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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宮 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 絕影蹤跡
沒有理會一眾村民復雜的情感,葉天向著村口走去。
邊走,他還感嘆老人神通的強大。
簡單說,那是一種一種概念上的昏迷和封閉,甚至還能讓死物昏迷,失去其固有的屬性。
這神通要是沒個防備,那是打誰誰懵逼啊。
甚至跨越小境界作戰都有勝算。
孫子修為,祖宗神通,有那味了。
不知道對魔域有用不。
這樣的神通,葉天也要花費一點心思應付。
要不是老人年紀大了,自己還不一定這么輕松就完成任務。
話說這么大年紀還有如此強力的神通,就很離譜。
神通、靈氣仙法都是生命力與精神力的超凡顯化。
生命力衰退,神通會衰弱到無法使用。
這位老爺子神通如此屬性,葉天甚至懷疑這人是“逆生長”一樣地剛剛覺醒神通。
真是可怕的執念。
葉天搖了搖頭。
對修士來說,太過強烈的感情有時候未必是好事。
特別是無法正式感情的時候,更是如此。
老人就是因為太在意村子和隱龍臺才會犯錯。
當然就算老人不犯錯,也不可能勝過自己。
那怕最后自己被困在空氣中,然而老人想要擊中自己,必須先解除神通。
然后,自己還是能用蓮花步閃開,然后擊敗老人。
如果真正全力戰斗,葉天都不可能被束縛住。
只是葉天不太忍心就那樣打碎老人的希望。
事實上,一踏入村子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感覺。
他確信這次不會有任何問題,一定能夠安全歸來。
除掉魔域加上這段時間的沉淀修行,讓他身上有了一種不明覺厲的氣勢。
這種沉淀下來的強者氣勢,最終會成為百戰百勝的信心,以及仙帝元靈的起源。
更重要的是,葉天感受到了一股安心感,而這就是幸福。
在這種危機四伏的世界,這種安心感就像是沙漠中的綠洲,令人無比向往。
這就是修行的魅力所在啊!
接下來的事,就和葉天無關了。
自己只要通知巡陽司后勤組來抓人就可以了。
就在他拿出信號彈準備點燃時,猛地覺得有哪里不對。
“可別用錯了!”葉天看了一眼手中三骷髏頭的紅色信號彈,忍不住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冷汗。
這是自己搞關系弄來的信號法器,代表巨大的災難。
一旦點燃升空,按規矩,村民看到馬上會去避難。
附近的城防軍、閑散影衛必須火速趕來,甚至凌煙閣的人都可能會來。
到時候,樂子就大了。
還是要穩健啊!
一邊想著,葉天一邊點燃了那個白色信號彈。
兩個小時后,后勤組就上場抓人救人,并且簽字證明他完成了任務。
影衛所算是開胡了,名字在巡陽司那邊也掛上了號。
因為抓到了兇手,他還獲得三塊靈石的獎勵,只能說不算少。
靈石能夠幫他恢復靈氣,也能換成金錢銀兩。
不過,除非傻子才會去兌換,靈石可比錢有用多了。
因為這玩意幾乎能買到任何東西,修士特別需要靈石。
葉天不太缺靈石。
不過這收獲也算不錯了。
除此之外,葉天還獲得了靈氣和靈性的增加。
因為是造化之功,他的靈性又得到了增加。
其實就是造化之力轉化為靈性,靈性也可看成是一種原始純粹的造化力。
這造化之力真是萬能的能量,不過獲得的難度越來越大。
感受到靈光中的靈性,葉天覺得還是太少,在這樣的世界,靈性永遠不夠,越多越好。
在沒有解決這次滅世大劫并且拯救諸天萬界之前,葉天始終不能心安。
血天帝和那些亂七八糟的邪魔實在太邪門了。
所以他才會急著提升實力。
現在一條金光大道在眼前展開,一切都按計劃進行。
這讓他信心大增。
然后,葉天心滿意足地回村了。
這一覺,他睡得極為香甜。
一早醒來的他只覺得神清氣爽。
起床后,葉天并沒有急著離開村子。
在稍微熟悉了一下新增的靈氣后,他就繼續進行每日必備的功課。
五神御靈觀想圖消耗太大,自己這點靈氣根本不夠消耗的、。
因此,葉天只能抓緊一切修行變強的機會。
就是這效率實在感人,畢竟境界快要到達自身的巔峰。
當然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個世界就沒有絕對有效的突破仙帝境的法門。
煉火訣和喚海歌只是修行指導書,屬于入門功法。
而修士靈氣需要用自身精神力融合天地靈性才能生成。
每一地的靈性都不一樣,具有的靈性之火也不一樣。
甚至,修士到了一定境界,必須要在一定的人文環境中才能突破。
這取得就是人杰地靈的意思。
至于仙法就更坑了,只能靠唯心的感悟以及戰斗才能增強。
神通可以通過不斷戰斗以及增強自身靈光神識來變強。
一番休整后,葉天回家了。
自感實力大漲的葉天準備到金峰堂展示一下實力。
富貴不返鄉,猶如錦衣夜行啊。
“嘿!哈!”
