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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撩上門 第163章 咱們家秦易怎么回事兒?【4000+】
滿頭大汗的許卓南從后花園歸來時,遇到了早起鍛煉的騰爺爺。老爺子穿著太極服,拎著個收音機,見到許卓南衣衫盡濕,“呦!姑爺早起鍛煉了!快快快!趕緊地回屋里沖個澡,換身干衣服,別回頭被風兒吹著了。”
許卓南向騰爺爺問早之后,也沒再停留,直接回自己房間沖了個澡,燥熱了一晚上的身體這才像是正常了些。
換了套休閑服,直接下了樓。
早餐在雷慎晚蝶兒一般的飄來以及小怪獸旋風一般的刮來后,開動了。
今天的早餐,不同往日。品種不但多,甚至還有幾款是這府里餐桌上從來沒出現過的。
小客廳的大圓桌,小怪獸緊挨著許卓南坐著,有時候他會站起身來,俯在姐夫耳邊咬著耳朵說悄悄話。
“家里新添廚子了?”大家長雷宇晟沖妻子諸曉晨小聲問道。
“先說味道怎么樣?”
“嗯,不錯。”
“能得到你這刁民的肯定,那感情味道是真不錯!”
等會兒,刁民?
“嘴刁之人。”諸曉晨被充解釋,“看來,我們上次確實錯過了口福。這道菜是南南親自下廚做的。”
雷宇晟:我能收回剛才的評價么?
雷慎晚抬頭看了眼身邊的人,心里也有絲絲的驕傲。
諸曉晨不是沒發現,自從知道那道菜是許卓南做的后,爹地雷宇晟從頭至尾便再不動他評價過的那道菜了。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他也沒機會了,因為轉盤轉動兩圈后,那盤菜只剩下湯汁了。
諸曉晨也發現了,她家閨女從頭至尾都沒有從大盤中夾過菜,都是女婿許卓南代勞。而許卓南夾的菜,似乎都是自家閨女愛吃的,就連夾菜的頻率,都掌控得那么恰到好處,既不會令她面前菜積如山,也不會讓她盤罄歇箸。
早餐之后,小怪獸便上躥下跳地吆喝,今天要全家去郊外玩,并強調這是爹地上周答應他的。
這允諾,的確是雷先生上周就答應小怪獸的,但家里面現在平白無故地加進一個塞兒,雷先生不痛快,卻又不能食言。
大BOSS很是糾結,猶豫了一會兒,一個電話出去,便又叫上了二晉和小五一家。畢竟,長期面對一個自己討厭卻又拿他無可奈何的人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三家人開了兩輛車,浩浩蕩蕩地奔赴南山最遠的一個峪口。
秦易開著前車,兼有領隊的職能,車上戴的有大伯雷宇晟、二伯秦晉,還有自家親爹秦川,然后便是各種戶外用具;后面的一車,許卓南開著,載了一車的婦孺,都是各位大佬的心頭好。
秦易的車子開得很快,如梭子般穿行在車流中。
雷慎晚坐在后車的副駕上,一會兒便沒見前車影兒了,直接電話便追了過去。
“秦二哈,你躥那么快干嘛呢?早上湘湘阿姨沒給你喂食咋滴?”
“你們那車太慢了!”
“你開慢點兒!知不知道你那車都拉的是重量級人物,來不得半點兒閃失。你還能不能開,不能開靠邊兒停,換你下來歇會兒!”
秦易雖是老大的不樂意,但被訓了一頓后老實了,車速也降了下來。
“我看,就咱家妞妞能制住我們家明星了。”秦晉打趣。
“咱們家這幾個小的,哪個不聽妞妞的?”秦川追了句。
“那倒是。”秦晉點頭。
“這都放署假了,秦策也不放假?”
“放了!被老爺子又放部隊去了!”
秦川笑著,“老爺子可算是逮著繼承人了。咱們家策兒可算是替我們老秦家爭氣了!”
“切!你沒事兒可別提這一茬兒,甘苑因為這個,對我意見大著呢。”
“哈哈,那倒也是。這見過父母想讓兒女完成自己未競心愿的,沒見過咱家這爺爺跟姥爺把人家小孫子和外孫抓走去完成他們心愿的。不是,我說,不行你倆再生一個唄!”
“生個毛線!多大年齡了!你以為人人都像大哥,老當益壯、寶刀不老地還能生個小怪獸出來。”
雷宇晟朝他倆踹了腳,“你這做長輩的,說話注意點兒,前面小易開著車呢。”
“大伯!你們聊你們的,我戴耳機。還有,我也成年了!”
