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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美男哪里跑 第六十九章:意外的殘酷
“冷沉,你注意措辭。”薛俊林見到冷沉時,也是一驚,但他沒有想到冷沉總是能把話說得那么難聽。
之前的夢丹,這次的刁朗。
冷沉都不知道上輩子虧欠他薛俊林多少,夢丹的失聯已經讓冷沉失落了好久,這次這個混蛋又把主意打到了刁朗的身上,冷沉覺得自己都要爆發了。
尤其是聽到他們剛才聊天的內容,好像前幾天在金迷遇見的那次,就是因為刁朗在那里“接.客”時見到了老情人,所以才不肯,然后從后門跑出來時,撞到了自己?
冷沉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腦海里開始了無盡的幻想,沒有一個是正面,有的都是往事對現在的牽累。
想想之前在金迷那次,搞了半天原來…
“姓薛的,再告訴你一次,離我的人遠點,你不想活了是嗎?”冷沉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冷氣,仿佛都能把整個等候室的東西都給冰凍住,他上前一把把刁朗從薛俊林的手里拉出來。
而冷沉抓著刁朗的手臂,更是力道大得能把其骨頭都給捏碎。刁朗雖然之前在酒吧唱歌,但也只是唱歌,尤其是在段晨保護得比較好的情況下,他很少遇到這樣的情況。
見到冷沉這種好像暴怒中的獅子一樣的狀態,不禁讓刁朗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在冷沉剛才的大聲中,沒有關的等候室門前,竟然有幾個人路過時往這邊看。
如果自己是個女生的話,讓兩個男人這么爭搶,還好說點,就算現在的社會已經不在拘泥于異性戀,但刁朗也有些無法忍受目前的情況,尤其是薛俊林竟然破天荒的搞出來自己身世的問題,讓刁朗更不想在這里多呆一秒。
真的好怕,怕待會更多的人來關注這邊的情況。
得知媽媽也在這個會場已經很頭疼了,現在薛俊林又像是吃了激素一樣的總是找自己,更可怕的是冷沉竟然也出現,刁朗現在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難道今年真的是撞太歲嗎?
平時不信這些的刁朗,對于眼前最近的這些麻煩事,也開始了一些不切合實際的幻想。
刁朗不想在這里繼續和這兩個在一起,便用力的掙脫冷沉的手,因為冷沉在和薛俊林對峙,所以他的手一滑,便像個從虎嘴里逃脫的兔子一般,往外跑去。
“這次的賬留著以后算。”冷沉見刁朗猛得往外跑,便來不及對付薛俊林,轉身去追刁朗。
而刁朗往外跑的時候,情緒的波動較大,便沒有注意到眼前,腳下一滑,撞到了一個女士的身上。不小的沖擊力,讓刁朗跌坐在地上,而對面的那個女士,則是腳下的高跟鞋一崴腳。
然后兩人的跌撞,引起了一個小的波動。
“你怎么回事啊?”井千雁揉著發疼的腳踝聲音嬌柔。
刁朗做夢也想不到,會在這里撞到媽媽,他真的覺得自己今天的點子糟透了,看到媽媽纖細的腳踝微微發紅,刁朗便條件反射的起身,想去把井千雁扶起來,
“媽,你怎么樣?”刁朗的語氣里,是濃濃的心疼,那種孩子對母親的心疼。
“…”井千雁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刁朗,更沒有想到,他竟然敢如此公然的叫自己媽媽。井千雁睜大眼睛看著刁朗,眼睛里滿是吃驚。
刁朗的話,也是情急之中吐口而出,這就是一種條件反射,對于自己的媽媽,肯定會在第一時間這么稱呼對方,但情緒波動較大的刁朗,卻沒有發現自己剛才的口誤。
他把井千雁扶起來的時候,這邊薛芷蕊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
“你…”薛芷蕊到底是年輕姑娘,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刁朗剛才話里的稱呼好像有些不妥。
“你剛剛叫我媽什么?”
薛芷蕊的話,讓在場的三人瞬間陷入一陣僵硬,刁朗真的覺得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眼前發生的,這些極其突然的事件。
啪——!
