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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通靈萌妻 第1279章 被人跟蹤卻沒有察覺,竟然是……
“等一下,他的手機被人丟棄在了路邊,他是怎么聯系到你的?”
宮司嶼蹙眉,警惕的問道。
“里恩的舊居臥室內有一個保險箱,就在他的床頭,很隱蔽,里面槍械設備齊全,有一只加密過的衛星電話,他就是用那東西聯系我的。”
“帶我們去見他。”
宮司嶼倏然牽著靈詭站起身。
“可以,但是你們來時,確定沒人跟蹤?”里昂也站起了身,他手中的對講機傳出的嘈雜的英文報告聲,似乎是在說外面有可疑目標。
靈詭和宮司嶼相視一眼,皆驚,與人跟蹤?怎么可能!他們完全沒有察覺到。
那一瞬間,他們兩個齊齊驚駭了。
如果被跟蹤,必然是可以察覺到的,可是為什么?竟然沒有一點的……
宮司嶼和靈詭跟著里昂走到了教堂二樓的彩色玻璃窗旁。
宮司嶼接過了里昂遞來的一個紅外高倍望遠鏡。
“司,東南方那棵樹后面,那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從你們進來后一直到現在,他們始終都在。”
宮司嶼面色凝重,順著方向看了過去。
兩個一黑一白的身影,在樹后,一個蹲著似乎手里拿著相機,一個站著,當其中一個人露出半個頭的時候,宮司嶼冷漠臉,立刻將望遠鏡還給了里昂。
“詭兒,那兩個糟老頭子跟過來了。”
他松了口氣,心說到底是誰跟蹤,竟讓他們都無法察覺。
乍一看。
呵!靈詭的師父和他師父。
靈詭嘴角抽了抽,扶額,忙奔下樓,獨自從教堂中沖了出去,跑到了那棵樹后躲著的兩個老頭子面前。
而教堂內。
里昂一臉驚訝,“你們認識?”
“家里的老人一起跟來了……”宮司嶼頭疼的捏了捏眉心,“明明出門時他倆還在睡覺的。”
“所以,是你們自己的人?”
“嗯。”
靈詭就如同一個在風中狂奔的少女,“嗖”一下竄到了無天和鴻鈞的面前,雙手叉腰,慍怒問:“你們兩個!怎么在這里呢!不是讓你們在家等我們嗎?”
無天老祖抱臂斜倚在樹旁,陰沉沉的瞥了一眼靈詭,“老夫無聊,就出來了。”
鴻鈞老祖拿著他的寶貝單反,正在拍地上的螞蟻……
“這地兒老夫和老黑人生地不熟的,自然得跟著你倆,尋著你們的氣息就跟出來了,見你倆進了那小黑屋子,不過那小黑屋子里面的神像,老夫和你師父不喜歡,不想進去,就在這兒等你們。”鴻鈞老祖的話癆屬性就出現了,“話說你倆進去嘛呢?”
“不是跟你們說了嗎?白斐然和小云不見了,我們出來找人的。”
“那找到沒?”
“有點眉目了。”
靈詭話音剛落,一輛純黑色的12人坐面包車疾馳到了路邊,停在了靈詭的身側。
車門打開,宮司嶼坐在里面朝她招了招手,“上車。”
“嗯。”靈詭應了一聲,“師父,老祖宗,走吧!帶你去看新鮮玩意兒?”
一聽有好玩的,鴻鈞來了點興致,無天緊繃著臉,跟著靈詭一起上了車。
行車4個小時。
他們出了紐約城,行駛在盤山公路,最終拐入了一片荒蕪的森林中,
那是一棟依山建造的超大型別墅,極其隱蔽,外表是和森林一個色系的深綠色,占地公頃很大,有直升機停機坪,有操練場,有野戰練習區域,像一個秘密基地。
到處都隱藏著監控攝像頭,攝像頭會隨著人行動,跟著移動。
里昂邀請宮司嶼、靈詭、兩位老人下車后,就下令解散,讓所有部下去做自己的事。
然后帶著他們徑自進入了別墅中。
在別墅的地下三層,全封閉完全消毒的白色治療區域中,里昂走在最前,帶著宮司嶼和靈詭朝著白斐然所在的治療室走去,一邊走著,一邊道:“這里曾經是里恩設計的,為的是治療一些無法送入醫院的嚴重槍傷傷員,所以私人醫生和護士,以及醫療設施齊全,醫生都是退伍的軍醫,我們高價聘請駐扎在這,所以24小時都有人照看。”
他們進來前,已經全身消過毒,鞋子套了鞋套,帶著口罩,穿著無菌服。
里昂話音剛落,就見到身后的白胡子老頭一直在拿著相機不停的照。
“對不起,司,規矩,我們這不可以拍照,請讓這位老先生停止。”
“師父,別拍了,人家不讓拍。”
宮司嶼走至鴻鈞老祖身旁,沒收了他手中的單反,惹得鴻鈞慍怒,吹胡子瞪眼,“還我!”
“師父,等出去,三個單反鏡頭,你自己選,廣角、高倍都可以,我送你,但是相機我現在要先幫你保存,你昨兒個不是還嚷嚷要買鏡頭嗎?”
“是這樣不錯!那既然如此,老夫不拍也罷!”鴻鈞雙手背在身后,暫時妥協。
兩個老人在陌生的地方,異常的配合,也不倚老賣老給宮司嶼添麻煩。
宮司嶼當著里昂的面,將照片刪除了。
很快,他們一行人就見到了在獨立治療室中,安靜沉睡的白斐然。
他所在的是重癥室,病床周圍都是監測生命體征的儀器,但是有一部分已經被撤除,因為白斐然已經在慢慢恢復,一個五官深邃漂亮的藍眼女護士正在一旁24小時護理。
里昂打開了門,靈詭和宮司嶼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身后跟著兩個如今完全被人界迷住的老頭子。
學著兩個徒弟的樣子,他倆也放輕腳步,不吭聲了。
面色慘白,瘦的臉頰兩邊都輕微凹陷了,白斐然從脖子開始,到身上,纏滿了醫用紗布,他戴著氧氣面罩,鏡片碎裂的金絲框眼鏡放在一邊的病床柜子上,哪怕傷重睡著,依舊難掩他那一如既往的冷漠斯文的沉靜氣質。
“他昨天醒過一次,后來又昏睡了過去,司,不如等他醒了,我們……”
“也可以。”
里昂見白斐然睡得沉,不忍叫醒,可正當這時,話說一半。
病床上的男人似乎是聽到了他耳熟的名字或是聲音,驟然睜開了乍現冷銳寒芒的眼眸,嚇得一旁才替白斐然注射的護士差點扎錯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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