秦家兄弟哈哈大笑。
峪口的風景可真是秀麗,依山傍水,也有附近前來納涼散心的群眾。
秦晉隔著車窗,瞧了處不錯的地方,令秦易停下車來。
后面那輛車剛一停下,小怪獸便從中門下來,到開闊地上先打了套組合拳,“嘿嘿、哈嘿……”,嘴里還自帶著配音。
眾人都下來舒展著筋骨,秦易索性沖著山谷大喊,“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習湘湘撿了塊小土塊朝著兒子便砸了過去,“你這家伙,狂吠什么呢?”
“我愛你!”
“別亂叫了!再叫一會兒把你關進籠子里,二哈!”
“我!爹!這還是不是我親娘了!”秦易沖著秦川吼。
“我不是早說過了么,你是我們撿回來的,你咋還不死心呢?你親爹親娘肯定是位藝術家,你看我跟習女士,都是粗人!”
這回,連小怪獸也笑了。
秦易被親爹親娘扎了心,沿小河溜達走了。
秦晉開始張羅大家安營扎寨,煤氣爐燃了起來,然后將茶海置到了樹蔭下。
秦川拿了幾張隔潮墊,鋪在不遠處的另一處樹萌下,同時還在兩棵樹之間,系了個吊床。
許卓南在不遠處靠湖邊的地方開始支起烤爐,諸曉晨習湘湘她們都十分開心地替他打著下手。
姥姥諸妍坐在隔潮墊上,摘下墨鏡,滿目含笑地看著晚輩們其樂融融的樣子。有時候大致也會走神,會想起她的陶先生。
小怪獸跳進吊床里,晃呀晃,結果晃得力度大了,床翻了,摔了個大馬趴。小怪獸馬上爬起來,先是一臉的尷尬,隨后打量了下四周,見沒人注意他,膽色如常、掩耳盜鈴地鉆進吊床。
眾人忍了半天才沒笑出聲來。
“看見了沒?這就是老年得的子!基因完全變異了吧,阿Q精神十足的貨。”大BOSS雷宇晟調侃道。
許卓南開始釣魚時,習湘湘扯了下諸曉晨,示意給人家小年輕一點兒空間,倆人便回到了大本營。
甘苑開著車趕到時,就見這三三倆倆的,或品茗、或垂釣、或躺在吊床上蕩秋千的,當時便跳下了車,興奮得手舞足蹈。
“呦!我們的大導演、大作家終于來了!”習湘湘鼓掌,眾人跟風。
“哎哎哎!嘛呢,還有完沒完了。”習湘湘摘下墨鏡,沖諸妍問了好,走到雷宇晟他們這邊來,“大哥好!”
雷宇晟點點頭,“弟妹好!”
“哥哥們品茶呢?”
秦晉已經過了一杯,遞出身邊的甘苑,“別急啊,有點燙。”
“二哥,你干脆吹涼了給小苑得了。”
“哎,你不提我還真忘了。”秦晉收回了茶杯,便要真吹。
甘苑索性一把奪回,“你跟他個幼兒園中班的小朋友計較什么。”,端著茶杯便施施然地離開了。
那邊有了甘苑這鈉離子的加入,頓時活躍起來。貌似四個人在打牌,不大一會兒,大BOSS便看到自家老婆臉上貼上了紙條子,跟古代帝王戴的那王冠珠簾一般。
不過可以看出,她們玩得挺開心,不時的會發出爆笑聲。
那邊,那小子貌似已經上魚了,他家閨女都抄了好幾次魚抄了。
許卓南釣了四條魚后,雷慎晚便吵吵著讓他烤魚,換她來釣魚。
許卓南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掛餌,如何甩桿,如何觀察是否有魚兒上鉤。
雷慎晚今天上身穿了件白色的T恤,底下櫻花粉的休閑九分哈倫褲,僅露出一戴纖細筆直的小腿,腳上一雙簡約的小白鞋,坐在釣凳上,執著釣竿,整個人愈發的青春靚麗、嬌婉可愛。
結果,雷大小姐在釣魚這件事兒上還是上演了三次“狼來了。”最后,索性惱了不管了,許卓南戲稱她是“小貓釣魚”。
“小貓”這稱呼,是言虎的專屬稱呼,她有些怔怔地盯著許卓南。猛然間瞧見許卓南弄得滿手魚血,皺著眉驚叫,“哎呀,你好殘忍!”
