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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相公來種田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不見,掉價
二皇子府正在進行大清除,整個府邸的下人都難以安心,就怕會被牽扯進去,尤其是一些被安插在二皇子府的探子,都在第一時間想要去消滅證據。
但周灃動怒,自然是不會給這些人太多的時間,不到一個時辰便揪出了不下十幾個釘子,其中還有一個女子是周灃名義上的侍妾。
不管這些人如何喊冤,在確鑿的證據下,等待他們的只有嚴刑審問。
聽到管家的稟報,周灃的臉色黑沉的駭人,他真的是安逸太久,也太過相信府里人的辦事能力,竟然留下這么多隱患在身邊。
“招供的直接處死,讓府中上下的人都看著。”周灃處事一向溫和,說出這般的話,可見心中怒氣,“沒有招供的,都送到大理寺去,命他天黑之前給我滿意的答復。”
“是,奴才這就去安排。”管家領命,不敢有所耽擱,暗暗為大理寺卿道了一聲倒霉,這個差事可不好辦啊。
掃了一眼管家呈上的名單,周灃嘴角勾起冷笑,“看來本皇子該去給父皇請安了。”
二皇子府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傳出去,不過隨著管家押人去往大理寺,自然也是瞞不住的了。
不到半個時辰,整個京城有些權勢的人都聽到了風聲,那些站隊在二皇子這邊的人自是憤恨不已,隨時準備做周灃的助力,搬到那些死敵。
但在二皇子府里安插了釘子的人,大多數都坐立難安,事情鬧到皇帝那里,就算他們沒做出損害周灃的事,也是要大難臨頭了。
外面發生的事,宋星辰夫婦并不知曉,兩口子在空間里你儂我儂了許久,這才在宋星辰的怒瞪中出了空間。
夫妻倆一身清爽,若非宋星辰杏眼含春,根本看不出來之前曾瘋狂過。
“夜朗,你還要多久才能離開這里啊?爹娘他們都走了,每天就剩下我一個人處理那么多事,都快壓垮我了。”宋星辰抱怨道。
“叫相公。”夜朗把玩著宋星辰的秀發,糾正道。
“不叫。”宋星辰搖頭,皺著鼻子道:“不順口,我就喜歡叫你夜朗,夜朗,夜朗。這個名字可是我取的,我叫著和別人不一樣。”
“那就在外人面前叫我相公,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宋星辰是我夜朗的妻子。”夜朗聲音低啞的道。
“這個可以考慮。”宋星辰一副要思考的表情。
“叫聲相公來聽聽。”勾起宋星辰的下顎,夜朗魅惑的開口。
“不叫,我那么辛苦的留守在家,你每天在這里無所事事,哪里是做人家相公該有的姿態嘛。”宋星辰嘟嘴道。
“快了,等西周國派人來接周鼎離開,我就回家去,替你擺平所有事。到時候,你只要負責被我壓在身下就可以。”夜朗曖昧的看著宋星辰,飛快的在她唇邊落下一吻。
“討厭,就不能正經一點,小心哪天沒墨水了,到時候你不得哭啊。”視線掠過夜朗的胯下,宋星辰嘖聲道。
“放心,大不了讓二姐夫給我配點藥,為夫絕對會滿足娘子的需求的。”夜朗說著,大手又不安分起來。
“別鬧了,剛剛交了那么多公糧,再不休息一陣子,身體會吃不消的。”宋星辰忙按住夜朗的大手,不讓他繼續作亂。
雖說小別勝新婚,可自從成親以來,只要兩人有獨處的時間,夜朗就像是不知疲倦似的,非得要去空間里把宋星辰吃干抹凈。
主要是空間里的時間差,嚴格算起來他們成親后,每天都在運動中,根本就沒有閑暇的時候。
想到此處,宋星辰臉頰一熱,忙推開夜朗站起身來。
“娘子發燒了嗎?”夜朗壞笑的問道,不用宋星辰說,他也知道宋星辰剛剛想什么了,宋星辰也只有想到那事才會臉紅。
“再胡言亂語,小心我罰你做一年的和尚。”狠狠的瞪了夜朗一眼,宋星辰咬牙道。
“娘子忍心為夫吃素嗎?”夜朗可憐兮兮的道:“其實為夫更怕娘子會吃不飽,所以才會一有時間就賣力耕耘,爭取有更多的種子留存,這樣娘子……”
“來,吃塊點心。”宋星辰忙拿起一塊糕點塞入夜朗口中,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夜朗嘴里含著點心,說話含糊不清的道:“經娘子的小手拿過的點心,這味道真的是好極了。”
“夜朗,你這么不正經,我婆婆知道嗎?你是跟誰學的啊?”宋星辰揉揉手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母親應該不知道吧?”夜朗摩擦著下巴,一臉正色的道:“爺爺在世的時候曾說過,為夫聰慧異常,很多事都無師自通,想來為夫是自學成才吧。”
“呸,又不是在夸你,你也能當做是了不起的事,這般厚顏無恥的程度,可真是叫人甘拜下風。”宋星辰咋舌,對于夜朗那針扎不破的臉皮,已經沒有言語可以形容了。
夫妻倆對視,一個賣萌一個鄙夷,兩人比較著耐力,看誰先破功。
最終宋星辰沒忍住笑出聲來,這個不要臉的夫婿貌似是她自己培養出來的。
