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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極品農家 第203章 柿子樹上的登徒子?
今兒個,好不容易倒是看上了張家的笑話,多難得啊,楊秀蓮是眼睛都不想眨巴一下。
湊著耳朵聽最早過來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敘述中事情的始末,楊秀蓮不免鄙夷的回了一句:“這梁綠珠就是個掃把星,誰跟她靠的近,她就讓誰倒血霉,你們可得離她遠一點。”
一時之間,剛剛原本在議論著張春秋的人,語言一轉,竟又開始議論起了梁綠珠。
梁綠珠緩緩扭頭,意味深長的沖著楊秀蓮笑了笑。
這笑容,直讓楊秀蓮渾身不適。
她剛剛明明是在說梁綠珠的壞話,偏偏,梁綠珠還沖著自己笑的出來,這人當真是邪門!
“我要真是掃把星,表嬸還能活到現在。”梁綠珠收斂了笑意,見楊秀蓮要發火,這便不急不慢道:“表嬸,別怪我不提醒你,你家窗欄壞了,張春秋站的這個位置正好能將你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一不小心,你正在換衣服······”
之后的話,梁綠珠便沒有多說了,一切都在不言中!
耳旁傳來一陣偷笑聲,楊秀蓮氣急敗壞的沖著那些捂嘴笑的人呵斥了一聲:“你們都給我住口!”
“張春秋,你若是還不下來,我們就讓趙大人來幫忙處理問題。”張里長此時只覺得有些恨鐵不成鋼之感。
原本還在瑟瑟發抖的張春秋聽了這話,急忙道:“不要,我是冤枉的。”
“若是不想丟臉丟到衙門里,趕緊給我滾下來。”張里長將手背到了身后,竟覺得無臉去看身后的父老鄉親。
“我,我腿腳麻了。”
“我讓人去請趙大人。”不用理會張春秋的說辭,張里長轉身要走。
張春秋急了,立馬從樹上跳了下來。似乎是因為太高了,就這么跳下來,張春秋整個人都沒有適應過來,腳給崴了。
霎時間,捂著腳跟就站不起來了。
若是在往日,楊秀蓮還得裝腔作勢說上兩句,可就因為梁綠珠的話讓她遭受到了嫌棄,此時,她只狠狠地瞪著梁綠珠,只想尋了機會,好好的報復報復梁綠珠。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張里長停下了腳步,也不看張春秋。
“我想摘兩個柿子回去。”張春秋打定了主意,絕對不能承認自己的意圖!
但,張里長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相信他的話。
微微閉了閉眼,張里長悠悠的道:“說實話。”
張春秋一聽到這話之后,整個人腿腳一顫:“大伯,你要相信我啊,我當真只是為了摘柿子,至于前幾日在林中跟梁綠珠碰見了,她還硬說是我跟著她。”
楊秀蓮正缺一個中傷梁綠珠的機會,此時可讓她抓住了,頓時跳了出來:“哦,說到底就是梁綠珠你這賤丫頭在冤枉春秋,我就說了,你這德行,春秋怎么會看的上你。”
“有可能是在看表嬸啊。”梁綠珠壓低了聲音反唇相譏。
“你這賤丫頭。”楊秀蓮挽起了袖子打算狠狠地教訓教訓梁綠珠,不曾想張里長卻沖她看了過來:“楊秀蓮,不要說話。”
楊秀蓮咬牙,狠狠地看著梁綠珠,若不是張里長開口,她勢必要讓梁綠珠吃點苦頭。
此時,蔣三娘也湊上來看熱鬧了,梁綠珠看了看蔣三娘,霎時間,看向楊秀蓮的目光越發充滿了同情。
這個女人怕是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本本分分的男人會在外頭偷吃吧,有的花時間在欺負人身上,怎么也不好好的想一想,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將自己的男人管好。
不過,她梁綠珠向來是一個記仇的人,即便是知道了那事兒,也不會告訴她,由著她自己去發現,不也是一個很殘忍的事情嗎?
目光一轉,梁綠珠又看了蔣三娘一眼,正好,蔣三娘也看著她,目光相對,蔣三娘幾乎是下意識的挪開了目光。
心虛了······
梁綠珠嘴角微勾,不動聲色的看向張春秋。
張春秋之前似乎一直都在編著說辭,如今一看梁綠珠看向了自己,立馬諷刺道:“大伯,我什么樣的人品你不清楚,梁綠珠是什么樣的人你能不知道?之前她可是被楊家。”
“夠了,到了現在你還不認錯。”張里長很快的打斷了他的話,如今想來也是氣急,他真是沒有想到張春秋竟是這般的冥頑不靈,自己給了他承認錯誤的機會,他偏偏還要惡意中傷梁綠珠!
