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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禁區 第五四零章再遇白衣
涂山狐沒說實話,她的身軀可能和普通人沒有區別,但是她念力絕非普通人可比,我甚至懷疑,她可以用念力殺人,就像是當初刑天禁地中刑天意志一樣。
我咬牙切齒的道:“那你能不能把衣服先穿上,我差不多已經被人看光了!”
我偷眼看向夏輕盈時,她的臉色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了,可是眼睛卻還在盯著涂山狐。
我知道她是在戒備對手,可心里總是有點別扭。
涂山狐哈哈大笑之間身上憑空的生出了一套衣服,為區分我們兩個,她故意把衣服給換了一種顏色。
涂山狐站起身時,水池自動升起了一條通往岸邊的石橋,涂山狐邊走邊說道:“要不是,再把把那兩個女孩的血也滴進池子里試試,讓你看她們一會兒,也就顯得公平了。”
我額頭上青筋差點蹦了起來:“不——需——要——”
涂山狐顯然是在跟我開玩笑,她只是在水池邊的地面上輕輕踩了兩腳,水池的側面立刻打開了一道暗門,涂山狐先我一步往門中走去。
我跟在她身后問道:“你怎么會知道,我一定能走進這座密室?”
涂山狐笑道:“我不知道誰能走進來,更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會進來。像這樣的密室。我至少在地宮里留了二十個,每一座密室里都有我意志。發現合適的人,我會尋求合作。沒法讓我入眼的人,我也不會管他的死活。”
“你來的時候,我只是讓用你們血復制出幾個傀儡而已。沒想到,你們卻給了我一個驚喜。所以,我讓鷹兒們把你帶了回來。”
我明白了。難怪當時密室里的暗器,只是刮破了我們的表皮。原來,涂山不是想要我們的命,只是想要我們的血。那些暗器大半掉進了水里,自然也就把我們的血帶進水池。
我沉聲道:“那些美人鷹,你是制造出來的東西?他們沒有你的血脈!”
“我總得早點幫手對付青丘不是么?”涂山狐道:“我只能說自己改造了美人鷹,真正飼養她們的人是青丘。所以,鷹兒們恨的人是青丘而不是我。”
傳說中個妖狐個個好殺成性,剖腹驗子,敲股驗髓不都是妲己的杰作?這倒是跟青丘狐有幾分相像,前提是,蘇妲己真的出自青丘。
涂山狐說話之間又開打了一道閘門,我再次開口道:“那青丘呢?她也在地宮里留下了自己意志?”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涂山狐攤手道:“青丘那個人善用詭計,她想什么,有時候連我都不清楚,不過,她應該也會挑選合適的對方進行合作。”
我不懂聲色的問道:“你見過禹王九鼎么?”
“沒見過!”涂山狐直接搖頭道:“我見過禹王本人,但是他鑄造九鼎的時候,我已經游歷天下去了。等我回來夏朝已亡。我從沒跟夏朝的人打過交道。也沒見過九鼎。不過,九鼎的事情青丘應該清楚吧?畢竟褒姒是她派出去的人。”
我微微點頭之后再次問道:“那《萬象經》是怎么回事兒?”
我問完之后才覺得自己是問了一句廢話,《萬象經》里記述的傳說一直可以延續道民國時期,那時候涂山狐早就陷入了沉睡,那會知道什么《萬象經》?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涂山狐竟然說道:“《萬象經》很可能是青丘和我一塊兒寫出來的東西,我和青丘都有把自己所見所聞記錄下來的習慣。我就曾經寫過很多見聞。按照你們的話講,應該是叫筆記吧?”
“我把那些東西寫出來,等放在了狐殿里。后來那些東西不知道到哪兒去了,我也沒在意這些事情。”
涂山狐道:“不過,有一件事兒,我得告訴你。那就是我和青丘寫過的東西只有我們兩個能看,外人看去了也是看過就忘。除非,他們當時有人邊看邊讀,有人在進行記錄,否則,沒誰能記住我們秘法寫出來的筆記。”
涂山狐話鋒一轉道:“就算是有人在邊讀邊記,也未必能記錄的全對。我和青丘的秘法總會給他們制造點小小麻煩。”
涂山狐的話沒說透,但是我可以肯定,她已經從我的記憶里看到了《萬象經》才會故意提醒我,她掌握著真正《萬象經》。
難怪《萬象經》會分為《明經》和《暗經》,原來她們記錄的東西,不是出自一個人手筆。
青丘,涂山雖然在差不多同一個時代游歷天下,但是他們看到東西肯定不盡相同,留下的筆記一樣不同,這才衍生出了以他們記憶為基礎的兩部《萬象經》。
當然,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推測,不見九尾狐本體,最后的謎團永遠無法解開。
可現在九尾狐本體是我和涂山狐之間的都必須避諱的話題,我沒法開口問她,她的本體在哪兒?涂山狐更不會對我說出實話,與其勾心斗角浪費時間,還不如早點找青丘。
涂山狐走出一段距離之后才停了下來,推開一個機關暗格看向外面:“你們看外面,這里應該是快到青丘的地盤里,她那邊……”
涂山狐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你們還在什么地方流過血?”
