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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華裳 第二百八十三章 賭上一切
剛剛開始還有些反抗的阮勝男,漸漸放棄了反抗,她的脈門被封住了,已經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軒轅罔極仿若報復一般,將最近幾日所有的仇恨都加注在她的身上,第一次有人敢傷他到遍體鱗傷,敢動他的女人傷她妻兒。
若非他還有理智,還要利用阮勝男脫身,蠻族女子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女人。
一番狂風驟雨過后,滿地狼藉,阮勝男只感覺到非人的痛楚,就到如同末日降臨。
渾身淤青到處是傷,肩上的齒痕幾乎露骨,軒轅罔極才滿意的松開她的手腕。
阮勝男身子才有了一絲氣力,翻身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衫,護住春光,狠狠的一巴掌扇了過去,高傲如她,氣恨的竟是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軒轅罔極只有兩層內力,已經全部耗盡,輕蔑的冷看她,兩層內力根本就逃不出去,卻可以讓她屈服與身下,他再賭阮勝男對她余情未了。
她后來沒有反抗,就證明他賭對了。不過是女人都不喜歡被,才會憤怒的打他。
軒轅罔極輕蔑的勾著唇,“你就那么想做朕的女人,竟然不反抗,半推半就!”
“啪!“又一巴掌又打了過去,被軒轅罔極一掌握住。
“難道朕說錯了嗎?你不是半推半就!”
她深更半夜的留在這里,也是害怕哥哥會將他給殺了,“軒轅罔極你當真以為本宮不會殺了你!”
軒轅罔極肆無忌憚的冷笑道:“你哥哥不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殺了朕,反正是要死的人。就做一件善事,你不是一心想嫁給朕。就成全你。也不枉朕朕身上的道道傷痕。”
聽到石室內的爭吵聲,阿珂從是室外沖了進來,見到房間內的狼藉,公主近乎衣不蔽體,那你還不知發生了什么?
“公主!”
血紅的雙眸看向軒轅罔極,手中斷人拿在手中,即刻就要動手,“住手!”被阮勝男喝住。
“公主!”
“不許殺了他,阿珂,去給本宮弄件干凈的衣裳來。快去!”
看著軒轅罔極臉上的輕蔑,恨不得拿起鞭子見他抽成肉泥,有一件事情,他說得對。
她后來沒有反抗,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她會沒有反抗,原來對他沒有忘情,只是轉化成了恨,哪怕是將他強行留在密室內,整日的折磨他。卻是十年來兩個人離得最近的時候。
作為一個男人,他是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她這幾日的囚禁。
她已經與他,軒轅罔極畢竟是她傾心了十年的人,一直愛而不得,她一直很任性,她想賭一把!看著他那輕蔑的眼神,無不刺激著她內心的高傲。不甘受辱,揚起高傲的頸項,她就不信軒轅罔極真的不怕死,愿意放棄一切。
“軒轅罔極,你既然碰了我,就要娶我。”
軒轅罔極驚愕看她,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將頭轉到一旁,“難道你想當寡婦!”聲音很冷。
他沒有開口直接拒絕,便是看清此時處境,即便他是想里用自己脫身,只要能夠嫁給他,就不信他不會愛上自己,她堂堂的蠻胡公主就比不過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和孩子都已經離你而去,是不會再回到你身邊。如果你是我丈夫,本宮就不會讓你死。”
軒轅罔極并未即可答應,只是保持沉默,阿珂偷偷的將衣衫帶入石室,阮勝男穿上衣衫,直接離開。
軒轅罔極現在沒有內力護身,命阿珂不準動他,只要封住他的穴道,守在這里,免得被哥哥捷足先登。
夜半三更,阮勝男回到營帳,此時,李明秀已經睡下,阮勝男連走路都很痛,“明秀,去打些水來,本宮要沐浴。”
公主每夜都會在密室,深更半夜竟然回到大營,“是,明秀這就去。”
很快,營內的浴池內已經注滿了熱水,阮勝男褪去身上的衣衫,渾身上下哪里都痛,身上多處淤青,咬破,肩上傷口紅腫,更是痛得厲害。
阮勝男命明秀守在外面,明秀可是睚眥必報之人。若是被她發現,軒轅罔極了她,只怕她會去對付軒轅罔極為自己報仇。
