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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撩人:冷王的棄妃 第二百二十八章 質疑的和音
第二百二十八章質疑的和音
女官輕輕上前,優雅的行了個禮,回答道:“回皇后娘娘,奴婢是舞樂閣的女官琳琳,后面兩位分別是月兒和星兒。”
琳琳的鶯聲燕語讓皇后甚是喜歡,皇后一睜眼,上下打量著琳琳說道:“皇宮內最好的樂師能否讓本宮大開眼界呢?”
琳琳莞爾一笑,緩緩說道:“皇后娘娘喜歡聽什么曲兒?是要悠揚的古琴曲子還是婉轉的琵琶聲?只要是皇后娘娘喜歡的,奴婢都可以彈奏。”
皇后與棋蝶對視一眼,雙眼的神采明顯閃爍起來,驚喜道:“這些樂器你都會彈奏?”
琳琳害羞道:“就是不知道符不符合皇后娘娘的喜好。”
皇后得意的瞅了眼流煙清和云朵,正色道:“云朵姑娘,不如你就與琳琳和彈一首怎么樣?”
琳琳含笑的看著云朵,禮貌的點了點頭:“聽聞云朵姑娘的技藝,琳琳真是不敢與您和音了,只怕是擾亂了章法。”
云朵向她微微欠身:“哪里,琳琳姐姐就不要謙虛了,倒是我不敢與您相比呢,與您和音是我的榮幸。”
“好了好了,本宮就點一首‘望相思’吧。”皇后隨意的說道。
云朵和琳琳紛紛愣在了那里,沒有想到皇后的隨意一句話,因為只有懂琴的人才知道這首望相思是多么的難。
這首曲子是根據遠古時期的調子改編而成,至今還沒有人能夠超越,流煙清曾經在得月樓聽過弦琴的彈奏,因為弦琴只是獨奏而已,所以已經算是吃力了許多,不管高音和低音都相當的快速,若是一個音調不準的話,那么這一首曲子就不再有點睛之處,這是一首連貫的音調,一個人彈奏都已經足夠的困難,更何況是和音呢?
棋蝶在一邊笑道:“這首曲子在棋蝶年幼的時候聽到過,調子瞬間就記下來了,現在聽著倒是有些回憶的感覺,皇后娘娘依然是和戀舊的人呢。”
皇后哈哈大笑,她最喜歡別人說她戀舊了,因為這么說的話會讓皇后感覺到依然回到年輕的時候一樣。流煙清不禁感嘆棋蝶的能力,能夠讓別人輕易的喜歡上她。
可是坐在一邊的明若離就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了,因為若離擅長舞蹈,對音律和古琴一竅不通,只懂得隨著音調來跳舞,皇后和棋蝶在一邊聊得火熱朝天的,愣是沒有自己搭話的份,在這個時候顯得無聊的很。
一邊的棋蝶呆在皇后的身邊不停的瞅著流煙清,好像這個時候很想回來流煙清的懷抱似的,看著流煙清的眼睛也開始迷離起來。
云朵和琳琳面對著皇后開始了演奏,流煙清不去打攪,輕輕的上前小聲道:“母后,麟兒這個時候是睡午覺的時候,兒臣這就帶她離開。”
皇后勾著頭,看著暗麟不停的打盹,全身也仿佛沒有力氣一般癱軟在自己的懷里,焦急說道:“那還不趕緊帶麟兒休息去,這兒有我就好了,麟兒的琴藝教導明兒個再決定。”
“是,兒臣告退。”
軒鱗殿內的寢室,流煙清將暗麟輕輕放在地上,小聲說道:“麟兒,做的不錯喲,娘親給你一個香吻。”
暗麟輕笑的從流煙清的懷里跳出來,歡喜的笑道:“那娘親要答應麟兒,晚上睡覺前要說個故事好不好?”
暗麟嘟噥著嘴巴撒嬌道。
流煙清寵愛的撫摸了下暗麟的頭發:“那自然好的,一言為定,今天你不僅幫了娘親的忙,還幫助了云朵姐姐,這個獎賞娘親會盡量有時間多給你的!”
“太好了,麟兒最喜歡娘親了。”
暗麟笑起來的時候,那雙神似空明夜的雙眼總是會充滿著熠熠光輝,遠遠的看去好像是被溪水洗過了一般澄澈。與那個深邃的不見底的雙眸截然相反。
第二天的天氣涼爽了許多,因為在昨夜下起了陣雨,大雨沖刷了整個圖拉國,花草樹木煥然一新,天空的湛藍也好似被沖刷過一般的澄澈。
新鮮的空氣對人體是很好的,流煙清總是喜歡在這個時候起來在御花園內舒展身體,享受著這美麗的一天。
御花園中的花兒在這場雨過后好似更加的鮮嫩了,有彩蝶圍繞在之上,遠遠的看去像是在迷霧中一般。流煙清在這一刻不禁感覺到自己很是貪婪,貪婪的在古代享受自己沒有感受到的一切,可是卻不知道同時在一個星球上的未來,那個屬于自己的世界中,自己的親人還好么?
