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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美男哪里跑 第一百九十章:井千雁的堅定
冷沉的唇向上挑了個好看的弧度,他把刁朗的手抓著,放到唇邊吻了吻,然后魅惑人心似的說道,
“我們交往吧。”
冷沉說完,眼睛緊緊的盯著刁朗,仿佛刁朗臉上發生的每一個細節,他都不會放棄一般,而刁朗徹底懵了,他是真的搞不懂冷沉這是怎么了,怎么跳躍性思維發揮得這么好?
“…你,今天什么情況?”刁朗邊問著話,眼神中有了種戒備。
近郊一個咖啡廳的包間里,井千雁坐在角落,對面的男子著裝甚是普通,看不出一丁點和平常人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她看著偵探遞過來的資料,秀眉微微蹙著,修長纖細的手指在文件上來回的翻閱著,過了一會,朝對面的男人問道,
“警局那邊怎么樣了?”
“回夫人,都已經打點好了,翁家小姐不會那么容易就出來的。”偵探恭敬的回答著。
“嗯。”井千雁答應著,對目前事情的發展狀況還是比較滿意的。
“不過,好像冷氏企業的老總,也在派人調查這件事。”
“哦?”井千雁挑了挑眉毛,這點,倒是很讓她覺得意外,不過下一秒鐘,她也理解了,不管怎么說,翁向薇和冷沉已經訂婚過了,是未婚夫妻關系,對于未婚妻出了這樣的事,冷沉有權知道其中的事情。
但她很擔心的卻是,冷沉會不會從中阻止。
“夫人,雖然冷總的人也在調查,但沒有做什么動作,好像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目前沒有看出來要阻礙的意思。”
井千雁聽到了偵探的答話,朱唇向上勾了勾,仿佛明白了什么,然后和男人說道,
“繼續盯著點,一定要讓翁向薇走法律流程,一樣都不能少,誰要是從中阻止,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夫人。”
井千雁把一個厚厚的信封推給了偵探,待偵探離開后,井千雁又思考了下,別看自己平日里對孩子的關注不夠高,但要是動了她孩子的生命安危,她可是會死磕到底的,更何況,上次婚姻帶給她的傷痛,直到現在,井千雁還會做噩夢。
翁金闊,你當年負我,那現在就讓你嘗嘗自釀苦果的滋味…
事情已經僵持了好多天,翁家哪里還有家庭的溫馨?有的,都是對女兒案件的運作,整個翁家的別墅里,一天天都在響著絆嘴、電話、和某些東西摔碎的聲音。
無論是於家還是翁家,兩邊都已經把能找的人都找遍了,就是一些在國外的,有些能力的人都問過了,結果卻都是大同小異。
畢竟吃官司的事,誰會愿意參與?有啥也別有病,吃啥也別吃官司,這種民間流傳的大實話,誰都懂,更別說在商場或者官場混跡多年的老油條,誰會傻到參與這樣的渾水?
這些本來就幫不上忙的信息,已經讓翁金闊和於白曼焦頭爛額了,可不知道是誰做的,現在在網絡上上竟然流傳著關于這件事的流言,無非就是,
新生代大提琴演奏家,因情故意傷人,前途未卜。
類似這樣的新聞已經排列到了熱搜的前十名,這樣不僅僅是對翁向薇演奏事業的影響,就是對翁金闊也有著很大的負面新聞,包括上級領導,最近在看翁金闊的時候,都有著和往常不一樣的眼神。
這些日子,讓一直生活在安逸環境的於白曼,算是徹頭徹尾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奔波”,本來就不胖的她,現在變得更瘦了。
“老爺回來了嗎?”她剛進大廳,就朝身邊的傭人問道。
“回來有一會了,現在在他的書房。”
於白曼用手按摩了下太陽穴,然后抬頭深吸一口氣,她最近覺得自己好像老了很多,就連身體也跟著虛弱了起來,她朝女傭吩咐道,
“做杯冰咖啡送到老爺的書房里。”
於白曼說完,連衣服都沒換,就直接去了翁金闊的書房,她覺得這些日子里,自己好像都要瘋了,見不到女兒,她真的都要發狂了,小薇以前在國外時,那是求學,而現在在警局里,算是怎么回事?
