘇青封點點頭。
“老爸,祝成功,一定可以成功!”
蘇越狠狠點點頭。
他相信老爸的能力。
“放心吧,我可是的老爸,再不努力,就被追上了。”
蘇青封笑了笑。
“老爸,那我回去了!”
不知不覺,父子倆走到深楚城,蘇越告別。
“嗯,多休息休息,有空談談愛,別整天想著打打殺殺。
“對了,造化劍檢查過了,沒問題,墨鎧那孫子沒有暗算我。
“但我總覺得熔煉這造化劍沒什么用,在濕境,有神兵戰斧,在地球有更好的合金武器可以使用,這造化劍有些雞肋。
“算了,拿著自己決定吧,造化劍可以熔煉在體內一根骨骼上,神出鬼沒,和虛彌空間一樣,也可以滿足一下的虛榮心。”
蘇越臨走前,蘇青封從虛彌空間里拿出造化劍扔給蘇越。
“呃,知道了爸!
“我有空就來看您。”
蘇越捏著造化劍,揮揮手離開濕境。
這劍……算了,先留著吧,不著急煉化。
說實話,蘇越不怎么喜歡這種細劍。
砍起來沒勁。
可用酬勤值:90005
1:睡眠赦免
2:愛的代價(下次使用,消耗5500酬勤值)
3:救狗命
4:人鬼有別
5:猥瑣隱身
6:耳聾眼瞎
氣血值:3415卡。
離開濕境之后,蘇越看了眼自己的系統。
酬勤值九萬多。
氣血值到了3400多。
距離五品,還差整整600卡。
黑頁留在體內的藥效還沒有煉化完,但蘇越現在看見氣血這兩個字,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他突然很反感修煉。
雖然體內的渣滓已經遍布身,但蘇越都沒心思去買藥祛除。
沒心情。
反正現在也不修煉,渣滓留著也沒有太多的副作用。
從開始修煉開始,就一直在趕。
蘇越想徹底放松下來。
放假了。
去他麻的濕境,去他麻的陽向族。
天塌下來勞資也不管,勞資放假了。
離開深楚城,蘇越連手機都沒有回西武去拿,他關閉了所有聯系方式。
幸好臨走前,蘇越找一個熟絡少將借了點現金,夠揮霍幾天。
找了個賓館,蘇越先狠狠睡了一覺。
醒來之后,已經兩天過去。
蘇越先去自助餐廳,教育了一下年輕的老板。
他又去了車站。
到哪旅旅游呢?
看著密密麻麻的城市,蘇越一時間還有些迷茫。
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城市。
余梁市。
余梁市還有另一個稱號。
搏擊之城。
“也不知道花熊的生意怎么樣了,反正閑著沒事干,去嚇唬他一下!”
想起花熊,蘇越心臟突然都悸動了一下。
余梁市。
那是他武道夢開始的地方。
蘇越都沒有想到,自己從一個沙袋,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買票,上車!
五個小時車程。
路上也很精彩。
有大媽在脫鞋晾腳,雖然味道辣眼睛。
也有大叔在看著逗音里的魔幻美女傻笑,蘇越視力驚人,他瞟了一眼,逗音里的美女也真是神奇。
腿兩米長就算了,背景的街道和大樓都在跟著腰肢扭曲,這是怎么回事?
空間魔法?
這舞蹈動作也真是簡單的發指,廣播體操都比這復雜。
前面兩個熊孩子又哭又鬧,吵的人心煩氣亂,有個文科大學生已經表達了好幾次不滿,但都被一句話頂回去:想安靜,就買私家車去,這是公共場合,律法沒規定不讓孩子哭。
這就是人間百態啊。
和濕境的兇險與打打殺殺相比較,車上的煙火味很濃。
雖然大媽的腳味道歹毒,但大媽嗑瓜子起碼沒有扔在地上,素質還不錯。
大叔也沒有外放音樂。
大學生戴著耳機閉著眼,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欣賞音樂。
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
這時候,大巴車上的電視機打開。
蘇越無聊,也抬頭看著電視。
電視里播放著神州新聞。
又有戰亂。
根據報道,這是三天前奇跡軍團的一場小型戰爭。
神州戰死兩個宗師,低階武者超過300人。
電視里轉播著祭英靈場景。
武者家屬在痛哭,奇跡軍團的戰友們端著骨灰盒,死死壓抑著內心的悲痛。
牧京梁親自主持著這場祭奠儀式。
在最前方,有幾個穿著小西服的小男孩,他們是死者的兒子。
這種場景很熟悉,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各個城市的英靈陵園出現。
但似乎又很陌生。
蘇越看著一張張的黑白照片,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
犧牲。
到底為什么。
到底憑什么。
憑什么是我?
電視屏幕里,正在播放著一個小男孩講話。
他說出了自己的夢想,他想用自己的能力,保護神州和平,他想繼承父親的遺愿。
蘇越苦笑了一聲。
小小年紀的他,可能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樣的重擔。
“媽媽,我以后也要成為這樣的英雄。”
這時候,后座位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子說道。
“為什么?當兵多危險。”
孩子的母親皺著眉說道。
“因為我想保護您,保護爸爸,保護姑姑,保護表弟表妹,保護鄰居家的姐姐,我還想保護咱家的狗。
“只有武者才能保護們。”
小男孩很真人的看著母親。
而蘇越卻不留痕跡的看著小男孩。
每次看到大家要棄書,都不知道該咋辦!
修修改改,磨蹭了一天。
寫到這里,難免有些瑕疵,感謝大家能理解,作者君也只能做到不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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