“別看過程,烤好了我叫你。”
“可是我在這兒還是能看到你在殺戮。”
許卓南笑了,“那你去和媽咪她們打會兒牌去。”
“可是,我想看你怎么烤魚。”
好吧,他的小家伙,邏輯真是古怪,殺魚呢覺得殘忍,烤魚就不覺得殘忍了么。
“我烤的時候叫你。”
“哦。”
“你說,這人哪,怎么進化他終究還是動物。還是喜歡地氣,喜歡處在天地間。瞧瞧這鋼筋混凝土,把大家都憋成啥樣了。”秦晉感嘆道。
“哎!兩位哥哥!我怎么才發現,我們大家都在休閑娛樂哎,就你們家親戚在干活哎!”秦川向許卓南的方向努了努嘴。
秦晉瞧了眼,“現在論親疏,南南可是跟大哥最親。”
雷宇晟不置可否。
“喂,要說起來,現在烤魚那位可是真大佬哎!你說人在這里伺候著咱們,這還不是多虧了大哥,要不是大哥生了個妞妞,人大佬會來伺候咱?做夢去吧!沒準兒,我這會兒還得給人家端茶倒水呢。哦,二哥你不同,你好賴也是大佬他姑父呢。”
秦晉哈哈大笑,“瞧見沒?這我們可都是養兒子的。養了二三十年,都得去伺候丈人爹,就這,丈人爹還不高興呢。”秦晉說完,沖雷宇晟努了努嘴,秦川笑了。
“哎!我覺得柯以軒先生肯定不吃過他家大佬烤的魚!我竟然比他有福氣,我吃著了!”秦川放下茶杯,深深嗅了口空氣,“哎,別說,真還挺香的。這小子行哪!”
雷宇晟依舊沒發表言論。
小怪獸聞到了香味,從吊床上坐起來,一溜煙地向露天廚房奔去,雷慎晚也離開了媽咪,隨著小怪獸回到許卓南跟前。
“妞妞,去準備兩個魚盤。”
“哦。”
許卓南拿起筷子,從邊上夾了塊魚肉,先是給了小怪獸,小怪獸吃得是眉開眼笑,連連叫著,“Nice!Nice!”。之后又夾了塊給雷慎晚,雷慎晚也笑著點頭,夸贊“好吃!好吃”。
“看著挺不錯呀!哥,拿筷子呀!”
秦晉將一雙筷子拆開塞進自家大哥手中,雷宇晟穩然不動。
“哥,你不是叫我們來陪你挨餓的吧?你打電話說要野炊,我早飯可沒吃多少。”
秦川也點頭稱是。
“你們吃吧!我早餐吃得多了。”
秦氏二兄弟相視一眼,各自拿起了筷子。
秦川先嘗了口,半天給出了個評價,“沒想到人大佬的廚藝也是大佬級的!”
秦晉雖沒秦川那么夸張,卻不住的點頭。
雷宇晟真想把這人給踢走。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坐這兒不吃杵著顯得太小氣,目光在整個場地掃了一圈兒,問,“阿易呢?我找找去。”
諸曉晨她們那邊,更是其樂融融。特別是習湘湘,不住地發表感慨。
“哎!這就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你說我們家阿易,咸鹽和甜糖能不能分清都是問題。”
“我覺得沒關系呀!你說,兒子培養得再好,也還不是伺候丈母娘去了,就跟我們家南南一樣,我敢打保票,諾姐姐絕對沒吃過他兒子烤的魚,這不,我跟著她兒子的丈母娘比她吃到了!”
“你這么一說,那倒也是。”
雷宇晟找到秦易時,秦易在車上睡覺。
“阿易,你怎么在這里。”
“有點兒困!”
“人家吃燒烤了。”
“不想吃!”秦易脫口而出,陡然明白自己在跟誰說話時,瞬間清醒,沖雷宇晟笑了下,“大伯,我不餓。”
雷宇晟點點頭,“嗯,我也不餓。”于是,他也上了車。
面對著只剩下半張魚架的空盤,秦川嘆了口氣,“大哥還氣著呢。”
“其實,這事兒吧,他倒不是完全在生氣許卓南,我覺得他更多的是在生氣自己。因為他覺得,在某種意義上說,他用妞妞的婚姻作了場交易,縮寫一下句子,便是他用妞妞做了交易。他把這帽子扣到了自己頭上。你說,他是個多驕傲的人哪!”
“哎!愁哪!”
“咱們家秦易怎么回事兒?”
秦川嘆了口氣,“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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