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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有喜:四爺,寵上天! 第1657章 想聽你怎么說
他合上冊子,抬腳就往外走。
蘇培盛偷么么看了一眼,就跟上了。
不一會兒,四爺負手站在養心殿的臺階上。
他抬頭,透過紅墻宮瓦,朝永壽宮方向看去。
見狀,蘇培盛立馬醒目地道:“皇上,是否備輦?”
可他這般貼心的提問,卻遭到了四爺一記冷眼。
四爺瞪了蘇培盛一眼后,就下了臺階。
永壽宮離他的養心殿統共就一墻之隔,出門沒幾步右拐,就是永壽宮了,還乘什么輦。
面對四爺的橫眉怒目,蘇培盛只好低著頭,挽著拂塵跟上。
也是,就這幾步路,乘輦比走路還慢些。
看來皇上受了溫千墨刺激,恨不得立馬殺到永壽宮啊。
片刻后,四爺就到了永壽宮。
緊隨其后的蘇培盛立馬唱了報:“皇上到!”
院子里的奴才,就立馬出來行禮了。
沒過一會,若音從堂間出來,盈盈福身行禮:“皇上萬福金安。”
四爺淡淡的“嗯”了一聲,還扶了若音一把。
扶起之后,還不松開若音的手,就拉著她一起進屋了。
若音不明所以地看向蘇培盛,想獲得一點提示。
可蘇培盛瞧著皇上拉著皇后小手,簡直不要太美好,只顧著瞇瞇笑,沒顧上和若音打暗號了。
于是,若音就這么被四爺拉到了里間。
進屋后,他還拉著她一起在屋里的太師椅坐下了。
若音圈著男子的脖子,不知道他賣的什么關子。
自打他失憶后,他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反常了。
忽冷忽熱的,將她越推越遠。
若音沒說話,只是靜靜地坐著,等著他開口。
可男人只圈著她的腰,什么話都沒說。
隔了一會,他才淡淡道:“今兒下午,朕召那些科舉的進士到養心殿問話,有個從蘇州來的曹洛蕓,朕問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怎么來參加武科科舉,她說是朕讓她來試試的。”
說到這,他微微頓了頓,良久后,他才道:“可是,朕都不記得了。”
即便他的語氣淡漠,可若音還是聽出了一絲惋惜。
是惋惜不記得曹洛蕓那么好看的女子了嗎?還是別的?
“臣妾當時也在,皇上若是想知道,臣妾可以告訴你的。”若音道。
“不用了,蘇培盛都同朕講過了。”男人挺直了背,坐得直直的,“還有個從蘇州來的,叫溫千墨,連中三元的文武雙科狀元,倒是幾十年難得一遇。”
說話時,他一直是看著若音的。
若音雖沒有與他直視,卻能夠從余光感受到犀利的寒意和探究。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他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溫千墨的。
于是,若音倒是大大方方地道:“他啊,去年咱們南巡的時候,就有過這么一號人,那時倒是沒想到,他居然能取得這么好的成績。”
即使她早就知道此時,也裝作此刻才知曉。
不過,她說的倒是真的,溫千墨的科舉成績,確實讓她感到很意外。
“你認識他?”
“當然認識,不止臣妾認識,您也認識,怎么,蘇培盛沒跟您說嗎?”蘇培盛身為貼身大太監,曹洛蕓都跟他說了,溫千墨就更加吧?
“朕想聽你怎么說。”男人倒是沒否認蘇培盛說過一事。
若音聽他話里的意思,似乎蘇培盛說過。
那么,她只好如實說了。
否則要是和蘇培盛的話對不上來,那可不行。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誤會一場,當時南巡,臣妾和您都喬裝打扮,那溫千墨以為臣妾是您的普通丫鬟,鬧了些誤會。不過,最后他被您霸氣地比下去后,臣妾就再沒見過他了。”
聽到這話,四爺倒是覺得和蘇培盛說的差不了多少。
他半瞇著眸子,看著女人的眼睛,“這次他考取了功名,在數萬考生中脫穎而出,你怎么看?”
“能在數萬人中取得最好的成績,想來他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和汗水,如今他考上文武狀元,臣妾覺得他是天道酬勤,勞有所報。”
“這么說,你為此感到高興?”
簡簡單單的一句問話,卻透著危險的氣息。
“臣妾當然高興了。”若音毫不猶豫的回答。
同時,她圈禁了男人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臣妾為皇上感到高興。”
四爺:“何出此言?”
“正如皇上所說,連中三元的文武狀元,幾十年難得一遇,那這個溫千墨,肯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大清多有幾個這樣的人才,這盛世才會更加昌盛,這江山,才會越來越好。”
若音笑得溫柔,“所以,臣妾當然替皇上感到高興呀。”
大概是她的話說得太過中聽,男人低低一笑,將懷里的她摟得更緊了。
他低低地道:“皇后考慮得長遠,當真是朕的賢后。”
“......”若音笑笑,在他懷里撒嬌似得靠著,“皇上光會跟臣妾說溫千墨,怎么不多說說那曹洛蕓,臣妾可是聽說了,今年武科進士里,有個女進士,還是個冰山大美人呢,把京城那些公子哥的魂都勾走了。”
她的一言一行,都透著酸溜溜的味道。
其實吧,她也就那么一說。
早在蘇州的時候,她就知道曹洛蕓是個好的。
只是故意轉移話題,想結束溫千墨這一茬,化被動為主動。
四爺:“京城里的事情,朕哪知道。況且,她對朕來說,和男進士沒有區別。即便她是個男的,只要考出成績來,朕也會給她封官。”
就像他失憶前同她說,除了她之外,別的女人在他眼里只是女的而已。
他的話,是那么深沉,那么的真切。
可是,那時若音會信。
現在,她信他個鬼哦!
不過,即便她不信,但她也沒再多說什么。
見她沒說話,男人又道:“明日,朕會在乾清宮設科舉慶功宴,你若是好奇,去看了就會知曉。”
“后宮妃嬪不得參與朝政,臣妾才不去呢,免得又有人彈劾臣妾了。”
“只是慶功宴,不涉及朝政,況且,朕準你去的,誰敢多嘴!嗯?”男人直接橫抱著她,抬腳至床邊。
“......”她能說是她自個不想去,故意拿有人彈劾作為擋箭牌么。
因為,她從他的眼里,看到了陰險和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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