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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極品農家 第213章 有毛病
沒有更多的遲疑,梁綠珠徑直反問:“可知道是誰人動的手腳?”
微微搖頭:“倒是查到了壽燭里的暗間是誰人做的,我已經讓人去抓那木匠了。”
梁綠珠點了點頭,有些古怪:“你既什么都沒有查到,還找我說這些廢話干啥。”
“我。”趙玉瑾愣了愣,竟是沒有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在她看來,也不過是廢話罷了,正要多言,院門處,走來了一個瘦弱的中年男人。
“綠珠,你的床也打好了。”錢叔的聲音忽然傳來,梁綠珠將目光從趙玉瑾的身上挪開,這就看向錢叔道:“錢叔,你怎的這么快,我早已經跟你說過了,不忙,若是有事,你可先忙別的。”
梁綠珠看過錢叔打的木匠活兒,雖時間趕了一點,可是質量卻是很不錯的,從來就沒有受到過影響。
眼看著錢叔精神狀態不佳,明顯就是熬了好些夜的結果,梁綠珠不無愧疚。
“錢叔,辛苦了。”
錢叔微微一笑:“怕你等著用,所以就專程趕快了一些,你放心,質量實在的很。”
目光一轉,待錢叔看到了趙玉瑾之后,目光一怔,臉上的笑意倒也僵住了。
趙玉瑾沖著錢叔點了點頭,錢叔也沖他點了點頭,這就招呼著人將床搬進屋去。
錢叔打的床自是穩當結實,這兩日,周氏睡在床上,也明顯比前些時日睡在地上穩妥的多了。
梁綠珠一邊帶人將床放好,待安置規矩,這就拿了銀錢出來:“錢叔,還沒有問過你價錢呢。”
“隨便給一點就成了。”錢叔笑著說了一句,整個人顯的有些心不在焉。
梁綠珠笑了笑,搖頭道:“哪兒能隨便給一給,就給市場價吧,別人給多少,我就給多好,日后你去錢嬸娘家的時候,還用的著呢。”
“那就給四十文錢吧。”錢叔被的梁綠珠問的無法,徑直的回了一句。
其實,梁綠珠之前便是打聽好了錢叔的價格,兩張床加上一個桌子,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八十文錢。
此時,見錢叔竟只要自己四十文錢,這非但沒有賺自己的錢,反倒是還虧了本。
他這些天來趕這些活兒已經很不容易了,若是在讓他虧本,梁綠珠這良心上,還當真是過不去的。
不動聲色的將早就準備好的一百文錢遞給了錢叔,梁綠珠謝道:“錢叔,這就麻煩你了。”
和梁綠珠想象中一樣,錢叔看也沒看,徑直將銀錢收了起來,此時,二話不說,這就往外走。
周氏出來,見錢叔已經走了,不由道:“綠珠,喚你錢叔回來喝口茶水吧,你看活兒干完了就走,這哪兒能忙成這樣。”
梁綠珠點著頭,送了出去,正好開口,卻聽錢叔道:“丫頭,你還是回吧,我這就回去拾掇拾掇,要去趙縣。”
梁綠珠見他面色果真著急,倒也沒有多留,只讓他路上小心。
剛剛轉身,只見得趙玉瑾正站在院門處看著外頭。
“他姓錢,是個木匠?”趙玉瑾幽幽的反問了一句。
梁綠珠眉頭高皺,頗有些不歡喜道:“錢叔可是個好人,是個木匠,又如何。”
趙玉瑾并沒有回話,只是深深的看了看錢叔離開的方向。
梁綠珠還想說錢叔和萬瞎子不同,不曾想,卻聽他笑道:“我娘應該也已經到了,我先回去了。”