大廳中,一個穿著破舊紅裙的小女孩正一拳一腳地認真練習。
小女孩只有五六歲。
小小的人兒只練了一會,額頭上就盡是汗水,眼中卻滿滿的全是笑意。
“爹爹你起來了!”只聽小女孩一聲驚呼。
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男人,陡然出現在大廳中,就像是從空氣中走出來的一樣。
沒有理會蹦跳著靠過來的小女孩,男人徑直走到桌子前,對著眼前的油燈一點看個不停。
小女孩亮著眼,小手掏出了一個半響的酒葫蘆,用力舉起:“爹爹,給你酒!”
年輕男人接過酒葫蘆,熟練地扭開蓋子,一口悶了。
中間,他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那盞油燈,神情沒有一點變化。
眼神呆滯渾濁像是蘊藏著世界的混沌。
與此同時,在房子的外邊,一個三十多歲中年男子也拿著同樣的一個酒葫蘆在飲酒。
中年男子倚墻而立,五官容貌和屋中的呆傻輕男人極為相像。
接著,中年男子對天舉了一下酒葫蘆,美滋滋地呷了一口酒。
這人的神情愜意、淡然,像極了天邊的閑云。
一縷光投射到房前,然而中年男子卻像是和陰影融為一體,絲毫沒有被照射到。
房間中,小女孩目不轉睛地看著喝完酒的男人,一對好看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爹爹不痛了。以前,爹爹喝了酒,總是罵人,很痛的樣子,就叫媽媽的名字。我從來沒見過媽媽……”
年輕男人仍舊是呆呆的樣子,死抓著那個銹跡斑斑的酒葫蘆。
“這是我,劉柳,柳兒。家里還有奶奶,叫菜婆。奶奶很厲害。爹爹,你記住了嗎?”
回到家的老人看到了孫女正和什么人說著話。
那是自己的兒子,那個失蹤了一個月,回來時至少年輕了十歲的兒子。
她陡然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什么。
老人菜婆先是臉色一白,接著瞪了一眼仍舊拿著酒葫蘆的男人:“劉明,回屋里去!”
名為劉明的年輕男人抬頭看了看菜婆,又看了看正指著照片認真說著話的柳兒。
“奶奶你回來了!”柳兒撲到了菜婆的懷里,“爹爹喝了酒,眼沒有紅紅的,也不罵人。”
”乖寶!”菜婆稍有些用力地抱緊了柳兒,然后面色大變,“你那來的酒?”
