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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有喜:四爺,寵上天! 第1107章 往后沒有朕的允許,不許你離開
最后,還駐足在令男人為之瘋狂的地方。
此刻,若音早就如同一灘爛泥,由著他隨意擺弄。
燭光下,那雙秋波泛著誘人的漣漪,正癡癡地看著他,滿是難耐的迷離、無辜、羞澀、像是婉轉地邀請著什么。
男人抬起頭來,輕笑一聲,“怎么了,不舒服?”
這個男人!故意在這逗弄她,卻不給她.
能舒服才怪了。
若音偏過頭,不去看他,也不回答。
只狠狠地咬著唇,有些倔強。
偏偏男人不由她。
四爺微微附身,懲罰似得一口咬上她扭過去的雪頸。
他素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
這一口下去,若音吃疼的“嚶”了一聲。
同時,那雪白的脖頸上,留下手指般大小殷紅的痕跡。
接著,她的下巴被他扣住。
下一刻,那張涼薄的唇,再次吻上她的唇。
頓時,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竄入她的檀口。
本就被他調得無力的她,根本來不及與他過招,大腦就開始缺氧,頭暈目眩的。
四爺的唇微涼。
可他親吻的動作,卻熱烈而霸道,迫使她與他舞動。
直到她的唇部沒了知覺,他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她,大掌也老實起來。
突然間解脫的若音,除了喘不過起來,居然有些該死的想要。
畢竟,她也是個正常女人。
還是個被開發過的正常女人。
女人們擁有的生理構造,她都有。
加之被四爺這種久經沙場的男人一陣挑撥,早就不行不行的。
腦海里最原始的神經,已經吞噬了她的思維。
“嗯”只一個音,卻透著噬骨的媚,像是欲求不滿的撒嬌。
而她的身子,也不適地扭了扭。
可聲音才從嗓子里發出,她便羞得滿臉緋紅。
這該死的生理構造,真是夠羞人的。
“嗯?”低沉而磁性的男聲,因為隱忍著什么,透著性感的黯啞。
明明只是一個音,卻讓若音身子一軟。
她攢緊著錦被,廢了好大勁,才沒讓自己失態到主動撲倒四爺。
不過,男人似乎有意要摧殘她的意識,開始下一輪地調著她。
只見古色古香的里間,鋪著胭脂紅錦被的雕花大床上。
一對俊男美女完全貼在一起,男人身軀健碩,女人身材曼妙,他們恨不得將對方揉進骨子里。
在這寒冷的初冬,明明還沒開始,她們的身上,卻滲出細微薄汗。
燭光下,彼此都泛著暗昧得令人面紅耳赤的精光。
仿佛有一波波紅色的小心心,在她們之間溢出,開出甜膩地花來。
女人死死攢著帛枕,皓齒死咬著紅唇,在下嘴唇留下一排齒痕。
甚至,有絲絲血跡從唇里滲出。
男人則光著膀子,在女人身上肆意妄為,但就是不逾越最后的底線。
而他的額角,已然滲出豆大的汗珠,幾根青筋正突突地跳著。
他雙手握拳,撐在錦被上,寬厚的手背青筋暴起。
瞧著他極力抑制的樣子,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神秘深邃的墨瞳,早就被面前的女人勾得猩紅。
這是一場誰先開口“要”的較量。
若音知道,這個壞男人在懲罰她昨兒偷偷溜走。
所以,今兒就用這種法子來折磨她。
偏偏她是個臉皮薄的,沒四爺那么腹黑。
她全程都是無力地躺著,盡量不去激他。
可他卻腹黑到開辟她敏銳的每一處地方。
弄得她就像是做了劇烈運動后,虛脫到無力的樣子,誘人得很。
“皇后,朕不過是親你,你怎么像是經歷過百般摧殘的樣子?”邪壞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充斥著她神經虛弱的耳膜。
太壞了!
若音欲哭無淚。
四爺這么壞,必須得盤他!
她抬起腿,盤在他的后腰上輕輕磨挲著。
頓時,男人長眉緊蹙,眼里朦朧一片,噙著滿滿的薄霧。
有一道猩紅的火焰,在墨瞳里燃燒。
但很快,他就把她使壞的腿扛到肩上,調著她。
“嗚嗚”喵咪似得嗚咽聲,從那極力克制的紅唇里溢出。
若音只覺得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忍不住撲倒他的。
此時的她,仿佛只要輕輕一碰,末梢神經就會完全潰敗。
果然,在男人嫻熟的挑撥下,她終于忍不住道:“皇上臣妾要”
“要什么?”
“皇上”
四爺痞壞地笑了笑,知道她面子薄,能開口已屬不易。
便附身在她耳旁黯啞的蠱惑,“叫朕的名字。”
“禛要你”嗚嗚,她還是嫩了點,技術沒他熟練,斗不過他的。
還是繳械投降為好,免得惹惱了她,吃虧的還是她。
語音剛落,本就不好受的四爺,便如了她了愿,疼她到底。
頓時,床幔內響起一聲媚惑到極致的女音。
那聲音悠揚婉轉,似水如歌。
就像是最動聽的樂章,差點沒唱斷男人的魂。
然而,若音發現她還是太天真了,這才只是開始!
因為,每當她頭昏腦漲,身體有一種失重感,靈魂快要出竅時,男人就邪邪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了。
性感的薄唇,更是勾起一抹邪壞的上揚。
急得若音又是“嗚嗚”啜泣。
又是欲求不滿的“哼哼唧唧”。
偏偏他還親著她的耳垂,磁性地道:“哭什么,你不愉悅嗎?”
愉悅個屁啊,不帶這樣玩的。
給個痛快行不行啊。
要死了啦。
“皇上別這樣成嘛求您了”
“別哪樣?”
“哎呀”
見女人不好意思開口,四爺再次壓著她。
只是嘴里卻逼問著她。
仿佛只要她不好好回答,就夠她受的。
“下次可還讓太監報時?”
“不不不不了”
“還敢偷偷溜走?”
“好禛,我再也不敢了”若音慫萌慫萌地搖頭,含糊得話都說不齊了。
語音剛落,男人總算是發了狠,給了個痛快。
并霸道地道:“往后沒有朕的允許,不許你離開。”
他的聲音霸道而倨傲,透著帝王特有的不可一世。
仿佛不只是在說昨天與今天。
而是包括著以后和將來。
甚至,永遠
見女人沒回答,他又逼問了一句“聽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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