溫熱的水流緩解了身上的許多痛楚,這滿身傷痕都是軒轅罔極留在她身上的。
不是一夜纏綿,被弄得滿身傷痕,想起他的冰冷,這一次她賭上了一切。
“軒轅罔極,就不信你會放棄大的皇帝不做,真的選擇去死,這一次本宮贏定了,你一定會乖乖的就范。”
西番,蘅王府,哥舒蘅昨日回到府中,便是覺得不對,沁水婆婆與軒轅罔極是有淵源的,那大的皇后也便于沁水婆婆是相識的。
李舸與那名女子是舊情人,當初去觀禮,在大的皇宮里,只見著李舸依依不舍,那個女人與軒轅罔極恩愛非常,可是很無情的模樣,因此他才沒有懷疑。
如此想來,也保不準會因為李舸的事情,夫妻兩人反目,如果那個女人拋棄大皇后的位子,擺了軒轅罔極一道,那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軒轅罔極只顧著同蠻胡打仗,女人帶著孩子跑出來都不知道,那個女子前來西番,應是投靠沁水婆婆的。
命了人前去東升客棧將人請到蘅王府照看,也許照看著就照看到自己的床上去。
管家卻是回應,說東升客棧的掌柜的說,那幾人再蘅王離開之后就離開了,說是住進了蘅王府。
哥舒蘅多情的眉梢半瞇著,一定是那個女人見著他去了客棧,躲了出去。
如果走的是正門,客棧的掌柜是不會看不到的,是故意逃走的。
神采盎然的眸子盛滿星光,她最喜歡強人所難,否則就無趣了。
“派人去四處收尋,一名白發男子帶著一個女人和一個三歲左右的孩子。”
庭院內,沐挽裳一大早上,就做了一桌子的飯菜,三人坐在一起,品嘗著沐挽裳的廚藝。
俞宗垣陪著兩母子一起用早膳,沐挽裳親手夾了菜放入七寶和俞宗垣的碗中。
本是尋常之舉,讓人心間暖融,就像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很溫馨,有一種家的感覺。
俞宗垣就更加不能夠將心中的愛慕講出,只怕會失去如今的美好。
“一會兒我會上街,去打探一下,沁水婆婆是否就住在蘅王府?”沐挽裳與俞宗垣想到了一處。
“好!畢竟人生地不熟的,余大哥小心些。”
沐挽裳留在庭院內,漿洗衣衫,然后搭在竹木架子之上。七寶在院子里玩耍,倒也安靜。
俞宗垣從街上歸來,神色有些凝重,沐挽裳見俞宗垣歸來,“余大哥,發生了什么事情?”
“外面有人在打聽咱們的下落,余大哥這白頭銀發著實有些麻煩。”
不難想象,找他們的人應該是蘅王府的人,她可不想讓人給抓回去。
“余大哥,阿衍不想被人抓回去。”
俞宗垣道:“阿衍放心,余大哥會好好保護你們母子,不會讓你們被人抓回去的。”
七寶在一旁看似漫不經心的玩耍,可是將一切納入耳中。
沐挽裳見俞宗垣滿頭銀發,“余大哥,阿衍晚上煮些黑豆膏,涂抹在余大哥的頭上,為余大哥染發。”
“當然好了。”俞宗垣道。
俞宗垣只顧著和沐挽裳講話,竟是忘了懷中還放著糖人,時間久了就會化掉。
俞宗垣躬下身子,將小小的身子納入懷中,將糖人送到七寶手中,“看余叔叔給七寶買了什么?”
七寶接過糖人,對剛剛她們談的話題很感興趣。
“余叔叔,是父親要抓七寶和娘親回去嗎?”
沐挽裳是不許他談起父親的,有些惱怒,“七寶!不許胡說,你的父親已經死了。”
七寶聞言即刻大哭起來,“阿衍,豈可如此對孩子說這樣的話。”
將孩子寶在一旁,俞宗垣細心的安慰孩子,待七寶如同親子一般。
夜色微涼,沐挽裳將孩子哄睡,灶上熬了黑豆膏,用來為俞宗垣染發。
沐挽裳輕柔的手,細細擺弄他銀色的發絲,每一縷都很細致,俞宗垣的心中傳來絲絲縷縷的悸動,有一種想要將她抱在懷中的沖動。
“余大哥,這黑豆膏染發很安全,需要每隔一月就要染上一次,否則就會變成陰陽頭的。”
也便是說從今而后的每個月,沐挽裳都會為他染頭發,“好!有勞阿衍費心了。”
沐挽裳莞爾道:“余大哥說的哪里話?余大哥一路上保護我們母子安危,阿衍感激不盡,不過是染個頭發,舉手之勞。當然也是為了躲避蘅王的探查。”
“阿衍,不如咱們離開西番,找一個地方隱居。”
沐挽裳有想過離開西番,千里迢迢的來,不見到人心里總是不甘,她們租住了院子,只要細心躲藏,是不會被發現的。
“再過些日子,若是再不到沁水婆婆,咱們就離開西番。天涯海角,余大哥去哪里,阿衍和孩子便去那里。”
俞宗垣等的就是沐挽裳的這句話,倏然聽到榻上傳來孩子睡夢般的囈語聲,“父親,父親!”
七寶最近總是提起父親,沐挽裳知道她這輩子注定是要虧欠孩子父愛,她不會知道七寶一個三歲的孩子,即將給她惹來啼笑皆非的禍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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