“唉。”梁綠珠想叫住他,但見他走的那么快,索性也就罷了。
搖著頭,梁綠珠一邊回屋,一邊暗暗地吐槽著趙玉瑾,這人當真是有毛病,將自己拉出來,說是要說說吳家的事情,結果一個重點都沒有說到。
真不知道他究竟想說些什么,虎頭蛇尾的,梁綠珠真懷疑,他不過是將自己當成了一個木頭,過來一趟,也不過是為了自言自語罷了。
才回到屋里,倒是聽見梁雙喜的聲音傳來了:“二姐,剛剛人家趙大人來的時候,你不還是滿臉的不歡喜嗎,人家現在走了,你倒是舍不得了。”
梁綠珠眉頭一皺,作勢要打她。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舍不得了,好你個梁雙喜,今日竟為了趙玉瑾,三番兩次的頂撞于我。”
梁綠珠沖著梁雙喜沖了上去,梁雙喜趕忙躲在周氏身旁,尖叫道:“娘,救命,二姐要打我呢。”
周氏抬眸,嗔怪道:“綠珠,雙喜雖是言過其實,但。”
“我怎么就言過其實了。”梁雙喜憋著嘴,表示不滿,一旁梁綠珠揚起了巴掌,作勢要打她,她連忙縮起了腦袋瓜子,什么都不說,只剩滿臉的委屈。
“那你跟趙大人有什么話說不得,非得跑到外頭去說。”周氏悠悠的開了口,他們越是遮掩,她越是擔憂。
“娘,你想到哪里去了。”梁綠珠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真是無奈的緊。
“可不是嗎,你要是沒事兒瞞著我們,你就直接告訴我們,你跟趙大人說看了什么。”這時候。梁雙喜又是探了一個腦袋出來,巴巴的看著梁綠珠。
梁綠珠有些咬牙切齒之感,狠狠地瞪著梁雙喜,慢悠悠的喚了她一聲:“梁······雙喜!”
梁雙喜打了一個冷顫,連忙舉手求饒:“我和娘也不過是擔心你罷了,二姐,你變了,你什么話都不跟我說了,不像以前,但凡你遇上什么事情,都會告訴我。”
她根本就不是以前的梁綠珠了,性子自是不同。
但見梁雙喜和周氏都在緊張她,她的心,不由的軟了一些,只得悠悠的道,:“今日吳家壽宴上有人存心搗亂生事兒,正好,又跟四海藥鋪掌柜一死有關,趙大人興許是發現了蛛絲馬跡,這才找我說一說吧。”
“說一說?他能找二姐說什么,幫忙斷案?”梁雙喜不解,雖然,她知道她的二姐很是厲害,可她二姐畢竟是女兒家,哪兒懂得了斷案的事情。
相反,她到時覺得趙大人頻繁而來,必定是對她二姐有意,特意找機會在她二姐面前晃悠呢。
周氏眸子微睜,眼里有著懼怕之色,許久,終是纏著聲道:“不可,綠珠,你可莫要跟這些事兒摻和在一起,我們都是平凡人,娘只望你平安順遂,可且末得罪了誰。”
“看把這小賤人得意的,三郎,你是沒瞧見,她剛剛可跟那趙大人眉目傳情呢!”院外,楊秀蓮收回目光,狠狠地說著。
她就不明白了,這梁綠珠到底是踩了什么狗屎運,這運氣居然這么好,明明是普普通通一個人,偏偏能引得趙大人如此青睞!
她不過比梁綠珠年長了一些,可模樣也不差,怎么就沒人歡喜呢?
摸著臉,正覺氣憤,眼瞧著楊榮走了,楊秀蓮連忙拽住楊榮,低聲道:“你這是哪兒去,我可告訴你,眼下可不是過去跟她說話的時候,你等晚一點,沒人的時候,單獨跟她談,我就不信這小賤人不會聽你的。”
楊榮將楊秀蓮的手拉下來,頗有些不情愿道:“永遠也別妄想我去求她。”
那可如何是好,他要是不找她,怎么能讓那丫頭往坑里跳呢!