回想起剛剛救下夜朗的時候,他是個沉默寡言甚至不會笑的少年,可自己卻早早的把尚未成年的他給定下,那時候的她身體雖然只有幾歲,可靈魂卻是二十幾歲的人了。
每次逗的夜朗臉紅,宋星辰都會覺得很有成就感,卻不知何時情況逆轉,他總是學著她‘稚嫩’時期的模樣,一臉‘懵懂’的說著曖昧的話。
或者是直接用行動來挑逗她,讓她有種無地自容的錯覺。
“這府里可是發生了血案,咱們在這里調情,真的好嗎?”宋星辰收斂笑意,瞪了夜朗一眼問道。
“自是好的,誰叫咱們恩愛。”夜朗很是坦然的回道:“最重要的是娘子喜歡為夫這樣,為夫自然要滿足娘子,這樣才是合格的上門女婿。”
“你說的不錯,姐就喜歡你這厚臉皮的樣子。”宋星辰再次笑出聲來,一手叉腰,一手抬起夜朗的下巴,挑逗道:“來,給姐笑一個,笑好了有賞。”
“那得看看賞什么,為夫才知道該怎么笑合適。”夜朗拋了個媚眼,在宋星辰的手心里畫著圈圈,笑道:“只要娘子給的獎賞足夠,為夫就算是笑到抽筋也樂意。”
“喲,小子還敢和我講條件了?膽肥了哈。”宋星辰瞇著眼睛,一臉危險的看著夜朗。
“為夫就是說笑的,怎么會和娘子講條件呢!娘子的命令,為夫自當無條件配合,絕不有所保留。”夜朗說完,立即勾唇笑了起來,不過笑容明顯是擠出來的。
“好啊你,既然笑的這么勉強,欠收拾!”宋星辰話落,便摟著夜朗的脖子,跨坐在他雙腿上,隨即一雙小手便爬到夜朗臉上,使勁兒的蹂躪著。
“娘子饒命,為夫身為上門女婿可是靠臉吃飯的,千萬別毀了啊!”扶著宋星辰的腰肢,以免她會摔下去,夜朗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饒命的話。
就在夫妻倆鬧的樂不可支之際,房門卻被打開,不是沈一還能有誰。
瞬間,夫妻倆立即分開,宋星辰速度極快的彈跳起來,整理著自己的衣裙,好像剛剛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一樣,但她粉紅的臉蛋卻是出賣了她。
夜朗則是淡定多了,神色半點異樣也沒有。
站在門口的沈一還保持著一只腳要落地卻沒落地的狀態,很是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該進門還是退出去。
“我剛剛有敲門,你們沒聽到。”沈一冷靜了片刻,假裝什么也沒看到的進屋,“周鼎想要見星辰,我過來問問你們的意思。”
“他知道我來了?”宋星辰勾唇壞笑,瞥了一眼周鼎養傷的房間方向,戲謔道:“周鼎受了那么重的傷,現在應該是半死不活的吧?可別說他是想我了,打死我都不信。這貨該不會是想找我報仇不成?”
沈一搖頭失笑,將周鼎的情況說了一番后,這才繼續道:“周鼎并不知道你來這里,我也不知道他為何忽然想要見你,但他的態度很堅決。”
“欠虐唄。”宋星辰很爽快的給出答案,拿起一個橘子扔給夜朗道:“他想見我,我就上趕著去見他,那我豈不是很掉價?讓他等著好了,這樣心里頭還有個盼頭,也省的他找不到想要殺他的仇人,活活把自己給郁悶死。”
夜朗寵溺的一笑,對于宋星辰這毒舌的本質,他是真的很喜歡,尤其是用在那些對宋星辰別有用心的男人身上。
不管周鼎是為了什么想要得到宋星辰,夜朗都把他列為異性敵人的行列,必要的時候可以鏟除。
接過夜朗遞過來的水果,宋星辰小口的吃了起來,顯然不把周鼎放在心上。
“我覺得周鼎應該是有事才會找你,畢竟他現在的處境很不妙,我想他也不愿暴露行蹤。”沈一分析道。
夜朗沒有做聲,但從神態上不難看出,他也是這般認為的。
“二姐夫說的不無道理,不過我可不認為那個周鼎找我是為了賣人情給我,說不定他想借我的手報仇,順便再得到些利益。”吃了半個橘子,宋星辰擦擦嘴角道:“這個周鼎一向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真是難為他半死的狀態,腦子還能運轉,看來傷的還是不夠重啊。”
聽到宋星辰的感慨,夜朗和沈一都無聲的笑了起來,卻都默契的沒說沈一暗暗整蠱周鼎的事,至少在這里不方便講,免得被外面的暗衛稟報給周灃,雖然不會惹事卻也不好。
可周鼎能活下來實屬不易,原本就命懸一線,沈一在保證周鼎死不了的情況下,不但不給用傷口快速愈合的傷藥,便是調和內里的藥也是慢性的,即便周鼎有命再活幾十年,也是藥罐子一個。
在這個寂靜的院子里,都能響起周鼎撕心裂肺的嚎叫聲,比殺豬聲好不了多少。
宋星辰沒留意到兩人的神色,含了口清水漱口,這才繼續道:“周鼎想見我倒是不難,不過他現在是二皇子府上的貴客,咱們還是按照規矩辦事吧,等問過二皇子再做決定,以免周鼎出現了意外,咱們也不好交代。”
“星辰說的不錯,二姐夫只管這般告訴周鼎便是。”夜朗第一個贊同,但凡會給宋星辰帶來麻煩的事,他都不愿發生,除非宋星辰執意要那般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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