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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九尾落 第七百六十九章 墨染身死
墨染的步伐走的很急,看的出來,他亦沒有表面上那么輕松。
柳其的絕月湮華有多強?他說不清楚,但是硬抗之下,軀體卻也受了很重的傷。雖然他掌握了禁忌法則,但其實也是得益于主人圣者擎道的幫助,實則他的真實實力根本就沒有那么厲害。
絕月湮華可是上五宮勢力之一,柳家的禁咒絕學,威力十分恐怖。他能夠抗下來已是萬幸,全身上下早已疼痛難忍,只想迅速結束這場廝殺。
盡管如此,但他臉上卻也沒有絲毫的破綻,看上去,連呼吸都不曾紊亂。瞳孔當中閃過一絲寒意,看著一行五人,手里的長矛一翻,直接向著眾人刺去。
如果不能帶他們回諸剎歸圣界,那就必須將其誅殺,這是圣者擎道對他下達的命令。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雖然實力不俗,但在圣者擎道面前,也只是一只奴仆罷了。若是這一件小事沒辦好,惹惱了主人事小,但要是鬧得不悅,放棄對他的培養,那就有些得不償失。
長矛襲過,這一次他沒有動用任何的招式,面對狼狽不堪的五人,他已然不屑于動用招式。
殺戮,很多時候就是那么簡單,刀刃挑起,劃過肌膚,便能將其性命收割。尤其是到了他這個層次的強者,每一個動作之間,都孕育著強大的力量,每一次出手,都是必殺的攻擊。
以魏玖一行五人的狀態,這一擊,誰都擋不住。
絕境襲來,幾人的心頭均是籠罩著一層陰霾,難道今日,真的要喪命于此嗎?他們不甘心。以他們的資質,只要成長起來,這墨染又怎么可能奈何的了他們?但危機關頭,真的還有他們成長的機會嗎?
這個問題,沒有回答,只是蒼穹之上浮現出一道身影,也讓幾人有了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呵呵,修羅界的大祭司竟然來我混沌界鬧事?莫不是有些不將混沌界放在眼里?欺我混沌界無人不成!”一道雄厚的聲音傳來,語氣當中十分冷厲,恐怖的氣息也伴隨著聲音傳播出去。
這聲音傳來,那原本狼狽不堪的五人皆是一震,心頭不由得浮現起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覺。
尤其是魏玖,這個聲音他十分熟悉、面前的這道身影他同樣熟悉,不正是他的父親魏學孤嗎?混沌界里的第二強者,素有勝天半子魏孤帝的稱呼,看到他出現,才算是真的放下心來。
他們很清楚,乾元道人之所以沒有出現,是因為魏學孤一人足矣。別說面對一個墨染,就算是十個、二十個,都在他的手里蹦跶不起來。
“辛苦你們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我知道大家心底有氣,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會討回公道的!”魏學孤轉過頭來,看向五人微微一笑,略帶微笑的說道。
在魏玖五人面前,他并非是勝天半子魏孤帝,看上去,就只是一個愛護晚輩的長輩罷了。
“魏孤帝,是你!!!”墨染冷冷的喝道,眼眸當中更是沒來由的閃過一絲寒芒。
他身為諸惡修羅界大祭司,而魏學孤作為混沌界第一大將,昔日的兩人,自然也有幾面之緣。只是他沒想到,今日會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到魏學孤,眼底除了殺意以外,更多的卻是逃避和膽怯的光芒。
“不錯,就是我...你傷我混沌界晚輩,莫非就像這么一走了之?”魏學孤冷冷的說道,“難道你覺得,有擎道為你撐腰,我魏孤帝就不敢動你?”
這番話,說的十分霸氣,一股傲然和霸道的氣息以他的身軀綻放出來。這世間敢直呼擎道大名的又有幾人?誰不是在他名頭前面,加上圣者二字?但魏學孤,恰好就是個例外。
圣者擎道,他既是蒼穹之下唯一的主宰,也就是所謂的天道。
昔日的魏學孤,憑借精湛的棋藝,勝了擎道半粒子,他們之間也算是結下了梁子。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圣者擎道本身就是他的手下敗將,再加上后來一連串的戰爭爆發,他對擎道更是再沒有絲毫的尊敬。
“主人說,這混沌界能讓他感覺到擔心的,便是你和乾元道人。我倒想試試,你究竟有幾分實力?”墨染冷冷的喝道。
話音落下,手掌一挑,長矛再度刺出。槍身綻放出強盛的光華,比之先前的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燦爛的多,看的出來,這一次的他再沒有絲毫的藏私,甚至還透支了自己的身體極限。
單槍匹馬!