趕忙拽住楊榮,楊秀蓮苦口婆心道:“三郎,你聽堂姐說,正是因為她在外面勾三搭四,你才應該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她,你要是就這么容易放過了她,她一輩子都不會長記性!”
“她長不長記性,關我什么事兒!”楊榮淡淡的說了一句,目光朝著梁家院落里看了一眼,只聽得院里頭嬉笑妍妍,梁綠珠明顯是很開心的。
心里頭翻騰著一股子濤濤劇火,楊榮終于摔袖而去!
“三郎,你等等。”楊秀蓮急了,這事兒咋能就這么了了,刻薄的看了院內一眼,她好戲都沒看成,可不能讓楊榮就這么算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斷斷不過幾日,張家的柿子樹葉已漸漸地染上了一絲紅色,三五成群的小柿子雖還未變黃,但趁著些許的紅葉,竟顯得格外的親熱喜人。
自從上次在柿子樹下收拾過張春秋之后,張春秋但凡看見梁綠珠,都是特意避的遠遠的,村里雖依舊還是有人指指點點,可已經不想當初那般,明里暗里的說她壞話了。
似乎都知道梁綠珠是一個不好相處的主兒,也沒敢特意招惹上門來。
但,這樣的平靜并沒有持續多久,終于,清水村又因為一個事兒熱鬧了:李甲回來了。
李甲原本就是李叔李嬸唯一的兒子,若是能回到他們的身邊,這自是最好不過的了,只不過,這卻讓二老憂上心頭了。
不為別的,只因為一大堆的傳言。
只說李甲在外頭欠了人家錢,李甲沒辦法,這才逃了回來。李甲畢竟是李叔李嬸生的,自己的兒子是什么樣的性子,自然也都是清楚不已。
他自小頑劣,還學著別人當起了混混,雖然后來出去上工賺錢,少不得又想找捷徑。
李嬸一直很是掛心她,沒少讓李如意給送信去,可是,李甲卻從來沒有回過一封信,如今一聽到他的消息,又是這種,李嬸差點沒直接暈了過去。
幸好梁綠珠一陣勸慰,她才好受了許多。
這日,梁綠珠剛剛背了背簍準備出門,只見一個身穿褐色短打的少爺,正含著一只狗尾巴草,仔仔細細的盯著她看。
這少年長得不是很高,卻十分的壯實,皮膚黝黑不已,就像是混著醬油長大的一般。
梁綠珠被他直勾勾的盯著久了,面色一涼,正想著究竟是哪里來的登徒子,不曾想那黝黑男子已經熱絡的招呼了起來:“小珠兒,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姐夫啊。”
姐夫?李甲!
梁綠珠對這人實在是沒有好印象,在梁綠珠的記憶中,李甲可沒少打過她大姐,整個人就跟梁大海一個德行,不往家里賺一分錢就罷了,還將大姐繡花的錢拿出去揮霍。
在梁綠珠看來,她大姐之所以難產,也不過是因為懷著孩子的時候,飯都沒吃飽,最后,連著生孩子的力氣都沒了,活活的餓死的。
若不是李叔李嬸待她大姐極好,且對于她大姐的餓極的事情并不知情,恐怕梁家根本就不可能再搭理李家,更別說,還想今日這般友好。
但,一碼事歸一碼事,梁綠珠就是歡喜李甲不起來,更別想自己給她一個好臉色看。
