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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美男哪里跑 第二百章:幸好遇見你
當刁朗看清楚身后的人時,心里明白了,這個男人應該是叫仰澤,見過他一面的人,估計都不會忘記。
有著比女人都妖媚的容貌,烏黑發亮的長發,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肌膚,慣用飛鏢,刁朗到現在還記得那次身上中鏢時的痛感。
“我沒心情見他。”刁朗滿臉不耐煩的回答道。他要起身活動下身體,結果卻聽到仰澤陰冷的回答,
“我可沒有承志那個耐心,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的話,不敢保證下一個飛鏢能不能落在你的身上。”仰澤的手死死的抓著刁朗的手腕,把剛才已經包扎好的傷口,給抓的再次流血,他說完,還往剛才飛鏢掠過的地方看了下,刁朗的手背處,有著破皮,此時正滲著血,但不嚴重。
感受到仰澤這個混黑幫打手特有的森冷的眼神,這一刻,刁朗算是徹底里了解了目前的處境。
好像這個地方,不是市區,別說仰澤剛才把自己的手機給打到了一邊,就算是自己能給冷沉撥打電話的話,估計,他尋找他最愛的那個女子去了,也有可能,是找到后,兩個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
這也是刁朗最不愿意面對的事情。
想起左手中指上的香檳色鉆戒,刁朗的心里更加的悲涼,誰知道這個仰澤把自己帶到這里來是什么意圖,那個他口中的旭哥,找自己又是什么事?但不管是什么事,刁朗右側的眼皮不再跳了。
刁朗在心里暗暗的罵道:
事出了,它也不跳了。
幸虧這枚戒指沒有帶在無名指上,不然的話,自己的心里,會更痛的。
落地窗前,立著一個寂寞的身影。
承志獨自一人在抽著煙,他很少抽煙,但前提是在無法承受寂寞的情況下,他眼里心里都是刁朗,刁朗送他的那件黑色襯衫,也只有在特殊的時候才會穿,因為他舍不得。
就在心里想著那人的時候,承志看到院子里駛來一輛車,然后有幾個人從車上下來,承志的眉頭微微蹙了下,然后仔細的看了下那幾個人,他發現那個雙手被綁在后面,眼睛上蒙著黑色眼罩的人,是…
當承志猜到了這個人有可能是誰的時候,便猛地沖出了房門。
“啊…”刁朗被身后的那個打手給狠狠的推了下,因為被帶著眼罩,他根本看不清路,所以走得慢了點,然后就被人不耐煩的推了。
刁朗一個趔趄,他以為自己這次又會受傷,結果卻跌到一個結實的懷抱里,然后聽到仰澤有些意外的說道,
“你怎么在這里?”
而仰澤的話,卻沒有得到承志的回答,承志只是低頭,單臂攬住刁朗的腰,然后溫柔的說道,
“別怕,是我。”
承志說完,就要給刁朗松開手上的束縛,當他看到刁朗手腕上的傷口血淋淋的時候,朝仰澤投去一個責備的眼神,而仰澤則是滿臉的心煩,說道,
“你看什么啊?那傷又不是我弄的,真是的。”
聽到承志的聲音后,刁朗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雖然身處險境,但不管怎么說,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害怕了。
刁朗的眼罩依舊蒙在上面,但這樣的刁朗,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好看,從鼻尖到下頜的線條優美得像是漫畫里的美少年,讓人心里癢癢的。
仰澤看著刁朗就是不順眼,憑什么?自己哪點比刁朗差?承志就是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想到承志給刁朗松開手上的束縛,仰澤便找到了什么借口似的,朝承志提醒道,
“老大可沒說讓你隨意的給這個男娼松綁。”
“…”承志聽到仰澤的話,手上的動作也跟著一頓,大家都知道這個幫派里的規矩,但承志,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是在看到刁朗的時候,會忘記很多往日里都會遵循的一些法則。
就在這個時候,在別墅的大廳響起一個底氣十足的男聲,朝這邊說道,
“沒關系,承志他有分寸,有事明天再說,現在都這么晚了。”
仰澤聽到老大這么說,心里對刁朗的嫉妒更深了,眼里的火焰恨不得把刁朗給燒焦了,他轉過頭朝張和旭說道,
“旭哥,你怎么這么隨著他?”
