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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種距離 124、無間道
張慕走的時候帶走了三個人,韓俊杰、嚴雪音和慕輕舞,岳中炎雖然懷疑韓俊杰和嚴雪音,但最后也沒有問他們的身份。
后來張慕的那個標準的軍禮更讓他確信,張慕曾經在紀律部隊呆過,所以即使在盛怒之下,悲傷之下,仍然保持著良好的紀律,絕對沒有違背紀律部隊人員的基本操守,所以他很自然的默認了張慕的行為。
更何況,李愛慕本身就足夠讓人尊重了,對這樣一位默默犧牲的同志來說,再質疑她的朋友,自己良心上如何過得去。
張慕去見了錢學林,錢學林呆在派出所里,卻沒有關押,現在非常時期,派出所內的犯人無法向市區的看守所內送,又怕集中關押的人犯中出現帶病毒者,所以象錢學林這種投案自首的就留在派出所內,反而成了食堂人員,幫忙干活。
張慕認真說道:“不管要多久,等你出來,幫我做事吧,我不能幫你恢復你昔日的榮光,但一定會給你你應得到的尊重,如果需要,你就讓律師聯系我,我盡可能會幫忙。”
錢學林微笑著點頭,他的目光已經恢復了平靜,他開始在沉思未來,不過他知道,對他而言,張慕也許是唯一可以給他未來的人。
張慕請胡警官幫忙盡可能照顧一下錢學林,至少先給他做一份對他比較有利的口供,對錢學林的審判可能會有積極的幫助。
離開隔離區不久,張慕在山上找回了自己的SUV,幾個人心情都很沉重,李小午雖然找到了,可是對她現在的狀態來說,依然屬于失聯的,所以張慕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把相關資料送上去,盡快這一切出現在陽光下,其他的一切容后再說。
他開機以后,出現了幾十條短信提醒,主要是夏青、李延河的未接電話提示,其余包括李延川、閔柔,甚至閔秀都給她打了電話,李小午失蹤了,李家亂了套,他們查到了李小午的入境紀錄,但然后李小午就似乎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任何一條他的登記信息都找不到。
然后他們馬上想到了張慕,沒想到張慕也跟著失聯,連夏青也只知道張慕一聲不吭去了海東省海州市,然后就沒有了音訊,所以李家立刻猜到兩個人必定去了同一個地方,但是具體去了什么地方,卻沒有人可以查到。
張慕給李延河作了簡短的匯報,李延河給了他一句話:“直飛帝都,機場碰面。”
然后張慕又給李延川和閔秀打電話報平安,并把事情作了簡單的敘述,閔秀倒沒說什么,李延川直接給他一句話:“下次再有類似情況,直接把她拖了走,你是男人,得有點陽剛之氣!”
張慕只好連聲稱是。
張慕剛打完電話,夏青的電話馬上進來了,張慕第一次聽到夏青在自己的耳邊哭泣:“小慕,我知道你有你必須要做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是怕我擔心太不告訴我,可是下次再有類似情況,你一定得告訴我。
你一聲不響的失蹤,我只會更擔心,我只會更害怕,小慕,對現在的我來說,你是我整個的世界,如果你有任何事,我的世界就毀掉了,你可以不喜歡我,你可以和李小午在一起,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我就能安心。
小慕,你必須明白一件事,我不會干擾你做任何事,做任何決定,也不會把任何關于你的信息透露給任何人,相反的,一旦你下達決心以后,我就會全力配合你,即使這種配合需要付出我所有的一切,需要與全世界作對,我也在所不惜。
所以,小慕,對我來說,你就是方向,你就是一切!”
張慕的眼圈紅了:“對不起,夏青,我記住這些話了。”
......
在機場的時候四個人分別了,張慕得去帝都,韓俊杰和嚴雪音得去浙省而慕輕舞說要繼續在海州采訪,張慕把SUV給了她,讓她用完以后還給秦晚松,慕輕舞在離開的時候緊緊抱了抱張慕,然后看著他,想說些什么,但終于沒有說。
張慕知道她想說什么,張慕事實上早已察覺到慕輕舞的動作,但是他終于沒有動手,在慕輕舞的身份不明的情況下,提早揭露一些東西,有可能會把自己這次送資料的行動葬送掉。
慕輕舞走后不久,張慕打開骨灰盒子,從里面取出用塑料紙包裝的U盤,但是現在U盤已經變成了一張紙,上面留言:“對不起張慕哥哥,我有我的責任,這次算我欠你的,我一定會還你的,用我自己的方式。”
韓俊杰和嚴雪音大驚失色:“張總,遇到騙子了,怎么辦?”
張慕看著慕輕舞離開的方向笑笑,然后從骨灰盒正面扣子的地方摳出一張SD卡來:“沒事,她拿去的只是一堆計算機病毒,在這種事情上跟李小午斗的,全是傻瓜!”
李小午從第一眼見到慕輕舞開始就沒信任她,她深知道張慕是個老好人,老好人意味著他經常對身邊的人不設防,而李愛慕用生命所換來的東西,她不可能不慎重,所以李小午就跟慕輕舞玩了一把無間道,也讓張慕看看人性。
嚴雪音心有余悸:“這個女的,心機也太深沉了,演技也太可怕了,沒想到我們一不小心救的,居然是一條毒蛇,張總你說這個人真的會是境外的間諜嗎?”
