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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許你未有約 167 姜妍出事了
良沛離開的同時,許韓和林席也起身從觀眾席離開了。
他倆剛回到公寓,林席關門的空檔,許韓已經走到冰箱前,拿了兩罐可樂過來。
林席接過許韓遞過來的可樂,跟著許韓就坐在了電視機前的地毯上。
許韓摘掉帽子和口罩打開電視,上面正播放著流川演唱會的直播,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彈幕蓋住了整個電視機屏。
林席摘掉口罩睜大眼睛,還特意起身湊近了一些,最后無奈的嘆道:“這么多彈幕,根本看不清網友們說了什么。嘖嘖,劉川的音樂生涯,到此結束咯。”
他的話剛說完,許韓放在地毯上的手機就響了,他和林席相視一眼,隨及挑眉示意林席接電話。
林席搖了搖頭,無聲的開口拒絕。
最后許韓想,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于是便接了電話。
不出林席所料,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了大鯢苦兮兮的聲音,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出他聲音里面的顫抖。
“你們是不是故意的?你們怎么沒有說《背道而馳》那首歌有良沛的參與?你們知不知道要是劉川毀了,公司得損失多少錢啊?”
大鯢沒聽見許韓的聲音繼續開始哭訴:“你們到底知不知道不到一個小時,MX的股票已經跌了五個百分點?如果MX垮了,有多少人會失業?你們這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啊,我的房貸還沒有還完吶……”
許韓接電話的時候特意開了免提,林席聽見大鯢的聲音無聲的笑開了,一副“你看我說什么來著”的表情。
“娃娃魚,記得上次良沛的演唱會和濮陽的那個通告嗎?我們答應的條件是,事后會送張總一份大禮。看來,這份大禮他并不喜歡吶。”林席慢條斯理的聲音讓大鯢止住了哭訴。
“林席,你說什么?這真是你們計劃好的?”大鯢不可置信的詢問。
“你告訴張榮沿,他在劉川身上損失的,我和林席會替他補回來。”許韓云淡風輕的開口,惹得大鯢大聲呵斥。
“補回來,怎么補回來?你以為你是老天爺親兒子,你一張嘴一伸手,錢就從天上掉下來了嗎?”
“誒誒誒,怎么說話呢?”林席不高興的插了嘴,“你要是不高興,立馬給我滾蛋,換個經紀人來。”
林席果斷的掐斷電話,許韓偏頭望著林席半晌不說話。林席旁若無人的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懶散的半躺在地毯上。
“你手里的消息可以放出去了。”
說完這句話得到了對方的應答,林席掛斷電話沖許韓咧嘴一笑,順勢把手機扔在地毯上,整個人躺下來雙手交疊枕在腦后。
許韓見狀拿起手機發了一條短信,隨及也把手機扔在地毯上學著林席的樣子躺下去,目光停留在天花板上。
不過十分鐘,MX兩個二線歌星涉嫌吸/毒和肉/色交易的新聞鋪天蓋地都是,這一次還有照片為證,板上釘釘子的事實讓MX的股票又一次大跌。
張奇作為公關總監第一次選擇了沉默,無論是劉川的事情還是后面的這件事情都讓他有心無力,百口莫辯。
MX一瞬間亂成了一鍋粥,可這還不是最差的。
時隔半小時,有網友爆料,許韓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曾經多次與自己的父親言語交鋒,在濮陽與人打架斗毆,言辭鑿鑿,犀利無比。
遇到這樣的事情,廣大的網友們都會發揮八卦又正義的精神,開始有人扒許韓的各種黑料,就差找個職業偵探,把他查個底朝天。
林席知道后不贊同的看著許韓問:“你這是打算和張榮沿魚死網破?”
“不。”許韓盯著天花板,“我這是先發制人,讓他有苦難言。”
“你就不怕他,獸窮則嚙,絕地反擊?”林席挑眉,有些狐疑。
許韓嘴角扯扯開意味深長的笑容,語氣悠然又篤定,“不會,他一定會保我!而且,是借著劉川和那兩個一線歌星的負面新聞為我洗白。”
下午兩點,果然不出許韓所料。
MX官方發表聲明,剽竊他人作品一事是劉川和他的經紀人暗箱操作,MX高層概不知情。
那兩個一線歌星也是直接被MX除名。
與此同時,還不忘扣上他們一頂“欺上瞞下,肆意妄為”的帽子。
時隔一小時,張奇針對許韓的事情發表官方聲明,一個月后召開記者發布會,話里話外透漏了,許韓是被有心人誣陷,惡意中傷。
寧霜因為許韓再一次被推上風口浪尖,她從出道以來自帶招黑體質,無論做什么都不得人青睞,廣大網友對她的能力和人設概不買賬。
一時間,MX的股東層聯合申請罷免張榮沿,張榮沿的精力都用在了應對股東們的刁難上面,短時間內自然不會找許韓和林席的麻煩。
柳曼每天忙前忙后安撫各位老總,每天使出渾身解數陪吃陪喝賠笑,還落不了一個好名聲。
大鯢被迫放了一個月的假,林席和許韓自然也是閑下來無事可做,每天就呆在公寓里寫歌,打游戲。
時隔兩天XL的專輯重新恢復發售,林席和許韓的粉絲自然不遺余力為MX的腰包獻上自己的綿薄之力。
半個月后,許韓和林席正在打游戲的時候,接到了姜妍的電話,兩人同時看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名字。
林席目光探究的看著許韓面無表情的臉。許韓對此視而不見,拿起手機走到陽臺上關上了落地窗才接了電話。
“怎么了?”
