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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總裁老公太纏人 第72章你是逃不掉的
尹以沫化身為一個妖/精,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后,隨著身體的律動甩出好看的弧度,在顧相濡身上如蛇般扭動,整個房間都是男人滿足的低吼,呻/吟聲。
,蝕骨纏綿。
終于在到達快`感的巔峰后,兩人大汗淋漓,呼吸粗重的緊緊相擁。
尹以沫眼神迷離面色潮紅,埋在顧相濡肩膀上吐氣若蘭。“顧相濡,你還好嗎?”
顧相濡側身吻著她通紅的耳垂,聲音沙啞。“再來幾次,也沒問題。”
尹以沫推開顧相濡。“不行,你的身體不可以。”
“可不可以你是最清楚的,不信我們再試試。”顧相濡壞笑,又要去吻尹以沫。
尹以沫閃躲,急忙說“我信,你可以,你可以!”
顧相濡笑,便不再逗尹以沫,他怎忍心再要她,她把他伺候的這樣舒服,一定累壞了。
摟緊尹以沫躺下,讓她舒服躺在自己臂彎里。“壞丫頭,你這功夫都是跟誰學的?”
尹以沫撅嘴。“跟姓顧的一位師父學的。”
顧相濡笑。“那改天把他介紹給我認識,我向他學幾招,回來好好“服侍”你。”
“討厭!”尹以沫嬌羞錘了下顧相濡胸口,側起身子,摸摸顧相濡的額頭,沒有剛才那么燙,燒好像退了一點。
“還難受嗎?”尹以沫如小貓一樣乖巧,重新鉆進顧相濡懷里。
顧相濡一切疼痛和不適仿佛消失了,尹以沫在懷,他全身上下都很舒服。“不難受了,也不疼了。”
“可你看上去還是很憔悴,快睡覺吧,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尹以沫催促顧相濡睡覺,天快要亮了,等顧相濡睡著,她才能走得掉。
顧相濡搖頭不睡。“我不困,我要看著你,我怕我一睡著,再睜開眼你就不見了。”
其實顧相濡非常困倦,藥效發揮時,他就開始困了,但他不敢睡,如果醒來是他一個人,他又會跌入孤獨痛苦的深淵。
就算是懷里的是幻覺,他也要緊緊摟著不松手,尹以沫的幻覺,四舍五入就是尹以沫。
“傻瓜,快睡吧,我不走。”尹以沫鼻尖發酸,忍著淚水笑著說。
“我不睡,那丫頭總是騙人,說不定你也是個小騙子。”
“乖,相濡睡吧,我在這里陪著你,等你醒來,我還在。”尹以沫親吻顧相濡的眼睛,讓他閉上眼睛睡覺。
她能看出顧相濡很累,很疲憊,他需要好好睡一覺。
顧相濡閉上眼睛,大手緊緊攥著尹以沫的手,十指緊扣,攥著她的手放在他胸口處。“那我睡一會,沫兒,不要再騙我。”
“嗯,我不像那壞丫頭總是說謊,安心睡吧,我會在你懷里,等著你醒來。”尹以沫溫柔的撫著顧相濡的頭發,好讓他快點入睡。
“沫兒,好舒服……”顧相濡聲音越來越輕,很快便沉沉睡著了。
尹以沫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滴落在顧相濡睡衣上,很快暈染了一大片。
“顧相濡,對不起。”
這是她最后一次,能這么近距離碰他了吧,最后一次可以躺在他懷里撒嬌了。
顧相濡對她的疼愛,她用最后一次身體的沉淪來償還,從此以后就真的兩不相欠了。
尹以沫小心翼翼的將手從顧相濡手心抽出,將他無名指上的黃金戒指摘了下來,手腕上的發鐲也輕輕取了下來。
她和顧相濡已經分手,他再戴著她送的東西,會顯的他對她念念不忘,特別諷刺。
顧相濡送她的戒指,她早已還給他,現在她拿走送給顧相濡的戒指,也在常理之中。
不舍的看了一眼顧相濡,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便快速狠心離去。
她要離開a市一段時間,顧相濡不來找他,也有蘇北辰不斷制造機會撮合,這樣她是沒辦法忘記顧相濡的,一個電話就可以把她騙來,她要等自己可以聽聞顧相濡三個字時,內心不再有任何波瀾,她再回來。
尹以沫是個既深情又非常絕情的人,深情到,如果她沒發現顧相濡手機里的照片,如果沒有激烈的爭吵,她想他會無可救藥的愛上顧相濡,薄情到,當她清楚意識到,顧相濡真正愛的是另一個女人時,她可以頭也不回,決絕的離開,顧相濡無論怎樣可憐,怎樣乞求,分手的決定都不會變。
長痛不如短痛,以后痛苦不如早點結束,等到那個女人回來之后,顧相濡與她死灰復燃,破鏡重圓,自己會像棄婦般難堪。
不屬于她一個人的溫暖懷抱,溫柔疼愛,她不貪戀,她更不稀罕。
尹以沫回到家,就慌忙收拾行李,天還沒亮,她就坐上了大巴車,去了一個除了尹鳳如,誰也找不到她的地方。
在車上,尹以沫給簡墨發了條信息請假,請假原因沒說,她只說自己可能會請比較長的假期,很遺憾不能替他分擔雜志社的工作。
不管他同不同意,她都已經坐車出發,如果不同意的話,那就當她這是辭職信息。
過了半個多小時,尹以沫收到簡墨的回信——
“小沫,我知道你最近一直不開心,出去散散心吧,請假多長時間都可以,雜志社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等著你回來。”
尹以沫看完信息,心里很溫暖,將手機關機放回包里,靜靜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
沒有忘不掉的人,也沒有替代不了的人,顧相濡讓她忘了簡墨,也會有人讓她忘了顧相濡。
尹以沫只是希望,再走進她生命里的那個人,再讓她動心的那個人,可不可以是張白紙,讓她成為他唯一的色彩。
顧相濡醒來后,瘋了般的滿屋子去找尹以沫,翻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尹以沫的身影。
顧相濡自欺欺人的大笑著,昨夜那個沫兒真的是幻覺嗎?
