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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統領的公主妻 第三百四十八章 我要她償還
穆凌繹認為自己已經給了足夠多的讓步,但現在換來的不是同樣的理解,所以,他也沒有必要再客氣些什么了。
他直接將顏樂護在懷里,極快的繞過另外一邊,想要直接出門去。
但梁啟珩好似想到什么似的,他原本有些頹廢沮喪的心就那樣的燃起希望,對著屋外直接下令。
“拓風,拿下穆凌繹。”他想,他受傷了,又是一個人,孤立無援,現在拿下他,再做些什么,簡直是輕而易舉,再好不過了。
他看著穆凌繹眼里那始終不變的冷漠,不屑的說:“如若我沒記錯,你受了很重的傷,所以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
“不要,誰都不能動凌繹。”顏樂挺身擋在逼近他們的蕭拓風面前,不想讓他直接觸及自己的凌繹,她想他受傷,但自己沒有。自己可以保護他,在外面的顏陌,可以保護他。
她望向門邊,看著顏陌緊張的在蕭拓風之后出現,眼里浮現起了慶幸。
而顏陌在與顏樂對視的眼里看到了她對自己的需要,極快的走到她的身前去。他一直就在屋外,他一直在糾結自己是否,可以介入到他們之中去。
他們都是和她有關系的人。
自己于她只是一個外人。
但她最擔心的穆凌繹,受傷了,梁啟珩說很重的傷。
那她是不是會需要自己幫她。
自己終于可以幫她,站在她的身邊。
“顏樂,”他迎著她的眼神,而后與她一齊站在穆凌繹的身邊。
但在他之后開口的是穆凌繹,不是顏樂。
“顏陌,保護好顏兒,”話落,他往前走了一小步,將顏樂擋在自己的身后。
梁啟珩看著穆凌繹,覺得他真是萬分的可笑。
“穆凌繹,難道在此時,你還覺得你有反抗的余地嗎?我想就算你從小外出,但你也懂得,在這里,在京城,在上級與下級之間,下級,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梁啟珩周身的戾氣深得要把人淹沒,甚至帶著俯視一切的姿態,一副要人臣服于他的姿態。
而在他話落的那個極為短暫的空隙之內,傳出的是顏樂的一聲冷笑。
她從穆凌繹身后走了出來,而后不顧梁啟珩就在自己的身前,朝著他走去。直至身后的穆凌繹拉著了她的手,她才停下。
“梁啟珩?你想殺了凌繹?是吧?”她的聲音極為的輕,出口是不同于剛才的激動,變得好似在談笑一般的輕松。
梁啟珩的心,看著她明媚耀眼的笑臉,心在停滯的同時,有些慌亂,是心慌。
“靈惜,你叫我什么?你不叫我表哥了嗎?”他不喜歡她叫自己梁啟珩,很不喜歡,叫得這樣的生疏,就好似她把自己,當成了外人,就好像她真的要拋棄與自己的那些記憶,那些感情了。
“回答我的問題,梁啟珩,你要殺凌繹,對不對?”她無視他的問題,聲音還是那樣輕的詢問他。
“靈惜,別胡鬧了,他是你表哥,你不可以沒大沒小,他不會殺穆凌繹的,他和大哥一樣,只是不想你被帶走。”武宇瀚打著圓場。
如果梁啟珩摸不清顏樂現在是什么樣的態度的話,那武宇瀚,是知道的,因為她是自己的妹妹,所以他知道,問著這樣問題的她,是想要一個確定的答案,這個答案是她另一個決定的答案。
“大哥,我是沒大沒小,因為從小就沒有人教我,但我以前一直以為我還是一個知禮數的女子的,但最近,我發現,我要顧慮的,變得那么的多。我和凌繹在一起,他從來都不要求我做什么的,他事事由著我,不會說我沒大沒小,不知羞恥,不會說我自甘墮落的。”她的聲音到后面,有些些許顫抖,有著些許要哭出來的壓抑。
但她咬緊自己的牙,要自己不能暴露了自己的懦弱。
她不要哭。
不要在梁啟珩的面前哭。
不要在大哥的面前哭。
她明明對自己說別在意,別在意,別人說,就讓別人說吧。
但她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梁啟珩對自己說了多少次不知羞恥,自甘墮落?
不止一次,從第一次見面,他就對自己如此說。
而大哥呢?
他明明很疼自己,卻在梁啟珩那么說之后說自己沒大沒小?
他為什么不維護自己,明明自己不是不知羞恥,不是自甘墮落,自己只是喜歡凌繹,只是想和凌繹在一起啊!