李甲見梁綠珠不說話,這就吐了嘴上的狗尾巴草,斜著眼睛打量著梁綠珠:“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我早聽人說你現在越來越水靈了,仔細一看,竟比你姐姐還要好看上許多。”
“你別再我面前提起她。”冷冷的回了一句,梁綠珠這就要走。
李甲腆著臉,走在她的身旁:“是,她也不過是一個死了的人,干嘛提起來,人啊,最重要的,還是要珍惜眼前人,在我心中,她可根本不及你半分。”
梁綠珠瞪大眸子,憤怒的看著李甲,不明白李甲為何會有這些言論。
在梁綠珠的記憶當中,這個做姐夫的可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她一下,以前她大姐原本想要偷偷塞兩個饃饃給她帶回去,被李甲發現之后,不但是挨了一頓訓斥,還將梁綠珠追著打了出去。
從此,梁綠珠便很是害怕李甲,即便是和李如意交好,也從來不再李甲在的時候去她家。
“許久不見姐夫了,就是這個表情?”李甲伸手扯了扯梁綠珠的背簍,往里面探了探,正要問她去哪里,梁綠珠卻拉回了背簍,往旁邊快走了好些步,霎時間,跟他拉開了距離。
李甲看著,面上古怪:“你這丫頭,樣貌張開了,性子也變了,果然,美人兒性子都不好。”
聽他說話時那輕佻姿態,梁綠珠涼涼開口:“你若是記得曾經的身份,那就最好活在對我大姐的愧疚當中,默默地祭奠她一輩子,你若是記不得她的身份,那也無需跟我多說一句話,我們本就不熟。”
丟下狠話,梁綠珠這就往外走。
李甲邪惡一笑:“記得以前的身份又如何,記不得又如何,你這個當小姨子的,就是這種態度跟人說話的。”
眼看著他要走近了,梁綠珠抬腿往他的腳上一絆,李甲哪兒想過有這樣的變故,竟就那樣生生地摔在了地上,半天沒回神過來。
“和一個害死我大姐的男人,我真沒什么好說的。”涼涼的開了口,梁綠珠冷冷而去。
李甲看著梁綠珠瘦弱的身影,心中一陣懊惱,他竟然被一個野丫頭給算計了。
狠狠地將手拍在地上,頓時,痛的他眼冒金星,不為別的,就只因為這地上全是些小石頭!
梁綠珠一路走,想著李甲的行為,只覺得奇怪,他如此一來,似是蓄意為之,難道,當真只是聽人說了什么,這就找上門來了?
走不得多遠,身后一陣腳步聲傳來,梁綠珠回頭,正好看見王秀秀正拉著趙玉瑾往這邊走。
難得,趙玉瑾竟還有這個空閑陪王秀秀耗。梁綠珠頗有些同情的看向趙玉瑾,趙玉瑾的面上,頓時只剩下了干笑。
扭頭,正當繼續往前面走,王秀秀的咆哮聲忽然傳來:“梁綠珠,你到底存的什么心,以前也只覺得你行為不檢點,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想毒死人,真是蛇蝎心腸。”
莫名其妙的被點名,梁綠珠眉頭一皺,頗有些嫌惡的看向王秀秀。
她覺得王秀秀上輩子一定是雞變的,不然怎么會隨時隨刻的找事兒吵架。
趙玉瑾干笑,一邊責難王秀秀:“秀秀,你這可不是無理取鬧嗎,我娘也不認識那姑娘,你怎么就斷定了那姑娘就是梁姑娘呢?”
