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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有喜:四爺,寵上天! 第433章 她家的奴才是死絕了嗎
“走?”若音聽出他話里的不對勁。
不是說要去找人的嗎,怎么像是離別呢?
“日不落帝國有點事,要回去處理。”
“哦,那祝你一切順利,若是我在大清看到了和你一樣的混血,幫你留意一下。”若音官方而客氣地說。
“你就不問問我,還會不會再來?”威廉痞氣地插腰,濃眉不耐煩地蹙起。
邊上的丫鬟,哦......不對,應該是女仆,繼續幫他整理著衣服。
“你弟弟不是沒找到嗎,就肯定還會來的呀。”若音背對著,理所當然地回。
面對太過理智的若音,威廉淡淡“嗯”了一聲,就不想說話了。
深邃而狹長的藍色眸子瞇了瞇,望著女人的背影。
似乎在她身上,永遠都看不到不舍和別的情緒。
就算他衣衫半截,站在她面前,她也沒有一絲嬌羞。
而是第一時間背過身子。
一直以來,有的只是朋友之間的交流。
甚至連朋友都稱不上,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吧。
這讓向來閱女無數的他,頭一回感到挫敗,懷疑自個的魅力。
良久,若音沒聽見他說話,道了句“我回屋了”,就轉身離開。
當天中午,若音在酒樓吃飯時,威廉已經離開了。
于是,她便一個人在這縣上吃吃喝喝逛逛,希望開船的那天早點到來。
至于報官,是肯定不會報官的。
她身上很多代表身份的物件,被河水沖走了。
貿然去報官的話,人家不一定會信她是四福晉。
說不定還得把她抓起來,說她冒充。
再者就是,她也不確定這個地方的小縣令,是不是好的。
甚至,她連那個巡撫,都不確定是不是好的。
她唯一信得過的,只有四爺,或者皇家的人。
一天后,另一頭的孟府,好生熱鬧。
今兒個,恰巧是孟石原的壽辰。
身為開封知府的他,自是要大辦宴席的。
況且家里還來了個貴人,他生怕別人不曉得似得,老早就把帖子送到了同僚、旁支親戚那兒。
今兒個,天一亮,府上的賓客就慕名而來,差點把門檻兒都踩破。
至于是慕孟石原的名兒。
還是慕四爺的名兒。
那就不得而知了。
四爺是個勤懇的,就算受了傷,還在看書。
時不時發現可取之處,就握著狼毫筆寫字,做標記。
蘇培盛瞧著四爺用裹著紗布的手,在那兒寫字,當真急出了眼淚。
而且四爺每寫一筆,那長眉就一直蹙著,沒松開過。
一看就知道,手掌心疼著呢。
他急得在原地走了兩步后,“噗通”跪在四爺面前,勸道:“主子爺,您這都寫了一個時辰了,咱還是歇歇吧,不然牽動了傷口,這可如何是好,太醫那是千叮嚀,萬囑咐,要您要多靜心......”
“閉嘴。”四爺沉聲呵斥著,手里的筆就一刻沒停過,“皇阿瑪讓我寫份治理河水的條陳,我就必須得寫,受傷不是懶惰的借口,若是因為一時受傷,就消極怠工,那爺的手,才是真的廢了。”
“爺......說的是!”蘇培盛顫抖著聲音,將滿肚子的話,又咽下去了。
唉,身在皇家,一刻都不得松懈啊。
否則那上有大的,下有小的。
七個八個的皇子,就都要趕上四爺了。
“對了,福晉那兒,有消息沒。”一直沒抬頭的四爺,終是抬起頭問。
這段日子,蘇培盛別的不怕,就怕聽見四爺問這句話。
福晉一天沒找到,四爺的脾氣就一天比一天大。
若是答的不好,少不了一頓臭罵,外加被踹。
他顫顫巍巍地回:“陳彪說是說重點鎖定了幾個縣,那些山疙瘩里路不好走,還得坐船。聽說有幾個縣,那船三天才開一班。”
“然后呢。”四爺的濃眉,不耐煩地蹙起。
“爺請放心吧,事關福晉,就是條件不充足,陳侍衛也不敢怠慢,他索性找了個船夫,專門載著他在各個縣中來回,聽聞昨兒還翻了船,差點丟了性命。”
一般情況下,若是浪大,小船都不敢開的。
可四爺找尋福晉的心情急切,他們做奴才的,就是冒著生命風險,也得盡快找到啊。
“怎會這樣?”四爺濃眉一挑。
“這不正直雷雨時期么,河流湍急,幾個大浪打下來,連人帶船沉到了河底,腰上掛兩個腰舟都不好使,聽說跟過去的一個小侍衛,沉到河底,就沒上來過,最后還是在河流底下打撈上來的,人已經沒了。”
所謂的腰舟,就是木頭做的葫蘆,相當于救生圈了。
也可以裝載衣服和干糧。
四爺聽說陳彪辦事途中,差點丟了性命。
還有個侍衛為此沒了性命,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他知道奴才都是真心在辦事,這才沒有發太大的火。
“帶點銀子,送到侍衛家里。”他揉了揉眉心,又沉聲囑咐道:“你叫人給陳彪帶話,若是找到了福晉,莫要坐小船,等班船開了才回來,不急這一天兩天。”
反正人只要找到了,他就放心。
“嗻!”蘇培盛松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小德子進屋道:“主子爺,孟大小姐求見,說是有事。”
聞言,蘇培盛看向四爺,這事兒,他可做不了主。
只見四爺又低頭寫字了,一對濃眉不耐煩的上揚著。
“不見。”他頭都沒抬一下。
要說他剛開始,還不曉得孟家的意思。
可自打孟石原想讓孟雅靜貼身伺候他時,他就明白了。
況且那孟雅靜時不時打著傳話,送膳食的幌子,往他客房走動,實在不妥。
“可奴才瞧著她很著急的樣子,說不定有事呢。”小德子一早就看見孟府熱鬧了。
這萬一耽誤了正事,可就不好啊。
“她家的奴才是死絕了嗎,帶個話的事兒,也要親自跑一趟。”四爺淡淡地說著毒舌的話。
小德子愣在原地,不敢做聲。
他不曉得孟家的意思。
還以為孟家看中四爺這個貴人,怕奴才怠慢了。
所以事事都要親傳。
就是膳食,都是大小姐親自送一趟。
蘇培盛則起身,把小德子拉了出去,又去請孟雅靜進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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