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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種距離 509、江湖史上第一個揮刀把自己累倒的刀客
他收縮起瞳孔,目露兇光,盯著老刀:“還想玩嗎?”
老刀也盯著他:“誰不趴下,就得繼續。”
張慕點點頭:“好,不怕死的,只管來。”
三人再次擺出進攻隊形,張慕又只能后退,可這一次三個人吃住教訓,慢慢把他依著崖壁逼過去。
在張慕的身后,有幾個大石塊擋住,大石塊與崖壁之間只容得下一人通過,張慕一旦進入石縫以后,就再也沒有辦法再閃避長刀,只能硬擋。
可張慕只能后退。
張慕與三個人交戰,居然還讓老貪受了傷,讓一眾“武林高手”們目瞪口呆,可是眼見張慕被逼入石縫,那可就危險了。
慕輕舞大喊道:“小慕,不能退了......”
可張慕不能不退,他終于進入長石縫之中,老刀發現機會來了,疾沖向前,舉刀直劈,而黑衣人卻繞過大石塊,準備從后面對張慕進行偷襲。
卻不料張慕的雙臂在兩邊石壁上一撐,身體高高拔起,堪堪避過老刀的刀尖,接著飛起一腳,踹向老刀的頭部。
老刀的反應也是極快,避過頭臉,這一腳直踹在老刀的肩膀上,老刀站立不穩,撞在后面跟上的老貪身上,兩人滾成一團。
老刀不敢糾纏,連忙站起來,向張慕方向亂揮長刀,阻止他進攻。
可是張慕根本沒有向他進攻的意思,而是轉過身體向后疾沖,剛好黑衣人舉在長刀繞過石塊,從后面趕來。
他本來打后如意算盤,與老刀前后夾攻,張慕將絕無幸理,卻不料張慕竟然在瞬間出現在眼前。
他想要發力,已然不及,張慕左肘直撞在他的胸口,右手匕首劃過,黑衣人胸口一痛,臉上一涼,傾刻間鮮血狂飚,一個耳朵已經然被張慕的匕首給削掉了。
張慕回過右手,用匕首柄在黑衣人的另一上耳朵上一撞,黑衣人頓時暈了過去,長刀當地一聲掉在地上。
地上有個小水坑,黑衣人的栽到在地以后,被割去耳朵的地方沾到了冷水,寒冷加劇痛讓他瞬間又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居然在移動。
一眾人眼見張慕退入石縫,不但沒事,反而拖著黑衣的腿,生拉硬縋,從石縫的另一邊走了出來,不由瞠目結舌。
慕輕舞這才明白,張慕早就想到長刀在石縫里施展不開,才將計就計,裝作被他們逼了進去,實際上卻是利用石縫里三人無法合擊的地形進行一一擊破,。
張慕把黑衣人的腿往地上一甩:“如果我剛才不是割你的耳朵,而是劃在你的頸動脈上,你已經死了,現在去找到你的耳朵,滾吧!”
黑衣人連忙從地爬起來,跑到石縫中找到掉在地上的耳朵,又去塞到了車上的冰箱里,另一個黑衣人用領帶把他的傷口緊緊纏住了。
張慕斜睨著老刀:“兩位老大,你們這還要玩嗎?”
老刀咬了咬牙:“我說過了,只要一方沒趴下,就要繼續,我感謝你對我的人手下留情,但是為了我們當年義結金蘭的兄弟情義,就必須繼續。
接下去,他們兩個都退開,我和你單挑!”
張慕冷笑道:“大哥,其實我不該喊你大哥,該喊你一聲大叔了,你老了,真不該玩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了,還是休息休息吧!
你們江湖不是有句話嗎,今日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嗎,我給你們留線了,你們適可而止吧。”
老刀向老貪使了個眼色,微微搖了搖頭,老貪明白了,他想要抓他的手,最后卻沒有抓。
老刀大喊道:
“小子,你敢污辱我,說我老,我讓你見識一下,我老刀為什么叫老刀,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刀法。”
他捷沖上前,連續直劈橫削,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瘋狂進攻,張慕卻不和他正面對敵,只管步步后退。
終于老刀停止進攻,刀尖斜向上,指向張慕,整個人弓了起來,不停地喘息。
張慕笑了:“大叔,你這把刀是加長加重了吧,怎么看都不少于六七斤吧?
這么重的一把刀揮來揮去揮這么久,累了吧?”
老刀有苦難言,因為張慕說的很對,自己這把刀是讓人專門打造的,比一般的武士刀重了一倍不止,鋼材質量也更好。
這把刀與其他的武士刀對拼的時候,可以充分重量優勢,可是偏偏張慕完全不跟他正面沖突,一味躲閃,而自己又忌憚他的爆發力,根本不敢轉入防守,只好全力輸出,果然是把自己累的夠嗆。
他瞪著紅紅的眼睛,強行壓住胸口的喘息:“你說我累不累?有種就上來拼啊!看老子累不累?”