張慕搖了搖頭:“毒蛇也罷,間諜也罷,好人也罷,那種情況下,該救總還是得救,只是這種人,但愿以后還是不要再遇到了,否則,只怕是晚上睡覺都未必睡得好穩。”
嚴雪音深有同感:“怪不得一個女孩子,這樣被的羞辱都沒有特別大的反應,這個人也實在太能裝了,都怪我,當時真以為她要跳河,結果就被她騙了。”
張慕笑笑:“沒事,反正她不光沒搞破壞,反而還幫了不少忙,最后卻只拿到了一堆計算機病毒,我只要一想到一會兒她氣的扭曲的臉,我就忍不住想笑。”他突然之間打了兩個噴嚏,“嗯,看來她現在已經發現了,在詛咒我了。”
張慕還真沒猜錯,慕輕舞正在某個地方砸她的筆記本電腦,砸成一堆碎片后,她突然笑了......
張慕突然臉色一沉,對嚴雪音和韓俊杰道:“你們兩個回去以后寫一份深刻檢查,當著全實驗室的人認真讀一遍,如果認識錯誤不到位,檢查寫的不好,就重寫,如果態度有問題,我直接把你們兩個調成牛郎織女,一個在浙省,一個到西安。”
韓俊杰嘟囔地道:“憑什么啊,什么理由非把我們調開啊?”
張慕眼睛一白:“憑什么,回避原則,這個理由夠了吧?”
嚴雪音道:“我們還沒有正式宣布戀愛呢!”
張慕哼了一聲:“那你們現在就承認你們兩個之間還是清白的,什么關系都沒有。”
韓俊杰和嚴雪音偷瞄著對視了一眼,突然間都紅了臉,不敢吱聲了。
張慕道:“我會讓劉勁來監督此事的,以后我要求實驗室里一切行動,必須嚴格遵守規章制度,一切行動,必須嚴格聽從安排,一切情況,必須準確、及時、如實上報,否則的話,你們自己回家生寶寶去吧。”
韓俊杰很不服氣:“這事嚴格算起來是李小午牽頭發起的,那是不是也該處理李小午?”
嚴雪音一聽這話就在一邊偷笑。
張慕大為光火,現在一想到李小午他就心塞的不行,這兩個人還最讓自己添堵,真以為我治不了你們了?
于是他板起了臉:“李小午非ENG職工,我處理不了。”他指指兩個人,“你們這一趟出發,一分費用都不允許報銷,所用時間全部按曠工處理,接受相應工資和獎金扣罰,我會通知辦公室執行的。”
韓俊杰立刻變成了一張苦瓜臉,自己沒事懟他干嘛呢,一開始就老實承認錯誤,怎么會有這些故事,真是不作不會死。
他還想再分辯兩句,嚴雪音拼命對他使眼色,他猛然醒悟過來,自己和嚴雪音幸福地成雙成對,而李小午卻依然前景未卜,這個時候承受張慕的一點怒火,不冤枉!
從SD卡所打印出來的資料現在擺到了圓桌上,圓桌邊坐著七個人,看著這些觸目驚心的圖片和資料。
“這算不算破壞規矩?”一個人道。
“你是想說上報這些資料的人破壞規矩,還是想說隱瞞了這些資料的人破壞規矩?”另一個人道。
“我覺得都破壞了規矩。”第三個人道。
“哼,規矩這東西,本來就是用來打破的,更何況這次的事情本身就超出了規矩所允許的范圍。”第四個人輕描淡寫。
“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正是因為我們一直遵守、維護的規矩,所以才維護了我們現在的局面,所有的大局,一旦破壞了,再想重建,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第三個人很鄭重。
“別討論規矩了,現在關鍵是,這件事已經成為一個不安因素,而且還有人想借這件事擠進來,你們到底怎么看,是瞞還是報?如果瞞,要怎么瞞?如果報,又該怎么報?至于規則的事,等這件事消聲匿跡了以后再說也不遲。”第五個是一個老者。
“不,我覺得規則比事件本身要重要,這件事雖然超出了規則本身的框架,但也是一個好事,我們就把這類情況的規則定一定,下次再有類似情況發生,也就有章可依了。”第三個人堅持己見。
“規則、規則,你們忘了你們制訂規則的初衷了嗎?現在許多情況都變化了,你們依然死守著規則,成為你們控制一切的手段,也成為暴利的來源,現在情況萬分危急,你們依然在講規則,那有這么多規則可講。”老頭有點暴怒。
“您老別激動,說到暴利,這里這么些人中,要論到吃相難看,可都比不過你家那位小女子啊!”第六個人陰陽怪氣。
老頭頓時啞口無言,拿起茶杯猛喝了一口,大口大品的喘粗氣。
“好了,都別耍嘴皮子了,現在事態緊急,刻不容緩,情況必須向有關部分反應,要化最大的力氣,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掉凱撒,至于其他的,等到凱撒事情穩定了,再重新商議。”第七個人昨了總結性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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