可為什么這么真實,床單上歡愛后的痕跡還在,他能感受到她唇的溫度,她的熱情似火,昨夜她帶給他如此大的快樂,難道只是他一個人,思之如狂的一場春/夢嗎?
顧相濡痛苦不堪的捂住頭,發現自己手上的戒指和發鐲都不見了,顧相濡慌了,慌亂尋找著,但他很快鎮定了下來,他絕對不會弄丟的,一定是有人摘了下來。
顧相濡跑到浴室,看到自己脖頸上的吻痕,和胸口的牙齒印,背后的指甲抓痕。一切就都明白了。
不是幻覺,不是他的夢鏡,真是尹以沫那可惡的丫頭!
顧相濡臉色鐵青,衣服都沒換,衣衫不整的開車直接去了尹以沫家。
一路狂飆,他要找那丫頭問清楚,為什么與他纏綿一夜就走,還拿走他的戒指,發鐲,她這到底究竟是什么意思。
顧相濡心里有不好的預感,那丫頭明知道拿走戒指,他會發瘋去找她,為什么還要拿走,難道……
她逃走了!
顧相濡急燥拍了兩下大門,沒人回應,便暴躁的幾腳狠狠踹在門上,三兩下將門給踹開。
“尹以沫!你給我出來!為什么要拿走我的戒指?為什么要拿走我的發鐲!和我睡了一夜,把我哄睡著,就把老子最在意的東西給拿走,誰給你的膽子!?”
顧相濡怒吼失控跑到樓上,瞬間整個人呆愣在原地,果真是他預料到最壞的結果。
衣柜里的衣服空了,床上也蓋上了防灰塵的白布。
尹以沫真的離開了a市。
顧相濡一拳狠狠砸在書桌上,低頭瞥見桌子上刻著的字,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怒到全身都在顫抖。
“砰——”木頭斷裂的聲音,發出慘烈的聲響。
顧相濡瘋了般將桌子踹倒,桌上的書和東西散落一地,裝千紙鶴的玻璃瓶碎了,很多千紙鶴散落出來。
顧相濡撿了一只千紙鶴,卻又發現上面寫的有字,折開紙鶴,上面用黑色鋼筆寫的字,讓他目赤欲烈。
將紙鶴緊緊攥在手心,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
“尹以沫,為什么要這樣對我!”顧相濡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大吼。
像只受傷的野獸般,整個房間都是他悲憤的嘶吼聲。
顧相濡將書桌踹成了一堆廢柴,將紙鶴一個個踩在腳下,踩扁,恨不得現在就跑去醫院掐死簡墨。
顧相濡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司機,讓司機來這里把桌子和紙鶴全都燒了,要燒的一干二凈。
掛斷電話,顧相濡整個人的力氣仿佛被抽空,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下了樓,到了車里,他才趴在方向盤上,孱弱的身體輕輕顫抖,心痛的快要死掉,快要不能呼吸。
尹以沫總是輕易就能讓他,從天堂掉到地獄,將他的心高高捧在手心,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壞丫頭,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原來昨夜與他癡纏一夜,就是為了拿走戒指和發鐲。
呵呵,真是難為她了,昨夜這么賣力,原來一切早有預謀。
一丁點念想都不給他留,真是個狠心無情的女人。
顧相濡想,可能她的心都給了簡墨,所以根本不管他的死活,不管他心不心痛,還是會拿刀刺向他的心臟。
“死丫頭,你跑不掉的!”顧相濡臉上陰森恐怖,發動車子,離開了尹以沫家。
尹以沫桌子上刻著簡墨的名字,兩個大字,用紅色的水畫筆涂著,鮮艷又刺眼,想裝瞎看不見都難。
折紙鶴的紙上,有用黑色鋼筆寫的秀氣字跡,上面寫了一句話。
簡墨,多希望你能告訴我,怎樣才能少喜歡你一點。
顧相濡車子狂飆在路上,交警阻攔,他也不停,那一句話像烙印的他的心上,滿腦子都是尹以沫嬌羞寫下這句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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