“大清早的這么早起來?”
熟悉的聲音在流煙清背后響起。
流煙清詫異的轉身,驚喜的叫道:“非流,你才回來?”
靈非流疲憊的點了點頭。
“發生什么事了?”流煙清心頭一緊,隱隱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縈繞在靈非流的身上。
“邊疆傳來消息,關于這場戰役該打還是不該打。”靈非流心情沉重的坐在長亭內,凝視著遠處,這是流煙清第一次看到靈非流俊朗的面容上有幾分惆悵。
“若是關于戰事的話,我可以協助你。”流煙清坐在靈非流的身邊擔憂道。
靈非流搖了搖頭:“我們圖拉國占據上風,只是在邊疆戰敗的那些俘虜們其中一個自稱為風靈王國的小皇子,倒是有些奇怪的很。”
流煙清一笑:“一定又是那些無能之輩瞎編亂造的罷了,非流你大可不必聽進心里。”
“可是,他卻深知關于空明夜一切的事情,包括流月清,我知道一定是某種關系的紐帶致使你與流月清長得一模一樣,可是這個小皇子所說的一切倒是貼切的很,沒有一絲破綻,我在想,是不是他真的是風靈王國遺失多年的皇子呢?”
“風靈王國上下皇子這么多,要知道自從風靈王國宮變以后,皇宮內的皇子就只剩下空明夜和空明瑾這兩個手握大權的皇子了,然而還有二王爺和六王爺,這兩個人對江山社稷是漠不關心的,并沒有擁有多少的足夠抗衡的力量。”
靈非流看著流煙清緩緩說道:“可是最小的皇子卻是在宮變的時候逃出去的,皇宮的那場大火蔓延持續了一天一夜,別人都以為小皇子燒死了,其實那具尸體只是小皇子身邊的一個貼身侍衛罷了,小皇子逃出宮,盡可能逃得越遠越好,誰知事情已經過了好多年,卻在邊疆牧民中看到他。”
“你確定那個人是風靈王國的小皇子?萬一是敵方的誘餌呢?”流煙清說道。
因為流煙清對自己穿越以前的時候并不知曉,所以只能憑著臆斷來猜測,因為這個冒充的把戲是最司空見慣的了。
“這個小皇子,身上帶著一個詔書和王璽,而且,全部是真的。”靈非流輕輕嘆道。
流煙清一愣,過了好久緩緩說道:“雖然帶在身上,也不能保證這就是他本人的,要知道土匪啊強盜什么的可以輕易的搶去。”
“皇家的東西若是落在外人的手里,可是殺頭的大罪,不要忘記了,這東西對于一般百姓來說無非只有王璽是最有價值的,可是他們不敢轉賣,不敢大膽的在集市上叫賣,因為他們知道這后果,試問能有誰能夠接到這燙手的山芋呢?”
靈非流這么說著,緩緩的嘆了口氣繼續道:“看來我還是問一下本人比較好。”
“現在那個小皇子呢?”流煙清問道。
“被士兵軟禁著,暫時沒有問出什么有利的情報。”
流煙清笑道:“他既然隱匿這么多年,那為何突然出現呢?我覺得他不會僅僅只想要保命那么簡單吧。”
靈非流點了點頭:“一開始我也這么想,可是他接下來說的一件事情讓我不解,他說:風靈王國若是沒有空明瑾的話,或許還有救,況且那幾乎已經空空如也的皇城內,空明瑾也不會甘心留連在這里,空明瑾不甘心就這么敗了,他會想著一直有一天能夠反敗為勝。
流煙清凝視著遠方,仔細斟酌這句話:“他常年在邊疆,怎么可能了解空明瑾?非流,這可是最大的破綻,難道你沒有發現么?”
靈非流從袖口中掏出了一個卷軸,攤開來在流煙清的面前,只見卷軸上印著一個不小的印章,印章上面有著幾個大字,由于紅色的顏料有些不充足,所以流煙清只能依稀看到上面有:風靈王國空明梓印。
流煙清接過仔細看了看,眉頭驟然一緊:“這是真的?”
靈非流點了點頭:“或許空明梓是在等皇兄有朝一日能夠成功將皇城搶回來罷了,現在他現身也不是一件壞事。”
“你要他們互相見面?”流煙清將手中的卷軸還給靈非流。
靈非流點了點頭:“為了確定這件事情。”
流煙清頓了頓,緩緩說道:“若空明梓真的是風靈王國小皇子的話,那么即使空明夜被俘虜,空明梓仍然有機會領導風靈王國的罷,這也不是一件壞事,我恨的不是風靈王國,而是空明夜,所以我不會將空明梓禁錮在這里,如果不是牽扯在兩國關系的話,我不會干涉他去見空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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