我微怔之下,順著機關暗格向外面看了過去,頓時也愣在了那里。
秦白衣帶著大批探神手集結在外面大廳當中,可是她們腳下卻跪著四五個人,其中就有夏輕盈和蘇子墨,尤其是她們正對的一座高臺上,竟然捆著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我駭然看向了夏輕盈,后者的臉色也是一陣慘白。
我們從進入星宿海開始,就始終沒有停止過跟人交手。中間有些擦傷,損傷在所難免,可我不記得自己在什么地方大量滴血,再者,誰又能把我們的血液給收集起來復制一批假人出來?
夏輕盈對著微微搖頭之間,臉色也變得異常凝重:“會不會是青丘的人!”
青丘?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們在研究所留下過血液的樣本,難道青丘的人馬混進了研究所?
豆驢!
我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豆驢對研究所的布防了如指掌,有他帶路加上青丘秘術,妖狐一族想要混進研究所易如反掌。
他們既然能帶走血液樣本,就能控制研究所的人,狐媽危險了!
我沉聲道:“涂山,帶我們走!我得搶在青丘前面……”
涂山搖頭道:“現在出不去,除非,你有把握干掉下面那幾十人。”
讓我們干掉以秦白衣為首的探神手,簡直就是異想天開。我們幾個人捆在一起也未必是一個秦白衣的對手,更何況是她手下的那些精銳。
我正在猶豫之間,秦白衣已經冷聲道:“王歡,我最后再問你一遍,你離不離開秘境?”
被捆住的假人,只是冰冷的看了對方一眼就低下了頭去,秦白衣抿著嘴點了點頭道:“再殺!”
一個探神手抽出腰刀,手起刀落,把一個假特種兵的人頭砍落在地。秦白衣指著貼地滾動的人頭道:“看到了么?你拒絕一次,我就殺你們一個人。你自己算算,還有幾次拒絕我的機會?”
假王歡冷聲道:“有本事,你就把他們全都殺了。”
“很好!”秦白衣挑了一下拇指:“那就如你所愿,給我殺!”
站在遠處探神手紛紛拔刀,亂刀齊下,把所有俘虜全都砍倒在了地上,大廳當中瞬時間血腥四溢。秦白衣站在滿地鮮血當中陰惻惻說道:“王歡,你的愿望,我已經滿足了。你呢?退還是不退?”
假王歡沉聲道:“還有一個人,你沒殺!”
秦白衣站起了身道:“所有人都給我退出去,我是說所有人,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靠近大廳,出去!”
所有人探神手全都撤出大廳之后,秦白衣猛一轉身掐住了假王歡脖子:“你這個畜生果然和你老子一樣,全都不是東西!死到臨頭還說差一個人沒殺?你想逼著我去找葉尋對么?你是想讓葉尋救你對么?”
假王歡冷笑道:“我說的是我自己,你放心,你在地宮里殺過的人,很快都會回來找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秦白衣冷笑道:“我秦白衣一生殺人無算,也入墓無數。怕過鬼么?又見過鬼么?你和王戰一樣,統統不是東西。”
我忍不住一皺眉頭:秦白衣也認識我爸?
我正在疑惑之間,秦白衣已經冷聲說道:“我告訴你,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地宮,滾得越遠越好,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假王歡冷笑道:“這輩子活過,也死過,就是沒生死不能過。你讓我見識一下啊?”
我聽到這時,心中又是一沉:那個假王歡,說話的神態,語氣都跟我一模一樣,只要不涉及隱秘,沒人能發覺他的真假。可現在是秦白衣在逼問對方機密,他又怎么會吐露真話?
秦白衣蹲在假王歡眼前:“看著我的眼睛說話,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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