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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姬的墮落 第351章 圣女選拔
青衣教的構成其實很簡單。
一共四個階層:
最上面是正副教主,
然后再往下是左右護法,
之后是34個堂主,
最下面是普通教眾。
曾經有一個獨立于體系之外的職位“大祭司”,不過也只是出現過一任,現在已經空缺百年了。
34個堂主分掌34個堂口,分布在34個省級行政區,
另外左右護法也各自執掌一個堂,分別是左護法的馱法堂和右護法的遮堂。
馱法堂沒有固定堂口、成員不明,據說混雜在其余35個堂口當中,擁有審判教眾的權力。
遮堂則負責海外事務。這個堂以前是叫做洪堂的,后來因為右護法整了一個筆名,就改成遮堂了。
正副教主行蹤不明的百年間,左右護法便是青衣教的最高領導人。
所以每次有重要會議,都是由左護法岑千山牽頭,至于右護法荀夜……盡管岑千山抱怨過很多次,但他都以自己是“節能主義者”給推了,甚至到后來開會都讓自己兒子荀亦超來代替。
這讓荀亦超感覺壓力很大。畢竟一桌子坐的都是老前輩,就他一個萌新。尤其是荷花堂堂主二狗子還總是欺負他,其原因大約是自己小時候一直喊她姐姐,長大后知道了她真實年齡下意識地說了一句“那你豈不是比我外婆年紀還大”。
這女人太暴力了,每次開會荀亦超都在盼著快點結束。
等結束了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去結賬然后開溜。沒辦法,一桌子的前輩,只能由他來買單。
他其實很懷疑岑千山當初答應由他來頂替他爸開會并且每次都會叫上他就是圖這個,甚至有好幾次都讓他去找飯店。
他心想開會為啥一定要在飯店,但是沒法說出口,一桌子的人他誰也惹不起。
“憂郁啊”回家的路上,荀亦超不禁感慨了一句。這三個字最近出現的頻率特別高,都快成為他的口頭禪了。
“少堂主,你回來啦。”門口的保安看到他的車,主動打了招呼。
“嗯,我進去了。”荀亦超點了一下頭,繼續往里開車。
遮堂雖然負責海外事物,但是在國內也是有堂口的,就是他現在所在的這個夜都小區了。
小區里住的全都是青衣教的教眾和家屬,這其中真正覺醒僵尸血脈的其實也就幾十人,剩下的都是普通人。日子過得其樂融融,不主動說的話,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這里居然是青衣教的駐地之一。
荀亦超開車來到自家樓下,他們家住在頂樓,是兩層打通的躍層公寓。
坐電梯來到家門口,還沒進門他就看到了大門上方的牌匾,上書兩個鎏金大字:遮堂。
雖然字體很大氣,裱得也很上檔次,但這兩個字他每次看到都會忍不住從心里吐槽:比起蔗糖,我其實更喜歡紅糖。
不得不吐槽青衣教這群僵尸的起名品味,也許是他們的腦子都僵化了的緣故,一個個起的名字都稀奇古怪。
比方說牛師傅的堂口就叫牛皮堂、狗子的堂口就叫駕心堂,另外還有京城的那位堂主曾經做過太子妃,所以堂口叫太妃堂,四川那邊有個堂主很懶干脆用自己的名字當堂口名,他姓譚名談。
最扯淡的是福建那邊的堂口因為堂主是一對雙胞胎姐弟,而且都姓白,所以叫白two堂。
“唉,不行,想著想著肚子就餓了。”荀亦超開門進去,感應燈自動亮起。
他的視力其實并不需要開燈,但是有燈光的話會讓他感覺溫暖一些,畢竟整個家里除了他以外就沒別人了。
他父親假死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他的母親因為拒絕變成僵尸,所以在活了106歲之后壽終正寢了。
基本上這個家里現在就只有他一個人,每天都是自己一個人買菜、一個人做飯、一個人吃,吃飯的時候開手機上B站看看有沒有自己關注的UP更新了。
不過也不知是不是詛咒,但凡被他關注的UP主,即便以前高產似母豬,在被他關注之后大多都會變成鴿子。比方說……青衣酵母菌。
當然,教主他是不敢去編排的,只能偶爾當當吹根黨,到評論區去吹吹根。
“唉,這群鴿子今天又沒更新。”他一邊說著一邊撩了一筷子泡面吸進嘴里,正嚼著呢,忽然一個視頻通話跳了出來。
荀亦超本來是打算關掉B站APP的,結果點下去剛好碰到接聽鍵,就把視頻接起來了。
屏幕上跳出來一張臉,荀亦超看了“噗”地一下就把嘴里的面給噴出來了,兩只鼻孔里也鉆出了好幾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小學墻壁上掛著的馬克思恩格斯。
這不能怪他,實在是這張臉沖擊性太強了。那嫣紅的兩頰、那濃郁的眼影、那錯落有致的胡茬……如果非要找個人來類比一下的話,那大概就只有如花了。
“少堂主。”對方開口了,聲音也是低沉似李逵。
“等下等下……”荀亦超連忙抽了幾張紙巾給自己擦了擦,“有什么事你說,我聽著呢。”
“好的,少堂主,我來這里是問一下今年咱們堂口圣女選拔賽打算派誰參加。”
“圣女選拔賽?”荀亦超一愣,“哦,又到了這個時候。”
青衣教其實是沒有圣女這個位置的,因為教主不死不滅,根本不需要繼承人。不過教眾們覺著魔教要是沒有一個圣女總有點不符合設定,所以就自發地舉辦起了圣女選拔賽。
起初也就是幾個堂口自娛自樂,選出來的圣女也就是獲得幾張面膜之類的獎品。
但是后來隨著越來越多的成員加入進來,這個圣女選拔賽已經逐漸發展成為教中每年一度的慶典了。
比賽流程越來越正規,每個堂口都會有參選人員限制。他們遮堂因為不是很熱衷,所以每年都只是派出最低限度的一人參賽。
“說起來,今年好像真沒什么人參賽呢。”荀亦超想了想,他們堂口女成員本來就少,又長期在海外出差,今年好像根本就沒有人報名參賽。
實在不行,就找樓下六嬸參賽吧,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重在參與嘛。
荀亦超正這么想著,就聽視頻里那個“如花”道:“少堂主,要是沒人參賽的話,你看我成不成?”
“噗——”荀亦超又噴了一口,“啥?你說啥?”
“我——”他拍拍堅實的胸口,“我想參加圣女選拔賽。”
“可、可你是個男的啊,這圣女……”
“少堂主,這都什么年代了,LGBT人群也需要得到尊重和認可,我覺得我就是個女人,所以讓我參加吧。”視頻那頭的“如花”很是認真。
荀亦超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了,最終他選擇放棄:“行吧行吧,你要去報名就去報名,反正咱們堂口也就你一個人參加。”
“好嘞,多謝少堂主。”
關掉視頻,荀亦超不由得想象起今年的圣女選拔賽會變成什么樣子……感覺很恐怖啊。但愿到時候大家不要覺得他們遮堂都是變態就好了。
“憂郁啊……不行,我得找點美女照片洗洗眼睛。”
他打開微博,隨便在熱搜上找了找,就點進去看到了西門情唱歌的視頻:“教主好美,教主的盛世美顏果然天下第一,啊我死了”
在重壓之下,他每天就指著教主的顏來舒緩壓力了。
不過在聽到那句“我遇見誰又會有怎樣的對白”之時,荀亦超忽然感覺整個心空落落的。
“我什么時候也能遇見自己的那個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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