翁金闊看著一張老照片,越看越覺得頭疼,慢慢得都覺得有些頭發暈,都是造孽啊…
“金闊,你身體不舒服嗎?”於白曼坐到了翁金闊的對面,她沒有見過這樣的翁金闊,自己都進屋了,他都沒有發現。
“啊,沒事,就是覺得有些累了…”他趕緊合上書,然后故作掩飾似的問道,
“去哪里了?怎么樣?”翁金闊現在都不用多問,就知道,她一定是因為女兒的事去找人了。
這時,女傭把剛才的冰咖啡送了過來,於白曼接過后,喝了一口,順了順氣,然后說道,
“還是老樣子,前些天還能寒暄幾句,現在,我只要過去,對方就直接把我關在門外…這些人真是混蛋,平日里不少接咱們的好處,有了事,唯恐避之不及…”於白曼說完,把咖啡杯放到桌面上,向椅背上靠去,看上去疲憊不堪。
翁金闊看到愛人這么累,眼里也有些心疼,嘆了口氣,然后說道,
“白曼,我看,咱們能做的,能找的,都已經努力過了,你也能看出來,這件事是有幕后指使者的,這是鐵了心了不讓咱們好過的。”
於白曼睜開眼睛,猛地坐直了身子,然后滿臉的不可置信,
“金闊!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難道小薇不是你的女兒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次的確是小薇不對,我相信,經歷這次的事情后,她會變得比以前更加成熟的。”翁金闊的話在理,但於白曼卻聽不進去,她仿佛聽到了什么荒唐的事。
“說得倒是挺輕松的,成熟?有這么讓孩子變成熟的嗎?”於白曼覺得自己的頭再次疼得發脹。
“白曼,這件事我也想過,如果換做對方的角度思考,你會釋然嗎?我們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再不服輸的話,事情只能變得更糟。”翁金闊知道了些內幕,好像這件事,有個外省市的大型黑幫參與進來,與警局其中的勾結,可不是翁金闊一個市長就能解決得了的事。
聽到了丈夫的解釋,於白曼自然是不能夠理解,從小就生活在高于平民的日子里,現在遇到了這樣的事,竟然會有人不給她面子,還要讓自己去寬容別人,這在於白曼之前的生活中不曾出現過的。
她滿臉的不可置信,握著咖啡杯的手,緊了緊,然后說道,
“你這是妥協了?上次去求對方的時候,看來是沒成功吧,你到底給人家多少錢啊?那孩子不是沒事了嗎?”於白曼的說話聲音越發的高了起來,在她的眼里,好像沒有什么事是錢擺不平的,尤其是在那種平民的層次面前。
“白曼,你冷靜一下好嗎?有些事情不是錢就可以解決的。”翁金闊看到妻子這么的堅持,心里的無奈不言而喻。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於白曼說完便離開了書房,回到臥室的她,獨自躺在床上流淚,那種無助讓她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她擦了下眼淚,回想了下剛才和翁金闊的對話,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這次的事件,最讓刁朗覺得心安的,不光是刁弘福大命大逃過一劫,更重要的事,在這件突發事件的面前,奶奶本來就不好的身體,竟然沒有倒下。這天,刁朗陪著奶奶到同濟醫院做復查出來的時候,就跟刁慧儀說道,
“奶奶,我幫你打車,你先回去,我去接刁弘回家。”因為今天是周五,學校臨時有事,下午沒有課,換做是往常,刁弘都是跟著校車回來的,但今天,刁朗想帶刁弘出去買點東西,所以打算要親自接他回來。
刁朗在學校門外和其他家長一樣在等孩子,當學校大門開放的時候,刁朗一眼就看到了刁弘,因為身上還有傷,刁弘走路有些慢,頭上戴著頂帽子,因為后腦上的傷口有縫針,頭發肯定是會有缺少的部分,刁弘就算不注重外貌,但這樣怪異的發型還是會不舒服的。
“爸爸…”刁弘見到刁朗難得的來接自己,便加快了速度,往他身邊跑。
“小心。”刁朗怕刁弘的腿傷再次裂開,也快走了幾步,就在他們要走近的時候,一個纖細而又高貴的身影出現在刁朗的眼前,很好的把刁弘檔在自己的身后。
刁朗一心只顧著看刁弘,撞倒這樣的事,他猛的抬起頭,結果,看到的,卻是讓刁朗感到意外的臉,不過等他站直了身體后,也覺得沒什么好意外的了,身為翁向薇的媽媽,出來找自己,不也是正常的嗎?
于是,三人便以一個有些奇怪的形式出現在街道上。
刁朗和於白曼平視,而刁弘看了下眼前這個纖細的女人背影,然后從她身邊繞過,抓著刁朗的手,好奇的看著於白曼,小聲的說道,
“爸爸,我們不去理發店了嗎?”
“呵呵~你爸爸要和我去個地方。”於白曼見這個孩子還能正常上學,更是覺得心里一喜,腦海中盤算的事,更加胸有成竹。
“夫人,有什么話不如現在就說吧,我待會還有事。”刁朗語氣很淡定,他不會因為對方是市長夫人,而變得卑躬屈膝的。
尤其是刁朗最討厭對方無理由的安排自己,比如不和自己打招呼,就直接告訴孩子去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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