“呵呵~”張和旭邊說著話,邊擺著手,示意告訴仰澤別阻攔承志,而且,他自己心里也明白,承志不會做過分的事的。
得到了張和旭的間接允許,承志便把刁朗帶走了,而仰澤卻是一臉的怒氣。
當承志把刁朗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后,才把他的眼罩給摘了下來,又把刁朗手上的繩子給松開,那麻繩上的血液已經干了,可想而知,刁朗剛才受了多少苦。
“還有什么地方受傷嗎?”承志的語氣中帶著關切,帶著心疼。
他伸手把墻壁上的開關打開,房間里瞬間亮了起來,這是個干凈整潔的房間,能看出適合承志的那種風格,而且,每個設施都很精致。
“只是手上…”刁朗本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但因為那時的手腕,就被超市的推車給傷到了,好不容易止住的血,被仰澤大力一抓給抓破了,手背上,又被仰澤的飛鏢給擦破了皮。
承志把刁朗帶到了沙發那里,然后仔細看了下傷口,心里的痛讓承志真恨不得好好教訓下仰澤,他總是這么善妒,
“稍等一下。”承志起身給刁朗倒了杯熱水,然后又從抽屜里找出醫藥箱。
承志先是用生理鹽水給沖洗了傷口,然后上藥,最后包扎,手法很熟練,看得出來,承志應該是經常照顧自己或者同伴的。
當傷口處理完畢,刁朗抬起頭看著承志,眼神里有著些許復雜的情緒,說道,
“謝謝你…”刁朗之前也不是沒有去過承志的住所,只不過,這次的見面,好像顛覆了自己對承志的某種認知…
“…”承志看著刁朗像是個小兔子似的眼神,他只是抿唇笑了下,沒有說什么,然后起身到浴室,用溫水濕潤了一條毛巾,然后坐到刁朗的跟前,溫柔的要幫刁朗擦臉。
“我自己來就好了,真的不用這么麻煩的。”刁朗記得很小的時候被媽媽這么照顧過,再就是后來,生病時,奶奶這么疼過自己,其余的,沒有誰…
“你的手有傷,就算是傷在手腕,這個時候稍微一用力的話,還是會影響傷口愈合的。”
這個道理,刁朗怎么會不知道,但這種事,要是由承志來給做的話,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承志見刁朗什么都沒說,便自顧自的幫著刁朗擦臉,畢竟剛才在仰澤那邊折騰了一會。
溫熱的毛巾,輕柔的擦過臉部肌膚,舒服及了,刁朗因為不習慣這么被人照顧,手也跟著不自主的拂上了承志的手腕,但這個類似條件反射的動作,讓刁朗的手像是被蜜蜂蜇到了似的,馬上收回。
而這個小動作,也讓承志的心里微微一動,被刁朗碰過的地方,就好像是有一股電流,迅速的竄到了四肢百骸,但即使是這樣,承志還是溫柔的幫著刁朗擦完臉,然后跟他說道,
“你好好休息一下,餓了吧,我幫你拿點東西來吃。”承志的心跳加速,他覺得有必要找個地方緩解一下。
聽說承志要離開這里,刁朗的心里頓時一驚,誰知道這個地方會發生什么別的事?刁朗馬上答道,
“你走多久?”
看到刁朗那因為緊張害怕而依賴自己的眼神,讓承志的心里頓時滿足了一下,他伸手拂過刁朗額前一縷淘氣的頭發,說道,
“就一小會,這么晚了,你也沒吃東西吧,太餓的時候,是睡不著覺的。”
承志剛要走,刁朗卻強忍住要跟著他一起出門的沖動,看著承志把房門關好,刁朗獨自一人在房間里,心里也在瞧不起自己,怎么這么慫啊?
不過話說回來,他真的好怕,只要回想起那時自己和冷從夢一起被抓到的時候,刁朗現在依然記得飛鏢刺中身體時的恐懼,和那紋身師給自己的臉頰和脖頸紋身時的痛。
這些黑幫的人,什么事做不出來?
在承志沒有回來的時候,刁朗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只要稍微閉上眼睛,就能想到那時冷沉看著前方,口中呢喃著“夢丹…”,刁朗的心里就一陣陣的苦澀。
手腕上的傷是冷沉著急追夢丹時,推到自己,才造成的,可傷口的包扎,卻是另外一個男人。
左手中指的那枚香檳色的鉆戒,提示著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可男友卻去追他最愛的那個女人去了,如果,他知道自己被別人給抓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冷沉會著急嗎?
他和那個夢丹之間有個孩子,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夢丹加孩子,冷沉應該更能選擇他們。刁朗越想越難過,他見茶幾上的水還溫著,便拿起來一口喝下,剛把杯子放到茶幾上,就聽到門口有聲音,
“吃點東西吧。”
承志把從廚房帶來的夜宵放到了茶幾上,刁朗也的確是餓了,本來那時就要買東西回到公寓做著吃的,結果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昏迷了一陣子后,又被仰澤給折騰到這邊來,看著時間都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怎么會不餓,刁朗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承志就像是看著自己家的小狗在吃東西似的,眼神里透著一股寵溺。
過了一會,當刁朗吃飽肚子后,又喝了點果汁,這才想起了什么,朝承志問道,
“你知道…張和旭把我帶來要做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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