“張春秋,不如我摘個柿子給你吃吧。”梁綠珠絲毫沒有動怒的意思,這就往柿子樹下走,似是要給他摘柿子。
張春秋整個人的面色一沉,沒好氣道:“那柿子是讓人能吃的嗎,你吃一個試試。”
梁綠珠十分滿意他的回答,這就拍了拍手:“不錯,這柿子確實不是人能吃的,不過,我就好奇了,你既然還知道不能吃,趕忙還去摘?難道,你是要摘回去給你家畜生吃的?你似乎也沒養狗吧。”
張春秋磨著牙,此時此刻,已然明了這梁綠珠根本就是在給自己挖坑!這個陰險的女人,枉費他以前還覺得她長漂亮了!
“往日讓你讀的圣賢書,你到底是讀到哪里去了,如今,竟還做的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就問問你,丟臉不丟臉?從今往后,我就沒你這侄兒。”張里長甩袖離去。
梁阿四被張荷花牽著,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一看張春秋當真落魄成了那模樣,心中不無得意。
暗暗的想著過往張春秋欺壓人的事情,他真恨不得上去吐一哭唾沫星子。
張荷花推嚷了梁阿四幾下,梁阿四回頭沖著張荷花搖頭,不敢上。
“剛剛不還說好了嗎,你就過去狠狠地下下張春秋的火氣,好歹咱們也是梁綠珠的四叔四嬸,公報私仇,你會不會!”連著推了梁阿四幾下也沒有什么結果之后,張荷花急了。
“荷花,咱,咱還是別惹事兒了,好歹,張春秋還是張里長的侄子,這要是記了咱們的仇,往后?”梁阿四扭頭,試圖勸慰張荷花,讓她不要摻和進去。
張荷花氣悶的戳了戳她的額頭,想罵罵他就這出息,話到了嘴邊,還是懶得開口,轉而攔了張里長的去路,不偏不倚道:“張里長,今兒個這事兒,你沒解決掉,你就不能走,綠珠平白無故的受了這樣的氣,怎么可能忍得了。”
梁綠珠只要看一看張荷花那眉眼,便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不過狗咬狗的戲碼看多了,她懶得管。
“是有人,有人讓我這么做的。”張春秋原本不打算說,他自知自己若是將事情說了出來,只會讓他失了剛剛尋的活兒。
但,眼下,若是他不說,他會在村子里待不下去。若是只有他一個人倒也罷了,過不久,他爹娘也會回來了,這個臉面不能丟。
“還要說謊到何時。”張里長幽幽一嘆,想起張春秋小時候便很會賣弄小聰明,因為春生是個傻子,他自來在張春秋的身上就花了很多心血,供他念書,教他做人。
只望他給張家爭顏面,誰曾想!
“是誰?”梁綠珠湊到了張春秋的面前。
張春秋撇開頭:“要怪只能怪你不懂逢高踩低,就你,也想跟高高在上的他較勁兒,呸,你以為你是誰?”
梁綠珠看著張春秋,冷不丁的笑了笑:“我想我也知道那人是誰了,張春秋,你說,我若是讓他知道你將所有的事情都泄露與我,他還會用你嗎?”
在這安縣,值得張春秋討好,張春秋也有這個機會討好的人,除了吳岐,再沒有別人。
而且,張春秋也說對了,她就是一個不會逢高踩底,更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吳岐既是找人跟蹤她,如此煞費苦心,她又怎能不伺機報恩呢。
張春秋的瞳孔睜的大大的,急忙開口:“梁,梁綠珠,你在說些什么,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
“當然,停止你的行為,我也可以不告訴他,讓你多少能討口飯吃。”梁綠珠緩緩起身,早將他大大松了一口氣的表情全部看在了眼里。
“綠珠,你可相信他的話?”張里長皺眉,依舊有些不信。
他們清水村的人向來就安生過日子,誰那么閑著沒事兒干,還讓人去跟蹤人!
“嗯。”梁綠珠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十分狼狽的張春秋,這就道:“里長,我相信他的話,讓人都散了吧,大家都是清水村的人,想來他也是一時糊涂,待他想清楚一定會后悔。”
“綠珠,你怎么能這么好說話,這張春秋可是在毀你清白啊。”張荷花哪兒能讓張春秋這么好過,她只覺梁綠珠是在跟自己唱對臺戲,就不想讓自己好過!
梁綠珠失笑:“四嬸,他要是當真有歹意,怎會在大白天的偷看,再說了,若他當真有歹意,毀的可是整個清水村的清白啊,大家都知道這樹上一站,看的可遠了!”
她原本就不想跟張荷花多說,可是張荷花竟拿清白之詞惡意挑事兒,這點她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你是說他看得到咱家?”梁阿四聽了這話,趕忙緊張的望著張荷花:“荷花,你老實告訴我,這混賬東西有沒有看到你換衣服,你今天還換過衣服。”
張荷花一個勁兒的沖著梁阿四使眼色,可梁阿四根本就看不懂她的眼色,依舊是自顧自的將自己想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氣的張荷花抬腳狠狠地踩向了他的腳背。
梁阿四根本就沒有想到張荷花會有這樣的舉動,痛的尖叫出聲來。
一旁看熱鬧的楊秀蓮不由開口:“呀,荷花你還換過衣服啊,真是不巧,你說著看沒看過,看了多少,誰又說的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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