張慕哭笑不得:“好,給你機會不投降,我們繼續。”
老刀又揮起了刀:“繼續就繼續,看我累不累?”
張慕慢悠悠地:“大叔,你可真會玩!”
又揮了一陣,老刀覺得刀越來越重,越來越重,胸口也如同堵了一塊大石頭一般,喘息越來越難。
他正要收刀稍稍休息,猛然間見張慕人影一閃,他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張慕已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左手已經捏住了刀柄,一腿側踢,正中他的肚子。
老刀手中的長刀落在張慕的手上,身體向后平平飛出,躺在地上,再也無法站起來,只是不停地大口喘息。
張慕把匕首放回腰間,拖著武士刀,慢悠悠地走過去:
“老刀先生,你果然是高手,以后你們的江湖要給你立傳,你是江湖史上第一個揮刀把自己累倒的刀客,這個成績絕對將名垂青史。”
老刀氣的說不出話來,一個呼吸不暢,猛然間大聲咳嗽起來,張慕走到了他的身邊,用腳踢踢他:
“現在玩完了吧,我們該走了吧?”
老刀一邊咳一邊道:“咳咳,還沒完,我還沒,咳咳咳,還沒,咳咳咳,還沒認輸,繼續打,咳咳咳......”
張慕又好氣又好笑:“還打,你用什么打,這樣多咳兩下,用唾沫把我淹死嗎?”
他話音剛落,突然大腿上一痛,定睛一看,原來是老刀竟然偷偷藏著一個分水刺,他剛才的咳嗽,其實一半是假裝,目的是趁張慕不留神,好趁機偷襲。
但他偷襲完成后,卻沒有繼續進攻,反而松口了手,邊咳邊道:“咳咳咳,總算完成了,完成了!”
張慕怒極,自己不想下殺手,卻不料好心沒好報,反而中了招,他揚起刀柄,重重撞在老刀的太陽穴上,老刀立時暈了過去。
老貪連忙沖過來,護住了老刀,向張慕求饒道:“大哥,我們也不是有意得罪你,只不過是迫于無奈,你不受點傷,我們過不去啊!
我和二哥兩個人都不怕死,可是我們都有家小,都有一個大攤子,每個人都指望著在這個攤子養活著,可是現在這個攤子被人盯上了,如果你沒事,我們只能完蛋!
可是我們也不敢讓你真有事,你真出了大事,我們的攤子同樣保不住,我們的家小也都跟著遭殃,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
我們年輕的時候,只憑著一把刀,一條命,怎么都敢拼,現在自己我們不敢,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拼掉我們自己的命。
你想念我們,我們真的存心要傷你,一槍也就夠了,根本不用這么復雜!”
張慕黯然,他心里明白了,其實老刀和老貪得確應該不是江湖中人,應該是當年的把柄被江承業或者林高遠拿到了,讓他們來對付自己。
可是他們好不容易退出江湖,也知道真要對自己動手后果也不是他們所能承受的,只好用這樣的辦法。
他們首先想用比賽的辦法,留自己一兩天,只要錯過了李小午的婚禮,自然大功告成。
可是沒想到自己請來的一票人全是花架子,遇到張慕這樣的真功夫,一下子就給撕了個七零八落。
他們也知道自己擋不住張慕,又不敢真的殺張慕,只好用這種苦肉計,讓自己受重傷,讓張慕受輕傷。
這樣的話,就能給江承業交代,讓江承業不要再找自己的麻煩了,而這種傷,警察同樣不會找大麻煩,他們可以獲得一個最無奈的平衡點。
想到這里,張慕心里的氣也頓時消了,他問老貪道:“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老貪連連點頭:“當然當然,實在抱歉,改天我們再登門道歉!”
張慕哼了一聲:“免了!”
他想了想又說道:“把手機還給我,再給我留輛車。”
老貪答應了。
張慕又道:“要請你們幫個忙,這邊發生的一切暫時不要告訴帝都那邊。”
老貪有點猶豫:“如果我們不報告的話,以后他們那邊說我們知情不報,我們頂不住啊!”
張慕罵道:“你們是豬啊?我是為你們好知不知道?
你不想想,萬一那邊說你們任務完成的不好,逼著你們繼續下手怎么辦?
你就說你們兩個被我打暈了,在醫院里昏迷不醒,而且你手指還得動手術,沒法通知,也沒法接電話不就得了。”
老貪猛然間醒悟過來:“對對對,可是他們一直打不通我的手機,來查我們的行蹤,不是一下子就暴露了嗎?
更何況,這里還有這么多的武林高手,他們個個都看到了眼前的情形,瞞得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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