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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悍妻怎么破 第一千六百零八章 狠毒的關夫人(1)
想起這次的事清舒就滿心的不舒服,她與符景烯說道:“我就不明白了,畢氏到底是怎么想的?作的三個兒子夫妻失和有什么好處?她就不怕作得太過,將這個爵位給作沒了。”
臨安侯這個爵位是世襲罔替的,只要不是犯下大逆不道的罪過皇帝是不能奪爵的。不過要鬧出什么大丑聞皇帝可以換人,這種事高宗皇帝時發生過。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她若是會這般想,也不可能在侯府后宅興風作浪害了那么多條人命了。”
清舒面露驚駭之色:“許多條人命?是臨安侯的那些妾氏。”
“除了妾氏,還有孩子。臨安侯前后有八個妾氏,這些妾氏大半都有坐過胎,可后院卻沒一個庶出子女。”
清舒打了個冷顫:“這、這也太狠毒了。”
“所以,她給關振起下藥我覺得不算什么事。”符景烯說道:“也是孝和縣主背后靠山太硬讓她不敢有所動作,不然的話我相信她更愿意讓關振起做鰥夫。”
塞個妾沒啥意思,直接換個合心意的兒媳婦才能真正順心。
清舒這下是真被嚇死了,她道:“這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說?”
符景烯寬慰道:“放心,她沒這個膽的。要是她敢將孝和縣主毒死,臨安侯府必會遭遇滅頂之災。”
不說國公爺,只長公主一人就可要了整個侯府的人的命。
清舒心有余悸地說道:“當初說親的時候你若是將這事告訴我,我肯定不讓小瑜嫁給關振起。”
符景烯說道:“我當時只知道她不好相與,并不知道她這般狠毒。這些事我也是去年無意之中得知的。不過,她再喪心病狂也不敢拿三個兒子的性命來賭的。”
說到這里,符景烯道:“孝和性子這人看起來厲害,其實就是一只紙老虎。關夫人就是看透了這點這才上門求親的,只是她沒想到關振起會那般護著孝和縣主,并且孝和縣主這只紙老虎身后站著幾只真老虎。”
清舒一臉兇悍地看向他問道:“你說的那幾只真老虎是誰,我?”
看著她這神情,符景烯忙道:“我說的是鄔姑娘跟長公主。“
“哼,你當我不知道京城人都非議我跟易安是母老虎,只是她們不敢當著我們的面說罷了。”
母老虎又如何,只要過得舒心管她們說什么。
符景烯哈哈直笑,笑完后親了下清舒的臉頰道:“沒有沒有,在我心中你是天底下最溫柔賢惠的妻子,跟母老虎半點不搭邊。”
清舒哼了一聲道:“口不對心。”
符景烯趕緊轉移了話題:“以長公主的性子這次的事不可能善了。我猜測數年之內,孝和縣主不用再憂心婆媳關系了。”
“你又知道?”
“你若不相信可以等著看,這次畢氏肯定會受到重懲的。”
清舒自然相信,不過她另有擔心:“懲罰手段太重了關振起要怨上小瑜,肯定會影響夫妻關系。”
“關振起又不是無知小兒。做錯事就要受罰這點還能不知道。只要不是要了她的命,關振起就不會有異議。”
“你怎么知道,萬一他為畢氏求情呢?”
符景烯說道:“我之前與振起寫過一封信與他闡述了夫妻同心的重要性。所以,他不會為關夫人求情的,除非他想夫妻失和。”
最重要的是這次的事關振起也不可能半點怨言也沒有。而且這次敢下藥謀算他,若是不受到懲罰以后誰知道會不會做出更瘋狂的事來。
清舒問道:“你確定他會聽你的。”
符景烯笑著說道:“當然了。他在事發以后就送信回來與縣主交代這事,就說明他將我的話聽進去了。”
“你不是答應不與他說歐陽姣的事?”
符景烯放開她,說道:“一個歐陽姣還不值當我特意寫信與他說。我只是與他說過夫妻之間要坦誠。犯錯不要緊但千萬不能瞞著,越瞞越不能對方的信任。”
“這樣啊!我還奇怪關振起什么時候想事這般周全了,原來是你的原因。景烯,多虧了你的提醒。若不然他要隱瞞不說,等小瑜回了常州知道此事肯定會跟他翻臉的。”
符景烯嗯了一聲道:“所以說夫妻之間坦誠很重要,你以后有事可不能瞞著我啊!”
清舒失笑:“我就是有事也瞞不了你。反倒是你心思跟海一樣深,怕是賣了我還蒙在鼓里。”
“放心,賣了我自己也不會賣了你。”
這日晚飯,餐桌上又新增了魚翅螃蟹羹跟拔絲山藥這兩道新菜。符景烯吃了一口就問道:“清舒,這兩道菜你從哪學的?”
清舒做的菜,他一吃就知道。
清舒笑著說道:“今早在公主府吃了這兩道菜,我覺得味道不錯就跟許師傅請教了下。這回是頭次做沒許師傅做的好吃,你將就著吃吧!”
因為清舒是長公主府看重的人,所以許師傅對清舒很客氣,只要她想學就會認真的教半點不藏私。
主要是清舒學會了也不會跟他搶飯碗。
“你每天那么多事,這做菜的事還是交給阿蠻。”
他是寧愿吃差一點也不希望清舒勞累。
清舒笑了下,說道:“碰到新菜式,忍不住。”
對她來說做東西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若不是太忙沒什么時間,家里的一日三餐她都想包了。
對此符景烯很是無奈。練字下廚辦女學都是清舒喜歡的,愛好太多導致夫妻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都很少。
想到這里,符景烯說道:“過兩日我休沐,到時候我們一家四口踏青。”
清舒原本想拒絕,可看著他期盼的眼神最終還是點了頭。
吃過晚飯,兩人在去花園散步的時候清舒說道:“小瑜這次回常州,會在那兒辦青山女學的分院。”
“咦,就她那懶散的性子會辦女學?”
“她已經答應了。”
看著她眉開眼笑的,符景烯說道:“哪怕她辦了這個女學,也只是幫助幾十個孩子杯水車薪。”
清舒說道:“一年招收四十個,十年就是四百個。這些學生以后再幫助其他的女子,將來這個范圍就會越來越大。”
符景烯不得不給她潑冷水了:“這世上像你這般無私幫人的畢竟是極少數,很多人還是只顧自己的。”
清舒笑了下道:“我也沒指望所有的學生都會幫其他人,但只要有一部分學生愿意伸出援助之手,我就覺得有意義。”
像侯佳,她現在就開始幫助青山女學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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