墨染所施展出的,正是一記單槍匹馬,這可是他所習得的最強攻擊。
如此力量,驚呼于恐怖,魏玖五人的心也是提到嗓子眼上。他們雖然相信魏學孤,卻也難免有些擔心,畢竟彼時面對的對手,同樣是達到了禁忌法則的強者。
只是上去,魏學孤卻沒有絲毫的擔心,手掌一翻,衣袖微微拂過。就是這么一個漫不經心的動作,卻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蝮蛇黑槍直刺而來,但隨著魏學孤的拂袖,長矛的攻擊軌跡竟然發生了偏移。原本是直指魏學孤的腦袋,但此時卻直接刺入他的衣袖當中,更加詭異的是,伴隨著長槍的刺入,槍身竟然一點點的消失開來。
不錯,就是消失,就仿若是被他的衣袖吞噬了一般。
墨染一震,心底大驚,整個人都慌亂起來。手掌一用力,就企圖將蝮蛇黑槍抽回來,只是彼時還來得及嗎?
長矛的確被他奪了回來,但那刺入衣袖的部分,卻是徹底的消失不見。大致推算了一下,這蝮蛇黑槍只怕已經損失了三分之二的長度,留下的就只有一個柄把罷了。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了一點,沒有人料到,會出現這么匪夷所思的一幕。
墨染徹底震驚了,但魏學孤,卻仿若沒事人一般,臉頰之上依舊帶著一股淺淺的笑。他的境界和心性,是墨染所體會不到的,就算同樣是禁忌法則的掌握著,但卻也存在這天差地別。
“我本料想到你的不凡,卻沒想到,終究還是小看你了!”墨染有些感慨的問道,“我只有一個疑問...布置在四周的陣法,是我家主人親自繪制的,他說就算是乾元道人都破解不了,為何你這么快就能闖過來?”
“呵呵,原來那些陣法竟是擎道所繪?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在奇門陣法這一塊,我可么將他放在眼里!”魏學孤冷冷的說道,語氣當中充滿了傲意。
墨染聽著這話,不免得倒吸一口涼氣,他的心底很清楚,魏學孤的這番話并非是夸大其詞。要知道魏孤帝的前綴,可是勝天半子,他在棋藝之上勝了圣者擎道,那就代表,在陣法上的造詣同樣領先于圣者擎道。
冷風襲過,刺目的光華閃過,一柄金色的長劍浮現在魏學孤身前。
“擅闖混沌界,傷我混沌界子弟,罪可當誅!”只聽他冷冷的說道,語氣中盡是殺意。
這番話,就宛如是判詞一般,決定著墨染的命運。他是勝天半子魏孤帝,在這混沌界里,本身就是執掌法律的。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所代表的,就是制裁和審判。
話音落下,那柄長劍直接劃過,速度極快,直接洞穿了墨染的身軀。
瞳孔逐漸擴大,只聽“哐當”一聲,墨染整個人倒了下去。他的臉上皆是不甘和恐懼,只是最后卻也只能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生命氣息便在這一瞬之間消散,禁忌法則的強者、諸惡修羅界的大祭司,在這一刻終是徹底隕落。不過這個結果,卻也是在意料當中,畢竟他所面對的,可是勝天半子魏孤帝。
“父親...他,死了?”記魏玖疑惑的問道。
面前的這一幕,的確讓身后的五人很是震驚。一個他們拼盡全力都無法戰勝之人,卻在魏學孤手上,連一招都扛不住,這份差距該有多么明顯。
他們雖然知道魏孤帝的厲害,但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了解他的恐怖之處,難免讓人心驚。又豈是魏玖,他對自己的父親還不是很熟悉,直到這一刻,才更加猜測起來,到底有多強。
“死了...他以修羅界的大祭司身份,觸犯混沌界的律法,自然不能留他一名!”魏學孤輕笑道,“倒是你們幾個,沒事吧?”
那近乎于恐怖的威壓早已消失不見,他又恢復到那個笑呵呵的長輩形象,就宛如剛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心底都已然刻下了剛才那一幕,一顆名為“強者”的種子在他們心底生根發芽。
見幾人搖頭,魏學孤又將目光移到柳其身上,眼底閃過一絲欣賞的神色。
點了點頭,贊許著說道,“小小年紀,就將殘月彎刀修煉到如此地步,的確不錯...絕月湮華雖是禁術,但你也是為了拯救伙伴才施展出來的,今日若不是你,只怕幾位都難逃一劫...放心吧,禁術之事,我會同你父親說清楚的!”
柳其一愣,感激的看向魏學孤,不過心底難免有些悲痛。一招絕月湮華,雖然魏學孤會解釋,卻也讓他的殘月彎刀徹底毀去,那可是跟隨他無數年的彎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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