“是另一個爹爹給的,還教我練武,這樣這樣……”比劃了一會,小女孩劉柳就咯咯笑了起來。
看著小女孩無邪的笑容,菜婆的眼圈就紅了:“老天爺啊……老天爺啊……”
與此同時,金峰學堂中,葉天正把一堆器物扔到一邊。
道院的福利和待遇真的沒話說。
各種修行器物一應俱全。
另外食堂不但免費味道還超棒。
每次來道院,葉天都習慣性地來蹭一次飯。
在食堂吃完午飯后,他帶著魚刺寶劍來到了學堂教室。
這教室大的離譜,都有兩個山頭那么大了。
教室前方有一個講臺。
最后排往后的地方一個小擂臺和高臺,甚至還有兩個訓練室。
接著,他就看到一個身高臂長,仿佛直立類人猿的青年走了進來。
葉天眼睛一亮注意到了對方肩上熟悉的令牌:“呦,范鵬這就成影衛了,不錯啊。”
“候補而已,不成樣子。”范鵬笑的嘴都快合不上了,“你也不錯啊,聽說你一個人就打倒了路甲,實力漲的很快啊,不愧是你。”
說話時,他調整了一下肩上那白色的影衛令,放在最顯眼處。
“那當然,你老大永遠是你老大。”葉天一點都不謙虛地拔出了魚刺劍。
劍芒一現,周圍幾個看熱鬧看得正起勁的同窗學子立即有所感應。
他們馬上注意到這邊情況。
“范鵬,你都成影衛了。”
“哇,這是魚刺劍?”
“聽說這是正式影衛才能帶的道兵。”
范鵬也一臉羨慕地看著魚刺劍:“這么好的劍你會用嗎?”
在眾人的注視下,葉天挽了一個劍花:“知道這是啥不?”
有懂行的嘀咕了一句:“這不就是回風劍法,又沒什么殺傷力。”
“所以說,你們才貧弱。看似簡單的回風劍法也蘊有血腥的一面。看好了!”
話音落下,葉天瞬間抽劍一揮,沒有用上靈氣,單純靠著減法的的威力頓時削去了桌子一角。
為了克制這群年輕修士,金峰學堂的所有東西都是特別訂制。
桌子厚的一匹,木材也是最硬的。
除非修士用上靈氣全力出手,否則沒辦法一下子毀掉這些桌椅。
圍觀的都是有點眼力的。
自然知道這一劍確實很厲害。
口哨聲、啪啪鼓掌聲、吹捧聲響了起來。
“厲害,不愧是天才!”
“佩服!佩服!”
“劍道天才,一鳴驚人!”
“再來一個!”
葉天徹底得意忘形:
“不是我吹,就這一手劍法,在所的各位都是辣雞,我一人一劍,就能放倒打你們所有人……額……除了戚靈珠。”
“我還可以這樣!”
劍尖一顫,劍光在一個精美人偶身上環繞一圈。
一瞬間,人偶娃娃的右手少了一個小拇指。
周圍一下子變得極度安靜。
怎么樣?被我精妙的劍法驚呆了吧?
持劍而立的葉天一臉得意。
“那是安安吧?”
“就是安安,戚靈珠寶貝的不得了,親閨女。”
“安安!!”人群中的戚靈珠仿佛感應了什么,陡然轉過頭來。
看著變成九指神丐傳人的女人偶,她絕美的小臉頓時陰云密布:“你奶奶個腿,葉天你給我站住!”
“傻子才站住呢。”聽到背后的“河東獅吼”,葉天跑得更快了。
回到住處后,葉天稍微休息了一下。
然后,他拍了拍臉,再次坐到桌子前。
看著一桌子的零碎東西,葉天陷入了沉思。
這些來自孫若男的雜物可以說是找到替死者的唯一線索。
以他現在的預備影衛地位,還沒有辦法直接插手這案子。
就算動用凌煙閣的關系也不行,所以他只能自己想了。
這貨到底為什么要綁架那些人渣?
那些人又去了那里?
還活著嗎?
半天后,葉天還是毫無頭緒,忍不住有點心煩意亂起來。
距離那件事至少過去了一個月,如果不快一點的話……
很快,他搖了搖頭,迫使自己再次在桌子前坐了下來。
我到底疏忽了什么呢?