“表哥,咱們清水村,只有她這種賤人才有膽子一個人上山,平常人家的姑娘,哪個不是在家里繡繡花,除了她,沒有別人了。”
對于她這無憑無據的猜測,趙玉瑾只覺得腦袋痛,自她娘來,便病了一場,如今他不過是來看望他娘親,王秀秀卻篤定的拉著他跑了出來,只說自己已經找到了兇手。
誰知道,王秀秀所謂的兇手竟是梁綠珠。
比起梁綠珠害人一事,她寧愿相信是王秀秀在編排人,他這表妹什么都好,就是小家子氣了一些,明明是她和三郎之間有問題,偏偏盯著人家梁綠珠不放。
未免讓大家都尷尬,趙玉瑾這就道:“我還有公務,你也趕緊回去,好好的跟你娘說說你和楊榮的事情,這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嗎,瞧著現在你娘都不搭理楊榮,你也不著急。”
眼看著趙玉瑾要走,王秀秀趕緊將他拉了回來,有些不滿道:“表哥,你干嘛要維護這個賤人,現在是姨母有問題,你就當真的不想給姨母一個公道,更何況,她要是沒做過,你干嘛包庇她。”
趙玉瑾實在是頭痛不已,心知自己就這么走了,回頭秀秀少不得又在母親面前添油加醋,胡說一通。
梁綠珠是一個好姑娘,他可不想母親誤會了她。
咧著嘴,趙玉瑾沖著梁綠珠干笑了兩聲。
王秀秀見趙玉瑾這般態度,頓覺得意,這就朝著梁綠珠走近了兩步:“梁綠珠,我且問你,你是不是送了一株草藥給一個問路的婦人,那婦人也清楚的給你說了,要去我家。”
梁綠珠點頭,不以為然。
王秀秀見她承認,頓時歡喜不已,扭頭沖著趙玉瑾喊道:“表哥,你看,她已經承認了,我就說一定是跟她有關系的,就是她用那草藥害了姨母。”
“地黃能害人?王秀秀,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吧,那婦人只問我要新芽,我想著上山也是可以新摘,便送給她了。”
梁綠珠嘲弄的看著王秀秀,心知王秀秀就是想挑事兒,可找不到法子,只能像個小丑一樣上蹦下跳。
呵!還當真以為她是以前的梁綠珠了,但凡她用一點劣質的計量,都能將別人害的丟了性命?
趙玉瑾原本就不相信梁綠珠回害她娘,此時聽著梁綠珠的話,不由笑道:“你送的是地黃?”
梁綠珠點了點頭,這原本也沒什么好稀罕的。
“我娘尋那藥材尋了許久,實不相瞞,我爹身體有疾,常年用的地黃,我娘便想著,若是能在院子里栽種一些便好。”
趙玉瑾說話的聲音有些激動,看向梁綠珠的目光中,也滿是感激。
梁綠珠有些詫異,這么說來,那人就是趙玉瑾的娘親了?也難怪她會覺得那婦人很是面善,興許是趙玉瑾老在自己面前晃悠的緣故。
“表哥。”帶著一絲不滿,王秀秀拉了拉趙玉瑾:“現在我們該說的是姨母吃了那什么黃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肯定就是這丫頭在里面動了手腳,她對我們王家懷恨于心,所以,一聽姨母說要來找王家,這就心生一計謀,不然,她那樣的人,豈能舍得平白無故的將東西送人。”
梁綠珠冷笑:“真是會推己及人,你不會送人,別人也就跟你一樣?”
“賤人,我可沒有跟你說話。”王秀秀氣憤的回了一句。
趙玉瑾不贊成的看向她,憂心道:“秀秀,往后可莫要這般說話了,表哥和姨母也護不住你一輩子,你始終是要嫁人的。”
王秀秀看著趙玉瑾,眉眼一怔,忘記了說話。
梁綠珠不想跟這人癡纏,這就解釋道:“地黃的吃法很是巧妙,不能混著水果,也不能混著吃食,否則后果不堪設想,但也不至于要命,嬸子既是認得地黃,就定然不會吃錯,怕就怕的是,有些人不認識,胡亂搗鼓著給嬸子吃。”
言語之間,梁綠珠看向了王秀秀。
在她看來,趙玉瑾她娘既是想要存種的,定不會吃掉,除非有人給她弄來吃了!
王秀秀的眼里閃過一抹心虛,立馬嚷嚷道:“嬸子什么嬸子,我姨母跟你可沒什么關系,你可別再這里瞎套近乎。”
“秀秀。”趙玉瑾不贊成的聲音再次傳來,王秀秀只怕梁綠珠揭穿的更多,這就撇開眉頭,惱怒道:“表哥,你就全然相信她的話,從來不聽我的。”
梁綠珠頗有些同情的看向趙玉瑾,只覺得有這樣一個表妹,實在也是一個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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