一個干脆脆向亮亮的巴掌聲,在大廳的一個小角落里響起,讓刁朗的大腦感覺一陣眩暈。
“神經病,誰是你媽。”井千雁情急之下,手好像不聽使喚一樣,往刁朗的一側臉頰上招呼過去,眼睛里的,是一種怨氣,和躲避。那架勢,就好像她所有的幸福都會毀在刁朗剛才的那句話里。
巴掌扇過時候,感覺不到痛,只是覺得臉跟著某種力道,往一邊偏過。
刁朗的眼前,突然模糊一片,仿佛整個世界在他這邊都變得如此荒唐。
原來,這個社會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像學校里老師講的那樣美好,那么真實。
原來,在利益面前,就連母子情,都他媽的什么都不是。
就現在來看,好像連臭狗屎都不是。
“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一個傍大款的鴨.子,在這里來尋找機會也就算了,還來冒蒙的管貴婦叫媽媽,你可真是惡心死了。”
薛芷蕊一邊把井千雁扶到一邊的休息椅上,一邊對著刁朗展開了她擅長的毒舌攻勢,甚至都看不出她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不,我沒有…”刁朗覺得自己的腳好像灌了鉛一樣,明明想逃,卻怎么也抬不動腳,就連反駁的話,都顯得那么的無力。
殘酷的現實,讓刁朗有一種想死的沖動,曾經他聽奶奶刁慧儀說過:
不要記恨你的媽媽,這個世界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活的不容易,我們應該學會去理解,不是面對現實的不公,而去心生怨氣。
這話,刁朗一直記在心里,也一直去努力的哄自己,但事實發生在眼前,是怎么也改不了的。
奶奶,原諒我此刻,做不到您教導的那樣明智。
臉上火辣辣的痛,讓刁朗找回了些存在感,就在刁朗想伸手去擦一下眼淚的時候,身后的一個聲音讓他徹底有了想逃的沖動。
“芷蕊你在干什么?”薛俊林從不遠處過來,他是因為聽到有人跟他說薛芷蕊在這邊,才往這里來的,只是沒有想到,刁朗會在薛芷蕊的謾罵下,顯得那樣脆弱。
刁朗見薛俊林往這邊來,自然是不能就這么等著,便有了勇氣,往另一個較為僻靜的地方跑去。
越是安靜,越是陰暗的地方,才能給刁朗些安慰,不知道跑了多久,刁朗見一個室內的景觀樹,因為聚會的場景沒有布置到這里,所以,這里是一片陰暗的,只有從遠處落地窗投來的,花園內的路燈燈光。
樹干的壯碩,讓刁朗藏到它的身后,他好希望時間就這么流逝,讓所有人忘記自己。
“原來你在這里?”冷沉的聲音,出現在這個異常清冷的大廳里。
冷沉從那個等候室出去后,是想著要去追刁朗的,只是因為會場的人太多,刁朗為了躲避他們倆,速度又很快,所以當冷沉和薛俊林說了那幾句話后,冷沉再出來,就已經看不到了刁朗,而且,刁朗的個子不高,目標自然小。
所以,冷沉對剛才井千雁和刁朗的事,自然是不知道,因為根本就是兩個方向的事,冷沉是想到刁朗此刻想躲避,應該是會來到這種安靜,燈光又暗的地方。
冷沉的猜測很準,刁朗真的在這里。
“冷總跟得倒是挺快的,呵呵~”刁朗在黑暗里,用手抹了下眼淚,語氣中不難聽出有些淡淡的鼻音。
冷沉的腳步聲在刁朗的話音之后,加快了幾步,尤其是在這個空曠的大廳里,顯得尤為清晰。
“怎么了?沒有跟老情人搞成,在這里獨自黯然傷神嗎?”冷沉見刁朗坐在樹下的休息椅上,單手捏住了刁朗的下巴,窗外的路燈,因為距離的原因,照到這里顯得有些微弱,但就是在這樣的效果下,刁朗的臉,更加的好看,比平日里增色三分到七分。
就是這張風騷又純真的臉,讓薛俊林總是不能忘記是嗎?
冷沉看著刁朗,心里這樣想到。
“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聊這些,讓我靜一會。”刁朗別過臉,想逃離冷沉捏著自己下巴的手。
聽到了冷沉剛才那么過分的話,強行壓著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語氣平和的說道。
“你沒心情,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明明現在是我的人,卻又要和那個姓薛的搞點關系,媽的,當妓的感覺就這么好嗎?”冷沉說著,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冷沉,夠了,我是應該陪夠你三個月,但我心里想著誰,要你來管嗎?你也記住,三個月后,我們就沒有關系了。”刁朗在經歷了剛才的那些事之后,被冷沉這么一說,更是讓無處宣泄的煩悶,都順著這句話給帶了出來。
當刁朗言辭過激的話說出口的時候,幾乎是同時,冷沉的手像個鉗子似的卡主了刁朗的脖子,一個猛的轉身,把人推到了景觀樹旁邊的一堵墻上。
“練過拳擊的手,可不比普通人…知不知道你剛剛做了什么?”冷沉的聲音猶如暗夜里的惡魔,仿佛下一秒鐘,就會聽到刁朗頸椎骨斷裂的聲音。
刁朗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他覺得面對生活,一直都是一個積極向上的人,但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有點不想活了…
就這么死了,也不見得是件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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