桌子前,林封再一次排查起那幾件小物品。
特別是香水、書和一個貝殼風鈴。
香水有毒。
這是一種生物毒素,市面上很難買到,估計是孫若楠從黑市上淘換來的。
書無用。
當時葉天想到了影視中的暗語筆記什么的,通常都是用常看的書籍當密碼。
結果,還真讓他蒙著了。
可惜這書和那暗語日記沒什么關系,空白處也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風鈴……
看到那掛著一串貝殼的風鈴,葉天愣住了。
話說我為什么要把人家門前的風鈴帶走?
他翻看著手中的風鈴,材料也很普通,貝殼一面紅一面白但也只是普通貝殼。
仔細的回想了下,葉天模糊地記著當時自己覺得這風鈴很違和。
因為急著離開,他也沒有細想。
現在想來,一個潛伏在心頭很久的問題又冒了出來。
這個孫若男憑什么知道有埋伏的?
當時的自己非常小心,她沒有任何理由知道自己在那里。
然而,她就是知道了。
看著風鈴上的貝殼,葉天的眼睛亮了起來。
他喃喃自語:“原來如此。我說怎么不對勁。我來的時候貝殼是紅色的,走的時候貝殼是白色的。有人在幫她。”
葉天記起自己潛入孫若男住處時聽到的細微雜音。
現在想來那并不是風聲,而是孫若男同伙離開時的聲音。
而且,這人一定是通過二樓陽臺的窗戶離開的。
因為只有那里的窗子沒有鎖死。
在自己等待孫若男自投羅網時,這人就這么繞到房前翻動了風鈴,給孫若男留下了警告。
這人既然能夠提前察覺到自己的到來,并且快速近乎無聲地離開。
這實力不會弱。
只是在自己潛入時,這人沒有趁機偷襲自己,甚至都沒有和孫若男聯手來對付自己。
穩健!
而且絲毫沒有把孫若男的性命放在眼中。
葉天興奮地起身在房間中走來走去。
釣到大魚了!
不經意間,他從這起毫無人性的綁架案中窺視到了一絲恐怖的真相。
恐怕孫若男只是某具龐大罪惡機器上一枚無足輕重的螺絲釘。
魔道宗門、魔修、高級邪魔爪牙……這些都有可能。
不管孫若男背后有怎么樣的黑暗,葉天都找到了對方的尾巴。
接下來,他就要尋藤摸瓜,找出并且消滅這些黑暗。
葉天看著墻壁上的地圖,一臉興奮。
在那里呢?藏在那里呢?
他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思維如電。
孫若男是有同伙的,這人一直和孫若男聯系,甚至住在孫若男家里。
只是這人極端謹慎,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簡直就像是一個幽靈。
幽靈……
想到這里,葉天的神情變得有點駭人,眼中帶煞。
一股恐怖的非人壓迫力開始擠壓大氣。
受到這股恐怖壓力的影響,就連桌椅都是微微抖動。
不知不覺中,五神御靈觀想圖之力自行開啟。
不會是那個幽靈絕影吧?
那個道院的天才弟子,后來背叛投靠魔修,并且獻祭了一群小孩。
葉天深吸一口氣,壓制住了心中不斷涌出的暴怒和殺意。
他強迫自己繼續冷靜思考。
現在,他百分百確定這個女人襲擊那些男人不是為了愉悅精神,而是想要賣一個好價錢。
這是一場交易。
那么,他們到底是怎么聯系的?孫若男又是怎么交貨的?
驀然葉天想到孫若男是在三個月前搬到春覺路。
之后不久就發生了失蹤案。
為什么要在犯案之前冒險搬家?
按理說,保持之前的行動模式和生活習慣更加利于隱藏。
除非她是不得不搬家。
晚上八點,葉天拿起一瓶水灌了幾口。
然后,他滿足地癱在床上。
案子終于有眉目了,她很開心。
就在這時,葉天抬頭看到一只白色飛蛾正向著窗戶飛去。
這鬼東西是怎么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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