“姜妍和祁君出事了!他們被陳彪的人抓了!”對面響起陸修頡急切的聲音,許韓感覺心跳漏了一拍拉開落地窗的門朝林席走過去。
林席看著許韓一臉陰沉,只聽見他說了一句“我馬上回來”就掛斷了電話。林席還沒來得及多問,許韓就沉聲道:“林席,回濮陽,姜妍出事了!”
許韓說完大步跑上樓去拿相關證件,林席聞言立馬起身神色變得冷冽起來,跟著許韓跑上樓。
不過五分鐘兩個人全副武裝背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包就下了樓,又急匆匆出了門,在小區門口打了一個車直奔京都機場。
陸修頡在濮陽機場接的林席和許韓,三個人上了出租車后,許韓便不耐煩的問:“人呢?”
“不知道。”陸修頡意簡言賅的回,“陳乃夫已經派人去找了。”
林席看著陸修頡臉上的傷,便問:“你沒事吧?傷的重不重?”
“沒事,小傷。”陸修頡搖頭,神色依舊緊張。
“具體怎么回事?”許韓又出聲詢問,語氣頗為不耐煩,眉眼間盡是暴怒的戾氣。
“我和祁君在實驗室討論機器人完善的研發計劃,中途祁君接到姜妍的電話,對方說他們抓了姜妍在學校門口。祁君沉不住氣就跑出來了,我怕她出事也跟出來了。”
“然后呢?”林席神色不明,語氣輕微,仿佛在問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
“到了校門口,有兩個男人看見祁君不由分說就扣住了祁君想要將她塞進等在門口的面包車,我上去阻攔的時候,突然從面包車里下來幾個人將我圍住了。”
“報警了嗎?”許韓聽見陸修頡的話,沉聲問了一句。
“沒有。”
林席和許韓同時詫異的看著陸修頡,臉色不耐,目光探究。
“這件事情有陳乃夫母親的參與,陳乃夫說他會竭盡全力找到姜妍和祁君,希望我不要報警,所以……”
許韓和林席此時都沉默下來,他們不是不想知道為什么陳乃夫的母親會參與這件事情。
而是他們手里都有各自查到的消息,警察一旦介入進來,事情只會變得更復雜更糟糕。
路上林席給陳乃夫打了一個電話,得到陳乃夫的具體地址之后,便沖司機師傅說了個地址,讓他直接過去。
陸修頡遲疑了半天才同林席說,林鳶尾也來了濮陽,而且已經來了一個月,好幾次他在濮陽師范的學校門口,都看見了林鳶尾的身影。
可是每一次他都還沒有來得及迎上去問林鳶尾為什么會在濮陽?她就和她身邊的兩個保鏢快速的離開了。
陸修頡給林鳶尾打過好幾次電話,她從來都不接也不掛斷,也沒有任何回應。
林席對于這件事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并沒有多問。
許韓卻是對這件事情上了心,能讓林鳶尾呆在濮陽一個月不離開,除了查木姥姥的死因就只有那一個原因了。
他想到這里略微偏了頭看著林席云淡風輕的側臉,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說林席也知道了嗎?
三個人和陳乃夫會合的時候,陳乃夫看著許韓和林席第一次羞愧的垂了頭,說一一聲:“許韓,林席,對不起。”
林席看著陳乃夫沒有說話,許韓黑沉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便問:“找到她們的位置了嗎?”
陳乃夫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濮陽能藏人又不被警察發現的地方我都讓他們找了一個遍,沒找到。”
陸修頡把祁君的手機遞給許韓,又把姜妍的手機遞給林席,開口道:“那些人扔了祁君和姜妍的手機就是為了讓我們找不到她們。”
“找個地方,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你們倆和我們好好順順,再想辦法找人。”林席云淡風輕的撂下一句轉身朝不遠處的快捷酒店走去。
余下的三人覺得林席說得有理,便跟著他過去。林席進了酒店在前臺開了一間房之后,四個人便一同上了樓進了酒店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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