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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帶錦鯉穿六零 第四百零四章 情真?戲好?
葉子嘆氣輕聲說道:“何哥,你不會死的,我不允許你死!”
“我知道你會演戲,葉子,”何姓男人嗤笑道:“不過已經撕破了臉,又何必再來跟我裝情深?”
葉子又上前兩步,在男人面前蹲下來,伸手想摸他的臉,“何哥,我對你的感情全部發自肺腑,我們都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呵呵……身不由己的確是個不錯的理由,可是理由用的次數多了,就變成了不值錢的借口!”男人伸手擋住葉子伸過來的手。
葉子顫抖地收回了手,說話都帶著鼻音,“何哥,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把東西給陳哥,我們兩個人就遠走高飛好不好?”
“遠走高飛?我為你背叛信仰理想那一刻開始,就想過這個問題!”男人表情慘淡,“現在一切都太晚了……”
葉子緊緊抓住他的手,情緒激動地說道:
“不,不!何哥,一切都還來得及,這單任務完成,我就徹底自由了,我們想去哪里都行!”
男人手往回抽了幾下,并沒有成功把手抽回,“怪不得你為你賣了那么多年命,卻一直不受重視。”
葉子臉上淌得嘩啦啦的淚水瞬間有點卡殼,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再努力賣命,也都不會有好前途的,知道為什么嗎?”男人嘲諷地笑道:“你眼力勁兒太差!”
葉子一臉懵逼,“何,何哥……”
“你也不用覺得委屈,”男人狠狠喘了口氣,“你憑什么就能認為,我會接納背叛過我還要取我性命的女人?”
葉子的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撲簌滾落四濺,“何哥,我知道你恨我,說到底的確是我對不住你……”
“恨你?怎么會?”男人轉頭看了看天,言語落寞,
“我走到這一步,只能怪自己太蠢太癡,一頭扎進感情,就回不了頭!”
葉子聽到這話,拽著男人的袖子,更是泣不成聲。
兩人剪不斷理還亂的對手戲,讓看戲的盡歡都覺得咂舌。
相愛相殺、恩怨情仇的梗,簡直比電視劇電影中還更勝一籌。
這兩人到底是情真?還是單純戲好?還真說不清楚。
不過當成看戲地話,還真挺過癮。
不光是盡歡看得津津有味,連那個面帶兇相的刀疤陳,也在頗有興味地在看好戲,完了還不忘點評。
“我說你們兩的苦情戲就是再感人,演到現在也差多行了!”他嘖嘖了兩聲,“葉子,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和任務!”
葉子轉過身子來,冷冷地說道:“陳哥,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說風涼話!任務我放在心上,一直沒忘記,不過我剛才說要跟何哥遠走高飛的話,也是認真的!”
“姓何的雖然蠢,但她的話說的沒錯,你的確沒有眼力勁兒,”刀疤陳沒好氣地說道:“只要拿到東西完成任務,別說是你想遠走高飛,就是你立馬跟他殉情,我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葉子胸口起伏的厲害,用力地抓著胸前的翡翠吊墜,手指的關節都有些發白,“你——”
“你們倆之間的恩怨,我并沒有插手的興趣,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批東西的下落!
你想想你的父母親人,他們的性命安危可都在于你的選擇。”刀疤男冷冷地說道。
其實他早就受夠了葉子這個腦子拎不清的女人。
要不是她沉迷于這些勞什子的情情愛愛,哪里會讓姓何的鉆了空子,搞成現在這個被動的局面?
葉子死死地咬著下唇,她明白刀疤陳的警告的意思。
能完成任務當然皆大歡喜,一切問題都會隨之迎刃而解。
可現在問題的關鍵在于,她根本沒有撬出東西下落的本事。
信任一旦被打破,想要修復真的很難。
何姓男人的臉色越來越差,嘴唇的血色褪去,變得白中帶青,呼吸也變得弱了許多。
“何,何哥,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葉子輕拍著他的臉,“你醒醒,醒醒啊!”
何姓男人的臉,被她一拍就偏向了另一邊。
葉子顫抖著手指,放到他的人中處試探,微弱到近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氣息,讓她心驚不已。
刀疤男人看事情不對,也趕緊跑過去查看。
他是真的想把姓何的弄死,但絕不是現在。
要是姓何的現在死了,找到東西的最后的意一絲希望都會幻滅。
他只有找到東西,才能保住平安。
當他的手指也觸到鼻息,眼看就快沒氣兒,他果斷地掐住了人中,想喚醒陷入昏迷中的人。
趁著刀疤陳和葉子的緊張混亂,沈云旗和小孫但同時摸到他們的后面。
正準備制服三人的時候,何姓男子原本垂在地上的手突然發難,摸了刀疤陳腰帶上面的匕首,狠狠捅到他的肚子上。
“姓何的,”刀疤陳捂住傷口喊道:“你特么敢陰老子……”
話還沒說完,就被沈云旗制住了身體不得動彈。
他奮力掙扎卻被死死鉗制,還被沈云旗一腳踢到膝窩,跪在了地上。
“誰特么敢踢你陳爺我?信不信老子要了你的狗命!姓何的,我還是低估你了,居然還埋伏人手抓我們!”
小孫也擰住小葉的雙臂反剪,很利索用藤蔓的樹皮,把小葉的手捆起來,接著很快清點了她手上的武器。
“為什么?何哥!”小葉清淚兩行哀婉地看著地上的男人,“你就這么恨我嗎?恨不得跟我同歸于盡了嗎?”
何姓男人沒說話,他現在也是懵逼狀態。
他都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哪有精力和人脈,提前去計劃部署埋伏。
沈云旗和小孫的衣服和動作,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整個少年和青年時期,他的信仰和理想,都是關于他們身上的那身綠衣服。
正因為是曾經的信仰和理想,他才不想以最難堪的方式,結束他滑稽的一生。
他撿起地上的匕首,毫不猶豫就沖著向頸子而去。
一顆松塔旋轉著飛過來,狠狠打在他的手腕上,匕首應聲落地。
“舅舅,快!”盡歡在松樹上喊道:“那個人想畏罪自殺!”
何姓男人流血過多,剛捅刀疤陳那一刀,已經耗盡了他最后的力氣,不然也不會選擇抹脖子這樣省力氣的自殺方式。
沈云旗利索地把他的手反剪捆住,本來就氣若游絲的男人,僅剩的那點人氣現在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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