為什么他作為自己的大哥,不支持自己,還要阻攔自己呢。
穆凌繹將身子顫抖的顏樂摟進自己的懷里,聲音十分輕柔的安撫著她。
“顏兒乖,別動氣,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所以以后你想如何就如何,我不會再讓任何人管著你,壓著你,我帶你離開這里,別哭,知道嗎?”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脊,安撫著她壓抑得不住顫抖的身子。
而梁啟珩,怎么可能會讓他們如意,讓他們走呢。
“靈惜,難道我說得不對嗎?你看看現在的你,大庭廣眾之下,窩在穆凌繹的懷里,任由著他對你懂手動腳,而后還私自將自己許給他,難道你不是不自愛嗎!”他的怒氣簡直到達了頂峰,看著顏樂那樣依賴穆凌繹,眼里有的是嫉妒和瘋狂的恨。
“梁啟珩,在你的眼里,你得不到的,就是自甘墮落是嗎?可你想過嗎?我的顏兒只待我這樣,她的專情無人能比。她身邊的人那么的多,我天天害怕著她會被別人感動,會因為別人而動情,但她都沒有,她自始至終,心里懷著都是我,所以她比任何女子都要來得冰清玉潔。”穆凌繹迎上他的盛怒,說得明明白白,他知道,梁啟珩并不是那樣覺得的,但他就是要那樣的說,因為他嫉妒,所以即使他知道顏兒不是,他還是不理智的辱罵她。
自己的顏兒,經受著那么多的佑惑,無論是別人對她的愛還是家人對她的愛,她都未曾動搖過,她說自己在她的心里,永遠是第一位。
她說得很明確,她是這個世上自己最最為純粹的人。
“自始至終,心里懷的,都是你,多么的可笑,那那個封年呢,難道那個封年,不就是她動搖的證明嗎!她說過,她不要你了,連和你成親,也是為了封年!”梁啟珩已經不在意顏樂是否真的在乎過分年了,他只知道,封年,曾經真實的介入到他們之間去。
那封年受傷時,她在床前守了一夜,而穆凌繹也受傷了,她一眼也沒看。
難道封年,不是他們之間的痛嗎?
他看著穆凌繹,想要從他的眼里找出破綻來。
而穆凌繹卻冷笑了一聲,十分不屑的說:“封年,倒是托他的福,讓我的顏兒和我坦白了不少的事情,梁啟珩,你是不是覺得顏兒傷害我的那幾天,是真的?”
武宇瀚和顏陌都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么,所以,他們只沉默的聽著,緊張著。
梁啟珩看著穆凌繹眼里對自己的譏笑,十分不服的回答:“是真的,那些就是真的,不然,她不會任由著你看著她和封年親近!”他已經不介意她是不是愛封年了,他在乎的是,顏樂會對穆凌繹的感情動搖。
只要動搖過,他就贏了。
穆凌繹故意在他那極為明顯的威逼眼神之下承認,“是真的,當時的所有,都是真的。”他看著梁啟珩眼里浮現的慶幸,而后出聲,將他好不容易升騰起來僥幸給打擊得破碎不堪。
“但那些連我都快覺得是真的畫面,是顏兒演出來的,她為了保護我演出來的,不過,在看到我受傷之后,她就放棄了那樣的計劃,我很高興,她放棄了,不再把我推開,不然現在的我,還和你一樣的自私,一樣的在自欺欺人。”他看著梁啟珩,變得傲氣滿滿。
顏樂微揚起頭看著穆凌繹,才懂得,原來他也會報復。他在為自己鳴不平,在維護自己的同時,報復了梁啟珩。
她想開口,要他不用再說了,他們之間的事情,不要和外人說,他們不會懂,他們只會越發的覺得他們的之間的感情輕微而已。
但穆凌繹輕輕的撫摸著顏樂看著自己的小臉,繼續開口,要讓梁啟珩,徹底潰敗。
“其實我和你一樣的自私,顏兒不要我,我也不會讓她離開的,顏兒推開我,就換我緊緊的抓住她,顏兒說不愛我,我可以不聽,但顏兒說,她不厭惡這樣的我,她慶幸我是這樣的人,因為這樣,我就會繼續在她的身邊,顏兒,你說,是不是?”他看著她乖巧的模樣,將她摟進懷里,而后目光射向梁啟珩,冷冷的說:“但是梁啟珩,你知道我和你最大的區別在哪嗎?你一定知道,但你不肯承認,我們最大的區別就是,她愛我,她縱容著我的自私,甚至要求我自私,但你呢,她討厭你的自私。”
他的話說得很是清晰明確,讓梁啟珩再沒有裝作不知道的可能。
但這樣的話,武霆漠已經說過了。
他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的有一天穆凌繹或者顏樂來披露時,他仍然覺得很是殘忍,他最后沒有任何的話,沒有任何的理由再來阻止他們說明。
所以,他想出了另外一個辦法。
“宇瀚,靈惜打傷了我,昨日大夫的診治你也聽了,我要半年才可以恢復,所以,我要在這半年里,靈惜要侍候我到我康復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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